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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9章 生死一線 文 / 汐舞歌

    「呵呵,看到嗎?還真是一隻可愛的野貓,有意思。」路為反手,把林語諾推到白銘寒的面前,而後將手中的槍,直接抵在林語諾的身上,而後貼在林語諾的耳邊慢聲說著:「你說,他會在你與自己之中選擇哪個,他會為你而面對死亡時,可以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嗎?所以,你應該感謝我,讓你可以看個清楚明白,你在他心裡是一個什麼檢疫的地位,所以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因為,我的床伴剛剛沒了,而你,更適合做我的床伴,你說呢!」而後看著白銘寒冷聲說著:「三個數,你死,或是她死。」

    「路為,不要傷害她,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白銘寒看著路為,眼底有如墜落了冰窖,渾身上下都透著徹骨的寒冷。

    「白銘寒現在你清醒些吧,不用來威脅我,現在好好看看你要怎麼選擇吧!」路為拿著槍從林語諾的脖頸處移至到她的腿上,慢慢向下之時接著說著。「一……。」手中的刀緊貼著林語諾腿上。

    「二……。」似用了些力氣。鮮血慢慢而出。

    「三……。」路為的槍還沒有扣動,耳邊響起林語諾的痛喊聲音。「不。不要這樣。寒,不要。聽到了嗎?」林語諾看著白銘寒撿起地上剛剛扔給他的匕首,而後她有些慌張的搖晃著頭,不,不想失去他,也不願失去他。

    白銘寒看著林語諾,而後輕輕一笑,對著她說著:「諾諾,對不起,我總是傷害你,答應我,好好活下去。」白銘寒握著刀,便要向著自己的心臟刺去。

    「不。」林語諾不知道哪裡來的得力氣,更不顧頭上那傳來陣陣的疼,用力全身的力氣向著白銘寒而去,將他手聽匕首打開。

    「你這個女人。」路為只感到手上一鬆,她這一用力,便從他手中掙脫開來,而此時他的手裡只有一把林語諾的頭髮,在手中來回浮動。

    「語諾。」孟以琛與白銘寒都動了,很有默契的一人向著路為,一人向著林語諾,現在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唯一乞求的便是能夠讓她安全。

    「大哥……。」

    「以琛……。」

    「方桐……。」

    一聲槍響之後,所以人都震驚在那裡,此時,孟以琛在撲向路為時,便以做好了要與他同歸於盡的準備,可是沒有想到,在路為向他準備開槍時,方桐竟然推開了他,用自己的身體,替他擋下這次射向心臟的子彈。

    子彈穿過她的肩膀,而後鮮血飛湧而出,方桐看著平安無事的孟以琛,不由得輕輕一笑,沒沒事就好,只要她沒事,她便可以安心的離開了。

    路為看著人被白銘寒救了過去,而孟以琛更是因為方桐而躲過了這致命一擊,此時看著方桐,更是有氣,緊攥著槍,便要向著方桐而去。只是剛剛抬起的槍,便被星五緊緊攥在手裡。

    「放手。」路為看著星五那堅定而漆黑的眼睛,半天沒有拿開的手後,才又接著說:「你要背叛我嗎?這便是你的選擇是嗎?星五,你真讓我失望。」

    「路哥,我最後求你,放了她。」星五因為暗中幫助孟以琛而害得死去幾名弟兄,路為便吩咐幾個將他打了一頓。此時他很是狼狽,臉上,身上,更是慘不忍睹,可是,他的眼睛,依舊漆黑暗亮,有如黑洞,正散發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求,星五,你也會求我嗎?為了這樣一個女人,你還真是讓我失望。」路為的拿著手槍,便要向著方桐射去。

    而此時,星五有如獵豹,動作迅速而矯健的上前,一腳將路為手中的槍踢開,而後在次起身反手便要上前,將地上的手槍奪在手時。

    卻不想一邊看到如此情況的手下,便不顧一切向星五開槍,他一個翻身,驚險躲避,而同一時間,路為也在手下的幫助下起身。路為見此,眼中寒光森冷,奪過手下的槍,便連續向著星五的方向開去,但只開了幾槍,在看到星五手中的引爆器時,才終是停止下來。「你想怎麼樣。」

    此時,孟以琛緊擁著方桐,看著她傷口處的鮮血一直流個不停,孟以琛看著方桐,有些無力的說著:「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對不起,沒能帶你離開這裡。」孟以琛著方桐,眼裡依舊溫柔輕笑。

    「不,以琛,只要與你在一起就好。」方桐對於現在的危險,似以不在心上,是的,現在生與死,對於她來說真得滑什麼意義。他生,她便生,他死,她便死。

    星五緊攥著手中的引爆器,現在這裡所有人的生死,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只要他輕輕一按。這裡的人,便被炸彈,炸得面目全非。

