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2章 無法阻止對她的感覺 文 / 小小小蔬菜
如果觀察就能發現,除了某大亨身邊的某個女人在認真觀看表演之外,其餘的好像都沒心思,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蘇若寧真人的在看著表演,還時不時的評論兩句。而他身邊的路易斯一直在看著蘇若寧,其他人都沒有他的寶貝好看 ̄他來這裡也只不過是看喬夜涼的。
楚承炫正在發呆,現在快到中午了,他也有些餓了,要不先去那個什麼老劉家吧。想著,楚承炫便下山去了那家。
「叔叔你好,我是蒼玉函的丈夫!」楚承炫看著開門的男人笑著說道。一個慈祥的胖子,看起來和藹可親的。
「哦哦,是小楚啊,快進來吧!」劉勤熱情的說著,然後關上門。
「小楚,我們過會兒再開飯啊,你快過來看電視!我們今天剛剛裝上的電視機,只能看這沒幾個台,剛好這個台直播舞蹈比賽呢,看起來很精彩呢!」劉勤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楚承炫,他只顧著盯著電視機,因為這個舞蹈比賽真的很吸引人。
「哦,好。」楚承炫愣愣的答應了一聲,然後也看向電視機,這場面怎麼看著挺熟悉的樣子?但是又想不起來這是什麼時候看過的。楚承炫自顧搬了一個木凳子,坐在劉勤的身邊,跟他一起看著。
「接下來的這個舞蹈,是講述一個悲情的故事的。而為我們表演這個舞蹈的演員,就是我們第一屆舞蹈杯的冠軍--來自香港國立藝術學院的喬夜涼同學!希望今年的舞蹈杯還能看到她動人的舞蹈!讓我們有請,第十二號,喬夜涼上場!」報幕人員說了很長的一段話,這也讓所有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舞台,韓信陽正襟危坐著,喬夜涼終於要上場了。路易斯也微微瞇了瞇桃花眼,山義在心裡默默的給喬夜涼加油,當然,他也很想一睹嫂子的風采,歐陽雲的嘴角依舊掛著溫和的微笑。聽見喬夜涼的名字,楚承炫下意識的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這裡,好像很暖,很滿,沒有空白了,然後他更加認真的盯著電視屏幕,他能發現,自己的心跳加速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可是他正在期待著。
喬夜涼在後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步走上舞台,燈光閃爍,音樂響起,喬夜涼環視四周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沉醉在了音樂中。剛開始,是一段序曲,平淡,但又吸引人。喬夜涼擺動著自己妖嬈的身姿,她做的每一個動作都很到位,至於感情,她更是十分投入。剛開始的音樂,就像是當初楚承炫追她,她卻沒有同意的那個時候一樣,』你能跟我在一起嗎?『』我們不合適。『她拒絕的很乾脆。
慢慢的,音樂變得有些怪異,喬夜涼順著自己的心去舞動,這個時候,是她退學後,和蔣少冰在一起,在夜魅遇到楚承炫的時候,其中還夾雜了些鋼管舞,那是當初她跳給楚承炫看的。
再然後,音樂變得有些激烈了,那是楚承炫強迫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不願意,可是卻又不得不這樣做。激烈地音樂中,還摻帶著調皮的意味,那是楚承炫處處維護她,保護她的時候,他不允許她說自己是情婦。「喬夜涼,你是我楚承炫的女人。」這句話,還纏繞在喬夜涼的心間。
後來,音樂變得給人有些溫暖的感覺了,喬夜涼很享受的舞動著,彷彿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其中舞動著。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深入了進去。很溫暖,真的很溫暖,不止溫暖,還很幸福。這是她愛上楚承炫的時候,楚承炫對她很好,很寵她。兩個人相愛的感覺,真的很好,兩個人組成一個家的感覺,真的很幸福。「喬夜涼,你只能是我楚承炫一個人的,你是我的老婆大人!」這是楚承炫說過的。
最後的音樂,變得有些淒涼,有些沉寂。喬夜涼的頭默默看往斜前方,好像在期盼什麼人回來。她猛地轉了一個圈,然後慢慢的跪在地上,纖細的手扶上自己的心臟處。疼痛的樣子讓看舞蹈的人都忍不住掉下了眼淚,喬夜涼的眼淚也滑落在了舞台上,楚承炫,這個讓她聽見心就會難受的名字。「今天我們要結婚了。」楚承炫,你要跟誰結婚,你忘了誰是你老婆嗎?
