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3章 有錢能使磨推鬼 文 / 奇葩果果
「什麼條件,你說!」喬子萱暗暗猜想著對方的身份。
「我要君家,君家的公司,君家的一切!只要你幫我得到這些,我就告訴你那個人是誰!」
安玲猶豫著把信息發了過去,憑什麼她們過著奢侈的生活,而她要住在這麼簡陋的地方,憑什麼她們珠光寶氣而她卻要過著人人喊打的日子。
憑什麼她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前,她卻要蒙頭蓋臉的出去?
這一切,不都是敗君可可所賜嗎?
別以為她不知道,那些照片在m國的所有事情都是君可可爆料給媒體的,她是存心想要毀了她。
在別人面前,她卻還一幅好姐姐的柔弱模樣,君可可既然要毀了她,父母既然要拋棄她,那她就要好好的活著,幸福的活著,奪走君家的一切,她要讓他們一無所有的跪在她面前贖罪。
君可可……
呵呵,真是她的好姐姐啊。
若不是君可可,小時候她又怎麼會丟了?她年齡雖小,可她永遠都忘不了君可可冷漠的眉眼,她冷漠的看著她被人販子抱走,她冷漠的自己一個人躲了起來,沒有出聲,沒有喊叫,沒有求救。
沒有顧她撕心裂肺的喊叫,只是自己一個人躲了起來,甚至眼中還有怨恨的神色。
她不知道,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親姐姐這麼恨自己。
這麼多年,她不記得自己是誰,不記得自己是從哪裡來的,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的姐姐故意弄丟了自己,唯一記得的就是親姐姐那恨不得自己死的冷漠。
要讓她叫君可可姐姐嗎?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她一定要毀了君可可!徹底的毀了她。
她也要讓君可可嘗嘗她這些年來所遭受過的一切。
若不是君可可,她怎麼會被人販子賣去國外,怎麼會被收養她的養父把只有十四歲的她壓在身下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他虐待她,鞭打她,生氣的時候拿著她撒氣,甚至趁著養母不在家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
有時候,甚至還叫上自己的朋友輪流強上了她,她逃過跑過,可每次被抓回來受到的就是更多的折磨。
所以她學會了取悅,她會用自己的身體取悅那個禽畜不如的東西,她會用身體換來他愉悅從而對自己手下留情。
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養母發現了她躺在自己養父身下取悅著她,用稚嫩的身體勾搭著她的男人。
養母罵她狐狸精,罵的很難聽。
養父為了哄好養母,甚至不顧她的哀求,將她賣去了m國最大的娛樂城。
她做錯了什麼?她做過什麼?為什麼她要受到這些不公平的對待?
若是自己的姐姐沒有把自己弄丟,或許她會是一個很純潔的女孩,會有一段平凡的婚姻,有一個可愛的孩子。
可是這一切全都成了奢望。
她抵死不從,娛樂城有的是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女孩的手段,他們給她灌了藥,讓她輪流和數個男人做,直到最後做的她吐的稀里嘩啦,做到她再也忍受不了答應做一個乖乖聽話的公主。
她這輩子經歷的男人她自己都數不清了,有時候她也覺得自己的身體很噁心,很髒。
髒的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她不能,她還沒有找到那個毀了她一輩子的女人,所以她奉承著那些男人,只是想借助那些男人逃離那個可怕的地方。
直到遇到君默然一切都變了。
她喜歡那個溫潤的男人,所以趁著那個男人睡著的時候,她爬上了他的chuang,他嘴裡一直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聽的她的心都碎了。
他能帶她出去,這是她唯一的機會,無論他讓她做什麼她都會做,所以她傷害了喬子萱,手上染上了血。
可是,為了能夠自由,她必須不擇手段。
第一眼見到君可可的時候,她就知道和自己長的一樣的那個女人就是自己的親姐姐,就是自己這麼多年一直恨到骨子裡的女人,所以她回來了。
她要報復,要讓她嘗到苦果。
卻發現,她的回來,只不過是他們君家的一個陰謀。
為了君可可,那對父母什麼都可以做出來,甚至要她這個女兒的命。
既然這樣,她又為什麼認命,為什麼坐以待斃呢?
