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43章 他的女人 文 / 汐舞歌
「請……,請問白總裁你與林小姐是……,是什麼關係,難道真如傳言,你是林小姐背後的男友嗎?」一個記者終是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壯著膽子尋問最有利的新聞價值。
「是,林語諾是我白銘寒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白銘寒陰鬱的臉上,並沒有任何不滿與氣憤,而是坦然而堅定的說出這另所有人都另加震驚的事實。
原來如此,就說嘛,林語諾從一無所有的剛剛畢業的學生,便能接到這樣大的戲,更是與當紅影帝孟以琛合作,怎麼看,怎麼就不一般嗎?
孟以琛伸回空空的手,溫和的眼底慢慢變得陰冷,他就那樣真視著白銘寒懷中的林語諾,他一直是不相信她對他所說的一切,也一直在心底為她尋找借口,可是現在,一切真實擺在他眼前。
那個,他心底裡純淨而善良的女人,她真如她自己所說,她是一個壞人,為了能達到她的理想而願意付出一切的女人。現在,她為了成名,為了在這個圈子裡站到穩,她不惜出買自己而委身於白銘寒來換取她出演影片的機會。
以前,現在,以後,在他遇到她以前,她便以選擇了白銘寒這顆大樹來達到她的目的,她對他的所表現的一切也不過是想要得到他的照顧與支持,害怕自己會如宋樂琪那樣,被他幾句話取消女主角的位置吧!
所以不得不接近他,不得不對他溫柔有加,讓他在不知不覺間迷失他的心。孟以琛苦澀一笑,他在這個圈子裡多年,見慣了那些女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戲碼,可是,他如今卻跌入了她林語諾的陷阱而失了他一直保護著的心。
他感到冷,感到憤怒,卻又痛得麻木,他恨她,那種被期盼的恥辱,讓他恨不得將她的心扒開,看看她的心是不是紅色的,想要知道在她心裡,把他放在了一個什麼地方。
林語諾看著孟以琛眼中流露出的痛苦與憤怒,她也只是無奈而痛苦的輕靠在白銘寒的懷中,孟以琛,恨我吧!對不起,我終是傷害你了。
隨著白銘寒舞動的腳步,她麻木有如木偶似的跟著他,一雙眼迷離而絕望的看著頭頂上的水晶燈,她苦澀的笑著,白銘寒,你真是一個魔鬼。一個殺人不見血的魔鬼,你這一招,不僅成功的將我捆縛在你身邊,更是讓孟以琛從此對我徹底放棄。
那一絲溫暖,終是她借來的光芒,她吸引了一絲問溫暖後,是該還回去了。這一切本就不是屬於她的。司成軒,地獄是不是也會比呆在他身邊要好……。若可以,真得想就這樣放棄一切……。
林語諾不知道這漫長的舞是何時結束的,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從那喧鬧的酒會回到海灣別墅的,當白銘寒將車停下,讓她下車時,她才清醒過來。用力甩開白銘寒的手,下車,向著相反的方向跑去,不,不要,他是魔鬼,她不要在與他呆在一起,不,不要。
「你就這樣恨我嗎?可是別忘記了,你現在是我的情人,這三年都會是,林語諾我對你的放縱從現在開始,該結束了。你恨也我,怨也她,現在,你給我好好記住,你是我白銘寒的女人,一個月前是,這三年都會是。」白銘寒緊攥上她的手,看著她這樣仇恨與憤怒的眼神,他真得很失望,很痛苦,他現在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她安靜的呆在他身邊,難道他只奢求的三年,只三年都不可以嗎?
「是啊,情人,情人哈哈……。」林語諾掙脫不開,在聽以他的話時,便停止下來,一雙眼流露著幾絲猩紅而絕望,就那樣的大笑著,淚順著眼角邊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落在她的手臂上,她一直就沒有認清這一個事實,她一直在逃避。
她明明早就該放棄掙扎,也許這樣,她便能安好的呆上三年,可是她不甘心,她憤怒,她怨恨,所以,她拚命的掙扎著,反抗著,想要自己能夠早些掙脫開他的掌控,可是這所有的一切,只是在無情的告訴她一個殘忍的事實,她掙脫不開,逃不掉,她的所有努力,最終都以失敗告終,最終只會讓自己傷上加傷。
「別這樣好嗎?林語諾,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呆在我身邊,三年,三年對於你來說都不能忍受嗎?就不能給我這三年嗎?」白銘寒在看著她如此痛苦的樣子,他也覺得好痛。她痛上一分,他便比她更痛上十分。他也只不過是想要與她安靜的呆上這三年,為他這些年的執著得到一絲補償與滿足,難道這些對於他來說,都是這樣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嗎?