舞蹈結束,觀眾都久久沉醉在其中,沒有人鼓掌,也沒有人喝彩,連報幕人員都忘了上台。大家都沉浸在剛剛喬夜涼跳的舞蹈當中,蘇若寧的眼淚像是決了堤一般,流個不停,路易斯好看的桃花眼失去了玩味,漸漸出現了朦朧的霧氣。韓信陽緊緊的握著拳頭,他紅了眼圈,他能看的懂這個舞蹈,楚承炫,又是與你有關的。喬夜涼,始終忘不了楚承炫。坐在貴賓席上的歐陽雲,終於停止了微笑,他覺得自己的心竟然也在隱隱作痛,他覺得很窒息,很難受,他歐陽雲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這個女人,跳的絕對要比昨天晚上還要好。山義就更不用說了,雖然作為七尺男兒,可是他的眼圈也紅了,嫂子跳的舞真是進入他心裡了,很感動。
劉勤只顧著擦眼淚,他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喬夜涼跳的舞蹈,他就覺得心裡很悲傷,也沒有時間看身邊楚承炫的樣子。
只見楚承炫痛苦的摀住胸口,他覺得喬夜涼這個舞蹈,只有他自己能明白,可是他又什麼都想不起來,唯獨心疼的彷彿快要死掉了。他又痛苦的抱住頭,他總能覺得腦海中在閃現著什麼,頭好疼……「喬夜涼!你想要什麼,我能給你!」「喬夜涼,不要離開我!」「喬夜涼,我不許你說自己是情婦,你是我楚承炫光明正大的女朋友!」「喬夜涼,嫁給我吧!」「喬夜涼,你這一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喬夜涼,…」……楚承炫只覺得自己的頭好像要炸開,為什麼他滿腦子都是喬夜涼,喬夜涼到底是誰……
過了一會兒,舞台現場的人才反應過來。報幕人員急忙擦乾自己的眼淚上台。
「喬夜涼表演的十分動人心弦,十分感人!大家覺得呢!」報幕員剛說完,如炸開般的鼓掌聲就響亮了整個表演大廳。不愧是第一屆的舞蹈杯冠軍,跳的舞真的能夠進入人的心裡,觸動人得心靈,這次,喬夜涼的這個名字一定能火!
在網上觀看現場表演的網友們都紛紛評論起來,竟然有不少人把喬夜涼侍奉為』女神『。每個人都有過戀愛的經歷,這種感覺,是能夠讓他們切心體會到的。
喬夜涼脫下舞蹈服裝,洗去臉上薄薄的彩妝,比賽終於結束了。接下來她要幹什麼呢?她不在乎結果,她怕的是自己再想起他。後台人員都在稱讚她,對她的舞蹈讚口不絕,喬夜涼都只是回以禮貌的微笑。終於走出了人群,喬夜涼安靜的坐在台階上,將頭埋入自己的腿上,用胳膊抱著自己的身子,像一個受傷了的小精靈一般。
蘇若寧終於擦乾了眼淚,看著自己的手掌,鼓掌把手都拍的紅了。路易斯心疼的給蘇若寧揉著小手,蘇若寧卻推開了他,她現在得去找一下喬夜涼,告訴她她真的很棒!路易斯看著離去的蘇若寧,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個小女人又敢推開他!