    「星五,你真得太讓我失望了,你忘記你哥哥是怎麼死得了嗎?現在不幫你哥哥報仇,不幫青龍幫的弟兄報仇,你現在竟然敢用它來威脅我們。當初真就不該去救你。」路為邊對星五好實話說著,此時,他被憤怒,被仇恨完成佔據,早以失了理智。

    渡川派人趕到的時候,裡面的一切,全都在星五的掌控之中,誰也不敢亂動,這渡川來時,便以發現這間工廠佈滿了炸彈,組織裡雖然有個人對這方面很瞭解,但是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將這裡所有的炸彈接觸,唯一的辦法,就是在炸彈沒有引爆時,早點離開這裡。

    「那個鐵架挪開,便有一個出口,你帶著她離開。」星五看著孟以琛對著他冷聲吩咐著,不管怎麼樣,就是死,只要她平安離開便好,至於哥哥的仇,他一直沒有忘記。

    孟以琛看了看白銘寒,又看了看懷裡的方桐,終是起身,帶著向人向著遠處的那一面鐵架而去,這是一個鐵皮箱子類的東西,似放至各種工具的箱子,此時幾人一起用力,便將鐵箱子挪開,露出另一面天地。

    而孟以琛與渡川暗中打了手勢,便回身向著方桐而去。「方桐,你醒醒。」

    「她怎……。」星五被孟以琛這突間一叫,頓時有些擔心,一時恍惚之下,便被渡川起身上前,與撕扯在一起。

    而白銘寒,孟以琛也同時抱著林語諾,方桐向著出口離去,卻在離去。而此時,誰也沒有看到路為那突然詭異的一笑,在渡川與星五的掙扎中,他從地上撿起了引爆器,看著眾人冷聲說著:「陪我一起死吧!你們誰也都不要出去了。」

    「碰……,碰……,碰……。」巨大的爆炸聲中,頓時響了震耳欲聾的聲響,一陣高過一陣,片刻之後一切才歸於平靜。

    醫院內,林語諾慢慢醒來,感到自己全身都痛,似散了架一樣,她感到自己似睡了好久一樣,身體無力,眼前更是過了好久,才慢慢轉得清晰起來。

    「林小姐,你醒了,太好,醫生,醫生……。」王海看著醒過來的林語諾,便急忙出去叫醫生盡快過來給林語諾診治。

    林語諾迷糊之中,感到眼前似乎清楚了,隨後,她似聽到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音,接著便有人在她身上弄來弄去,她卻沒有絲豪力。

    此時,她想要尋問白銘寒,他在哪裡,她模糊的記起,她們受了傷,最最後的記憶是,工廠爆炸了,最後時刻,白銘寒抱著她向著出口跑去,但是最終倒在地上,是他將自己保護起來。

    此時,她感到自己身邊的人裡面,沒有她熟悉的他,一陣陣不安,從心底滲透全身,她越想要說話,便只是微微動了幾下唇角,便在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林小姐,你說什麼,醫生,病人怎麼樣。」王海看著林語諾,有些擔心,真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林語諾這個樣子,真得很另他擔心。

    「現在病人以渡過危險期,只是受傷太重,又昏迷太久,所以才會這樣,病人多休息幾日便會好了。」醫生檢查之後便對著王海輕聲安慰著。

    「謝謝醫生了,只是我家少爺的事情還請醫生先不要對病人提起,不然我怕會影響她的病情。」王海看著林語諾有些擔心,眼底更是流露出一絲痛苦。

    「唉,瞭解。」醫生輕聲說完之後,便收了儀器,後又接著說:「我去看看其他人,有什麼事情便按鈴叫我。放心吧,她已經沒事了。」

    「謝謝了。」王海看著那個雙眼迷茫,似醒非醒的林語諾,歎了口氣,這是怎麼回事呢!那個路為,真是該死,就那樣被炸死,真是太便宜他了。

    林語諾一直在昏沉沉的睡了幾天,每次短暫的醒來,想要開口尋問白銘寒的狀況,可是自己的嗓子,身體都太過虛弱,嘴上帶著氧氣罩,說了半天,王海也似聽不見一樣,只是輕聲安慰著她。

    她想起身,卻根本沒有力氣。只似一個那娃娃一樣,倒在那裡。一連有五六天,她的情況才徹底的穩定下來,可以自己起身略動幾下。

    「告訴我,他……,在哪裡。我要見他,現在。」林語諾問了幾次王海白銘寒與眾人的現在的怎麼樣,但是王海吞吞吐吐總是不願告訴她白銘寒與眾人現在怎麼樣,另她的心一直在擔心著,害怕著。

