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8章 幸運 文 / 小小小蔬菜
「岑金?你怎麼在這裡?」韓信陽不解的皺眉問道。
「我可不想在這裡噢!要不是小李子非讓我來照顧你,說什麼畢竟我是女人會照顧人這之類的話,我肯定是不會來的,人家傍晚還有事情要忙呢 ̄再說了,剛剛有一個一直在照顧你的美女,現在出去了。我都鬱悶了,韓總,你都有一個女人照顧了,還把我叫過來幹什麼啊?」岑金有些不滿的皺著眉頭說道。
話說她今天下午正準備去酒吧釣男人上鉤來著,可是全被韓信陽給攪黃了。當她來到這裡看到這裡竟然已經有女人照顧他的時候,她幾乎都被氣的吐血了。她可是等著那個女人走出去了她才進來的。不過實話實說,在韓信陽身邊照顧他的那個女人,姿色倒是真的不錯。就算素顏,也應該是個漂亮的女人。
「女人?易蓉?她在哪?」韓信陽皺著眉頭問道。
「不知道,看你睡得那麼熟,她就出去涼快了唄 ̄」岑金一個白眼甩過去。
韓信陽有些迷茫的眼神看了看岑金,好像沒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出去涼快是真的涼快去了?還是回家去了?
「你自己找找看吧,既然你沒事,我就先走了啊 ̄」岑金說完,便不耐煩的扭著水蛇腰離開了屋子。
韓信陽還是迷茫的看著她走了出去,臉上並沒有任何生氣的表情。岑金這麼對韓信陽說話,韓信陽還能這麼淡定的看著她走不去,不得不說,韓信陽可是個不多得的好老闆。不過能對老闆這麼囂張說話的,估計也只有美女殺手岑金有這個風範了。
正在對著那棟白色房子發呆的易蓉,在看到一扭一扭的岑金從那裡走出來的時候,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急忙朝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喂,站住一下!你是誰啊!你怎麼會從信陽的住的房子裡出來,餵那個女人!你給我站住!」易蓉不顧形象的邊喊邊跑著。
岑金正急著出去,便聽見有女人的聲音,並且她覺得好像是在叫她來著,所以她很不容易的把頭扭向了易蓉跑過來的那個方向。看到了正在奔跑的易蓉。
好不容易追上從房子裡出來的怪女人,易蓉卻沒顧得上說些什麼。只不過是在她的面前氣喘吁吁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吸著。由於平常很少運動,這才導致她就跑這麼近也會這麼累。
岑金懶洋洋的看了易蓉一眼,慵懶的眼神不停地朝她的身上掃去。才跑這麼些路就喘成這樣,要是跑的更遠了,那還不要了這個女人的命麼?沒想到照顧韓信陽的女人,竟然是這個潑婦誒 ̄岑金的心裡也有一些小鬱悶。
感受到岑金的眼神,易蓉這才停止了急呼吸,水嫩的小臉上浮上了一層紅雲,有點小害羞的樣子。不過她在快速整理好自己衣服和髮型後,眼神就轉變成了怒氣沖沖的樣子。好像是抓住了什麼壞人一般,生氣的看著岑金。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從信陽的房子裡出來?」易蓉生氣的看著岑金質問道。
看著眼前這個身材比她好,穿著也比她性感的女人,易蓉明顯的有些沉不住氣。她竟然有些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韓信陽的小三之類的,可是在想過之後,她又有些後悔了,她知道韓信陽的為人的。他是不會有小三什麼的,韓信陽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
「這些與你有關嗎?讓開,沒時間和你閒扯。」岑金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然後要閃過她走。
只見易蓉急忙堵住岑金的路,好像是下了決心在她沒說清楚之前,絕對不讓她離開這裡似的。她現在的心情很亂,她很想弄明白這個女人跟韓信陽到底是什麼關係。一個喬夜涼就夠她受的了,現在又來了這麼一個女人,她的心裡更亂了。
「我也不想和你扯,你只要告訴我,你和韓信陽到底是什麼關係!」
易蓉神情認真的看著岑金,就算岑金用不屑地眼神看著她,她依然只是很緊張的看著岑金。她不在乎其他的,她只在乎韓信陽。只在乎在她心中的韓信陽的真面目,她並不是懷疑韓信陽,作為女人,都會忍不住的想要問。
岑金瞟了她一眼,像妖艷的花兒一般,又要從她的身邊繞過去。只見易蓉又快速攔住了她的去路。這下,岑金的耐性被易蓉給磨完了。岑金的耐性本來就不是很好,再加上她現在還想去酒吧釣男人,卻被易蓉給攔著,現在她的心情變得越來越差了。
「我數三下,你給我讓開。」岑金的語氣變得冷酷了。
在她開心而且心情好的時候,她是一個美麗妖艷的女人花。在她心情很差,並且完全沒有耐心的情況下,她就會忍不住發脾氣。原本妖嬈的也會散發出類似死亡女神的死亡之氣。那是冷酷的令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易蓉看著岑金這個模樣,不經意間嚥了嚥唾沫。她承認,眼前的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真的很可怕。特別是她的那雙大眼睛,好像帶有千千萬萬的銀針與刺刀一般,都快要把她給穿透了。雖然很可怕,易蓉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答案。
「我只要一個答案,告訴我!」易蓉堅定地眼神看著岑金。
即使她的腿都忍不住顫抖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人,而像是死神。不過一想到韓信陽,她就忍不住的想要問。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這個女人為什麼不敢告訴她答案?