蘇若寧在後台跑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喬夜涼,心想著會不會是離開了,可是聽別人說她往安全人行通道那邊走去,於是蘇若寧急忙的跑過去尋找喬夜涼。可是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無意間的一低頭,發現了像小蝦米一般的喬夜涼,已經換上了便裝。
「夜涼?」蘇若寧試探著喊道。她明白,一個優秀的舞蹈演員跳舞在感動觀眾之前,首先要先感動自己。她能看得出來,這個舞蹈一定是與楚承炫有關的,特別是最後期盼的那一點,喬夜涼是不是在等楚承炫回來?
「若寧,你怎麼出來了。」喬夜涼慢慢的抬起頭,小臉上滿是委屈。這讓蘇若寧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怎麼能讓喬夜涼這麼傷心呢?
「夜涼,你剛剛跳的舞真的很棒,你剛下場了,都不知道,我們都看呆了,完全都被你帶入那個意境去了!」蘇若寧對喬夜涼跳的舞蹈是讚口不絕。
「呵呵,真的嗎?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我覺得我自己的心裡還是很難受。」喬夜涼又低下頭,有點傷心的樣子。
蘇若寧是喬夜涼最好的朋友,她當然知道喬夜涼在想些什麼,可是楚承炫在哪呢。
「若寧,相信你也知道楚承炫失蹤的消息了。你知道嗎,他沒有失蹤,他在陝西,我找到他的那個時候,他正要和別的女人結婚。」喬夜涼聲音很輕的說著,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裡很疼。
「什麼?那個混蛋!」蘇若寧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楚承炫竟然是這種人!
「他看見我,竟然不認我。他看著我的眼神很陌生,我直到現在都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認我?」喬夜涼的眼神看向前方,眼睛裡閃爍著微淡的光芒。
「他不認你?」蘇若寧聽著她的分析,突然覺得很不對勁。她認識的楚承炫可不是這種人啊,根據楚承炫的性格,就算他想要別的女人,也會光明正大的,因為那才是他楚承炫的風格。看來喬夜涼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顧著傷心了。
「我該怎麼辦?我想忘掉他,可是我忘不掉。」喬夜涼流出眼淚,她的心又開始疼了,真的好疼。
「等等,夜涼,這其中,你好像忽略掉了些什麼。」蘇若寧看著喬夜涼這樣,心裡也很不好受,作為好朋友,她必須要把疑點挑明。
「什麼?」喬夜涼有些錯愕的抬起頭看著蘇若寧。
「你說楚承炫他不認你,可是你想想,楚承炫的性格是什麼,他做事的風格是什麼。就算他想要別的女人,也不會拋掉自己的企業跑到陝西去吧?」蘇若寧看著喬夜涼的表情說著,希望這對喬夜涼有些作用。
只見喬夜涼突然停止了哭泣,然後心突然變得很緊張起來。是的,她只顧著傷心,卻忘記了這最重要的一點。楚承炫不是那種人!楚承炫當時好像不認識她,而且他還是在山上和那個女人結婚。喬夜涼覺得自己的腦中電光一閃,她想,她已經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若寧,你是說,楚承炫很可能失去記憶了?」
「哎呀 ̄我的好夜涼終於反應過來了。我覺得應該是這樣,楚承炫一定受過傷,然後失憶了吧!」
聽著蘇若寧這樣說,喬夜涼突然想起楚承炫黑道那方面的事情,難道楚承炫告訴她去辦的事就是黑道那方面的事情嗎?如果是這樣的,楚承炫怕她會受到牽連,肯定就不告訴她他的去向,也不讓自己聯繫他。原來是這樣。
「可是他已經結婚了。我又沒有辦法。」喬夜涼想來想去,還是沮喪道。
「喂,你們離婚了麼?既然你和楚承炫還沒有離婚,那麼證明你才是他的合法妻子,那個女人充其量就是個小三!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不把你的楚承炫奪回來!我想,那個女人一定是看楚承炫失憶了,才故意騙楚承炫的!沒想到楚承炫也會有這一天啊 ̄」蘇若寧感歎道,在她的心中,楚承炫不都是很腹黑很霸道的一個人嗎?這次是中了別人的道了?
