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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章 那你看呢 文 / 寫出一心人

    夢中那個有著琉璃般美麗光澤眼睛的女孩在他心中已經深深紮下了根,發了芽……

    與其說標準,那不如就找她。

    可他薛苳烈可以把任何事情都看得長遠且計劃周詳,偏偏在感情這方面有些缺失靈性,再找到她,事實告訴他,她完全不是他想像中的那個樣子,剛開始接觸,他會被她身上那些毛病氣得抓狂,每每有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的衝動時,又會想起從前,看著她梨花帶雨無比委屈和不甘心的模樣,他還是下不了手。好在,倆人經過磨合之後能牽手,這個結果是值得他去等待的。

    「紫凝,你心中對我是否還有恨意?」他的大手輕輕撫著她柔軟的髮絲,肉有所思的問道。

    他不得不承認,剛開始的一切都是他強迫所致。

    他強行要了她的身體,用強迫的手段把她留在沒有朋友沒有溫暖的神堂裡,又強迫她的心裡裝入他這麼一個男人,用心設計讓她跟正義劃清界限,這一切,都是他強求來的。

    到了今時今日,他真的很想知道,她是否已經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了?

    賈紫凝聞言後身子一震,美眸含著淺淺的疑惑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問。

    恨?

    這個字,似乎早已經從她心底消失了,從什麼時候起?

    發現愛上他之後?

    現在的她,對他的那份情只剩下喜愛,再往現實一點想,就是欺騙,但欺騙不是恨,也不是因恨而生。

    「嗯?」薛苳烈低下頭,修長的手指托起她精美的下巴,深邃的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愛戀看著她。

    「為什麼要問這個?」她有些不懂,這個問題又和他之前說的話有什麼聯繫嗎?

    薛苳烈只是一瞬不瞬地凝著她,溫柔地笑著,少了一貫的冷傲。

    「我只是很想知道,我的紫凝是否真的心甘情願的跟著我,去和我實現那個目標。」

    賈紫凝終於想起來了,前前個話題他們討論的是神堂周圍有人販毒的事。

    她的眸底閃過一抹憂鬱,「我只想用我的眼睛,自己的心去判斷一些事,我暫時不能答應你。」

    薛苳烈眸光頓時變得暗沉起來,削薄的唇緊抿著。她還是不相信他說的話,原來逼她離開警局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核心,要如何改變她心中那種執念才是他該做的。只是,如此純真的她,他又怎麼捨得讓她去窺見黑暗中令人髮指的一幕幕?

    見他不高興了,賈紫凝連忙勾住他的胳膊,輕聲道,「但我是真心想你能把神堂漂白的。」

    有了她這句話,薛苳烈也總算安心不少,摟緊她的身子,嗓音變得溫柔,「只要你能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那些事也是我心甘情願為你做的。」

    賈紫凝微微一笑,她當然心甘情願,她一直想和他有個結果,現在能聽見他說要把神堂漂白,對她而言,簡直是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她可以幫他的話,一定不會推遲。

    修長的手指再次抬高了她的小臉,聽他長歎一聲。

    「怎麼不說話?對我沒信心?」

    「我是行動派!」

    聞言,他眼中的笑容溫暖的足以能熔化冰河,順勢握住她的手,火熱的唇輕吻她纖細的手指。

    「放心,哪怕你把我的神堂弄得雞犬不寧,我也能容你!」

    賈紫凝的心突突地跳了起來,緊緊地咬著牙,深情的眸中飛快地閃過一道慌亂的光,好在他的注意力分散於她的手之上,並沒有察覺到異常。

    可以嗎?真有我把你的神堂弄到雞犬不寧的那一天,便是我們倆天人永隔的那一天吧!

    眼中,忽然湧出了一層濕熱,她敏感地將小臉埋入他懷中去,不願讓他看到自己這麼大的情緒變化,他永遠不會懂她為什麼流淚,一想到日後,她心中的情感就像決堤一樣。

    小臉被人蹭著,感覺溫柔舒服,她在這樣一蹭一推的緩慢動作中輕輕地轉過臉來,當他能準確地捕捉她躲藏的小嘴後,便俯身吻了下來,細細品嚐那甜美的方向,帶著宣告的力量,良久後,他才放開她的唇,將一臉紅暈的她重新納入懷中,大手輕拂上她的後背。

    她雙手環住他,舒緩著剛剛因他那個霸道的文而造成的心胸澎湃,閉上眼睛像貓兒一般蹭著他的胸口,一面聽著他洪武有力的心跳聲,聽著聽著,眼底的淺淺憂思讓凝聚在眼底的水霧沉到最深處,唇畔慢慢地揚起了淺淺笑意,她的心,應該放下了。

    「薛苳烈,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說!」

    「愛情這場遊戲裡,誰先認真誰就輸了,是你先喜歡的我,以後,你就知道慘了!」說到這,她捂著小嘴偷笑得好似一隻偷了美食的老鼠,雖然我不恨你從前給我的那些傷害,可有仇不報非女子,看我將來怎麼收拾你。

    薛苳烈笑了笑,溫柔不著痕跡地蔓延至唇邊,卻裝作一副大吃一驚地表情道,「你不會是想報復我吧!」

    「當然了,我賈紫凝是那麼好欺負的嗎?」她攥起小拳頭來到他眼前晃了晃,以示自己不容懷疑的決心。

    他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怎麼感覺癢癢的。

    「我可是神堂的首領哎……」

    「我還是神堂首領喜歡的女人呢!」

    「女人不能縱,會上房揭瓦的。」

    「我就揭了這瓦了,你又能拿我怎麼著……」

    「這麼著吧!」

    他低低一笑,隨即,飛快覆下身來,將她滿嘴的抗議全數封在吻中,不多時,房間裡又響起了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與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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