岑金的吸引人的美眸漸漸瞇了起來,只見她的手快速的伸了起來,就準備砍在易蓉後腦勺的時候,韓信陽急忙擋住了她的手。於是,岑金的掌刀重重的看到了韓信陽的肩膀上。害的韓信陽忍不住猛地咬住了牙齒。
「信陽!」易蓉像是被嚇到了一般驚叫道,然後又迅速的抱住韓信陽的腰。
「岑金,你告訴她了。好了,你快去忙你的吧!」韓信陽忍著痛咬著牙說道。
他現在才明白岑金的厲害,看來這個女人真不是白培養的,她一記手刀看下去,把他的肩膀砍得酸痛,估計現在淤青一定會很厲害。還好是砍到他了,如果是砍到易蓉的話,易蓉絕對受不了這種痛的,鐵定會直接暈過去。
「你不礙事吧?真是的,抱歉了韓總。那我先走了 ̄」岑金沒心沒肺的對著韓信陽笑笑,然後又扭著水蛇腰離去了。
易蓉的眼眸中慢慢藏滿了淚水,在她看到韓信陽額頭上的冷汗的時候,她心裡真的也很不好受,如果不是她,韓信陽一定不會受這種痛楚的。易蓉的小手慢慢的撫上韓信陽的背上,眼淚像是控制不住了一般,不停地往下掉。
「信陽,對不起,都怪我了。我這麼纏著你,一定讓你受了很多傷害吧?」易蓉的小臉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她慢慢的蹲下身來,小手放在韓信陽的背上,彷彿是想要化解他的疼痛。她的另一隻手抱住了他的腰。易蓉將小腦袋埋進了韓信陽的懷中。她的心痛的彷彿都快死掉了。
「我沒關係的,只要你沒事就好。剛剛那位是我的屬下,脾氣比較古怪,你別在意。」韓信陽安慰易蓉微微的笑了笑。
他的確不在意易蓉纏著他,有的更多的是愧疚。他的心裡一直都是只有喬夜涼的,否則他也不會在完成學業之後急忙回國。易蓉的心在他身上,而他的心在喬夜涼身上。他不想讓易蓉為他浪費光陰,浪費青春。
「信陽,謝謝你。我愛你!真的,我真的愛你。可是你為什麼不接受我!……」
窩在韓信陽懷中的易蓉說著說著,再也忍不住的大哭了起來,邊哭還邊說著,將肚子裡的苦水都出來給韓信陽聽。她說的全部都是她的真心話,呆在韓信陽身邊的這些天,無論受了多少委屈,她只想在這一刻發洩出來。
太陽慢慢的偏向西方,傍晚悄悄地到來。傍晚的清風吹拂過來,別墅內的柳枝都在風中舞動著。窩在韓信陽懷中易蓉的髮絲也在隨風飄揚著,並且在大聲的痛苦著,把自己的委屈都化作淚水流出來。韓信陽皺著眉頭,但是嘴角還是咧開一個弧度,他在苦笑著,並且輕輕地拍著易蓉的背,想要安慰她的心情。
兩個人就這樣在晚風下,站在房子的大門口,相互依偎在一起。放眼望去,如果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這是一對相愛的情侶。
「好些了麼?」喬夜涼看著臨床的楚承炫問道。
「我本來就沒什麼事,只不過是輕傷而已。只要你沒事,我就沒事了 ̄」楚承炫溫暖的笑笑。
喬夜涼不滿的瞥了楚承炫一眼,他總是這樣不在乎自己的身體,總是只顧著她。她知道很愛她,可是她也希望楚承炫多在乎一些自己的身體。
現在他們在醫院裡,具體是哪個醫院,說實話他們都沒有看清。把他們送來這裡的山義去買飯了,把他們留在了這個特級雙人病房內。本來楚承炫不答應來醫院的,可是拗不過山義,山義口口聲聲說著這是兄弟們要求的,必須要讓影哥嫂子去醫院看病。
不過這樣也好,讓醫生看病,得到的是安全的身體。楚承炫一直盯著喬夜涼看,倒是把喬夜涼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了,歐陽雲呢?」喬夜涼這時候才想起來歐陽雲。
好歹歐陽雲也是救他們的人,喬夜涼在問歐陽雲借了水之後,就按照楚承炫的意思,給一位叫做李山義的人打了電話。因為楚承炫說這個李山義是他的好兄弟,一定會來接他們的。再後來,山義來了把他們接走,就沒再看到歐陽雲的身影了。
「不知道,估計正生悶氣的吧 ̄」楚承炫懶洋洋的說道。
歐陽雲那傢伙他挺瞭解的,別看他表面不在意,在心裡肯定氣到不行了。楚承炫勾了勾唇角,就連他也沒有想到,救他們的竟然會是歐陽雲,這次可真是個有趣又危險的旅程啊。最後還是個甜蜜的結局。
喬夜涼有些好奇的看著楚承炫,那個男人又在壞笑著什麼呢,並且還是看著她壞笑,難道腦子壞掉了麼?喬夜涼想著,又噘起嘴巴搖了搖頭,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呢,楚承炫的記憶剛恢復,腦子剛好,怎麼能這麼說呢!