「我可以把他奪回來麼?他現在已經不記得我了!」喬夜涼有些擔憂,她怕楚承炫還是不認她。
「為什麼不可以?喬夜涼!你忘了嗎,他可是你追你了好久的,還那麼寵你。他的心裡肯定就只有你一個人,這次他失憶了,你們之間的愛情就靠你去挽回了,所以你不能退縮啊!」蘇若寧看著有些懦弱的喬夜涼,心裡有些氣兒。
「這次我要挽回我們之間的愛情嗎?」喬夜涼自言自語道,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該如何去做。想起往日楚承炫對她的好,對她的霸道,處處都維護她。楚承炫的可愛,楚承炫給她的安全感。喬夜涼慢慢的閉上眼睛,濃密的眼睫毛在輕輕的顫抖著。
「我願意!我願意挽回!」喬夜涼猛地睜開眼睛,這次的眼睛中滿是信心,堅定的信心。蘇若寧說的沒錯,楚承炫是她的老公,那個女人只是小三,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欺負楚承炫了沒有,她要去奪回楚承炫!
「不過,我該怎麼做?」喬夜涼求助的眼神看向蘇若寧。
「這樣,你去搬到楚承炫現在住的家的旁邊,慢慢的接近他,刺激他讓他想起你!」蘇若寧看到自己的好朋友終於開竅了,這才舒了一口氣,她相信喬夜涼的。
「嗯,就這樣!我一定會讓楚承炫重新記得我的!」喬夜涼像是宣誓一般,眼神中充滿了光彩,充滿了堅定的意志。然後她又看向蘇若寧,很感激的抱住了她。
「若寧,你說,我如果缺少了你,我得有多麼脆弱。謝謝你,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好朋友!」喬夜涼緊緊的抱著蘇若寧,心中滿是感動與感激的滋味。
「夜涼,我們之間就不用謝了,好朋友是不用言謝的呢!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你也永遠是我的好朋友!」蘇若寧也很感動的抱住喬夜涼。
舞蹈依舊表演,舞台的燈光也在不停的閃爍,而觀眾席上卻少了好幾個人。看完喬夜涼的表演,韓信陽忍著自己的心痛離開。他本來想要找喬夜涼,再看她一眼,可是又想到她剛剛跳著的舞蹈,韓信陽就失去了找她的心情,她的心裡不還是只有楚承炫嗎?即使答應了他和他在一起,可是心卻是不屬於他的。
路易斯忙碌的尋找著他的寶貝,那個小女人,怎麼找著喬夜涼就找著不見了,真是讓他無奈呢。不過通過看剛剛喬夜涼的表演,他也知道了她的心情,他本以為喬夜涼只不過是簡單的喜歡楚承炫,卻沒有想到她愛他那麼深,看來他有必要要去找一下楚承炫那個小子了。
歐陽雲又恢復自己往日的樣子,溫和的帶著淡淡的微笑,像個優雅謙遜的王子一般,惹人奪目,他慢慢的走出比賽大廳,現在,他該去忙自己的了。
暗夜和希蒙在電腦上也看到了喬夜涼的表演,他們對喬夜涼高超的舞蹈讚不絕口,雖然他們是通過屏幕看的,可是他們依然可以看出喬夜涼舞蹈中的感情,那是對影哥很深的感情。
「誒誒,小楚!你怎麼了?」劉勤剛剛反應過來,只看到楚承炫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好像在與什麼掙扎著,他的表情很是糾結。
「劉叔叔,我頭真的好疼,啊!」楚承炫彷彿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來,他不知道該如何去控制自己的頭疼,他的腦海中,還是只有喬夜涼的樣子。
「啊?那快到床上休息一會兒!我給你叫醫生去啊!你先忍著!」劉勤很是緊張的樣子,他慌忙的跑出門去,村裡的醫生離他家不遠,應該可以撐得過來。
楚承炫一直在床上糾結著,就這樣一直痛苦的翻來覆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醫生終於來了。醫生給楚承炫打了一針鎮定劑,楚承炫這才慢慢的安定下來。