    「林小姐,他們都還好,你不要太擔心,少爺只是受傷太過嚴重,還不能下床而以,所以他派我來照顧你,就是因為害怕你擔心影響病情,所以林小姐不要在問了,等你的傷好了,便可以去看他。」王海看著林語諾明顯不太相信的樣子,也不好在接著說什麼。

    現在每天看著少爺那個樣子,他也擔心著,只是現在林語諾一直擔心眾人的傷,恐怕也隱瞞不了多久了,但是能隱瞞一天,便是一天。

    林語諾越是看王海不願多說的樣子,便越擔心著白銘寒,他一定是很嚴重,不然為什麼王海不告訴她他的消息。林語諾緊攥著被角,裝做慢慢睡去。

    在夜深之時,王海才慢慢退也病房,而後向著轉角處的病房走去。此時,白銘寒依舊在沉睡著,頭上纏繞著一圈一圈的紗布,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與心電。

    那樣一個囂張而驕傲的白銘寒,此時微弱的似一陣風,隨時可能飄走。王海隔著重症病的玻璃,看著白銘寒輕聲說著:「少爺,你放心,林小姐已經醒了。她很安全,而且,而且她還了一個月的身孕,現在她的身體很脆弱,醫生也都在盡量用藥保護胎兒。所以,少爺你趕快醒過來吧!你要做爸爸了。」

    「你說得是真的。」林語諾隨著王海來到這裡,看著玻璃室內那個有如惡魔一樣的男人,此時就那樣微弱的倒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映,她都已經醒過來了,可是他卻還沒有醒。

    是啊,在危機時,他用自己的身體,將他緊緊的護在懷裡。所有的危險他一直為她隔絕。所有的困難他一直一個人背負。

    她被他一直呵護在手心裡,只是她卻還是看不清他的真心,誤會他,不相信他,傷害他,而他呢,面對著她的傷害,他總是一言不發,默默接受,他真好傻。

    「林小姐,你……,你現在身體很虛弱,雖然孩子現在還小,還為到危險期,現在是現在還是很重要的,林小姐若不是為了自己,也該為孩子著想,為少爺著想啊!你不知道,少爺自從……,自從拿掉那個孩子,他便一直很自責,很痛苦,在別墅的閣樓裡,少爺準備了好多嬰兒用的物品,夜深人靜的時候,少爺便會在那裡呆上一夜。」王海說到這裡,眼睛有些酸紅,淚水就那樣流了出來。他轉身用衣袖擦掉眼淚。

    抬頭看著重症室的白銘寒他又接著說:「少爺那一年裡,每天只有在接到你的消息時,他的臉上才會露出笑意,少爺愛你,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去家,只是想著要把最好的給你,把一切不好的自己全部承擔,哪怕被你誤會,被你傷害,他也一聲不吭的全部忍耐在心裡。少爺這些年,真得很苦,當年老爺把他帶回來後,就送到組織內訓練,那時的他,才十幾歲啊,若不是因為他想要活著,活著見你,他恐怕決不會堅持下來的。」

    「王叔,他現在怎麼樣,什麼時候會醒。」林語諾的眼裡沒有任何表情,沒有眼淚,沒有痛苦,平靜的異常讓人擔心。

    「少爺現在很嚴重,醫生說,有可能會一直這樣保護假死狀態,當時在爆炸時,被擊中了頭部。所以情況很不好。」王海知道既然林語諾已經知道了一切,他在隱瞞也不可能了,便將一切告訴她吧!也許,在知道這些事情後,還能堅強起來。

    「方桐與以琛的情況還好嗎?」林語諾聽到白銘寒有可能一直以這個狀態沉睡,她便感到腦海裡一片空白,她頓時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

    她輕靠在一牆壁上,努力讓自己不要倒下,努力讓自己堅持下去。

    「孟先生他……,他的肌膚大面積燒傷,現在醒過來了,但是因為受傷太嚴重,得需要植皮手術,不過好在傷口都是在後背還有手臂。」王海看著林語諾,而後輕聲說著:「林小姐,孟先生很擔心你,但是他現在的情況不能見你,所以,所以他希望你一定要堅強起來,不要太過傷心,他說,他一直都在你身邊的。」

    林語諾不敢去想,那個溫柔的孟以琛他怎麼會接受這一切,他是那樣高傲而俊美的人,他喜歡拍戲的,若是這樣,他要怎麼辦,以後,他還有機會拍攝他喜歡的作品嗎?

