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2章 罌粟,製毒殺他 文 / 怪味腰果
歐陽東覺抬眼看向一個方向,一個暗衛立刻出現,「皇上!」
「那日讓你給梅子的命令她到底給了沒有?為什麼宮秋如到現在還沒有動作?」
「屬下再去探過!」
「一堆廢物!告訴她,再不行動,讓花都國的人搶先拿了兵符,朕就要了她的命!朕不管她是裝瘋賣傻獻身誘惑,給朕快點把兵符給拿過來!快去!」
「是!」
歐陽沉醉走出御書房,沿著小道走向花圃。
只是還沒走近,就聽到劉全嘶聲哀求的聲音:「如、如側妃,奴才求你了,這花真的不能摘?這可是太后讓人從西域帶進來的稀有品種,你這摘了,可是要了奴才的命啊……」
「什麼西域品種,不過就是幾株罌粟,都是有毒的,她留著也沒用!」
「唰唰唰!」
歐陽沉醉走近了,只聽到幾聲剪刀聲,拐個彎眼前豁然開朗,整個花圃裡種滿了花,看起來倒是生機盎然,宮秋如一手拿著剪刀,另一隻手抱著幾株顏色艷麗的花朵,從花圃裡跳了出來,劉全在後面一頭大汗都追著。
「歸!」
宮秋如看到歐陽沉醉,揚了揚手裡的花。
一轉彎,躲在了他的身後。
朝著劉全探了探腦袋。
劉全看到歐陽沉醉,不敢造次,只能祈求地看著宮秋如,「如側妃,這花你趕緊還給奴才吧,太后可喜歡用這花泡茶喝,這被剪了,這不是要奴才的命嗎?」
「什麼?用罌粟泡茶?哈!這老太太不會是想死吧?」
「嗯?」
劉全抹汗的動作一驚,「如側妃你什麼意思?」
「這罌粟就是大麻,可是有毒的,喝多了就能讓人產生幻覺有依賴性,我看,你還是跟你那老太太說說,再喝下去,她可就真的駕鶴西去了……」
「如側妃你這話可當真?」
劉全也顧不得她話裡的不敬,瞪大了眼睛問。
宮秋如聳肩:「你不信就算了!」
說完,晃了晃手裡的罌粟,「我拿回去製毒了,走啦走啦!」
宮秋如拉著歐陽沉醉就往外走,她老早就想養幾株罌粟,沒想到今天還真讓她看到了,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拿來煉製毒藥還是不錯的。她剛才可是連根一起拔了,不趕緊種下去,可就不要養活了。
歐陽沉醉任她拉著,眸仁幽深,等快到宮門口,他才問道:「這花,真的有毒?」
「當然,歸,這是罌粟,你不認識了?」
「……我,記得。只是剛才沒想起來。」
「……」
宮秋如沒多想,又沒頭沒尾地說了幾句關於罌粟的,就沒有再說話。歐陽沉醉在後面跟著,神情卻複雜難掩,她認識這花?她說他也知道,難道真的有遲歸這個人存在?
只是他沒有查到而已?
眉頭深深蹙起,心裡湧上一股煩躁,就像是一直覺得眼前的人只是自己一個人的,可突然有人告訴他去不是,這種感覺,讓他有種被蛇咬了一口的感覺,恨得牙癢癢。
到了宮門外,天色早已黑了下來。
歐陽沉醉讓李毅找人拿著花,替宮秋如擦淨了雙手,才牽著上了馬車。
寬敞的馬車裡早就燃上了香薰,燭光暈黃微暗,卻依然能看清楚宮秋如因為拿到了罌粟還興奮的小臉,雙頰酡紅,眉眼流淌著光,在燭光的映射下,瀲灩透徹。
這樣的宮秋如卻讓歐陽沉醉心裡壓抑著火。
他挑著眉眼,嘴角隱隱透著森冷,「如兒,你拿罌粟做什麼?」
「製毒啊。」
宮秋如緊挨著歐陽沉醉坐了下來。
歐陽沉醉看著她的側臉,卻不動聲色地哼了哼,「是嗎?」
她製毒,如果等清醒過來,是不是第一個就要先毒死他?
聯想到她往日的種種,狠戾的,無情的,心狠手辣的,彷彿都在昭示著,她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會殺了他。
這讓歐陽沉醉心口像是憋著氣,恨不得把人揉碎了,這樣她就永遠都會停留在這一刻,乖巧的,順從的,不會反抗的,就算讓她做任何以前不肯做的事,她都會。
這樣的宮秋如,讓他迷戀,一丁點都不想失去。
可偏偏他又想她恢復,這樣的宮秋如根本不是她自己,她面對的,看到的,所想的,根本不是他歐陽沉醉,而是那該死的遲歸,不知道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的遲歸!
深吸一口氣,他的眼神越來越冷。
宮秋如終於發現了不對勁,抬頭不解地看他,嘴角的笑意也散了,「歸,你怎麼了?」
「如兒。」
歐陽沉醉看到她眼底的不安,負面的情緒收斂起,眸光慢慢染上柔情,輕輕摸著她的臉,「如兒,如果我不是遲歸,你還會這麼乖嗎?」
「你說什麼啊,可你就是啊。」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感覺啊。」
「如果你的感覺錯了呢?」
「不可能!」
宮秋如皺眉,覺得他現在不可理喻,她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都是他,怎麼可能會錯?
