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8章 妒火攻心 文 / 寫出一心人
以前倆人吵架,她只有恨不得給他一刀的痛快,又總是端著一副警察的正義看他做事是各種不順眼,可不管怎麼跟她鬧,他後面要做那麼多事來保全她,哪裡見過她來保護自己的時候,
哪怕現在只是小小的吃醋,也感覺到了自己成了她十分重視的人,此刻只想好好地感受這種心態,最終選擇了無視她的憤怒。
他看向迎賓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一聽他居然打聽自己芳名,按她對男人的瞭解,便知道薛苳烈是對自己有意思的,忙嬌羞一笑,「你可以叫我小柔!」
「小柔!」薛苳烈唇角默念著她的名字,語氣輕柔如春風,吹開了某女子心中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人如其名,溫柔漂亮!」
「謝謝先生誇讚,請問先生……」
「叫我賈先生就可以了!」薛苳烈莞爾一笑,那風華美的女子都不禁呆愣住,就差沒流下哈喇子。
賈先生……
賈紫凝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你怎麼不說你叫真先生,還敢套我的姓,沒有節操的魂淡。
「薛苳烈你……」
「我第一次來,這揮桿的要領還不是很清楚,你能幫忙指導一下嗎?」
薛苳烈再一次搶聲把賈紫凝的怨毒壓了下去,看著小柔喜不自勝地點頭,賈紫凝緊緊地攥起了小拳頭!
她忍!她不能衝動,不就是一個女人對他有意思嘛,她幹嘛這麼緊張,活像是自己身上要掉肉似的,她才不要被薛苳烈以為自己吃醋,不然還不得意地要翹尾巴了。
她有力地閉上眼,之後再緩緩地睜開,一瞬就調整好了情緒,轉過身,率先把薛苳烈丟下,自己找樂子去了。
薛苳烈看著她突然冷靜下來,心底竟滑過一抹不是滋味,這麼快結束看好戲的機會,原來還是高估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看來還是哪兒涼快呆哪吧。
唇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朝著小柔微微頷首,人家服務態度才是一流的好嗎,立刻充當私人陪練領著他去了前方的擊球檯。
見他還真走了,賈紫凝賞花的眼睛憤恨地盯著那道欠揍的背影,小手隔空地朝他做了一個掐脖子的手勢,憤然嚥下了那莫名的酸澀滋味。
不去看他們討厭的背影,開始四處打量周圍環境,用來分散注意力。
頭頂的天花板是由多重金屬材料搭建,帶著簡潔大氣的風格,腳下踩的紅地毯乾淨新亮,不知道是經常打理還是沒有客人,煥然一新著。再前方就是一處開闊的平台,像是航空母艦準備放出飛機的艙口延伸出去,台邊設有一些高爾夫擊球的設備,想必就是薛苳烈剛剛說的要活動的區域,也是,打高爾夫要使用腰力,不常鍛煉身體的人又沒有標準的擊球要領,肯定容易傷到老腰。
此時天色已經全黑,遠遠地看出去,夜幕下只有一片雪色,白白的在小山坡上巒疊如雲浪,人置身其中,仿若身在雲端,周圍白茫茫的一片,都是純淨的優美。
白色的高爾夫球被擊打出去,就像人參果一樣落地不見,那端兩個玩球玩得不亦樂乎的人對此樂此不疲,每一個球打出去,都能聽見小柔傳出聲若銀鈴一般的笑聲,也不知道打個球有什麼值得這麼好笑的。
賈紫凝坐在椅子上,本沒心思去看他們究竟要玩到什麼時候,可小柔那不低調的笑聲聲聲就像是魔音傳入耳,攪得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湖又泛起層層波瀾,甚至還像是在心湖清澈的水中倒了無聲無味的毒藥,開始冒騰起酸泡泡來……
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一晃就盯住了那抹頎長的身影。不可否認,那個男人出眾的外形和容顏不管在那都會引人注目,再他出身黑道讓他練就了一身結實的體魄,穿上貼身定制的西裝,整個人散發在外的氣質就是風度翩翩,氣宇軒昂的,根本就看不到他身上一丁點兒流氓土匪的痞氣。他打球的姿態從容不迫,舉手投足間都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平時站在他身邊不覺得,現在離他遠了,遠遠看著他,還能發現一種距離美,那種距離會讓與他相隔的異性怦然心動,抑制不住想要親近他的念頭。
凝著他的目光,在看到小柔走到薛苳烈身前,身體緊挨著薛苳烈的半邊身子時忽然醋意大發,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小柔就像是倚在薛苳烈的懷裡,不知道倆人在耳語什麼,薛苳烈的眼角帶著一絲笑,倆人似乎還聊得很開心。
可惡,他的懷抱可是她的地盤好不好,居然讓這個才見面不到一個小時的女人佔為己有,是可忍孰不可忍,賈紫凝「蹭」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可還沒到她想出什麼法子上去分開他們倆,只見薛苳烈忽然往後退了一步,她還在心裡高興著他知道躲閃,但下一秒,他的大手環繞過小柔的腰身,將她整個身體護在懷中,微微傾身,握住了小柔拿桿的手,倆人一起發力,將一隻球打了出去……
看到這裡,賈紫凝整張臉都綠了。
小柔還真是只蜈蚣,一隻很會發掘雞蛋露縫的蜈蚣,聞著一點腥味就上了,還恬不知恥地讓薛苳烈教他打球,現在到底是誰不會啊?不過,薛苳烈更過份,明明知道她坐在這邊居然一點都不顧忌,完全把她當成空氣。
靠!
賈紫凝此刻再也沒辦法冷靜了,頂著一腦子的熱血,氣咻咻地衝了過來。
見到那道身影奔來,薛苳烈眼角閃過了一抹促狹的笑意,轉瞬即逝,還真的以為她能受得了他跟別的女人親密呢,原來還是這招對她刺激狠啊,不被小柔這樣癡纏著,她是真不知道他薛苳烈其實很搶手嗎,居然可以坐在那兒五分鐘沒反應!
賈紫凝上前,二話沒說就一把搶走了薛苳烈手裡的球桿,她現在壓根就沒心思去想如果不是他刻意鬆手,她連空氣都握不住,何況是那麼快而準地搶斷,球桿在手,那倆人打不了球了,她索性再添一腳,把放在支架上的高爾夫球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