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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心痛 文 / 冬之戀歌

    「你叫什麼名字?」萬離痕上下打量著江寒熙,眼睛中不住的射出寒光。

    瑾斕翼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難道,萬離痕發現了什麼?

    「回將軍,末將江寒熙。」

    萬離痕似乎很不滿意這樣的回答,「看你劍不離身,好像武功很高強的樣子,來,跟本將軍過幾招。」

    「世子不是來喝茶的嗎,怎麼還要跟一個小侍衛過招,難道世子不知,這皇宮之內不許這般動武的嗎?」

    對瑾斕翼的威脅,萬離痕似乎並不放在心上,只是壞壞的一笑,「公主難道不想試探一下,為你守衛宮牆的侍衛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世子說笑了,宮廷侍衛若都是獨步武林,那世間哪還有優劣之分,正因為人有差距,世間才會平衡。」瑾斕翼靠近了江寒熙,對他擺手示意他趕緊離開,但是江寒熙卻也是視若無睹,仍舊站立不動,瑾斕翼只好再次尷尬的笑著,「換句話說,世子若是跟一個小小的侍衛比武,豈不是丟了身份。」

    萬離痕瞥了江寒熙一眼,更加堅定了比武的信心,拱手對瑾斕翼說道,「公主此言差矣,武功沒有界限,還請公主恩准,並為此戰作證。」

    瑾斕翼剛想反駁,江寒熙卻正色的施禮開口說道,「難得世子看得起末將,還請公主允許。」

    瑾斕翼見江寒熙也這樣說,心中頓時無比的氣憤,「本宮決不允許有違宮規的事情發生,你下去吧。」

    江寒熙竟然還是一動不動,臉上的表情卻是凝重了不少,他再次冷冷的說道,「懇請公主准許。」

    萬離痕走近了江寒熙,拍了拍了江寒熙的肩膀,「沒想到你小子這麼有骨氣,好,今日就站個痛快。」

    「放肆,難道本宮剛才說的話,你沒有聽明白嗎?」

    萬離痕見公主已經動怒,笑笑說道,「公主,我們點到為止,絕不傷及人名,他日若是貴妃娘娘怪罪下來,微臣一力承擔。」

    瑾斕翼冷冷的一笑,「你,你承擔?」瑾斕翼憤憤的走近了萬離痕,「你用什麼承擔,你的烏紗,還是,你的命。」瑾斕翼說著,拔出了旁邊江寒熙的劍,抵在了萬離痕的脖子上。

    但萬離痕並沒有絲毫的懼色,反而輕鬆的笑笑,「宮規規定,禁止一切非正規武力,若是公主恩准比武,這場武力便是合情合理,如今公主竟然拿劍威脅世子,若是貴妃娘娘知道了,公主,」萬離痕推開瑾斕翼的劍,「藐視宮規可是死罪。」

    「你、、、、、、」

    瑾斕翼無力的收回長劍,遞給了江寒熙,裝作十分輕鬆的一笑,「好,本宮倒想看看,世子的武功是不是真的像傳說中一樣獨步武林。」

    「多謝公主。」江寒熙行過禮之後,便站起身來,扔掉了劍鞘,將右手中的長劍直直的指向了萬離痕。

    萬離痕這時,竟然將手伸向腰部,瑾斕翼不解的盯向了萬離痕的腰部,突然,寒光一閃,萬離痕的腰部,竟然藏著一把軟劍。

    陽光下的兩把長劍相對,一時之間竟有些晃眼,瑾斕翼無奈,只能用右手擋在了額頭之上,再看時,萬離痕已經先發奪人,縱身一躍,直取江寒熙的咽喉,瑾斕翼霎時間緊張的看向江寒熙,江寒熙此時毫無懼色,握緊了手中的長劍,瑾斕翼只覺得眼前銀光一閃,萬離痕的劍竟然生生的被江寒熙的劍擋住,無法再次進攻,萬離痕只好一個跟頭翻到了別處,以待時機。

    見萬離痕穩穩的落在一旁,瑾斕翼的左手不禁攥成了一個拳頭,難道,江寒熙不明白自己剛才給他的眼神嗎?

