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8章 孩子……沒了? 文 / 奇葩果果
「媽咪」
「子萱」
兩個人頓時慌了神,:「醫生,醫生」
醫院裡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第五個醫生檢查完之後,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說:「病人真的沒事,只是睡過去了,你們真的可以放心了,也不用再叫別的醫生看了,我們五人看過的情況都一樣,真的是沒有任何問題。」
臉扭向一邊的喬子萱唇角抽了抽,不要怪她裝暈,如果不這麼做,他們兩個人看剛才那氣勢,肯定要打起來的。
所以這暈,裝的好極了。
連喬子萱自己都忍不住在心裡佩服自己了。
送走了醫生,兩個人又對峙了起來,喬離非說:「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叫人了。」
「不走,我就不走,你叫吧!」
「你真以為我不敢?」
「我沒以為你不敢,你叫吧!」
兩個人幼稚的爭吵了起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的面紅赤耳,但是喬離非也沒有叫人進來,鳳千梟也沒走,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兒,喬離非惱怒的冷哼了一聲道:「你髒死了,自己速度的去打理乾淨了,別把什麼細菌帶給我媽咪。」
好吧,鳳千梟承認自己被鄙視了。
不過,當他從鏡子裡看到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時,他自己都嚇了一跳,怪不得喬離非會嫌他髒,他自己都無法直視了。
迅速的洗漱完畢,他刮了鬍子,又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再度出現在病房裡的時候,他又恢復了一貫俊美貴氣的模樣。
只不過,病房裡現在空空如也。
他看著空蕩蕩的病房,忽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該死的!
就知道那個小孩不會這麼好對付,他連忙打電話給捷豹:「捷豹,在門口攔住小非,他把子萱帶走了!」
過了一會兒,捷豹與鳳千梟會和之後,捷豹說道:「老大,我沒看到大嫂和小非出來啊!」
「糟了,那臭小子用了調虎離山之計!」
鳳千梟說的不錯,喬離非的確用了調虎離山之計,他趁著鳳千梟去洗漱的時候,帶著「昏迷」的喬子萱坐上了直升飛機,裡面有老五坐鎮,喬離非自然不用太擔心。
他真正擔心的就是鳳千梟,看著飛機緩緩的飛離地面,喬離非才鬆了一口氣。
好在,他成功的把喬子萱帶走了。
喬子萱是真的暈了,既然能做手術,喬離非其醫術就不一般,自然看出了喬子萱在裝暈,所以他給喬子萱打了針,讓她成功的「昏睡」了過去,免的自己在帶她走的過程中出現任何問題。
「老大,那兩個寶寶怎麼辦?」老五走到了喬離非身邊坐了下來。
喬離非眼中閃過一抹怪異的光芒,說:「媽咪醒來,自然要讓她看看。」
「媽咪,一定很期待看到他們,而我……也期待了。」
他的聲音被巨大的轟鳴聲掩蓋,最後一句老五沒有聽清,等他仔細的想過想要詢問的時候,卻發現喬離非已經閉上了眼睛。
喬子萱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很大的臥室裡,所有的裝修風格都是她所喜歡的,她看著那陌生卻又顯得熟悉的房間,眨了眨眼睛。
這裡……是哪兒?
「吱……」外面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喬子萱聽到有腳步聲向自己靠近,她轉過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人看到她,眼中露出了一抹驚喜,快步走了過去,將手裡端著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子萱,你醒了?」
「張嬸?」喬子萱不確定的眨了眨眼睛,發現眼前的張嬸是真真實實存在著的,她這才迷茫的問道:「我這是在哪兒?」
「這是在別墅裡,子萱你先別說這麼多了,我熬了小米粥你先吃點吧,生完孩子的女人身體最是虛弱了。」張嬸關心的說道。
「張嬸,我的孩子……」想到孩子,喬子萱哭了起來。
張嬸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子萱,你這是在月子裡,不能哭的,對身體不好。」
喬子萱還在抽噎著,過了一會兒,她覺得肚子裡有些餓,這才對張嬸說道:「張嬸,我餓了!」
張嬸熬的小米粥,裡面放了紅棗,補血的。
喬子萱喝了一碗之後就被張嬸強行制止了喝第二碗:「你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少吃多餐,一會兒再吃吧,還累不累?需不需要再休息一會兒?」
「小非呢?」喬子萱搖了搖頭,有些事情她還是親自問喬離非的好,比如……她為什麼會在這裡?這裡又是哪裡?
