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9章 愛慘了她 文 / 汐舞歌
「可是,她忘記我了,心裡根本就沒有我的影子了。渡川,如果一個人已經不愛你了,在強求是不是也不會有結果。」白銘寒似在問著渡川,也似在問著自己。
「什麼,那個丫頭現在跟本不知道你是誰,還不知你守了她的照片過了十多年,並為了她做了那麼多愚蠢可笑的事情。你瘋了吧!那她你是怎麼得手的。」渡川今天聽到的事情真是一件比一件另他震驚,轉而一想白銘寒的脾氣,他不會是用強的才把人家女孩弄到手的吧!「你不會威逼利誘用強的才把人弄到身邊不得不跟著你的吧!」這小子絕對做得出來,絕對的。
白銘寒抬眼看了渡川一眼,而後轉過頭,不理他,算默認了。不管怎麼樣,人現在在他身邊就對了,別的事情,他不管,也不想管,他的女人,就只能是他的女人,他不能容許任何人碰,也不容許任何人擁有。
「你完了,你真得完了。哪個女人能喜歡上動不動就威脅自己的男人,除了她傻了,不是我說你,你怎麼做都比這招強,你怎麼可以這樣呢!好好的一場感人相認的戲碼,生生讓你給毀了。我服,大哥,我是服了你了,願不得你不著女人喜歡。」渡川算為了他上火了。這樣一個不懂得如何去愛的,去追求女人的人,你還能要求他什麼,真是無語問青天了,真是可憐那個鼻涕蟲了。
白銘寒也知道自己用了一個最差的辦法得到了她,可是那又如何,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可以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在說,他相信自己會一直這樣對她好,不就可以了嗎?
正在想著,林語諾打開門,走了出來,看著坐在那裡,她上前輕聲說著:「渡川先生,衣服很好看,也很合身,真得很感謝你。」
「不用客氣了,不過衣服我剛才看了眼,有些地方需要改動一下,明天儀式開始前一定會派人將衣服送去的。來得急參叫酒會。」
「那麻煩你了,不過我朋友的那件我現在可以拿回去給她試試嗎?」林語諾此時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方桐與她的情況相同,一個人打了多份工,恐怕也沒有多少錢可以去買這麼昂貴的禮服吧!
「可以,當然可以,還需要什麼,只需要與我的新助理說聲就可以。」渡川現在可更不敢惹林語諾了,她現在是什麼人,是他的嫂子,現在她可是說什麼是什麼,別說二件衣服,就是把這裡全給她,他也不能說個不字。
「謝謝你了,結束之後我一定會完好的給你送回來的。」林語諾解決衣服的問題,心情也放鬆了些,明天開機儀式之後,新戲也就開拍了,到時宋樂琪也會安生一些,林長風也會消停一些吧!真希望一切都可以過去,她與方桐能夠一帆風順的將新戲順利拍成。
「沒關係的,那件就送給你的朋友吧!只要將霓裳送回來就可以,我還要在改正一下,週六時的時裝秀還以霓裳壓軸呢!」渡川很喜歡林語諾身上的氣質,不虛浮,不物質,很是乾淨的女孩子,只是有些莫名,小時候怎麼就那麼髒呢!鼻涕都不擦的。
虧白銘寒還當寶貝似的放在錢包裡,真是服了他的,這麼重口味的喜好,真是不敢想啊!
「那個……,那個助理怎麼換了呢!」林語諾還記得那個助理好像與渡川的關係不錯,怎麼會不做了呢,難道是因為她嗎?是不是她害她辭職了。若是,她當時真該忍耐一下的,不惹她就好了。
「她啊……。」渡川看到了白銘寒眼裡在的警告,只得尋個理由,轉而輕聲說著:「我派她去了外地,所以只能在請個新助理了,呵呵,對,去外地了,外國,很遠,不方便。」
「哦,那就好……。」林語諾聽到去外地,便放下心來,只要不是因為生她氣而不做了,就好,不管怎麼樣,她也做得不好,不該那樣諷刺她,回擊她。
渡川一直不明白孟西芙怎麼惹了他白銘寒,現在一看果然是因為林語諾,這個孟西芙對白銘寒的心思,他一直看在眼裡,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現在更是惹到了他的毛鱗,把她從他這裡辭走,以算是看在他的面子了,要不然就不是去美國而去潛水餵魚了吧!
