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76章 受人擺佈 文 / 汐舞歌
他更覺得他就是水裡的青蛙,而有人正在慢慢加熱,而目的不是讓他死,而是想要通過他而達到背後之人想要達到的目的。
「是誰,到底想要做什麼,讓我來這裡,又是做什麼,琳達告訴我出意外的真相,那麼這次的醫院之行又是想要告訴他什麼,難道是有關他的腿嗎?」司成軒現在感到很迷惑,又很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切。
「司成軒先生嗎?」一陌生男子走到司成軒面前,看著他壓低聲音問著。
「是我,你是……。」司成軒有些擔心,感到自己正一步步的走入別人的陷阱,而他明知道這一切都有問題卻止不住的自己心底那強烈的想要探知一切真相的心。
「跟我來吧!」男子不在多話,輕點下頭後便緊握著手上的文件向著遠處的走廊而去。
司成軒不在多說,有些緊張的轉動輪椅跟著他向前走去,當看到房間內的醫生時,他有些震驚,「林醫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坐吧!」林醫生有些緊張,緊握著筆的手心裡以全是汗水,他的家人,他的性命全部掌握在別人手裡。
此時,他知道他沒有絲毫退路。與自己的性命比,他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便是他有家人,也不能讓她們為自己的過錯買單。
「你是林醫生,你怎麼會在這裡呢!」司成軒看著自己的主治醫生,有些莫名,他心底也越來越不安起來。
「身為一個醫生,有些事情我該與你說個明白,你的腿本來可以保下一隻的,但是有人在你用的抗生素以及消炎藥用作了手腳,所以你的病情才會沒有控制住,截了另一隻。」林醫生在醫院裡也不過是個主治醫生,有些事情他沒有能力去改面。明知道不可以,但是有些事情他真得沒欠能力為,只能隨波逐流。
「你說什麼……。」司成軒在聽到林醫生的話後,猛然扶著輪椅向前,緊緊攥上林醫生的衣服。
一雙眼睛有如冰刃一樣冷冷的威逼著林醫生,若說知道琳達是受了白銘寒的誘惑而來勾引陷害他是個導火索,那麼林醫生的話便是一顆被點燃的炸彈。
他那最後一絲理智與情感在這一顆被炸得粉碎,這一刻對白銘寒的恨以透過肌膚深入骨髓。
毀了他一生的人是白銘寒,是他將他弄得現在這個樣子,生不如死的屈辱得活著受人白眼,日日受人嘲諷。想到當初風光無限,各家報紙都要竟相追逐的明星,竟一夜弄得如此悲慘。
他以為是自己的做錯了,是他不受控制背叛了林語諾,所以老天才讓他受到如此殘忍的懲罰,可是現在,他才發現,不,不是,這一切都是有預謀,有計劃的,目的就是想要他死,只是他司成軒命大,苟延殘喘的還活著呢,不僅活著,更是與他最愛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白銘寒是不是你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林語諾她忘記了,不論你用什麼辦法,最終都沒有在她心裡留下什以印記,原來如此。
願不得你要放手,是因為知道你不論怎麼做也不能給她幸福嗎?還是因為你死心了,或是因為你身邊出了意外,有人要對你不利。
司成軒不是傻子,白銘寒在做這一切時,早就該想好後路,以他現在這樣一廢人,也許下到他死的那一天也不可能知道整個事情的真相。
但是現在,這一切的一切與之有關的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將一切全部向他說了出來,他不可能在幼稚的相信這一切是偶然。
琳達可以說是偶然可是林醫生呢,這關係到他的聲譽,想必若不是被逼絕地他怎麼也不可能將個秘密說出來。
這個人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是他是感謝的,若還是這個人,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真相,他永遠會被蒙在鼓裡。
「對不起,我知道我對你的傷害我一生也無法彌補,但是我也不得以啊。我的家人,我的性命都掌握在別人手中,這一切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林醫生很害怕,也很自責,行醫生了大半輩子,眼看著就要退休了,可是臨了臨了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是白銘寒嗎?是他嗎?」司成軒的眼睛有如地獄而來的惡魔,全身上下瀰漫著一滔天的憤怒與仇恨。
