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5章 害人害己 文 / 汐舞歌
「無魂也不過是一用冰冷的面具將自己的真心掩蓋起來了而以,因為他從小的環境,讓他不得不用這樣一張面具對待別人,可是這張面帶得太久,久到他以為這就是他自己本來面目之時,才會在遇到阮蝶時留下震撼。才會將這一個意外放在心尖,愛在心底。也才會在面對阮蝶時,他才會卸下心防,拋開一切的愛一一場。」孟以琛說得是戲裡的無魂,可是未嘗不是在說戲外的自己,生活中的他,有誰知道他的苦與悲。
「所以,他才會在阮蝶受到傷害時,選擇這樣一個決然的方式徹底的離開。」林語諾想著戲中因為阮蝶為了與無魂在一起,而拋開一切,受到所有名門的追殺,最終無魂不得不忍痛,放開阮蝶的手,用自己的生命來換阮蝶的自由與幸福。
可是,無魂不知道,愛,怎麼是可以說放就放的,在無魂以為他給了阮蝶幸福而微笑離開之時,阮蝶才追隨而去。他的成全,她欣然接受。她的愛更深,更久,更讓人心痛。
林語諾此時,以是感到自己就似阮蝶,那個一身紫衣的女子,似就在她眼前浮現,原來,阮蝶這個角色,她的心以為她做出選擇。
林語諾在孟以琛的安慰下,終是向白銘寒妥協接拍新戲《無魂》內阮蝶一角。新戲的開拍比林語諾想得要順利得多,一開始的阮蝶並不需要太難的演藝,只是一些舞劍的招式讓她感到有些吃力,除此之外,一切正常,媒體對於她報道以是萬分明確的將她與孟以琛聯繫在一起,而公司的宣傳部也沒有向媒體做任何應對,一切也就這樣平淡的過著。
林語諾不忙時,便會去醫院陪伴在司成軒的身邊,幫著他一起慢慢做著康復訓練。司成軒由每天能堅持走一小時,而到現在的三小時,而不會跌倒,走得漸漸平穩起來。
「諾諾,你與孟以琛……,那些傳聞是真得的嗎?」司成軒一直關注著媒體,看著上面的新聞一開始他是不在意的,他是圈子內的人,知道有些傳聞都是記者誇大的。
在說林語諾是什麼樣的人,他比誰都瞭解,可是這些天,那些記者在劇組拍攝的劇照,那每一張裡的林語諾,笑得都是那樣開心與幸福。讓他的心也越來越不安起來,這也終是忍耐不住,尋問起她來。
「哈……,你啊,小心眼,媒體上說的你也信,新戲現在才拍攝一半,因為開機儀式上的事情,他幫了我不少,而媒體也就將我與他說在一起,本來媒體要將宋樂琪陷害的我的事情說出來,中是後來看著媒體的的注意力放在我與孟以琛身上,便也不說了,這樣一開是免費為新戲做了宣傳,二來有些事情,不解釋還好些,若一解釋了,媒體又該寫得歡了,還不如就這樣吧!」
「怎麼能就這樣呢!孟以琛是誰,那是影帝啊!人長得又出色,人家怎麼會喜歡上我呢!好了,練習,不然一會沒有飯吃。」林語諾知道司成軒的疑問,也知道這些日子一直忙著拍戲而陪伴他的時間少了許。也難怪他會如此不安。
「我……,諾諾,對不起,我不該不相信你的,你是那麼好,是我對不起你。」司成軒一想到這裡,心裡就後悔得不得了。當時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腦袋一熱就做下了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當時,他與琳達剛剛參加一個酒會,因為琳達不勝酒力,他扶著她去房間,只是那時他卻感到自己的心不受自己控制一樣,明明知道不可以,卻還是抵制不了琳達的勾引,而做出了另他後一輩子的事情。
「成軒,以前的事情,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不要在提了,過去就過去了,我們現在要往前看,知道了嗎?」那時的一切,其實就似一根刺,早以在當時就刺進了她與他的心裡,雖說不去在意,不要提起,可是她與他都知道,就是因為在意,而不願在次提起,若不在意了,那麼也便不會如此害怕重提。
「嗯,我知道了。」司成軒緊握著林語諾的手,看著她櫻紅的唇角就在眼前,他感一心底漸漸升起幾絲溫熱,他有些心慌,彎身上前,向著她的唇角吻了下去。
林語諾看著司成軒突然吻上她,她此時第一反應便是推開他,一個用力,將司成軒推倒在地,此時,她才有些後悔,她這是做什麼。「對不起,成軒,是我不好,我……,我。」
「沒事的,是我不好,嚇到你了。諾諾,我……,我有些累了,我想要回房休息一會,行嗎?」司成軒的眼睛暗淡下來,緊握著手中的枴杖,恨不得將自己打死,剛剛林語諾的反應,足以讓他明白,她嘴上雖然原諒了他,但是她的心並沒有。她那裡依舊有著根刺,也許,他若沒有出畫,她早就與他分手了吧!