    兩個人越戰越激烈,萬離痕雖然攻勢很猛,但是江寒熙的防守滴水不漏,一時之間,萬離痕竟然找不出江寒熙的任何破綻。

    瑾斕翼不禁急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江寒熙只守不攻,卻還是游刃有餘的樣子,一看便知江寒熙的武功造詣,遠遠的高出了萬離痕。但是,萬一,萬離痕輸了、、、、、、

    瑾斕翼剛想著如何給江寒熙暗示,江寒熙卻輕輕地一躍,展開了攻勢,江寒熙的攻擊,看似很狠辣,其實劍末卻是沒有絲毫的力氣。

    萬離痕的本能的一擋,江寒熙的長劍便應聲落地,而江寒熙,也似乎是受不了這衝擊,也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萬離痕利索的收起了自己的軟劍,不敢置信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江寒熙,又狐疑的看了一眼瑾斕翼,才慢慢的調整好自己的氣息,緩緩地說道,「江寒熙,你的功夫不錯,可否願意到我的麾下,為國效力。」

    江寒熙費力的站起身來,冷冷的一笑說道,「將軍過譽了,末將才疏學淺,怎配到軍中,更何談為國效力。」

    江寒熙說完,撿起自己的寶劍,慢慢的收回劍鞘,對著瑾斕翼跪下說道,「末將告退。」

    萬離痕擋在他前面,一臉嚴肅的說道,「本將軍是真心的欣賞你的武藝,希望你慎重的考慮。」

    江寒熙抱劍施了一個軍禮,「多謝將軍抬愛,末將愚鈍,莫不要損害了將軍的威名。」江寒熙說完,踉踉蹌蹌的離開。

    看著江寒熙的背影,瑾斕翼知道,這次戰敗,是因為她,是因為她暗示的眼神,瑾斕翼知道,萬離痕若是戰敗,自然會想辦法除去江寒熙,瑾斕翼如今自身難保,她不希望江寒熙出事,但是,她似乎忽略了,作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尊嚴。

    瑾斕翼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臟中忽然生出了一根正在亂竄的針,將心臟紮成了幾千萬個孔洞,而每一個孔洞都在不停著留著血,瑾斕翼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就快要流乾了。

    新月忍不住扶住臉色蒼黃的瑾斕翼,小聲的說道,「公主,您是不是不舒服?」

    瑾斕翼輕輕的推開新月,強作笑顏的看著萬離痕說道,「世子可還要品茶?」

    萬離痕也看出了瑾斕翼的異常,他雖然不知道這場戰鬥對於瑾斕翼來說意味著什麼,但是,萬離痕隱隱的感覺到,這個江寒熙再瑾斕翼的心中,絕不是一個小小的侍衛那麼簡單。

    就在剛才,若是江寒熙用盡全力,那劍鋒,萬離痕是不可能擋得住的,本來,倒在地上的,應該是萬離痕,一個男人,最忌諱輸給別人,但是江寒熙今日竟然心甘情願的假輸,萬離痕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瑾斕翼,心中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萬離痕轉過身,躬身施禮說道,「今日戰事,想必公主定是受了不少的驚嚇,微臣怎敢再多加打擾。」

    瑾斕翼聽候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那世子請便。」

    瑾斕翼說完,頭也不回的轉回了自己的宮中。

    萬離痕憂心的看著江寒熙離開的方向,眉頭不禁的緊鎖起來。

    瑾斕翼憤憤的拂去了几案上的所有東西,大聲的喊道,「去,給本宮泡一壺的龍井,把那些茶葉全都扔掉。」

    新月小心翼翼的收拾好地上的殘局,才柔聲的說道,「公主息怒,幸而今日之事無傷大雅,想必貴妃娘娘也不會為難公主。」

    見瑾斕翼不說話,新月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公主恕罪,奴婢該死,奴婢多嘴、、、、、、」