    他不來見她,那麼,他一定燒得很嚴重,不然,他怎麼會讓她一個人面對這些。她似突然想到了什麼,林語諾緊攥著王海的手而後緊張的問著:「方桐呢!她怎麼樣,她有沒有怎麼樣。」

    「方小姐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槍傷並沒有打中要害,所以林小姐不用擔心,只是,只是她的眼睛被碎片劃傷,可能可能會永看不見了。」王海真是有些說不下去了。對於林語諾來說,這真得太過殘忍了。一個一個殘忍的真相,讓她怎麼面對。

    「她看不見了。」林語諾只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們都是她在意的人,有愛人,有朋友,有親人,可是,此時,他們都這樣的倒在這裡。

    轉角處,孟以琛看著林語諾暈倒在王海身邊,他緊攥著拳頭,不敢上前,害怕自己的樣子,會嚇壞她,而他更不希望自己這樣狼狽的而可怕的樣子被她看到。

    看著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他便放心了,在危機時,他與白銘寒將她保護在懷裡。那時,他們願用生命來與老天做交換,願她平安就好。

    老天並沒有收走他的性命,他還活著,只不過取走了他容貌而以,只是以後,他便不能演戲了而以。轉身,走到二樓的病房,那裡一個男子微弱的喘息著,醫生說,他若能堅持過了今晚,便能渡過危險期。

    這些人,死得死,傷得傷,若不是白銘寒的手下將那裡的炸報廢了一些,他們決不可能有活命的機會。

    只是現在,對於他來說,還不如死去,至少這樣,他便不用忍耐這些痛苦。所有的粉絲在見到他這樣子,一定會嚇跑吧!

    夜靜了下來,孟以琛看著星五,這個男子清醒的那刻,曾很平靜的對他說,若他離開,便好好照顧方桐,他在知道方桐眼睛看不見時,便與醫院簽訂了眼角膜捐贈協議,他說,這是他欠她的。

    欠她的,那麼他欠了誰的,誰又欠了他的。在愛情裡面,誰對誰錯,星五與方桐相遇太晚,若早在她沒有愛上他時,星五與方桐也許會很幸福。

    若他在沒有遇到林語諾,他也許也很幸福,因為,他不會這的累,愛一個人,用全心去愛一個人時,是累的,那種愛到極至的輕,是無人可以體會的,好像只是一碰到身體的一角,便有傳來一陣陣的痛。

    那種痛,疼至骨髓,滲入至血液。在每當夜深人靜之時,便會發作,那時的痛,會一點一點啃噬著那顆愛的心。

    「滴……。」一陣刺耳的鳴叫響在空曠的病房,打斷了孟以琛的沉思,只見病房內,星五的儀器上,那彎曲的曲線,此時成了一條直線,一直延伸到了某一個地方,是天堂是地獄。他有著不甘的吧!

    他最後的願望會是什麼,想要看看她嗎?若是醫生不告訴他方桐的眼睛失明,他會不會還會有生的勇氣一執念,因為,他愛她,他會堅持下去。努力得讓自己活下去。

    可是,在醫生告訴他方桐失明時,他的眼裡閃現的不是痛苦,而是沒有一絲表情的平靜,而後,他竟輕輕一笑,他便要求醫院捐贈的協議。而後第二天,他便陷入昏迷,直到今天那彎曲的線,變成直的,真到他的生命在這直線的鳴叫聲中離去。

    醫生,護士,從各個方向急速而來,只一會,便將病房包圍,對星五做著一系列的急救,然而,最終在這凌晨宣告了他的離去。

    醫生將他慢慢推了出來,他站在那裡,看著白布下面的他,而後輕聲問著。「現在可以安排做手術了嗎?」

    「嗯。」醫生與護士幾人,便推著星五入了急診室,而後方桐,與另外幾外需要眼角膜的患者,一一被推入了手術室。

    孟以琛就坐在那裡,一直等待著,這一夜,也許是方桐重獲新生的時候,更確切的說,是星五透過她而看這個她。

    林語諾在次醒來時,便靜靜的倒在那裡,而後,便吩咐王海將醫生叫來,並尋問了自己的身體情況,以及嬰兒的現況,一切都好時,便吩咐王海扶自己去白銘寒的病房。她想要看看他,想要親口告訴他,他做爸爸了。

    這次,她會當一個好媽媽,會好好的保護好她與他的寶貝,到時,他們三個,會有一個美麗而家,在她的向日葵的世界裡,歡歌笑舞。

    她相信,一切都會好的,比如方桐,比如孟以琛,他們會有如欲.火而生的鳳凰,在痛苦過後,便會結束以前的人生,重新開始屬於自己的另一片天空,迎來另一個全新的自我,全新人生。

    經歷過風雨的花,會更嬌艷。經歷過錘打的劍,會更鋒利。經歷過磨難的人,會更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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