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9章 啊……好辣! 文 / 寫出一心人
心口傳來一陣疼痛,是被嚇的。
還有腰肢上,他刻意掐住的狠勁,在報復她關鍵時刻說了一些讓他掃興的話,看著他這副模樣,賈紫凝還以為他肯定要把她打暈了,然後在這強行要了她。
但是下一秒,卻聽見他用力地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神雖然還是惡狠狠地瞪著她,卻騰出了一隻手來幫她提拉起褪下的裙子,火急火燎地搗鼓一番,便將她打橫著抱起,離開了書房。
橫躺在他結實有力的雙手之間,目光停在男人凌毅帥氣的側臉上,賈紫凝急快的心跳變得匪夷所思,她又一次迷惘了,為什麼薛苳烈又突然對她這樣好了,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他?
身體落入綿軟的床榻裡她才回過神來,小手緊張地環抱在身前,看著他開始翻箱倒櫃,眼底竟是複雜的顏色。
薛苳烈拿著藥瓶回過身來,就看見蜷縮聳肩的她在發呆,背後的拉鏈因為沒有帶上的緣故,此刻暴露在空氣中是一片玉美白皙,晶瑩剔透的雪膚,昏暗的燈光下,與她身前那一套漆黑的皮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加上她此刻無意中流露出來的嬌小可憐的模樣,沒有哪一個男人能經受得住這樣的誘惑。
若不是一直記得她口口聲聲含著頸子痛,這慾求不滿的火苗還在胸口燃燒著,他就會趁著這點勢頭要了她,也好平息點體內那幾乎要爆炸的欲*念。
可是,如果他真的可以視若無睹,也不用在多年之後再來尋她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走到她身邊,剛伸手要捋開她的黑髮,她身體猛地一顫,戒備十足地盯著他。
「你要幹什麼?」
瞧見她一副避他如蛇蠍的樣子,薛苳烈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隨手將藥瓶丟在了床上,冷哼道,「頸子不痛了是吧,那之前的事是不是可以繼續了?」
賈紫凝這才反應過來,其實她的傷也沒有她說得那麼嚴重了,當時就是想阻止他進犯胡亂編的謊言,可看眼下的局勢,還是只能把戲給演足吧。
「不是,我……」她一時半會不知道如何開口,目光瞥到藥瓶,急忙拾起,「我到衛生間去搽,不打擾你了!」
說罷就要起來,小身子板卻被他一隻大掌打來的力道又跌了回去,手裡的藥瓶同時被他奪走。
「後背你的手勾得著嗎?就算能擦藥,也不見得能起到散瘀的效果,不是看在你睡著我身邊,我半夜要聽你嗷嗷叫喚,我還真無所謂你上哪去搽,給我坐好!」
他板著一張臭臉教訓了一大通,賈紫凝面色微愕間,已經見他把散瘀的藥粉噴到了她的後頸處,隨即就有涼涼的感覺爬到了後頸處,繼而變成熱*辣*辣的刺痛,分不清是藥粉的效用還是瘀痕處的痛辣。
「啊……好辣……」那種感覺越來越濃烈,賈紫凝無法忍耐地低喊出聲。
「一會就好了,這可是散瘀的神藥,忍著點……」他依舊是面無表情地說著,果然是別人的傷別人的痛,一陣安撫就像是在看風涼一樣,完全無視賈紫凝被藥物熏得眼淚汪汪的大眼睛。
隨即,他挪動她如木偶一般的身體,讓她的後背整個面對她,髮絲捋到一旁垂放在左肩處,他溫熱的手指遊走在她頸項處,誰也沒有說話,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
賈紫凝看不到身後男人的表情,唯有忍著不適,緊咬貝齒,承受著他大於常人的揉搓力,慢慢地,辣痛感退去了些,才大大地鬆了口氣。
「舒服了嗎?如果還不行,就讓郭青來看看,像你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體也是嬌弱得很,在我眼裡,一棒子下去出不了什麼意外的,在你身上可就不好說了……」
「不,不用了……擦了藥,我覺得好多了!」賈紫凝七分假三分真地回答道,畢竟不是真痛,把一個專業的醫生請來看病,萬一出現弄巧成拙的事,那就真要遭殃了。
腳步聲響起,像是去了浴室,之後有水聲傳出來,賈紫凝想他一定是去洗手了,眼下也不知道該如何迴避他,便匆忙地,連衣服都沒脫就鑽到被子裡,蒙頭大睡。
她想好了,如果他再來騷擾她,她就繼續用傷病來敷衍,眼下她還需要一點時間來分析他的動機和性格,她不能再貿然地出手,以免像上次那樣誤解了他對她的態度而讓日後的潛伏計劃施展不開……
可是,她又該以怎樣一種身份呆在他身邊呢?
不多時,她因為疲憊和驚嚇很快睡了過去,並不知道薛苳烈何時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男人沐浴後,渾身上下都帶著惑人的魅力,微濕的發端還沾染著水珠,隨著他走動的步伐不小心落在他的額角,蜿蜒地滑落在他性感的肩背處,他赤裸著上身,只裹著一條大大的浴巾遮擋其重要部位。麥色的肌膚,分明的肌肉紋理,全身上下都涵蓋著力與美,沒有多一絲的贅肉,結實而性感。
只是這一幕,如果無人欣賞,就變得有些糟蹋了,薛苳烈看著已經熟睡的女人,雖沒有起什麼怪她不解風情的惱怒,也因為她就這樣連身子都不洗地爬上他的床,讓他休息的地方沾染那些討厭的藥水味而不悅。
他邁著強有力的腳步走上來,一般掀開了被子,卻因為窺見了藏在被下的一攤春*色而怔住。
她明顯是沒有脫衣就睡了,可是睡相不好,一旦熱了或者有什麼阻礙,身上的衣服就成了她首要解決的麻煩,看她像是無意識地脫了上衣,就讓它固在腰際上,但這樣已經把她嬌美漂亮的胴*體暴露在外,一絲不著地橫陳在深紫色寬闊的床上,魅惑力十足。
看她比例適中的身材,細削的圓肩,豐軟的渾圓,嫩如櫻花的粉點,盈盈一握的纖腰,如碧玉般橢圓完美的玉臍,平坦的小腹……
早已經拿她沒辦法的男人啊,又怎麼可能抵抗得了這份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