還有,鳳千梟呢?
「那我去給你叫」張嬸幫著喬子萱躺下,又給她蓋上被子之後便出去了。
在等待的時候,喬子萱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窗簾拉著,她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但是卻總覺得有一種很遙遠的感覺。
沒多大會兒,喬離非走了進來:「媽咪。」
他走到床前,乖巧的叫了一聲。
「小非,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她對之前的發生的事情全都沒有印象了?
「這裡是b市,媽咪你好好休息,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有些事情我會去處理的,你用不擔心。」喬離非雖然是在笑著,但是他的眼中卻遍佈著濃雲。
黑壓壓的,望不到底。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前奏。
b市?
喬子萱還想問些什麼,就看到喬離非走到窗戶邊拉開了窗簾。
昏暗的屋子裡一下子明亮了起來,陽光照射到屋子裡,暖洋洋的。
「你想做什麼?」喬子萱垂下眼睛問道。
「處理掉那些傷害你的人!」喬離非的眼中閃過一抹嗜血,他怎麼會輕易的饒了傷害喬子萱的人呢?
喬子萱摸著自己空蕩蕩的肚子道:「小非,這件事情我來處理!有些事情還是我親自處理比較好!我會好好的養好身體,備戰!」
「那……就照你所說的做吧,但是媽咪……你不會原諒鳳千梟的對吧?」喬離非小心翼翼的問道,期盼的眼光看著喬子萱。
喬子萱的身子一僵,唇角蔓延出無盡的苦澀:「小非,如果我說……我放不下他呢?」
「難道媽咪忘記了,我的姥爺姥姥是怎麼死的嗎?」喬離非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還是說,媽咪忘記了那天大出血是因為誰?媽咪因為誰差點丟掉了性命?這一切,媽咪比我清楚,如果你還堅持,那麼我無話可說!」
喬離非摔門而去,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喬子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放在肚子上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
小非他……
並不能接受鳳千梟,甚至還在提到他的時候就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
這樣的情況,她要怎麼改變?
喬子萱沉默了。
鳳千梟對她說的話歷歷在目,而喬離非所說的事實又血淋淋的擺在了她的面前。
如果她和鳳千梟在一起,勢必傷了喬離非。但是她已經放不下鳳千梟了,這該怎麼辦呢?
這是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
扭頭看向窗外明媚的陽光,喬子萱的眼睛瞇了起來,她……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她,要捍衛她的愛情!
喬子萱吃力的移動身子,拿起了床頭的電話,卻發現裡面一直傳來斷線的聲音,根本就打不出去,顯然是有人控制了。
她急的滿頭大汗,她不見了最著急的一定是鳳千梟,她一定要告訴他,她要和他在一起,一輩子都不分開。
「小非,張嬸……」她叫了幾聲,沒有得到回應。
看來這一切都是喬離非的安排,喬子萱神色黯然的盯著門口的方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期待過有一個人能夠出現在她的面前。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張嬸端著東西進來了,喬子萱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欣喜的叫了一聲:「張嬸。」
「子萱,吃點東西吧!」張嬸走過去。
她把托盤放在了桌子上,一隻纖細的手落在了她的手腕上,張嬸轉過頭,對上了喬子萱乞求的眼睛:「張嬸,把手機借我用用好不好?」
「子萱,小非說過不讓任何人把手機借給你用。」張嬸說道。
她垂下眼睛,佈滿皺紋的臉上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張嬸,難道你不希望我和千梟在一起嗎?張嬸我求求你,我只給他打一個電話,他知道我不見了一定會著急的,張嬸,算我求你了好嗎?」
喬子萱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真的不想再出任何差錯。
張嬸抿緊了唇,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過了半響,她終於說:「子萱,你是真的想要和少爺在一起嗎?」
喬子萱用力的點頭:「想,我想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可是……你父母的仇呢?」如果可以,張嬸寧願剛才沒有返回來,要不然她也就不會聽到喬子萱和喬離非的對話了,也就不會知道鳳千梟害死了喬子萱的父母。
「張嬸」喬子萱哭了起來:「我不能因為恨,而隱藏了我的愛,我對他的愛大過於恨,如果父母要怪,就怪我一個人好了,是我不知廉恥的愛著那個人。」
張嬸終於歎息了一聲,把口袋裡的手機拿出來給了喬子萱,她看著她,渾濁的眼中有些濕潤:「既然選擇了,就勇敢而又努力的走下去,信任對方,才是愛情的長久之計。」
喬子萱激動且有顯得小心翼翼的接過電話,終於喜極而泣:「謝謝你張嬸。」
鳳千梟電話響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有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他在尋找著喬子萱,把這個a市都翻遍了,沒有放下任何一個角落,她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她的身體還很虛弱,那個臭小子怎麼能隨便帶著她出院呢?