她知道喬子萱不喜歡她,甚至恨她,可是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喬子萱了,她知道喬子萱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所以她願意和她合作,哪怕付出任何代價。
「你是安玲?」喬子萱的手指飛快的打下幾個字發了過去。
「你倒是聰明」安玲笑了起來,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身體,雖然做了手術,但那些傷痕依舊在她心裡留下永遠都無法磨滅的傷痛。
只要一想,她覺得渾身都開始疼起來了、
既然身體已經髒了,那就變的更骯髒一些吧,她唯一能夠利用的就是自己這副殘敗的身體了。
和那麼多男人做過,又何必在乎和別的男人多做幾次呢。
「你的條件我答應,告訴我是誰!」喬子萱的眉頭一直緊緊的擰著,就連鳳千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身後都不知道。
「怎麼了?」他剛剛沐浴完,頭髮上還往下滴著水,腰上只圍了一條鬆鬆的浴巾,看著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這幅樣子性感的喬子萱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安玲發來的信息,讓你幫她奪取君家的一切包括公司,她就會告訴你幕後主使人是誰,我已經答應她了,不過發信息的是我,不算是你答應的哦,雖然騙了安玲,但她是君家的人,君家的就是她的不是。」
「就算她不說,我也大概猜出來是誰了,不過……安玲和君家好像不怎麼和睦。」
喬子萱幫他擦著頭髮,聽到他的話,她的動作一停,歎了口氣說:「她做的那些事情鬧的沸沸揚揚丟了君家這麼大的面子,肯定是不能和睦相處的。」
「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安玲為什麼最近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她以前不是恨我恨的要命,千方百計的要害我嗎?為什麼又想要和我合作?」
「安玲有朋友嗎?」鳳千梟問了一句,被她擦的舒服,他忍不住享受的瞇起了眼睛。
喬子萱搖了搖頭:「她那樣的女人怎麼會有朋友。」
「沒有朋友,也沒有能夠幫她的人,雖然你們是敵人,但她知道你心地善良,所以利用了你這一點,她是想借你的善良奪取君家的一切。」
「所以……我是冤大頭或者是蠢貨嗎?」喬子萱歪著頭,對安然利用自己感覺到很是生氣,看來那天她果真不該給她扔下去那把傘,真當她是白癡了。
「我可沒這麼說,別管她了,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蜜雪兒我派人去查了一下,什麼都沒有查到,她做的很隱秘,只是隱約知道她是去見了一個人。」
想到最近全都是些神秘兮兮的事情,喬子萱的頭都有些大,她搖了搖頭說:「我覺得我得去看看《名偵探柯南》開開眼界了,等你忙過這段時間再做手術吧,我不想讓你煩上加煩。」
「貝克醫生明天就能到了,他的時間安排的很滿,所以你這兩天要準備一下,不用擔心我,我會處理的。」他何嘗不想能拖一段時間就是一段時間,但貝克醫生只能呆幾天,要是錯過了,能約上他還不知什麼時候。
「我……」喬子萱還要說些什麼,被鳳千梟打斷了:「其他的什麼都不用想,我會安排好一切。」
「辛苦你了」喬子萱微微歎了口氣。
「不如肉償?」他把她往懷裡一拉,在她耳邊吐了口熱氣。
「喂!」喬子萱急的叫了一聲,就知道不能給這個男人好臉色,最容易得寸進尺了。
見她真的急了,他只是擁著她,把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上,聞著她身上的馨香,他焦躁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寧靜:「傻瓜,你要做手術了要好好養著,我怎麼會動你。」
「你……」不知為什麼,她的眼睛不知不覺間又濕潤了,她很討厭哭哭啼啼的自己,可是真的忍不住。
「睡吧」他摟著她閉上了眼睛,最近幾天他真的累壞了,所以很快就睡了過去,看著男人眼睛下方那掩飾不住的青色,喬子萱親了親他的下巴,閉上了眼睛。
外面電閃雷鳴大雨傾盆,屋子裡卻是前所未有的溫馨與寧靜。
