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7章 無力還擊 文 / 汐舞歌
「林語諾你以為你上了白銘寒的床,就能得到你想要的,那你真是做夢,他也是你能左右得了的男人嗎?現在怎麼樣,還不是一個小配角,還不是在我腳底下,林語諾以後在我面前,把你這套嘴臉收起來,我看著噁心。」宋樂琪此時害怕與緊張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嘴角露出一絲冷漠的笑意,看來,她還真是猜對了,她與白銘寒果然有關係。
還真是小看了她狐媚子的本事,白銘寒對她連看都不曾看一眼,任自己用盡所有心思,渾身解數也沒有靠近白銘寒,看來,有必要給她點顏色看看了。
林語諾面色蒼白,呼吸都似有些不通暢起來,只覺得窒息得快要死去,此時,她真得想死去,那種羞辱與憤怒,那種想要發洩想要反擊卻言語蒼白,無話可說,渾身似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她只能任由著宋樂琪對她說些那些侮辱性的言語,只能默默的聽著……。
宋樂琪感到所有的憤怒與害怕,在這一刻全然放了下來,能看到林語諾這副德興,她真得很高興,因為林長風帶給她的恥辱也似發洩了出來。輕哼一聲轉身離開,不在現會她,不是以後在同一個劇組了嗎?不是要共同參與一部戲了嗎?林語諾,不急,可以慢慢玩。
林語諾在這宋樂琪離開後,終是無力的輕靠在一顆樹旁,輕撫著心口,那痛,似無邊無際,沒有一個出口,就似她前方的路,沒有一絲光明,她不懂,她林語諾怎麼會把自己弄到如此境地。
白銘寒,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如此難堪而絕望,為何不能給我想要的自由……。
這一個意外,將林語諾推向一個被動而無奈的境地,林長風時有時無的接近與暗示,宋樂琪時時刻刻的羞辱與欺負,讓林語諾感到壓抑而無力。
「語諾,你為什麼要聽宋樂琪的,她怎麼可以這麼過份,不就是女主角嗎?有什麼可得瑟的,還不是靠出買自己得到的這一切,我們又不欠她的,為什麼你這麼聽她的話啊!真是氣死人了。」方桐真是看不宋樂琪的驕傲自大,更不明林語諾被什麼就這麼樣的讓她欺負,她真是忍無可忍了。
「行了,也不過是多做點些事情,你好好背你的台詞吧!」林語諾也沒有辦法,除了忍耐,她還能怎麼樣,合約已經簽了,她不可能違約,林長風那裡,她雖以明確表示過了,可是就似一隻蒼蠅一樣,緊粘著她不放,她又能怎麼樣,只能時刻小心一些,別著了他的道就好了。
「你啊,就是太好說話了,等我成大明星的那一天,我一定要她好看,讓她給我提鞋,讓她在敢欺負你。」方桐是恨死宋樂琪了,一定要這樣對她們才能顯示出她的大牌,她出名嗎?相信自己努力也一定會超過她的。
林語諾也沒有說話,此時,她也恨這樣的自己,這樣軟弱與無能,這樣誰都可以隨意欺凌的招商局懦弱,讓她憎恨,可是現在,她的尖銳的菱角以被白銘寒磨平,現在,她只有隱忍,只有自己到達一個足夠強大的地步,她才能讓他知道,她不是好欺負的。
「語諾開機儀式上,是不是就會看到孟以琛了,真得好期盼啊!真想現在就看到他,不過人家是影帝,行程好緊的,聽說現在在韓國錄新歌一見鍾情的mv呢!真好,很快就可以聽到他的新歌了。」方柌一想到孟以琛,一雙眼頓時冒出一顆顆的紅心,此時,把什麼苦事,不高興的事情全都忘記了。
林語諾對於孟以琛的戲不是很感興趣,但是歌她也很喜歡,特別他的成名歌紅塵,很有味道,他磁性的嗓音,伴著輕緩的音樂,給人一種洗盡紅塵,飄然寧靜的感覺,心情不好時聽聽,很快慢便會寧靜下來。
對於孟以琛,她也受方桐的影響,對於他,當成一個偶像,一個知心人一樣,但卻沒有方桐那樣癡迷,也只不過以一個平常心來看待他。
她想,一個人,站在高處,也應該是一個平凡人吧!那高處之下他的,應該是清冷的吧!從他的歌聲中能夠聽出他的落寞,那種似經歷過滄桑而看破紅塵的清醒,在陽光溫柔的外表下是一顆悲涼而清冷的心。
林語諾回到海灣別墅時,白銘寒早以回來,正坐在餐廳上喝著咖啡,看著她回來,並沒有坐下吃飯,而是走過他,有些疲憊的向著樓上走去。
「不吃飯嗎?」白銘寒放下咖啡,看著在樓梯口處的林語諾,有些生氣的問著她,自己剛出院不知道嗎?醫生不是說過要好好休息嗎?為什麼她總是這樣不把自己當回事,為什麼總是不懂得照顧自己。
「我不餓,有些累想要休息一會。你吃吧!」林語諾幹了一天的活,搬器材,與場景師傅弄背景,忙二天後的開式儀式,一天時間連口水都沒有時間喝,現在,只想睡一會。
「過來吃飯。」白銘寒壓抑自己的怒意,她在劇組裡過得怎麼樣,他怎麼會不清楚,不知道,好聽點是個演員,不好聽的就是一個勤雜工,一天沒有吃飯了現在回來還不吃,她想要餓死自己嗎?