如果早知道喬離非要帶著喬子萱離開,鳳千梟一定會選擇遠遠的看著她而不會出現在她面前,這樣或許就不會現在看不到她而如此著急了。
「千梟,去休息一會兒吧!」歐陽宇看著站在落地窗前的那抹高大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的心疼。
喬子萱那個女人,把這個高傲的男人折磨成什麼樣了啊!
鳳千梟沒有回頭,而是眨了眨酸澀的眼睛,他看著a市那連綿起伏的群山,目光有些迷離:「歐陽,你說……如果她不見了,我該怎麼辦呢?」
她不見了,他似乎也變得不像自己了。
「千梟,你……」歐陽宇眉頭緊擰,他很想罵醒鳳千梟,但是卻被一陣刺耳的鈴聲打斷。
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鈴聲響個不停,鳳千梟卻沒有要接的意思。
歐陽宇問:「你不接電話嗎?」
鳳千梟搖了搖頭:「不是她打的,接了又有什麼用!」
電話鈴聲戛然而止,似乎又很急切一樣的再度響了起來,鳳千梟眸色一變,迅速的轉身,抓起桌子上的電話接了起來:「喂?」
他的聲音,輕微的顫抖著。
「千梟」那兩個字就像是劃破了時空,近的就好像是她站在了他的面前,巧笑倩兮的叫著他的名字。
「子萱」他哽咽了,這一天一夜的擔心與思念全都化為了兩個字,他還想再說些什麼,只覺得自己喉嚨發乾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握緊了手機,聽著她的呼吸。
「千梟,別擔心我,我很好,我會很快回去的,你一定要等著我,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准抽煙,也不准喝酒,要每天開開心心的等著我回去,如果我見到你,你瘦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喬子萱死死的壓抑住自己的聲音,她說的很是俏皮,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沒有讓自己哭出聲來。
「嗯,我會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吸煙也不喝酒,我會每天都笑著等你回來,我會吃很多把自己養的胖胖的,不會瘦!」鳳千梟的耳朵緊緊的貼著手機不留一點縫隙。
他的唇終於勾了起來,他說:「子萱,我等你!」等你回來的那一天,哪怕等到海枯石爛。
電話被掛斷了,聽著裡面傳來的嘟嘟聲,他的唇角終於從上揚的那個弧度落了下來,就連眼中因為她而出現的溫情也消失不見。
又彷彿回到了意氣風發高貴優雅的鳳千梟一樣,他冰冷的視線落在了歐陽宇的身上,宛如撒旦一般露出了一個嗜血而又血腥的笑容:「歐陽,你說傷害了子萱的人,我該怎麼懲罰呢?」
歐陽宇因為他惡魔式的笑容而深深的打了個寒顫,他哆哆嗦嗦的磨著牙齒說道:「你想要怎麼做?」
「生不如死吧。」鳳千梟終於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可以去做牙膏廣告的潔白牙齒,但是歐陽宇怎麼看怎麼覺得那一排潔白的牙齒泛著冷冷的森光。
「那便……生不不如死吧!」鳳千梟的目光越過歐陽宇落在了門口那人的身上,似乎在喃呢著,卻只有他們兩人聽了個清楚。
「千梟……你在忙嗎?」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她不安的站在那裡,放在小腹前的雙手緊緊的絞在了一起。
眼眶有些紅,顯然是剛剛哭過了。
歐陽宇轉過身,看到那個女人,他對鳳千梟說道:「我先出去了!」
他從女人身邊走過,似乎停頓了一下,很快的走了出去。
「你來了」鳳千梟目光深沉,有流光從他的眼中流瀉了出來,那奇異的光彩讓女人的心臟砰砰的跳動了起來。
她邁著細碎的步子走了進去,就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不安的咬著下唇,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
「千梟……」她叫了他一聲。
鳳千梟卻是挑了挑眉:「嗯?」
「樂樂不是故意要拉子萱的,她做的錯事我來承擔,你帶我去見見子萱好不好?我去向她賠罪,我找不到子萱了,她不見了,我……我……」君可可因為緊張顯得有些語無倫次,在說到喬子萱不見的時候,她終於哭了出來。
「求求你放過樂樂吧,她已經快要崩潰了,求求你不要再發那些照片了,她是個女孩子啊,這讓她以後怎麼嫁人?千梟,看在我們以前的情分上,你放過她吧!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的,她是我的妹妹啊。」
君可可在鳳千梟的面前跪了下來,毫無尊嚴的趴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可可」鳳千梟冰寒的聲音響了起來。
冷冷的,比冬天裡的寒風還要刺骨。
君可可終於抬起頭來,她的臉上掛滿了淚水。
「我的孩子,兩個孩子已經回不來了,你覺得……我會輕而易舉的原諒嗎?道歉,能挽回兩個孩子的生命嗎?」鳳千梟自嘲的笑了起來,沒有人知道,他有多麼的期盼那兩個孩子的出生。
可是現在,他連那兩個孩子的屍體都沒有見到。
君可可未免太過於天真,別人的命是命,他鳳千梟孩子的命更加金貴!