「醫生,他這是怎麼了?」劉勤急得額頭上滿是汗水。
「具體是怎麼了我不清楚,只知道是大腦某處受刺激了,因為過度刺激引起的頭痛。」醫生看著已經熟睡的楚承炫靜靜的說道。
「哦,可是我們剛剛一直看電視啊,會受什麼刺激呢?」劉勤無奈的搖搖頭,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喬夜涼站在韓氏企業的大樓下,她決定要去找楚承炫了,這次一定要把楚承炫奪回來,可是她必須要跟韓學長說一聲,還要跟學長道歉。她欠學長太多了。
「我可以進去吧?」喬夜涼小心翼翼的問著秘書。
「你好,請稍等,我問一下韓總。」秘書微微笑了笑,「韓總,喬夜涼小姐來找你了。」
韓信陽本來正在埋頭努力的工作,本來以為喬夜涼一定是等著自己找她的,沒想到喬夜涼先來找自己了。
「快讓她進來!」韓信陽開心的笑著,原來喬夜涼還是記得他的。
「學長!」喬夜涼的雙手抓著手提包包,心裡有些緊張的看著韓信陽喊道。
「怎麼了?先坐啊夜涼!」看著喬夜涼的樣子,韓信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她是想說什麼?
「好。學長,我是想說,那天楚承炫不認識我,會不會是因為他失憶了?」喬夜涼試探著說道,她認真的觀察著韓信陽的表情。
果然,韓信陽原本開心的臉,慢慢變得有些僵硬了,喬夜涼對他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可能是吧。」韓信陽面無表情的說道。他的心,又開始慢慢的揪起來了。
「我想去找楚承炫,讓他記起我,恢復記憶。學長,對不起!我知道我跟你說這些,你心裡會很不好受。可是我真的想要找回楚承炫!」
「你不是答應過跟我在一起的麼?」韓信陽低下頭,沉悶的聲音說出。
「對不起學長,我原本想著跟你在一起我就可以忘掉他,可是我發現並不是這樣。學長,真的很對不起。」喬夜涼的鼻子一酸,眼圈慢慢的就紅了。
「夜涼,我知道愛一個人不能勉強,我也知道你的心中只有楚承炫。我也只不過想在你的心中有一席地位。你可以去找楚承炫,但是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韓信陽歎了口氣,他終究是留不住她。
「學長你說。」
「我希望你可以再陪我三天,這三天我們開開心心的,像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好不好?」韓信陽抬起頭,期望的眼神看著喬夜涼。
「學長……」喬夜涼有些猶豫了,她想現在就去找楚承炫。
「就三天,就讓我感受你的愛三天好不好,我知道也許你很為難,可是我知道你如果去找楚承炫了,以後就不會再離我很近了,所以,你可以答應我嗎?」韓信陽第一次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喬夜涼。
喬夜涼覺得自己的心裡很難受,都怪自己了,害的學長那麼痛苦。也許,學長放棄她的痛苦就像是讓她放棄楚承炫的一樣的吧。
「好,我答應你,學長。」喬夜涼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她對楚承炫的愛不會放棄,她對韓信陽大哥哥的情誼也不會丟棄。
韓信陽安慰的看著喬夜涼,三天,就三天也好。就算做三天的戀人,他也會好好珍惜,記住這一份情誼。
「你要去找楚承炫?我也要去!」蘇若寧聽說路易斯知道楚承炫在哪,就吵著要跟他一起去。
「嗯。好 ̄」路易斯彎了彎好看的桃花眼,他的女人想去當然可以的,本來以為她不知道楚承炫的事情,不打算讓她去的,沒想到她已經知道了。