「你……,白銘寒我累了,現在只想睡,不想吃可不可以,我就連自己吃不吃飯都要過問你嗎?我連不想吃飯的自由也沒有嗎?白銘寒別逼我了行嗎?」林語諾真得受夠了,受夠他似囚禁一樣的生活,受夠了這似囚徒一樣沒有自由的生活,受夠了他那管來管去,不顧她意願的可以隨意支配她的生活。
白銘寒緊攥著咖啡杯,極力忍耐著自己的怒火,不明白自己要怎麼樣做,才能讓她接受他,才能與她和平的相處下來。為什麼她只是看他的不好,而不是他對她的好。為何總是把他對她的關心看成是羞辱,為何總是把他對她的在意看成是管束。
「我真得累了,放過一晚行嗎?」林語諾的語氣裡以是有些乞求,在這樣下去,她怕自己堅持不到三年,她就會瘋,會神經錯亂。
白銘寒放下咖啡,將她橫腰抱起,不顧她的掙扎向著樓上而去,放過你一晚,語諾,誰來放過我,放過我的過,讓我不要對你如此在意,不要對你如此癡迷……。
「白銘寒,放開我,不要,求你了……。」林語諾只覺得眼前眩暈,所有的景物倒轉,她掙扎著她,亂踢著,不想他碰觸,不想在做那些難堪的事情。
「吃飯還是陪我。」白銘寒在把她扔到床上時便將她壓在身下,體內那無名的火以被她點燃,一手輕撫著她的唇,一手輕摟著她柔軟的腰,聲音裡壓抑而暗沉,極利忍耐著他的**,害怕他會控制不住在次作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我吃飯,吃飯,放開我。」林語諾此時是真得害怕了,這個白銘寒真得是說得出做得到的。急忙用力起身,掙脫開他的懷抱,向著樓下轉身跑去。
白銘寒翻身坐在一邊,看著落荒而逃的林語諾,他只是緊緊的握著拳頭,他就這樣讓討人厭煩嗎?就這讓她害怕嗎?
林語諾吃過飯後,才猶豫著上到樓上,白銘寒依舊是坐在床上,一言不發的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有些緊張,輕靠在那裡,進不是,退也不是。
此時真得累了,好想要睡,可是他在那裡,她害怕在重演,更害怕他的碰觸。她真得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著他。
「不是累了嗎?你要打算一直站在那裡嗎?」白銘寒真得服了她,他就這樣讓她無所適從嗎?歎口氣,不想在去把她怎樣。這樣的她,另他心流過一絲憐惜。
不忍在傷害她,不論在她心裡,他是什麼樣的人,只要他做到他想做的,一切便無所謂了,若怕,就怕吧!若恨,便恨吧!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好。
「我去書房,你好好休息吧!」白銘寒起身,錯過她向著書房走去,將臥室讓給林語諾休息。心裡雖然很不舒服,很想要摟著她睡,但是知道那樣做,她會很不安。
林語諾在白銘寒離開之後,便將門緊緊的關了起來,倒在大床上時,她所有的緊張才徹底的放鬆下來,這個男人真得很可惡,人渣,但轉而一想,他這些日子對她算是很好了吧!自從那一次之後,並沒有強迫她。
沒有時間讓她多想,只一會疲憊便席捲而來,將她帶入沉沉和睡眠之中,漫長的夜裡,無夢而眠。一天的緊張與疲憊在此時得到舒緩。
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她身上時,感到全身都暖暖的,那樣舒服與美好,睜開眼,卻嚇了一跳,眼前白銘寒那有些憔悴的臉出現在她面前。與以往那樣乾淨的樣子差別太大。「你怎麼會在這裡,什麼時候來的。」
「沒有我,你睡得很舒服是嗎?」白銘寒冷著臉,他一夜未睡,她可到好,一夜睡到天明,明明他控制自己,不要在意她,離她遠點,可是,他的心,他的腳都不聽從他的使喚。
林語諾聽到白銘寒的話,頓時臉上一紅,又轉而一黑,緊握著拳頭,抬頭看著白銘寒冷聲說著:「只要是沒有你的地方,我都會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