道歉?能平息一切嗎?以前的情分,又算得了什麼?
他要的不是道歉,而是毀滅!
包括那個撞倒喬子萱的人,他都不會放過,他會一個一個全都收拾掉他們!
現在她找不到那個撞喬子萱的人,但是,就算挖地三尺,他也要把那個人找出來,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為他逝去的孩子報仇。
君可可的臉驀地一白,她的唇瓣顫抖了起來,撐在地面上的雙手也緊緊的握了起來,她的身子在劇烈的顫抖著,她看到了鳳千梟眼中的毀滅。
沒有一絲的感情,就像是死神一般,渾身上下籠罩著一層懾人的黑氣。
「那我該怎麼辦?就算要了我的命,樂樂的命,孩子也回不來了不是嗎?」君可可閉上眼睛,心臟有些疼。
「是啊,回不來了」鳳千梟歎息著,驀地笑了起來:「就因為回不來了,所以才會要毀滅呀!」
「真的……就不能,放手嗎?」君可可的唇上有一滴刺目的血珠擁了出來,她絕望而又無助的看著鳳千梟。
這幾日,他們家的股票已經連續下跌了。
安玲在美國的照片被爆出來,所有的人都在辱罵,唾棄。
這一件件事,給君家的打擊很大,就連哥哥最近都是愁雲滿面。
母親更是心臟病復發住進了醫院,而她自己也發病了幾回。
「不能!」鳳千梟斬釘截鐵的回答。
「哈哈……」君可可淒厲的笑了起來,笑的有些癲狂,聲音不負以往的甜美,而是變得尖銳了起來,她看著鳳千梟,眼中充滿了怨恨:「其實,你心裡一直藏著一個秘密吧!千梟,你說如果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了子萱,她會不會再和你在一起呢?」
鳳千梟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你威脅我?」
「是!」君可可張嘴,一滴透明的液體滑入嘴裡,苦澀的厲害:「我迫不得已!千梟,答應我三個條件吧!」
*****
一個月後,b市,城郊別墅。
「來,點點,萌萌讓媽咪看看」女人溫柔的聲音悅耳動聽,她咯咯的笑著,讓人聽了也忍不住感染她的快樂而勾起唇角。
「媽咪,為什麼點點不是妹妹!」喬離非看著那個已經長開了的小不點很是鬱悶的擰緊了眉。
為什麼點點是個男孩??他最想要的是兩個妹妹啊。
是了,這兩個孩子是喬離非的弟妹,一對龍鳳胎。
姐姐叫萌萌,弟弟叫點點。
孩子並沒有失去,八個月大的孩子已經可以成活了,當時剖腹產從喬子萱的身體裡抱出來之後,就一直放在了保溫箱裡。
當時,喬子萱在昏迷之前,吩咐了老五讓他告訴鳳千梟孩子沒有保住,那時的她害怕鳳千梟和她搶孩子,所以就隱瞞了下來。
一個月之前給他打電話,想要告訴他,但是正好那時候喬離非來了,匆忙間她就掛了電話,再然後喬離非知道她給鳳千梟打電話了,掐斷了所有的電話線,並且沒收了所有人的手機。
確切來說,喬子萱被自己兒子囚禁了。
點點萌萌在保溫箱裡呆了一個月,皺巴巴的小臉已經長開。
萌萌的眼睛隨了喬子萱,黑黑的,很純粹,就像是葡萄籽一樣,總是咕嚕嚕的轉著,像是在想著什麼一樣,調皮而又可愛。
點點大多數時間是安靜的,不是吃奶就是睡覺,像極了喬離非的小時候。
但是喬離非明顯的重女輕男,他會給萌萌換尿布,會抱著萌萌玩,但就是不碰點點一下,還經常鄙視點點。
「弟弟不好嗎?這樣你弟弟妹妹都有了,你看弟弟多乖啊」喬子萱倒是對這個小兒子更喜歡一些,誰讓這小傢伙安靜的讓人的心都融化了呢。
「我才不喜歡弟弟,還是妹妹好!」喬離非堅持自己的意見,他抱起嬰兒床上的萌萌,看著小寶寶粉嘟嘟的小臉,他高興的笑了起來。
「萌萌要快點長大,哥哥一定會保護萌萌的!」