「白銘寒我恨你……。」林語諾像失去全部力氣一樣,頹然的癱軟在白銘寒的懷裡。看著遠處一雙眼只剩下仇恨。
白銘寒不願看到她如此痛恨與絕望的樣子,輕抱起她,向著別墅的房間而去,將她像愛護一個珍寶一樣,將她輕放在床上。沒有在繼續對她做些什麼,現在的她,以是脆弱得有如一個孩子,禁不起他任何的傷害。
他只是安靜將她緊是的摟在懷裡。伴著她安睡,她也許是累極了,在半夜時,終是疲憊的睡了過去,他聽著她熟悉的呼吸聲,手才略動了動,輕撫著她身後的髮絲,輕嗅著屬於她的清香。「諾諾,對不起,我只是想要與你在一起。真得只是想與你這樣安靜的倒在一起。僅此而以。」
宋樂琪看著電視上播報新聞時,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笑意,這戲越來越好看了,還有三天,三天後的拍攝,會讓她好好嘗嘗什麼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你在這個計劃裡能得到什麼,嗯。女人失了名節與清白算得了什麼,她不還是會活得好好的嗎?要是我,就一槍崩了,不能給對方一絲一豪可以反擊的機會,只有這樣,你才能爬得更,走得更遠。」路為不明白她就這樣肯定,這個計劃可以讓那個女人生不如死嗎?這未免太過幼稚了。
「你沒有愛過一個人,當然不會明白這一招會有怎麼樣的殺傷力,對於白銘寒與林語諾而言,殺了他們也不過是疼痛一下而以,死了也便是死了。不過一瞬間痛那一下就消失了。可是這招,只會讓林語諾那個女人生不如死。」宋樂琪是從這樣的折磨中走過來了,當時的她寧可一刀解決了她,也願初到那些骯髒人糟蹋侮辱。她經歷過,所以才更明白這一招有多殘忍,她要將身上所承受的一切,一點一點的全部讓她償還回來。
路為看著宋樂琪眼中流露出的痛恨,他見過她最不堪的時候,那時她衣衫破碎,身上,臉上處處都有著那數不清的傷痕。他當然知道那個會館裡的特殊服務,那裡招待的又都是哪些人,他當然明白,那裡的女人,多半是自願或是有著同樣受虐愛號的,很少有人是被迫,所以,他還是有些同情宋樂琪的,能從那人狗不如的折磨中堅持下來,靠的也便是這恨吧!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要考慮的,他要的,只是一個證明,他到看看這個女人能玩出什麼樣的花樣,而那個叫做林語諾的女人,他也要知道在白銘寒心中佔著多少份量,所以現在,只有任由著宋樂琪出手,他才能達這以這個目的。
以後的計劃,他也才能順利的進行。他路為從不是什麼好惹,他失去的一切,也將會讓白銘寒全部吐出來。並還要帶上些利息。
二個人,心中都在打著自己算盤,彼此為對方棋局上的一粒子,都在為著自己的目的而無謂的向前走著,至於結局是什麼。那是誰也不能預料的事情。
林語諾醒來時,身邊的人早以離開,望著空空的一側,她輕了一口氣,此時電話響起,接通時正是醫院司成軒的主治醫生的電話。「喂,你好……,什麼,好,我一會就到。」
林語諾感到全身一冷,她怎麼忘記了司成軒,白銘寒在酒會上的一切,相信媒體一定會極力宣傳的,想要隱瞞他,那以是不可能了,她來到醫院時,便看到司成軒將自己一個人關在病房,不許任何人進入,而病房內,以被他扔得凌亂不堪。
「成軒,是我,把門打開讓我進去好嗎?聽我解釋好嗎?別這樣傷害自己好不好。」林語諾看著司成軒那絕望的神色,她只是緊握著拳頭,現在她沒有一絲辦法來勸說他,她要怎麼告訴他這事實。若他知道了,只會更加怨恨自己。
「你走,走,一切都是騙人的,林語諾我是一個殘廢,用不著你在我面前演戲,用不著你的安慰。走,我不需要,不需要。」司成軒此時是恨林語諾的,必竟現在她是他唯一的依靠,可是,他在恨又能怎麼樣,在怨,在憤怒又能怎麼樣,她還那樣年輕,漂亮,以後還會遇到更多更好的人,在說進了這樣一個圈子裡,她怎麼可能還會一如既往的喜歡他,喜歡一個背叛了她與別的女人上床的他。
「成軒,我……,我知道你恨我,這些都是傳言,我……,我與他真得沒有關係,成軒……。」林語諾這一段話說得很恨,很慢,她知道不管怎麼樣,事情的真相都不能讓他知道,沒有哪一個男人會接受這樣的事實,而驕傲自負的司成軒更不會接受她為了救他而出賣身體這一個事實。
所以,她沒有別的辦法,只有欺騙,只有隱藏,只有讓他相信,她與白銘寒沒有任何關係,只有這樣,他才能堅持下來,現在,他的身體以是在向著好的方面發展,所以此時,不能在讓他因為她而受到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