「沒心沒肺的傢伙!跟原來一點都沒變!」某人坐在歐洲精製的軟皮沙發上搖著頭說著。
歐陽雲的心中滿是懊悔,他肯定是犯腦抽症了,要不他為什麼非要費那麼多力氣把他們就上來呀?好不容易就上來算了,那個傢伙竟然連聲謝謝都沒有!不過還好他把楚氏企業給自己了,他好歹還能有點心理安慰。
「歐陽先生,南烈已經被夜影門的人帶了回去。」管家恭敬地說道。
「嗯,看來我們放出的消息還挺快的。」歐陽雲有意無意地勾起了唇角。
沒錯,他的確說過不殺南烈的,因為他想讓南烈死在那個人手上,殺了南烈還會髒了他歐陽雲的手。雖然不殺他,可是找他,還是他義務中的事。歐陽雲派出去的人都是專業的人員。所以,他們在很快的速度內就找到了南烈的藏身之處,又在當天的晚上將風聲透露給了夜影門。
「是的。歐陽先生,楚氏企業您要什麼時候接手?」
「得等那個人休息夠了,才能把企業給我。我倒是不急,等他身體養好,再傷心那麼幾天,到時候我再接受也不遲。你先安排著吧。」歐陽雲微微笑了笑,那是壞壞的笑容。
「好的!」管家鞠了躬後離去。
林罌看著窗外的天色,嫩白的小臉上也是不高興的神色。這個路易斯竟然敢跟她玩真的,竟然真的不來看她。她真的沒有想到過,自己竟然會在他的面前失態。其實,就連她自己也不瞭解她為什麼要那樣問。按理說,比路易斯優秀的男子還有很多,她不會只停留在路易斯一個人身上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有一種嫉妒的感覺。那,應該不是愛吧。
「小姐,剛剛英國來電話,需要您回國。」保鏢就站在林罌的背後。
「知道了。」林罌不滿的翻了個白眼。
她一點也不想回去,在那個家中,雖然她很有地位,可是她卻沒有一點自由。每天不是這個應酬就是那個應酬,要見許多的人,形形色色的人,沒有一點自由的時間。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她才會變的吧。
看著那張小時候和路易斯一起照得相片,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小時候的她,根本就沒有什麼顧慮。誰欺負了她,她絕對會加倍的報復過去,才沒有心思去管對方是誰呢。可是現在,她還要顧及許多,所以在時間社會的磨練中,她的脾氣和性格慢慢的變化了。
回英國,當然可以。不過她必須要找一個結婚的人回去,否則家族的人肯定會讓她聯婚的。她堅決不同意什麼家族聯婚,讓她和根本就不認識的人在一起,這對她來說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這件事,她絕對會盡快解決掉。
「我吃不下。」蘇若寧再一次的放下筷子。
她的眼圈又慢慢的紅了起來,一想起那個懸崖,她的眼淚就像是決了堤一般,根本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喬夜涼,她最好的朋友,現在生死未知,她卻什麼忙都幫不上。她心裡很難受,她是一個不稱職的朋友吧。
「寶貝,別再想那個了。他們會沒事的,你多少吃一些吧!一點都不吃的話,會餓壞身子的!」
路易斯也是第一次少去了玩味的笑容,英俊的臉龐上只有淡淡的悲傷。他能夠體會到蘇若寧的心情,畢竟楚承炫也是他最好的兄弟。
「路易斯,喬夜涼是我最好的朋友啊!」蘇若寧吐了一口氣,心情很糟的說道。
現在也不管什麼奇跡的幾率了,還要他們能活著,他們還能像以前一樣,一群人每天開開心心的生活著就夠了。可是現在想來,這個願望是不是太奢侈了?蘇若寧歎了口氣趴在餐桌上。
「我知道。若寧,我們只要相信楚承炫就好,他從來都不會讓我失望的。」路易斯像是自我安慰的說道。
蘇若寧認真的看了路易斯一眼,心中也是一直揪著。
「暗夜,我不在的日子,你們有沒有偷懶啊?」
看到暗夜站在病房門口,卻遲遲進來,只不過眼圈紅了。楚承炫的心裡也是酸酸的,他的兄弟一直都是他最堅強的精神支柱。他不在的這些日子,想必他們也不會太好受。暗夜和他的感情最深,所以暗夜肯定是很難過的吧。
「我現在可是個病人誒,難道你要讓我起來下去接你麼?」楚承炫似笑非笑的看著門口愣住的暗夜說道。