喬子萱則是抱起了點點,那小傢伙一到了媽媽的懷裡,立刻睜開了眼睛,粉嘟嘟的小嘴蠕動了幾下之後,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喝奶的地方。
喬子萱哭笑不得。
而被喬離非抱著的萌萌忽然哇哇大哭了起來,聲音響亮,撕心裂肺、
「萌萌乖,萌萌不哭……哥哥抱哦。」喬離非搖晃著懷裡的小寶貝,但是小寶貝就是哭個不停。
張嬸聽到哭聲跑了出來。
「張嬸,萌萌是不是尿了,你幫我看一下」喬子萱懷裡抱著小點點放不開手,只好讓張嬸去照看萌萌。
兩個孩子自己一個人真的帶不了,張嬸年紀又大了,她是真不忍心讓她累著:「小非,家裡請個保姆吧!」
喂完孩子,將兩個小傢伙哄睡著了之後,喬子萱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打開了電視。
電視裡正播著新聞,喬子萱正要換台,忽然出現在屏幕裡的一張照片,讓她拿著遙控器的手顫抖了起來。
「據最新消息,鳳氏集團總裁鳳千梟將於今日與君氏集團大小姐君可可完婚,據知情人透露兩人的結婚地點是聖保羅教堂,在那裡他們將結為真正的夫婦,這一對豪門裡的金童玉女,幾經分分合合之後,終於走在了一起……」
喬子萱的眉緊緊的擰了起來,她死死的盯著電視裡那張男人女人親密的照片,一個月不見,她恍然發現,他的樣子是那麼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腦海裡。
她關掉電視,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蹭蹭幾步跑上了樓。
找到喬離非的房間,她一腳踹開房門,霸道而又堅定的說道:「我要回a市,我要把他搶回來!」
她的話,不容拒絕。
「他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喬離非平靜的陳述著這個事實。
「我知道,但是這個婚,不會結成的!」喬子萱墨黑的眸對上了喬離非的眼睛,她一字一頓的道:「小非,他鳳千梟的妻子只能是我喬子萱!」
「你……會幫我的對吧?」
a市,聖保羅教堂。
典雅而又悠揚的音樂飄蕩在教堂裡的每一個角落,下面坐滿了參加婚禮的賓客。
禮堂佈置的很夢幻,在入口處一張比人還要高的巨幅結婚照片擺放在門口,照片裡的男人俊美冷漠,女人小鳥依人笑的甜蜜。
紅毯一直延伸到教堂裡面,紅毯的兩側擺滿了火紅的玫瑰花,教堂裡到處瀰散著香甜的氣息,令人身心愉悅。
結婚進行曲響了起來,在雷鳴般的掌聲中,一身潔白婚紗的君可可挽著君父的手走上了紅毯。
她的頭上戴著頭紗,朦朦朧朧的遮住了她的臉,有一種隱約的美,令人著迷。
今日的君可可無疑是漂亮的,她身上穿的婚紗是訂做的,純手工縫製,全世界僅此一件。
臉上也畫了妝,她本就長相清麗,化了妝之後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和她的清純很好的結合了起來,形成了一種婉約的美。
她唇角掛著怯怯的笑容,如同所有的新嫁娘一樣,在看到紅毯那頭的新郎後,羞紅了臉。
就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她終於走到了鳳千梟的身邊,君父紅著眼睛,鄭重的把君可可的手放在了鳳千梟的手心裡。
安玲坐在下方,漂亮的臉上閃過一抹厭惡,卻礙於身邊坐著君默然而只能死死的忍著。
君可可那個女人憑什麼嫁給鳳千梟?
喬子萱到底哪裡去了?鳳千梟喜歡的是喬子萱不是嗎?但是他為什麼和君可可結婚?