第二天,天空中飄著毛毛細雨,喬子萱還在睡夢中,她的手機就一遍一遍的響了起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接起了電話:「喂?」
「子萱,我已經處理好了,只是說找到了合適的腎源,並且做了個假的資料,耶律冷完全相信了,你準備什麼時候手術?」
「最近兩天吧,千梟找了醫生,估計今天就能到,若是可以明天就手術,越早越好。」喬子萱頓時來了精神:「你現在在哪裡?過來這邊一趟吧,我們好久沒見了。」
「你出來吧,我們正好一起去逛街,這樣的天氣去做個spa明天美美的做手術多麼爽歪歪啊,你出來吧。」蜜雪兒在那邊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喬子萱想了想說:「那行,那我們一會兒見。」
蜜雪兒掛了電話,往後一仰,重重的落回了柔軟的被子上,她扭頭看著外面灰色的天空,總是掛著笑容的臉上此時浮上了一抹憂愁。
喬子萱和蜜雪兒越好在中心大街見面,蜜雪兒早早的到了,天氣太冷,她隨便找了一家咖啡廳進去點了一杯咖啡,邊看雜誌邊等著喬子萱。
她今天穿了一件桃紅色的狐狸毛皮草,襯得她粉面桃腮,看起來比以往更加漂亮了,只是坐在那裡就被不少的男人過來搭訕了。
「小姐能告訴我的你電話號碼嗎?」一個自譽為長相很是帥氣的男人坐了過來,往上抿了抿自己油光錚亮的頭髮,一臉猥瑣的笑意。
「明明是很高檔的咖啡廳,怎麼竟讓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簡直降低了自身的檔次。」蜜雪兒頭也沒抬,繼續翻看著手中的書。
被蜜雪兒這麼毫不留情的打擊,男人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說吧,包你的老頭子多少錢,我出雙倍的價錢,你這樣的女人不就是喜歡錢嘛,我有的是錢。」
蜜雪兒終於放下了手裡的書,她看著面前猥瑣的男人挑了挑眉,而後拉開了身邊桌位上包包的拉鏈。
男人以為她要去拿手機,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現在這個社會,有錢能使磨推鬼啊。
蜜雪兒從包包裡拿出三捆嶄新的百元大鈔,二話不說對準男人的臉砸了過去:「老娘有的是錢,今天老娘就用錢砸死你!」
男人被蜜雪兒砸了個正著,額頭被錢角砸到,再加上蜜雪兒的力氣又大,立刻起了一個大包,周圍已經傳來了竊笑的聲音。
男人徹底的丟了面子,他站起身,重重的拳頭落在了桌子上:「我告訴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要包你是看的起你,你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拿了錢張開雙腿讓老子操。」
蜜雪兒氣的臉色發白,渾身發抖恨不得將面前的男人一腳踹出去,還沒等她開口,男人身後傳來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你想死嗎?」
那個聲音雖然稚嫩,但他那森冷的語氣讓男人心驚膽戰的轉過了頭,不過在看到是一個小孩子之後,他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怎麼,小屁孩都來湊熱鬧了,這樣的女表子確實是極品,怪不得連小孩都喜歡啊。」
「給我把他扔出去打斷一條腿。」喬離非冷眼看著猥瑣男,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待一個死人一樣冷漠。
猥瑣男看著他,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大笑過去,他一臉猙獰的呲了呲牙:「老子一根手指頭就能弄死你,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扔出去,奶都沒斷的小雜種,也敢來管大爺的閒事,我呸!」
「把牙順便也全給我打斷,這張嘴巴太臭了!」喬離非雙手抱懷,他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燕尾服,往那裡一站高貴的像是個小王子一樣。
「臥槽!」猥瑣男罵了起來,他揚起手,明顯是要把面前這個說大話的小鬼給扔出去,只是他還沒動,咖啡廳裡立刻從四處竄出來一群身穿黑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