蒼玉函跪在媽媽的墳前,她媽媽生前是很慈祥的一個人,對她很好。就算他們家裡很貧窮,媽媽也緊緊的跟隨著爸爸。當時有很多人看上媽媽的長相甜美,可是媽媽很決絕的讓他們離開。當她知道媽媽患上了癌症的時候,她當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們家沒有錢,所以就注定了媽媽一定會離他們而去。在媽媽臨走前的時候,蒼玉函顯得十分平靜,她在心裡暗暗許下諾言,媽媽下輩子一定要成為她的孩子,那麼她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天不早了,我們走吧。」蒼玉函的爸爸拍了拍蒼玉函的肩膀,歎了口氣說道。
蒼玉函慢慢的起身,然後抬頭看看天色,不知道楚承炫現在在幹什麼呢,家裡與喬夜涼有關的東西,她全部都埋到一個地方了。
楚承炫慢慢的醒來,他只覺得頭還是會隱隱作痛。
「小楚,你終於醒了!醫生說你是受刺激了,先不說這個了,快來吃飯吧!」劉勤看到楚承炫醒來,心裡的那塊大石頭這才落地。
「嗯,叔叔,我沒事了。」楚承炫扶著自己的後腦勺,眼睛有些朦朧。
蒼玉函到家後,卻發現楚承炫不在家,她頓時就慌忙了起來。她還記得那天晚上楚承炫對她說的狠話,他說他要離開這裡,難道他離開了嗎?這怎麼可以?
「玉函你先別慌!你下山看看承炫是不是在你劉叔叔家裡!」蒼玉函的爸爸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說著。
聽完爸爸的話,蒼玉函二話不說就跑著下了山,跑在路上的時候,她的心裡在一直的默默祈禱著,希望楚承炫一定要在那裡。
當劉勤打開門的那一瞬間,蒼玉函看到了楚承炫,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放心了。
「劉叔,今天真是麻煩您了!」蒼玉函頷首禮貌的說道。
「哎沒事!還沒吃飯的吧?過來和我們一起吃吧!」劉勤看著蒼玉函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
「沒事,我就是看看楚承炫在這裡的沒有,看到他在這裡我就放心了!」蒼玉函的呼吸慢慢的變平穩,看到楚承炫的那一刻,她就覺得很安心。
「玉函?」楚承炫看到蒼玉函,突然想起來,天色已經不早了,他已經離家太長時間了。
「承炫,我們回家吧!」
「嗯,好!」楚承炫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她是擔心他然後下來接他的吧?
「劉叔,我們先走了!」楚承炫禮貌的笑著說道,今天還真是感謝劉叔,這麼照顧他。楚承炫依然扶著後腦勺,頭腦還是有些沉甸甸的感覺。不過他已經拜託別讓劉叔告訴蒼玉函他暈倒的事兒。他怕蒼玉函會擔心。
蒼玉函安心的挽著楚承炫的胳膊往家裡走著,只要楚承炫還在她身邊就好了。蒼玉函的爸爸在山腰上看見蒼玉函和楚承炫,他心裡的大石頭也終於落下了。他最怕的就是女兒傷心,還好楚承炫還在。
歐陽雲現在的心情很差,可是他還是面帶溫和的微笑的。比爾失敗他不意外,意外的是他們竟然還有臉回來呢。他就不相信夜影門是那麼厲害,可是他每次派去的人都會失敗,這次比爾帶隊的人都沒有傷亡,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夜影門發善心?呵。
「歐陽先生,比爾說他對這次的失敗很抱歉,不過他說他們已經退休了。至於您給他們的錢,他已經退回來了。」
「是這樣嗎?他們的膽子可真是很大呢。給我派些人滅了他們吧,覺得他們很礙眼。」歐陽雲頭也不抬一下,手指不停地在鍵盤上敲動著,嘴角帶著暖暖的微笑,不過眼神卻冰冷銳利。