安玲恨鳳千梟,卻也愛鳳千梟。就算知道了自己的那些不堪的照片是他散步的,她也沒有怨他。
只是在聽到他要和君可可結婚之後,覺得很不可思議,總覺得他不夠堅持,既然愛喬子萱為什麼要和別的女人結婚?
那一瞬間,鳳千梟在她心裡的位置好像有了一絲的變化。
「鳳千梟先生,您願意娶你身邊的這位小姐為妻嗎?無論生老病死,無論貧窮富有,你都守護在她的身邊不離不棄,你願意嗎?」
鳳千梟冷著一張臉,看著教父沒有說話。
台下一片唏噓,已經開始有人竊竊私語了起來、
君可可的臉色變的有些難堪,就連教父的臉上都有了一抹尷尬。
所以他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鳳千梟依舊沒有說話,君可可忍不住有些著急,她的手心已經冒出了冷汗,她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鳳千梟剛說了一個字,就被一個盛氣凌人中氣十足的聲音打斷:「我不同意!」
所有的人全都轉過頭,看向聲音來源。
紅毯的那頭站著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她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上面是蕾絲的,透出裡面的皮膚看起來很是性感。
下面穿了一條黑色緊身褲子,襯衫是放在腰裡的,外面繫了一根黑色的漆皮腰帶,腳上則是穿了一雙繫帶的黑色馬丁靴。
這個女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漂亮。
第二印象是個性。
她酷酷的走上紅毯,漂亮的臉上一直揚著笑容,高高紮起的馬尾隨著她走動的動作來回搖擺著。
「君可可,我的男人,我來帶走!」喬子萱的眼緊緊的盯著君可可,後者則是掀起了自己的頭紗,不可置信的看著喬子萱,那精緻漂亮的妝容已經有了一絲的龜裂。
鳳千梟眼中的錯愕已經轉變為了一抹欣喜,但很快的又重歸於平靜,他冷冷的道:「你不是我的女人!」
「哇……」下面的賓客炸開了。
這到底是什麼混亂複雜的關係?
喬子萱漂亮的臉上已經有了一絲的怒氣,她從腰間掏出一把漂亮別緻而又小巧的手槍,黑黝黝的洞口對準了鳳千梟的腦袋,冷酷的瞇緊了眼睛:「你是要命,還是要她?」
鳳千梟被槍指著不怒反笑:「如果兩樣都要呢?」
「那你們兩個就做一對地下鴛鴦好了!」喬子萱笑的有些張狂,她舉著槍的手向旁邊移了一點,槍口對準了君可可。
在喬子萱掏出手槍的時候教堂裡已經亂了起來,大家抱著頭往外逃竄著,生怕波及到了自己。
「子萱」看到她的槍對準了自己的妹妹,君默然不僅擔心的叫了一聲,喬子萱只是偏過頭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若你想要插手,那麼……從此以後你我只是路人!」
她的聲音鏗鏘有力,在偌大的教堂裡迴盪著,君默然面色如灰,張著嘴,喉嚨發乾,說不出一句話來。
安玲倒是幸災樂禍的挑了挑眉,她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順利的就結束,現在不就是出現戲劇性的轉折了麼?
「你……你這個狐狸精,你破壞別人的婚禮,你不得好死!」君夫人顯然認出了喬子萱,這個女人不僅搶走了自己兒子的心,現在又來破壞女兒的婚禮,君夫人簡直對喬子萱恨之入骨。
「砰……」
喬子萱向著天空開了一槍。
「啊……」君夫人尖叫了一聲,只覺得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君默然再也顧不上其他,抱起君夫人往外跑去,而君父則是緊緊跟著,安玲看了對峙的三人一眼也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
「子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君可可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她張嘴想要解釋什麼,被喬子萱平靜的打斷。
「不是我想的什麼樣?君可可,你都要嫁給我的男人,我孩子的父親了,還是哪樣?」喬子萱顯得有些激動,她的語氣都尖銳了幾分,她咄咄逼問著君可可。
君可可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辟里啪啦的落了下來。
要是以前,喬子萱肯定會心疼的去哄她。
但是現在……一切和她無關。
鳳千梟沉默的看著兩人沒有出聲。
君可可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淚水沖花了她臉上的妝容,她顯得很是狼狽:「子萱,你為什麼不肯聽我解釋?我和千梟結婚,只是為了拯救君家,我怎麼會去搶你的男人呢?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
因為激動,君可可的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她的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很痛苦的擰緊了眉。
「最好的朋友」默念著這幾個字,喬子萱笑了起來:「是啊,我們是最好的朋友,真的真的是最好的朋友。」
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幹了什麼呢?