    見新月這般的模樣,瑾斕翼的怒氣頓時消了許多,無關新月,為何牽連與她,「新月,你起來吧。」

    「公主,您是不是因為比武之事,心中才怏怏不樂。」

    新月一語中的,但是瑾斕翼卻是淡淡的笑笑,「別人爭鬥,與我何關。」

    新月點點頭,「那公主是因為萬貴妃監視咱們一事煩憂?」

    新月不說,瑾斕翼幾乎忘記了,今日與辰妃見面之事,想必萬貴妃已經知道了,若不是新月發現了行蹤可疑的紫金宮人,瑾斕翼能及時的忍住自己的怒氣,恐怕現在瑾斕翼已經成為萬貴妃的笑柄了。

    「既然萬貴妃願意監視本宮,就讓她費神注意本宮的一舉一動吧。」

    「公主難道不擔心萬貴妃的迫害嗎?」

    瑾斕翼突然警惕的看了看新月,卻又很快釋然了,那日審問路然,新月定是聽到了大概,「本宮雖然不受皇上喜愛,但怎麼也算是嫡女,萬貴妃是不會太為難本宮的。」

    「是,還是公主想的周到。」新月將泡好的茶倒好,遞給了瑾斕翼。

    「咳咳、、、、、、」瑾斕翼立刻吐出了自己剛喝下的水,「這是什麼?」

    見公主反應如此強烈,新月疑惑的看了看茶水,「公主,這便是龍井啊。」

    瑾斕翼這才想起來,剛剛盛怒之時,吩咐過此事,「這龍井是如何得來?」

    新月喚過了清荷,將剩餘的茶水倒掉,小聲的說道,「這可是皇上的御賜。」

    「怎麼,皇上還會賜給本宮東西。」

    新月立刻跪正,磕頭說道,「奴婢失言,求公主責罰。」

    瑾斕翼扶起了新月,「好了,你不要動不動就跪,今日若不是你發現萬貴妃的人,恐怕本宮如今便不能安生的坐在這裡了。」

    「謝公主。」

    新月服侍著瑾斕翼退去外衣,正要準備沐浴之時,瑾斕翼腦中忽然閃過江寒熙落地的那一片段,瑾斕翼閉上眼睛,整個身子便浸在了浴桶之中。

    「新月,今日世子比武,也是難為了江大人,你速去太醫院取來金瘡藥,給江大人送去吧。」

    「是,奴婢遵命。」新月喚過來清荷,匆匆的離去。

    「等一下。」瑾斕翼叫住了新月,「你可知,江大人何時在靈玉宮執勤?」

    新月認真的想了想,「下次應是十五。」

    「十五?好,本宮知道了,你去吧。」

    萬離痕剛回到紫金宮,便生氣的坐在一邊,萬貴妃見狀,笑著問道,「離痕,你這是怎麼了,姑姑可從未見過你這般的耍情緒啊。」

    萬離痕狠狠的一拍桌子,憤憤的說道,「今日與一侍衛江寒熙比武,他竟然故意詐敗,簡直就是在侮辱與我。」

    萬貴妃仔細的想了想,「也許,是你未婚妻的意思。」

    萬離痕苦笑,「未婚妻,恐怕,公主的心思不在我身上。」

    「怎麼,不在你身上,你還倒是不樂意了,你當初不是不同意這門親事嗎?」

    「姑姑,你又取笑我,」萬離痕陪著笑扶著萬貴妃坐下,接著說道,「不過,這次見公主,總覺得公主身上,有種讓人著迷的氣質、、、、、、」

    「好侄子,你不會是喜歡上那個黑公主了吧。」

    萬離痕的話雖被打斷,但是沉思似乎並沒有被打斷,半晌,萬離痕才慢慢的說道,「總覺得,如今的公主跟以前的公主,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萬貴妃頓時更驚訝,「你這麼說,本宮倒也覺得有道理,如今的公主樂於揣測別人的心思,喜歡先發制人,這與從前的怯懦的公主可是大不一樣。」

    萬離痕笑了笑,「也許是皇后一死,公主性情大變。」

    萬貴妃立刻搖搖頭,「本宮總覺得不對勁,」萬貴妃稍作沉思,詭異而又自信的一笑,「明日,一定好好的試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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