林語諾離開渡川的工作室後,便借口去方桐那裡送衣服,才與白銘寒分開,轉身她便去了醫院,這些日子忙著新戲,二三天沒有看到司成軒了。
此時司成軒的情況還不見起色,腿雖一直在打著消炎針,但是癒合效果不是很理想,醫生也在擔心若一直在這樣下去,另一隻腿也會有截至的可能。
現在的司成軒以是脆弱得不能在接受另一次的刺激,若在截下另一隻腿,想必他真得會瘋吧!此時司成軒倒在病床上,正在有些費力的夠著水。
她看見,幾步上前,將水杯拿起,送以他面前,輕聲說著:「怎麼沒有叫護士呢!」
「語諾,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看我了呢!我以為,你……。」司成軒只說幾句話,便說不下去,他緊張而害怕將林語諾擁有懷裡,緊緊的擁著她,因激動而有些顫抖。
「又瞎想了是不是,我說過我原諒你了,就原諒你了,若在這樣瞎想,我以後就真得不來看你了。」林語諾裝作生氣的樣子,離開他,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看著他有些疼惜的說著:「軒,我說過,我拍新戲了,雖不是女主角,但角色不錯,很有機會。因為是新人,所以有些忙,你會理解我的,是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不能不想,語諾,我害怕,我現在一無所有了,我害怕我會連你也失去。語諾,是我我不好,我好後悔,我不該一時糊塗做那些傷害你的事情,語諾,你會離開我嗎?你會恨我嗎?」司成軒緊緊的擁著林語諾,就害怕自己一放手,她就會離開他一樣,現在,他明明想著該放手,他現在是一個廢人,不該耽誤了她,可是,他卻自私的想要擁有她,現在,他只有她了,也只有她能接受他了。
「好了,別在說了,在說我就生氣了,成軒,不要這樣好嗎?」林語諾忍耐著心底的疼痛,看著司成軒,她知道現在她是他唯一的依靠了,所以她才忍耐著白銘寒的折磨,忍耐著宋樂琪的羞辱,林長風的騷擾。
可是,她也希望司成軒能是他的依靠,現在的他,她希望他能堅持,希望他能努力,努力的站起來,身體站不起來,最起碼他的心,也要站起來,只有這樣,她還覺得有希望,她還有著堅持與拚搏的動力。
可是這樣的他,讓她傷心,讓她疲憊,他不該這樣一直曳光彈沉迷與軟弱下去,他應該堅強起來,與她一起為著以後的生活努力啊。
「嗯,好,好語諾不要生氣好嗎?我不說了,我以後也不在說了,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一定好好的聽你的話,一定的。」司成軒看著林諾語,此時他對她又害怕,又愧疚,只要她說的,他都一定照辦。
「嗯,現在,成軒,我們一起努力好嗎?你不能在這樣消沉下去了,我們要為以後努力啊!難道你不想在站起來嗎?現在還有許多的人在盼望著,都在等著你呢!你看,網站上有人在尋問著你的消息,你不能讓那些一直關注你的人失望啊!啊怕有一人支持你,你就一定要堅持。現在,我們一起努力好嗎?」
「我,我現在還怎麼努力啊!語諾,你說,我現在還怎麼努力,我以沒有了腿了,只剩下一個腿的我,我還要怎麼站起來,怎麼演戲,那以離我很遠了。語諾,我完了,我已經完了。」司成軒此時哪裡還有一絲鬥志,哪裡還有一絲希望。他只是一個什麼也不能做的廢人,沒有任何希望了。
「怎麼會沒有,尼克·泰勒四肢殘疾與輪椅為伴,他無論如何與足球也沾不上邊,但卻有著「馬拉多納」的綽號,為什麼,因為他不放棄,他身殘志不殘,成軒,你不能走可以,你的身體殘疾也可以,但是你若心也殘疾了,就真得沒有希望了。」林語諾有些累了,她這些日子以是對他做了許多努力,與他一起堅持著做鍛煉,可是這些並沒有真正的改變他的想法。也並沒有真正的讓他站起來。
「我……,你生氣了嗎?語諾,我也想,可是我……,我做不到,我真得做不到啊!」司成軒真的做不到,現在的他以是失去一切的菱角,他現在只是想著能夠與她這樣平靜的過下去,只要她能夠一直這樣陪伴在他身邊。
「成軒,我不是生氣,只是有些累了,成軒,我不能一直陪伴在你身邊啊!不能一直只是在你身邊而什麼也不做啊。我要工作,我要為我們以後的生活努力啊!難道我們要一直這樣的生活嗎?不吃不喝只是這樣陪伴在你身邊嗎?」林語諾此時知道自己的有些過重了,可是不說以是不行了,司成軒是一個有思想的人,不該這樣一直頹廢下去。
不振作,不努力,難道要一直這樣靠著人生活嗎?若有一天,她沒有在他身邊,他該怎麼辦,他要如何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