「君家,我會幫你!但是,這個男人我今天必須帶走!」喬子萱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同樣也不容君可可拒絕她的提議。
她看向鳳千梟,唇角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宛若清晨的朝霞絢麗的令人沉醉,她向著鳳千梟伸出了手,用最輕柔的聲音說:「千梟,我們回家!」
鳳千梟看著她,黑色的眸子閃了閃。
君可可終於摀住胸口蹲下了身子,她大口的喘息著,另一隻手死死的抓住了鳳千梟的褲腿:「千梟,我疼……」
「可可,沒事的,我們馬上去醫院」鳳千梟彎腰,小心翼翼的把君可可抱了起來,如風一般向外衝了出去,沒有看喬子萱一眼,只是在空氣中留下了一縷陌生而又熟悉的冷香。
喬子萱的手還在伸著,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風吹過了她臉龐,垂在耳側的碎發被風揚起迷亂了她的雙眼,她僵硬的手指動了動,唇角在扯出了一抹極為難看的笑容之後,她收回了手。
「我說過的,現在你看清楚了事實嗎?」不知何時,喬離非出現在了喬子萱的身後,他看著那抹孤寂且有落寞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不忍:「媽咪,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幸福,他……不是你的良人,如果你願意,我會幫你找一個平凡的男人,你們會平凡且有幸福的生活一輩子,而我也想要一個平凡疼愛我的爸爸。」
「而那個爸爸,不會是鳳千梟。他沒有盡到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也沒有盡到過一天做丈夫的責任!他那個人太能忍,所以受傷的會一直是你,這是我不想看到的媽咪。」
喬子萱沒有回頭,她扯了扯唇角,笑的有些牽強:「可是,我已經無法回頭了,怎麼辦呢?」
她喃呢著,聲音隨風飄散,似乎在說給自己聽,也似乎在說給喬離非。
滴答……
滴答……
那只握槍的手上滿是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紅色的地毯上,她沒有打過槍,今天是第一次,沒有掌握好,所以開槍的時候,槍的後勁傷到了她的手。
然而,她就像是沒有察覺一樣,轉過身對喬離非說道:「我去一趟醫院,我不會放棄的!」
她的馬尾在半空中甩開一道優美的弧度,決然離去。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看著那副巨幅的結婚照,冷笑了一聲之後,用力的將那張照片撕的粉碎,隨手往空中一拋,那彩色的碎片就像是雪花一樣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
「千梟,我不會放棄的!」她摸著自己心臟的位置,幽幽說道。
離聖保羅教堂最近的醫院也有二十分鐘,喬子萱直接打了個出租車去了,到那裡的時候,她隨便抓了一個護士問道:「請問,醫院裡剛才有沒有送來一個心臟病復發的病人,和她在一起的有一個很年輕看起來很冷酷的男人?」
那護士仔細的想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沒有這樣的病人。」
沒有麼?喬子萱的眼睛裡閃過一抹深思,君可可明明是病發了的樣子,難道?她是在裝病?
喬子萱撥通了君可可的手機,電話在響了幾聲之後,被君可可接起,裡面傳來她虛弱的聲音:「子萱。」
「可可,對不起,剛才是我太著急了,你沒事吧?真的不好意思,我只是看到千梟要娶我最好的朋友了,我以為你們背叛了我,可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不好?」
喬子萱說的很是情真意切,眼裡卻是一片寒冰,那片寒冰只是一眼便讓人覺得遍體生涼。
「子萱,我沒有怪你,你知道就好,我以為你真的生我的氣了,子萱,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對吧?」君可可的聲音中有掩飾不住的高興。
喬子萱挑了挑眉:「當然是好朋友了。」
喬子萱以去看望君可可為由,問到了君可可所在的地方,在聽到那個地址之後,喬子萱簡直氣的都要殺人了。
君可可,那個女人!竟然住進了鳳千梟的家裡!
二話不說,喬子萱先打了個車回到自己的公寓,把自己那輛紅色的跑車開了出來,一路奔向鳳千梟的別墅,在去的路上她還買了水果以及蔬菜。
君可可犯病了,當然要補一補身體不是?