背過身去,不再理會歐陽沉醉。
歐陽沉醉眼神更深了,他突然探出手,攬住了她的腰,宮秋如掙了掙,沒有掙脫開,被他攬得更緊了,忍不住惱羞成怒:「你做什麼?」
「如兒,我只是不安……」
歐陽沉醉把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裡,鼻息間都是女子特有的清香,襲上他的感官,染上情、欲的氣息。
他的呼吸漸漸沉了,大掌在她的腰間流連,「我怕你會離開,突然有一天就不見了。」
宮秋如氣消了些,抬起手推了推他的腦袋,悶聲道:「我怎麼會?」
隨即,卻是一驚,竟是被歐陽沉醉直接托著腰抱到了他的腿上,雙腿叉開,兩人面對面坐著。這樣的姿勢,讓宮秋如漲紅了臉,不安地動了動,怕被外面的車伕聽到,小聲道:「你幹嘛?」
歐陽沉醉埋首在她胸前,輕輕蹭著她的脖頸,「我只是想要確定。」
「確、確定什麼?」
宮秋如一臉茫然。
「確定你還在我身邊,不會離開。」
「我本來就不會離開啊?」
「你能保證永遠嗎?」
「……」
宮秋如啞然,這只是一場夢,哪裡來的永遠?「歸,你到底……唔……」
宮秋如未完的話被歐陽沉醉吞噬掉,他把人死死箍在身體上,啃噬著她的唇瓣,掠奪她的呼吸。
宮秋如眼睛瞪大,覺得他是不是瘋了?
這裡是馬車?
「歸,你……唔……放……開……」
她躲開的動作被歐陽沉醉制住,他的手固定在她的後腦勺,像是困獸一般吸取她口中的香甜,宮秋如氣急了,眼底發沉,突然屏住呼吸,貝齒向下狠狠一咬。男子悶哼一聲,卻沒有鬆開,唇齒糾纏,宮秋如能清楚的感覺到兩人口腔裡的鐵銹味瀰漫開,她睜開眼,突然就冷靜了下來,無奈地歎息一聲,閉上眼,任他竭取。
宮秋如的順從讓歐陽沉醉的動作緩和了下來,退開一些,舔吻她紅腫的唇瓣,再用力吮吸,這樣來來回回,看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眼底終於染上了笑意,只是睜開眼,看到她緋紅的臉,翦眸微張,星星點點的燭光流淌其間,他體內的浴火完全被勾起。
薄唇漸漸下移,落在她的脖頸上,吮吸舔吻,直到在她凝白如玉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痕跡,這才繼續向下。
歐陽沉醉啃咬著她的鎖骨,用牙齒啃咬,磨出絲絲血絲,才肯鬆開。
宮秋如痛得悶哼一聲,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歐陽沉醉眼底蹙然浴火炸開,血紅與欲、望的光交織在一起,他低吼一聲,扯開了她的衣服,順著鎖骨向著肩膀吻去,在她圓潤的肩膀上啄下一個又一個吻,用舌尖挑逗,用牙齒啃咬,宮秋如張著嘴,幾乎無法呼吸。
「歸……」
她低聲喃喃,卻不敢大聲:「你、你放開我,這裡……這裡是外面,你不、不可以!」
宮秋如微仰著頭,香肩半露,連四周的空氣都染上了旖旎曖昧,四周炙熱滾燙。
歐陽沉醉抬起眼,看到這一幕,眼底的血意更深,紅得幾乎要滴血,他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臉,「只要如兒不出聲,就不會有人知道。乖,我快忍不住了……」
不等宮秋如說話,已經沿著她的肩膀向上,來到她的後脖頸處,先是用唇舌舔弄一番,才咬住了她兜肚的繩結,咬開。
繼續游離,一路向下滑去,來到她的胸前,眼前的白膩在昏暗中格外的誘惑,歐陽沉醉眼底的情、欲更深,墨瞳越發深邃,像是一個深潭,幾乎把她給吞噬掉。
身體暴露在空氣裡,宮秋如忍不住睜開眼,這才驚覺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時被他全部褪到了腰際,上半身幾乎**。
她渾身忍不住激起一陣寒慄,伸手想要撈起衣服,卻被歐陽沉醉伸手探入,揉捏著她的胸前,宮秋如悶哼一聲,強壓下口中的聲音,就要抬起手堵住嘴,卻被歐陽沉醉握住了手腕,單手束縛在了身後,她的身體向上揚起,完美的曲線惹得男子眼底的情潮驚濤駭浪。
歐陽沉醉像是突然醒過來的野獸,再次咬住她的唇,吻得她意亂情迷,無力的雙手徹底無力。
他鬆開手,解開自己的腰帶,引領著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她被掌心裡的炙熱驚得蹙然睜開眼,向後一退,差點摔倒在地。
「歸!」
她忍不住尖叫一聲,男子卻是扶著她的腰身,低笑一聲,托起她的身體,拽下褻褲,毫不猶豫地把她的身體對準了自己,向下按去。
尖銳的痛蹙然襲來,宮秋如疼得臉色慘白,意識清醒過來,在喊聲脫口而出時,摀住了自己的嘴。
瞪圓了眼睛看著他,卻對上他溢滿笑意的眸仁,向上頂了頂,她身體上傾,更是悶哼一聲,他貼近她,曖昧的聲音吹在胸前,激起她渾身的戰慄,「很難受?」
宮秋如無力地搖搖頭,下身脹痛難忍,卻又有酥麻從下身漸漸蔓延開,她搖頭又忍不住點頭。
眉眼染上情潮,雙頰酡紅,魅惑天成!
歐陽沉醉的呼吸蹙然加劇,再也忍不住,開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