「是,歐陽先生。您的意思是要動用第四僱傭殺手團對麼?」
「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不喜歡重複的。」
管家恭敬的點頭離開,他知道歐陽雲的習慣,不喜歡重複說話。
早晨的陽光,溫暖了大地。蘇若寧和路易斯就坐在私人飛機了,去找楚承炫,蘇若寧顯得有些小激動。
「喂,又不是你的男朋友,你為什麼那麼激動了。」旁邊的某人開始吃醋了,一說找楚承炫,蘇若寧怎麼比他還要激動,楚承炫是他的兄弟又不是她的……
「當然得激動了,別忘了,楚承炫可是我最好朋友的男朋友啊,我得先去幫喬夜涼探探實情 ̄」蘇若寧好像很開心的樣子。路易斯在一邊翻著白眼。
「夜涼,起來吃早飯了!」韓信陽早早的起床,做了喬夜涼愛吃的早飯。
喬夜涼揉著惺忪的睡眼起來,韓學長對她真是用心。
「夜涼,快洗洗吃飯吧,我已經做好了!」在韓信陽的催促下,喬夜涼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在了飯桌前,這些都是她愛吃的,所以在看到這些的時候,她顯得很驚訝。
「快吃吧 ̄吃完了我們今天去遊樂場怎麼樣?」韓信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開心,他模糊的記得,戀人就是要去遊樂場的吧。
「好,學長,你也別忙活了,快來坐下吃飯吧!」喬夜涼對著韓信陽溫柔的笑了笑,然後溫柔的說道。
韓信陽也坐下來,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吃著飯,韓信陽覺得這樣真的很幸福,情侶就是這樣的吧。
楚承炫一夜沒有睡,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他睡不著。他的腦海中一直有一個女人的樣子,那個女人就是喬夜涼。長的好漂亮,不知道為什麼,他期望能夠得到她。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可是他看到喬夜涼的時候,頭會很痛呢?
蒼玉函正在刷碗,她剛剛觀察到了,楚承炫的眼上帶有黑眼圈,難道他沒有睡好嗎?現在她每天都得擔心著楚承炫的狀態,就怕他想起來什麼離開自己。
「你好,我們找楚承炫。」路易斯優雅的笑著說道。應該是這個女人沒錯的。
蘇若寧在一旁打量著蒼玉函,就是這個女人嗎?喬夜涼口中說的小三就是她吧?她哪一點能夠跟喬夜涼比?真不知道楚承炫是怎麼想的。
「你們是?」蒼玉函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俊男美女,那個男的是外國人?
「我們是楚承炫的朋友,聽說他在這裡,我們來看看他。」路易斯依舊很禮貌的說著。
蘇若寧在一旁早不耐煩的噘起了小嘴,一個小三話還那麼多,路易斯幹嘛對她那麼有禮貌啊。就是這個女的霸佔楚承炫的,壞蛋!
蒼玉函感到來自旁邊的一股炙熱的視線,只見那個挺漂亮的女人眼神不善的盯著她。她感到有些迷茫,她好像也沒有惹到什麼人啊?
「好,我去叫他。」蒼玉函不解的又回頭看了看他們,他們又是楚承炫的哪個朋友?
「承炫,門外有人找你!」
楚承炫聽到後立馬出了房間,誰找他?
「楚承炫!」兩人驚訝的喊道。的確是楚承炫沒錯,可是現在看起來怎麼那麼樸素呢?鬍子也張長了,頭髮也很凌亂,就連右耳上的耳釘都不見了,更別說那枚戒指了。
「你們是?」楚承炫迷茫的看著他們問道,確定是找他的嗎?他好像都不認識他們啊。
只見蘇若寧不由分說的衝上去給楚承炫重重的一拳。這是她替喬夜涼打得,誰讓他害喬夜涼傷心!
「你幹嘛打我!」楚承炫皺著眉頭問道。難道是來找他麻煩的?
