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卑鄙的男人 文 / 小小小蔬菜
喬夜涼突然抱住了蘇若寧,緊緊地抱住,想在她的身上找到溫暖和勇氣。
「夜涼?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看到喬夜涼突然抱住自己,聲音也有點哽咽,蘇若寧的聲音瞬間放柔,收起了凶巴巴的樣子,擔心地問道。
「沒事,若寧。我只想抱抱你.」
喬夜涼並不想說自己和楚承炫的事情,身影脆弱,哽咽,像是一個迷了路的小孩子一樣。
知道現在喬夜涼是不想說原因,蘇若寧也不勉強,緊緊地回報了喬夜涼,她想,在朋友難過的時候,能給她一個有力的,可以依靠的肩膀也是好的。
喬夜涼在蘇若寧的安慰下,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到夢想,畢竟,今天早上,很累,很累.心也很累.
目送喬夜涼的身影消失之後,楚承炫還是長久地望著那個方向,沒有離開。
嘴角勾起一抹殘情的笑意,完全不似剛才在喬夜涼面前的那個楚承炫,瞬間,變成了一直危險殘冷的豹子,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他想起來,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把某些人解決乾淨才好。
病房裡。
蔣少冰幽幽轉醒。以為太陽太陽太過刺眼,他不得不用手臂擋住陽光,才能睜開眼睛。
這是哪裡?他為什麼在這裡?他記得他好像是喝醉了,搶了一把刀,就去了楚氏國際,要去找楚承炫.
然後.他使勁地搖搖頭,讓自己混沌的大腦,可以清明一些。
「楚承炫!」
想到楚承炫吻了喬夜涼,他猛然總床上坐了起來,但是因為身體虛弱無力,又一下子做了回去,重重地摔在床上。
也是因為這樣一摔,碰到了大腿,頓時傳來一陣劇痛,好像是要生生的那他的大腿鋸掉一般的疼痛。
「啊!這是怎麼回事!」
蔣少冰哀嚎起來,為什麼他的腿變成了這個樣子,為什麼?
外面的醫生護士,聽到蔣少冰的哀嚎,湊跑了進來。這個可是楚少交給他們的病人,他們可是一點都不敢怠慢的,生怕中間出了什麼差錯,楚少會怪罪下來。
不過這次,他們擔心的有點過頭了,楚承炫現在巴不得蔣少冰可以出現點什麼意外呢.
「先生,您不要激動.現在您還不能激動.」
護士按著激動的蔣少冰,醫生給他注射鎮定劑。
不一會蔣少冰的身子軟軟的,沒有了一絲力氣。沉沉地閉上眼睛。護士和一聲鬆了一口氣。
楚承炫站在蔣少冰的病房,不知道站了多久,他斜睨著病床上虛弱的蒼白的男人,嘴角是殘冷的諷刺的笑,這樣的一個男人,也配擁有喬夜涼嗎?
幸好,喬夜涼屬於他的時候,還是完整的,不然的話,他一定不會讓這個男人像現在這樣好過的,還可以躺在病床上。
要是那樣的話,他現在就應該躺在墳場裡.
蔣少冰好像感受到了有人在長久地注視著他,會是誰呢?
「夜涼!」
驚呼一聲,蔣少冰猛然睜開眼睛,然而,看到的確實一張寒冰般的臉,沒有喬夜涼。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喬夜涼怎麼可能回來看他呢?他真是癡人說夢了.
站在病床裡的身材高大的男人,在聽到「夜涼」兩個字從蒼白虛弱的男人口中逸出的時候,墨色的黑眸頓時冷冽起來,醞釀著一場海山倒海的狂怒!他的冷眸掃向病床上虛弱的那人,眼神好像要把他一點一點的凌遲一般。
蔣少冰!
楚承炫!
兩個人同時開口,都是一字一句,好像從牙齒中廝磨出來一樣。對彼此充滿了不滿與怨恨,還有**裸的諷刺.
蔣少冰突然從穿上掙扎,掙扎著想要起什麼,衝向楚承炫,他問了喬夜涼,還撞了自己.