火紅色的車子在別墅門口停下,喬子萱從車上下來,拎了後備箱裡的瓜果蔬菜走到了門口。
大門是密碼鎖,喬子萱在上面輸了幾個數字,門卡噠一聲開了。
她眼中有了笑意,看來鳳千梟還沒有換密碼麼?
打開門,她走進去,在走到玄關處的時候,她拿起放在最裡面的一雙拖鞋換上,還沒走到客廳就聽到裡面傳來了鳳千梟的聲音。
「你讓她來幹什麼?」鳳千梟的聲音有些冷意。
「她是我的朋友為什麼不能來?還是說你在害怕,你害怕傷害喬子萱是不是?鳳千梟,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已經讓我很難堪了,喬子萱也讓我很難堪了,但是我卻沒有怪你們兩個,現在子萱要來看我,你又憑什麼衝我發火?」君可可別看一幅柔柔弱弱的樣子,說起話來卻毫不含糊。
她總是甜甜美美的聲音中夾雜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尖銳,有些刺耳。
「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所以我希望能和她保持距離,還是說你能夠大度的二女共侍一夫?」
「你們在說些什麼?」喬子萱笑容滿面的出現在了客廳裡,她看到兩人的臉上都有了一抹錯愕,甚至君可可還有些難過的低下頭去。
「可可,你的身體沒事吧?」喬子萱走過去,把蔬菜放進了廚房裡,她走了出來,在兩人面前停下:「千梟你和可可假結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還有你可可,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兒,說出來我聽聽,或許我能幫得上忙呢。」
「不是假結婚」鳳千梟皺著眉頭提醒。
「什麼?」喬子萱反問了一句,笑呵呵的說道:「不好意思,自從流產之後我的聽力大不如從前了,所以你們說話的時候要大聲,否則我聽不到的。」
鳳千梟無語,聽力和流產是一路子的麼?只不過他沒有拆穿,而是沉默著,為那兩個孩子沉默著。
君可可一臉的愧疚之色:「子萱,對不起。我不知道樂樂用力拉了你一把,真的對不起,如果不是我邀請你去參加畫展,或許你的孩子就不會……」
說到動情之處,君可可梨花帶雨的抽泣了起來。
喬子萱的眼中也有了晶瑩的淚花,她哽咽著,拉住了君可可的手:「可可,我沒有怪過你,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只是可憐了我的孩子,醫生說是對龍鳳胎,是孩子和我沒緣,只希望來世他們能投胎到一個好人家,千萬不要再遇到像我這樣的媽咪,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好。」
喬子萱默默的在心中哀嚎:「寶貝兒們,對不起哈,媽咪不是有意詛咒你們的啊~」
在流淚悲傷的同時,喬子萱偷偷的看了鳳千梟兩眼,見他垂著眸,她神色不由黯然。
到底發生了什麼?
才會讓鳳千梟這麼沉默?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才會讓他對她的態度這麼冷漠?
君可可早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喬子萱也是淚流成河,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很是壓抑,終於,鳳千梟歎息了一聲說:「子萱,我和可可已經結婚了,所以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
喬子萱的身子僵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鳳千梟,懸在眼睛裡的淚花在她眨眼的時候滑落了下來,她笑的有些難看,卻又莫名的讓人感覺到悲傷:「你說什麼?你和可可不是假結婚嗎?你不是說會等我嗎?現在我回來了,千梟,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的不是嗎?」
她轉頭看向君可可,後者卻是露出了一個抱歉的眼神,低下了頭:「可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告訴我,千梟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好不好?」
君可可卻是沉默。
喬子萱咬了咬嘴唇,她說:「千梟,其實你一直沒有忘掉可可吧,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有她,所以你們結婚了。而我卻像個傻子一樣認為你心裡有我,原來你說過的話,不過是謊言,全都是騙我的,你這個騙子!」
「真可笑,我最好的朋友和我孩子的父親竟然……呵呵……真是好笑啊!」
她笑著笑著,眼淚流了出來,然後她轉過身看著一直低著頭的君可可說道:「可可,你真的拿我當朋友嗎?」
「子萱,你……我們是朋友。」君可可的聲音顯得有些底氣不足,她沒有抬頭,放在雙腿上的雙手則是緊握在了一起。
「是啊,我們的友誼與愛情無關,你身體不好,我買了一些菜,你等著我去給你做飯吃。」喬子萱擦去臉上的淚水,慌張的往廚房走去,在走到鳳千梟身邊的時候,她停了一下說:「我做完飯就走。」
鳳千梟沒有出聲,只是默默的看著她走向廚房的背影,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攏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