暗夜聽到這裡,看到楚承炫的他,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感情了。他快步衝過去抱住楚承炫,想要感受一下楚承炫到底是不是真的回來了,想要在確定一下他是不是在做夢。
希蒙爾予等人在門口也都紅了眼圈。夜影門的人都知道,暗夜是一個冷酷的人,他這樣的舉動,他們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這次看到楚承炫回來,暗夜都激動地抱住了楚承炫,像是抱住了他心中最溫暖的地方,那是親人的感覺。
「影哥,你終於回來了,兄弟們都等苦你了!」暗夜的聲音有些小哽咽。
「回來了,並且再也不走了!我楚承炫要繼續帶著兄弟們稱霸黑道!」楚承炫霸道的說著,眼神也滿是堅定地神情。
喬夜涼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心裡很暖。楚承炫有這麼一群兄弟,真的是很幸福吧。能看到他們相聚的這一面,她真的也替楚承炫開心。想著想著,喬夜涼突然想起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蘇若寧現在應該也知道她墜崖的消息了吧?那按照她的性格,估計是難吃下飯了。
想著,喬夜涼拿起電話給蘇若寧打過去,想要報一下平安,讓自己的好朋友也放心。
蘇若寧正傷心的趴在餐桌上,沒有一點食慾的想著深不見底的懸崖。就在這時,她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蘇若寧皺了皺眉頭,在這個時間段,誰會給她打電話?就在她拿過手機看了來電顯示的那一瞬間,她的心跳瞬間加速了,並且拿著手機的右手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路易斯奇怪的看著蘇若寧的舉動。
「喬夜涼?是喬夜涼嗎?喬夜涼你回來了對不對?喬夜涼?……」蘇若寧剛接住電話,聲音就顫抖著不停地問道。
聽著蘇若寧的聲音,喬夜涼的眼圈也紅了起來。她就知道蘇若寧會很擔心她的。還好她給蘇若寧打了電話,這樣她的好朋友就不會為了她連飯都吃不下了。
「是我,是我!蘇若寧,我喬夜涼現在很安全,我回來了。聽清楚了嗎?我回來了!」喬夜涼也是聲音顫抖的說著。
「喬夜涼。你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喬夜涼,你這個壞蛋,你嚇死我了你知道麼?嗚……」說著說著,蘇若寧便忍不住哭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路易斯聽見了喬夜涼這三個字,心情也開始激動了起來。他就說過,楚承炫從來都不會讓他失望的,也從來就沒有讓他失望過。既然喬夜涼回來了,那麼楚承炫一定也會來了對吧。路易斯快步走近蘇若寧,攬著她的細腰。
蘇若寧掛掉電話,然後猛地撲倒路易斯的懷中痛哭起來。她心中既有興奮,也有委屈。更多是開心,喬夜涼能夠重新回到他們身邊的開心。
「喬夜涼那個大混蛋,竟然害我這麼傷心,嗚……幸好楚承炫那傢伙福大命大,失了憶掉了崖,現在還能像原來一樣正常的生活著。我真的很開心,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哭啊,路易斯,你說的真的是對的,楚承炫沒有讓我們失望,奇跡真的會發生的!嗚……」蘇若寧狼狽的哭著。
看著這樣的蘇若寧,路易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小女人,都已經激動地語無倫次了,又是哭又是笑的。他的心中也是一陣陣的悸動,他沒有看錯人,也沒有交錯朋友,楚承炫果然是最強的。那座懸崖,是他們親眼看見的,深不見底,恐怖極了,能在這種情況下安然無恙的,除了楚承炫和喬夜涼,還有誰能有這麼幸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