「楚承炫!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蔣少冰大吼大叫著,但是因為剛剛打了鎮定劑的關係,他的身子又重重地跌坐到床上,無力而蒼白。
「楚承炫!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他又喊了一次,結果只是他摔得更慘了而已。
「可憐蟲,連起都起不來,怎麼殺得了我.」楚承炫嗤笑一聲,嘴角掛上一抹殘冷的邪笑,眉梢微微挑起,充滿了不屑,眼裡則是**裸的諷刺。
蔣少冰衝著門外大聲喊叫著,「來人!護士!護士!醫生!」很快,護士醫生魚貫而進,看想楚承炫的眼神恭敬極了。
「快把這個人趕出去!我不想看到這個人!趕出去!趕出去!」蔣少冰怒吼著,雙目赤紅地指著站在病房裡的楚承炫。
「楚少,您看.」
為首的醫生為難地看向楚承炫,小心開口。
「好吧,既然你們已經來了,就個他說說他的病情,說的越詳細!越好!」一字一句,楚承炫的嘴邊始終掛著殘冷的笑,那麼的冷戾,沒有一絲感情。
「是的,楚少。」醫生從楚承炫的眼神口氣中斷定,這個病人一定是跟楚少有仇的,所以他在說病情的事情可以不留情面,甚至可以說的重一點。
「你們再說什麼?我不要聽,你!你!你!還有你!都給我滾出去!」
蔣少冰意識到,情況不是他想的那樣,這裡的醫生還有護士,都是和楚承炫一夥的,他們想對自己做什麼,說自己的病情,什麼病情?
他不要聽!
「這位先生,您發生了車禍,經過我們的搶救,您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您的一條腿已經廢了,是粉碎性骨折,面臨節制的情況.我們正在給您安排截肢手術.」
醫生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楚承炫的臉色,發現他滿意地點頭,他才說的更加大膽起來,把蔣少冰的病情誇大了不少。
「你胡說!截肢?!我才不要截肢.你們給我滾.」
蔣少冰聽到截肢兩個字,情緒又激動了起來。他知道,這不是真的,他們一定是合起伙來,騙自己的,想要鋸掉自己的大腿!
根本就是這樣的!
他掙扎著要從床上起來,衝向楚承炫,身子一下七跌倒地上,扯得櫃子上的儀器和玻璃的被子什麼的,都掉在了地上。他坐在地上,拾起地上的東西,瘋狂地向楚承炫還有已經退到門口的醫生護士扔去.
「滾.你們都滾.」
「楚承炫,都是你害的.你害的我沒有了喬夜涼,有害的我沒有了一條腿.啊!我要殺了你!」
「殺了你.楚承炫!」
「楚承炫.我要殺了你.」
他有感覺,自己的一條腿是真的廢了,開始的時候是劇烈的疼痛,現在卻是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殺我,就是用這個嗎?」
楚承炫把一把刀柄和刀鋒都粘著鮮血,閃著銀色寒光的匕首仍在地上,匕首落地,發成清脆的響聲。這正是蔣少冰從小攤上搶來的那一把。
蔣少冰掃了一眼地上的匕首,沒有說話。
「怎麼,看著不覺得眼熟嗎?」楚承炫為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殘笑,瀲灩的桃花眼閃著寒光。
「你就是拿著這把刀,在楚氏國際的門口等著我,要殺了我的,不記得了嗎?」
楚承炫的聲音冰冷,好像是千年不變的寒冰一般,說出的話,都帶著寒氣。
「是你撞的我,我要告你,楚承炫,你故意殺人,你是故意要撞死我的!」蔣少冰不在怒吼,望著楚承炫眼裡是瘋狂的恨意。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楚承炫現在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故意?呵呵.」楚承炫冷笑一聲,笑聲裡夾著無限的諷刺與嘲笑。
「我是不是故意是你說的算的嗎?」楚承炫心裡想,蔣少冰這樣垃圾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喬夜涼,遇到事情的時候,只會胡攪蠻纏,他要真的是故意的話,他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還會活到現在,還會在醫院裡??
「法官不會知道我是不是故意要撞死你,只會知道,你是蓄意要謀殺我的,地上帶血的匕首就是最好的證明!到時候,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楚承炫的話一說出,蔣少冰大驚,是的,他拿著那把匕首,就是要去砍死楚承炫的.
「楚承炫,喬夜涼一定會幫我的,她不會讓我坐牢的.」
蔣少冰有點慌亂地說到,他知道,楚承炫完全有那樣的能力,讓他做一輩子的牢房,永遠看不到太陽。「夜涼,會救你??你覺得我會讓她發現你嗎?」從鼻孔發出一聲冷哼,楚承炫接著說道,「你對喬夜涼來說,根本就是一個累贅,一個包袱,永遠只會拖著她的後腿!要不是你三年前的魯莽,她也不會被迫輟學,還要陪著你過那樣的日子.」
越說,楚承炫胸口的欺負越來越大,怒氣也越積越盛,恨不得拿起地上的匕首,一刀了結了蔣少冰。
「你想.怎麼樣.」
蔣少冰終於看清了現在的情況,一下子慌亂了起來,沒有了剛才囂張狂怒的語氣,他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楚承炫宰割了。
「你要是讓我坐牢,或者對我不利的話,夜涼一定不會原諒你的.」最後,蔣少冰又想到了喬夜涼這個擋箭牌,於是,又把她抬了出來。
「我看到你們在超市門口接吻了.」
「我知道喬夜涼跟你睡了.」
「你是在意她的吧?要是我在你的手術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她不會原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