「成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林語諾看著費力起身的司成軒,知道自己傷了他的,可是他突然間的碰觸,另她有些害怕,不只是想到了他與琳達的那一次,更是想到了自己,她以髒了,不在是以前的林語諾,她不配他了,現在的她,以不是在他的諾諾,那個單純的林語諾,已經在那一次的車禍中死了。
「行了,諾諾,不要在說了,好嗎?我懂,我明白,真得明白的。」司成軒在林語諾的攙扶下站起身,緊攥著枴杖,他只覺羞愧與自責,更是恨不得自己怎麼沒有死去,這樣半死不活的他,還活著幹什麼,現在他除了連累她,他還能做什麼,他就是一個廢人,連靠自己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他還能給她什麼。
他司成軒如此自私的霸著她,只是耽誤她而以,但是一想到,她投入別人懷,他就止不住渾身顫抖,即使真有這樣的一天,他又能怎麼樣,除了祝福她之外,他還能做什麼。
想到司成軒高傲自負,一時活得順風順水,在學校時,便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入了娛樂圈更是希望能受到萬人追捧,成為像孟以琛那樣的璀璨的明星,可是一切,於他而言不過是鏡花水月,成了空想。成了這輩子也無法做到的夢。
林語諾知道她傷了他,現在的他敏感脆弱,一點小事也會在心裡想上半天,她剛剛才反應,足以讓他知道她心裡的芥蒂,可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司成軒的碰觸,現在任何人的碰觸,都讓她感到害怕,會讓她想到林長風那一夜對她所做的事情。
會讓她想起白銘寒對她的傷害,那樣的肌膚相親,那恥辱的擁有與進入,讓她感到自己是那樣骯髒而不堪,她的身體以是跌入泥潭,沒有了翻身之地,這輩子怕是永遠也清洗不淨他們留在她身的味道與痕跡。
此時在林語諾不知道的某一處,有人正在承受比她更加殘忍的懲罰,因為傷害她而付出的懲罰。迷葉會館的vip客房內,鐵藝的大床上,一女子被緊束著手腳,那細細的長長的鐵鏈將她的手腳束服在四個床柱之上。嘴上被撕碎下的衣塊塞滿。
那因承受著痛苦的折磨的音調,全都被阻擋在唇間,她用力掙扎著,一雙眼睛紅腫而佈滿血絲,眼角上黑黑的眼線被水沖散,暈然開來,在那白皙的臉頰邊形成一塊一塊的黑暈。
女子身上空無一物,柔軟而性感的身體,隨著她的扭動而散發著致命的魅惑。」啊……,唔。」
「好,好不錯,叫,在叫……,爽,真爽,這錢花得值得,想不到這明星的滋味就是好。夠刺激!」男子邊用力在女子的身上馳騁,邊用力揮打著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揮打在那早以佈滿片片紅痕的嬌體之上。
男子四十出頭,隨著身體的運動,那身肥胖的肉重重的拍打在身下的女子身上,伴著手中鞭子的音調,在這個曖昧的房間內,流轉出一副香艷的畫面。
男子最終在女子的體內釋放,看著身下早以痛暈過去的女人,不由得冷冷一哼,轉身下床,去洗去身上的汗液。
寂靜的夜空下,斷斷續續的聲音似來。「林……,語諾,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陰狠而無情的話,有如從地獄而來夾雜著濃濃的憤怒與怨恨。那飽含著無比痛苦與憤怒的咒罵,就似支持著床上宋樂琪唯一堅持下去的動力。
是的,宋樂琪,此時早就被折磨得看不清原來的模樣,此時的全身佈滿著傷痕,有著客人興起的用點燃的煙所燙,也有著蠟燭的油滴所弄的紅痕,更有著鞭子抽打的疤痕。
此時,她在這裡以過了半個月,這半個月十五天,有如十五年一樣,讓她痛苦而悲慘。她只是陷害了她而以,可是,她卻被弄得如些悲慘,此時她人不人鬼不鬼的在這陰暗的屋子內,有如見不得光的鬼魅,這樣日日夜夜的折磨以另她疲憊不堪,痛苦的快要死去,若不是心中那份強烈的不甘支持著她走下去,也許她早就死去了。
手以被放開,諾大床上只有著她僵硬而笨重的身體,以另她麻木得感覺不到疼痛,大睜著眼睛,猩紅血絲佈滿,此時若是宋樂琪最親的家人來認,也不會認得出這個半死不活的女的人,會是她宋樂琪,就是她自己也不敢去看她現在模樣。
她自從那日被人帶到這裡,以是過了好久,這樣暗無天日的生活,以將她折磨得不成樣子,曾多少次,痛苦與羞辱的恨不得死去,可是,一次又一次她都咬牙堅持了下來,不,不能,她要活著,一定要活著將她身上所受到痛苦一樣一樣的還回去,一樣的一樣的讓林語諾承受回來,憑什麼她在地獄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她卻可以取代她的一切過得安然而愜意。
漆黑的天地,是她無望的囚籠,她以好久沒有說出過一句話來,在這裡,她有如最低等的賤婢,有如那些骯髒而變態男人的洩慾工具,在她的身上發洩著他們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