「這……,是,是的。」林醫生當然不可能知道是誰要害司成軒,利用他做這些事情的只是醫生的一個年輕醫生,但是不管怎麼樣,最終他還是做了違背職業道德的事情。
對於司成軒,他有著滿腔的愧疚與不字,但是他別我選擇,現在他沒有什以奢求只希望他的家人能夠平安。而後遠離這裡。
「白銘寒,白銘寒,你夠狠,你狠,我司成軒決不會放過你們的。不,不會的。」司成軒用力轉動輪椅而後離開。
而在司成軒離開之後,從簾子後走出一個黑衣人,男子冰寒著臉,看著林醫生冷聲說著:「做得不錯,你的家人會平安無事的。」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她們。」林醫生急忙起身,一臉緊張的看著黑衣男子。他的家人現在全部掌握在這些人手中,容不得他一絲違抗。
「現在我就送你去見他們。」黑衣人冷冷一笑,動作快速的從懷內掏出一個針管,趁著林醫生沒有反防備這時注射進他的身體裡。
「你們……,你們殺了她們……。」林醫生此時滿眼震驚與不甘,更有著濃濃和痛苦。而這一切,都將為他的錯誤買單。
他的眼帶最終不甘的大睜著,而後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後癱軟在倚子上。
黑衣人從窗而下,動作快速而幹練,一會兒便消失在一排排的樹林間。從醫生徹底消失離開。
似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房間在次歸於寂靜,但僅僅一會便被一個護士發現,寂靜的房間而後沸騰了起來。
但是這一切與司成軒無關了。此時的他就似一隻沒頭蒼蠅一樣亂飛亂撞,他憤怒不甘但卻又無能為力。
現在他一無所有,拖著一個殘廢的身體,他還能做什麼,報仇,他有什麼能力去報仇。
司成軒最終走進一家酒吧,他的進入引起所有人的在意,有嘲笑,有些玩味。更有著淡淡的不屑。
一個殘忍竟也來裡消遣來了,他是能跳還是能跑。但是終歸是與別人無關。司成軒不顧中輥人異樣的眼光,來到吧檯處要了一杯烈酒便喝了起來。
此時,他想醉,想要用酒精來麻痺自己,現在,他感到自己全身充滿了憤怒卻沒有一個二十發洩的出口。
一杯接著一杯的酒被喝了下去,眼前的清清晰的一切漸漸變得模糊不清了起來,而酒吧裡的,就似一個個虛幻的魔鬼,那扭動的身體有如一個個鬼魂緊束著他的脖頸,讓他呼吸都有些困難。
遠處,一黑衣男子輕坐在一個包間內,看著買醉的司成軒,他的眼裡沒有半絲同情與憐憫。修長的手指攤開,掌心內的白粉沫全部融化在酒裡。
而後拿給一邊站立的手下,冷聲說著:「給他。」
「是。」黑衣人拿過杯子,而後走到司成軒面前,將杯子的酒無聲無息的給他調換了過來。
司成軒此時以是沒有任何理智,醉得以不分東南西北,沒有一絲清醒,拿過酒便一仰而盡。
林語諾一直在找司成軒,自從醫院消失後,便一直沒有他的消息。她很擔心,所有她能聯繫的人都打這電話,但都不知道。
附近所有她熟悉的地方也都找了個遍。她很擔心,司成軒從來沒有像此時這樣讓她害怕,這一系列打擊對他真得太大了,這一年裡,他所承受的以快要讓他瘋了,他的自尊,他的生活,從沒有過這樣狼狽,她知道,他一直對她有著愧疚,認為這一切,都是他背叛了她而後的懲罰,可是她從沒有怪過他,這一切真得不能怪他。
她現在只是想簡單的只他平淡的過日子,可是這一個簡單的願望於她而言卻是困難。
在他知道白銘寒對他做的這些事情後,他更是不可能接受。他的憤怒他的仇恨,她都懂。
她此時真得有些慌亂,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一突發的變故。
一陣鈴聲響起,她急忙接通,裡面陌生的聲音尋問著。「你好請問你認識這個手機的主人嗎?他現在在kdbao酒吧喝醉了,若是認識麻煩你將他帶回去吧!」
「認識,好,好我這就過去,請麻煩你幫我看住他,不要讓他離開,我二十分鐘就能到了。」林語諾不在耽誤時間,披了件外套便著急的向著酒吧而去。
在到達酒吧時,林語諾的耳朵便被陣陣的激勵的音樂吵得聽不見任何聲音。在走過人群之後才費力擠到吧檯前,看著癱軟在吧檯上的熟悉身影,她幾步上前,輕扶上他,關心的問著:「成軒,你怎麼樣,怎麼喝這麼多,走,跟我回家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