「楚承炫,你不認識我了?」路易斯趕忙拉回自己的寶貝,然後桃花眼玩味的瞇起來看著他。
楚承炫看他了半天,總覺得很熟悉,看著他的眼睛,楚承炫更覺得這個人他應該是認識的,很熟悉的感覺,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路易斯?」楚承炫的腦海中浮現出這三個字,應該是他的名字吧?楚承炫喃喃的念叨出來。
「你這小子還記得我?那你還認得我身旁的這個人嗎?」路易斯指著蘇若寧問楚承炫。
楚承炫的眼神更迷茫了,這個女人的脾氣好像很火爆的樣子,剛剛上來就給他了一拳。這個女人發火的樣子也挺熟悉的。她原來是不是對自己發過火?
「蘇若寧?」楚承炫又把自己腦海中的那個名字念了出來。
只見蘇若寧紅著眼眶看著楚承炫,這倒把楚承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這個大混蛋!大白癡!為什麼你能認出我們,就是不認喬夜涼啊!你這小子敢負我家夜涼,你是不是想死啊!」蘇若寧在楚承炫眼前比劃著小拳頭,聲音顫抖的吼著。
路易斯急忙拉回她,這個小女人,怎麼總是衝動呢。
「寶貝淡定啊,氣壞身子就不好了!」
蘇若寧委屈的躲在路易斯懷裡,然後憤怒的眼神看著楚承炫。
「喬夜涼嗎?」楚承炫又是一個疑問句,這些人都很熟悉,可是他為什麼想不起來關於他們的事情呢?
「我為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楚承炫看著路易斯,表情十分認真。
「……你這小子是不是傻了。」路易斯有些無語的看著楚承炫,他認識的楚承炫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他認識的楚承炫腹黑霸道愛玩,怎麼現在看起來跟個白癡似的。
「我們怎麼會知道你為什麼想不起來,你連公司都不要了,也拋棄我家夜涼,為的就是在這裡隱居嗎?」蘇若寧還是很氣憤,看著這麼迷茫的楚承炫,她的心裡就是有一股火。
「隱居?公司?喬夜涼?」楚承炫更加迷茫了,這些都是什麼啊?不過為什麼他總覺得這都是自己經歷過的呢?
蒼玉函看著他們三個在聊天,於是就在廚房燒了點茶水,剛出來,就聽見了楚承炫這麼說。她急忙跑過去,將茶放在桌子上。攔在楚承炫的前邊。
「喂,你跟我過來一下。」蘇若寧就是看她不順眼,在他們跟楚承炫說話的時候,她還敢攔在前邊?
蒼玉函又看了一眼楚承炫,然後跟著蘇若寧往那邊走去。
「楚承炫怎麼會在你們這裡?」蘇若寧開門見山的問道。
「哦,我也不知道,他中毒了,我爸救了他,然後他就留在這裡了。」
「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蘇若寧直勾勾的盯著她。
「你問這個做什麼。」蒼玉函有些彆扭的把頭扭往別處,心裡有些不安。
「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丈夫。」蒼玉函小聲的開口。
「不要臉!奸人!」蘇若寧指著她的臉罵道。在聽到她敢那麼稱呼楚承炫的時候,她就忍不住了。
「喂!你憑什麼罵我!」蒼玉函的臉通紅,這個女人竟敢罵她?
「你就是不要臉!他是你丈夫?奸人!他是我好朋友喬夜涼的老公!你算哪根蔥,也敢喊他丈夫。你在這裡霸佔著楚承炫,讓我的好朋友整天以淚洗面的,你真是不要臉!」蘇若寧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現在的情緒很激動。
「你憑什麼罵我不要臉!就算承炫他原來是那個女人的老公,可是他現在是我的丈夫,你才不要臉!你這個潑婦,你憑什麼這樣說我!」蒼玉函也被罵急了,她也氣憤的指著蘇若寧的鼻子回罵道。
「你說誰潑婦呢?你這個死村姑!就算現在,他還是我朋友的老公!他們有結婚證,才是正規的!而且他們現在還沒有離婚,感情也很好,你還敢說他是你丈夫,有本事你拿來結婚證書啊!你不過就是一個摧毀別人幸福不要臉的小三兒而已!你太高看自己了!」蘇若寧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