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5章 被拋棄了? 文 / 奇葩果果
看著喬子萱回家之後,鳳千梟才開車離開,只不過是找了一個地方吃飯,卻沒想到碰上了許久未見的人。
不,或者說剛才還看到了與之一樣的同一張臉。
「千梟?」來這裡吃飯消費的安玲,顯然對鳳千梟出現在這裡很是震驚,她不知道鳳千梟已經和喬子萱鬧僵了,更不知道他們兩個已經結婚領證又離婚了。
若說以前對君默然的那種愛戀是因為他的幫助,所以她是依戀的愛。但是對鳳千梟,本著一開始利用的心,她漸漸的在那場遊戲中失去了自己的真心,她喜歡上了那個俊美如天神的男子,愛上了那個霸道又溫柔的男子。
鳳千梟抬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就怕別人不知道她是暴發戶的安玲。
面對這麼一張臉,還有這庸俗的恨不得把脖子上手臂上帶滿磚石的土豪氣質,鳳千梟實在是沒有了下嚥的胃口。
他放下手中的刀叉,優雅的擦了擦唇,站起身來就往外走,甚至沒有和安玲說一句話。
安玲急了,追著他的腳步跟了上去:「千梟,千梟你等等我。」
鳳千梟速度依舊,安玲追不上,只得跺了跺腳穿著高跟鞋的腳,衝著他的背影大喊:「難道你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zora和自己的養父不但上床還有了孩子嗎?」
安玲得意的看著鳳千梟停下,轉過身,甚至向自己走來。
「六年前的那件事情是你做的?」怪不得他一直沒有查出來,原來散播謠言的人就在自己i身邊。如果不是她今天重提,鳳千梟絕對不會想到是她。
安玲被鳳千梟那冰冷的眼神嚇的往後退了一步,他的眼神太過於冷漠,就像是寒冰一般沒有一絲的溫度,就算是再炎熱的夏天,安玲都感覺到了寒冷。
「是……是又怎樣?」想想光天化日之下鳳千梟也不能對自己做什麼,所以安玲看了看來往的行人後,她立刻來了氣勢,但是被鳳千梟那麼一瞪,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
「好!很好!安玲,我記住了!」鳳千梟冷冷的笑了起來,安玲,這個女人,該死的不知道要死多少次才能平復他心中的不快。
「鳳千梟你不可以走」安玲伸出雙臂攔在了鳳千梟的前面,見鳳千梟瞇著眼睛停下腳步,她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往鳳千梟身上一靠,指頭隔著衣服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張天奇一直不碰她,天知道她快要忍不住了,她真的真的很需要一個男人,用力的插進去塞滿她。
那些人給她吃了藥的後遺症,為了讓他們聽話而吃的藥,只要吃一次,這輩子都會沉淪在欲-望之中,就算是貞潔烈婦吃了之後都會變成淫-娃蕩婦,如果長時間沒有男人,就像是吸食了大煙忽然沒有煙抽了的感覺一樣。
安玲現在已經快瘋了,她的身體在渴望著男人,強烈的渴望著。
但是張天奇每天派人跟著她,美名其曰的是保護,今天她好不容易甩了他們,沒想到遇見了鳳千梟。
她知道怎麼去挑逗一個男人,所以小手不斷的在他身上熱火。
「張夫人是在勾引我嗎?」鳳千梟不為所動,也沒有推開她,而是滿臉嘲諷的看著她。
安玲吐氣如蘭,挑逗的眼神在鳳千梟那張俊美的臉上來回掃視著,她嬌笑了一聲道:「如果我說,我真的是在勾引你呢?」
「安玲,你要勾引誰呢?」冰冷的嗓音就像是地獄中的惡魔一般在安玲身後響了起來,聽到那個聲音,安玲反射性的鬆開鳳千梟,往後退了一大步,卻因為腳步不穩而跌坐在了地上。
「天……天奇」看著那個偉岸的身影,安玲的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轉眼間,她臉上已經有了淚水:「天奇,這個……這個人想要……」
她緊緊的揪著自己的領口,一幅梨花帶雨欲言又止的模樣。
張天奇冷冷的看著她,就像是在看待一個跳樑小丑一樣,眼中滿是嘲諷的冷笑:「想要幹什麼?」
「想要非禮我!」安玲吼了出來。
鳳千梟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就連張天奇都是一幅見鬼了的表情,這個女人還真敢說啊。
「你這種姿色,我還看不上!」鳳千梟的臉色陰沉的厲害,任誰被利用了都會心理不痛快,這個女人明明是想要勾引她,現在卻說他想要非禮?簡直是笑掉大牙了,她是長的美若天仙還是沉魚落雁?未免太看得起自己,就算他飢不擇食,也不會找一個這麼下賤的女人。
鳳千梟的話就像是在安玲的頭上狠狠的敲了幾棒,她的臉色白了又白,最終緊緊咬著下唇,求助的看著張天奇,那副柔弱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受了別人的侵犯。
「玲玲,你太讓我失望了!」張天奇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那雙總是盈滿溫情的眼睛裡,此時就像是看待陌生人一樣,安玲心慌了,她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追了上去。
不,她不能失去張天奇這個金主,她還要做張夫人呢,她不能失去。
看著那兩人遠去的背影,鳳千梟脫掉自己的外套,嫌棄的將那件昂貴的手工外套扔進了垃圾桶裡,那種女人碰過的,他嫌髒。
如果說,安玲前段日子是生活在天堂裡,那麼從今天開始她就已經被打入了無盡的黑暗地獄中,張天奇閉門不見,就算她在門外哭喊的嗓子啞了,甚至快要昏厥過去,他都沒有出來。
夜,已經深了。她站在夜風中瑟瑟發抖,忽然那扇緊閉的大門開了,她乾澀的眼中閃過一抹欣喜,他終究還是放不下她的。
想著,安玲的眼中已經有了欣喜的淚水,但是當她看到走出來的管家時,她的笑容就那麼僵住了,視線再落到管家手上的行李箱時,她的臉上已經有了崩潰的跡象。
「安小姐,這是你的行李,先生會與你解除婚約,你走吧!」管家臉上掛著小人得意的笑將安玲的行李箱重重的往她面前一丟,甚至沒有多看她一眼就已經離開。
她被張天奇拋棄了?
她再也過不上以前的闊太太生活了?
她再也融不進那些上流圈子受人巴結了?
反應過來的安玲,歇斯底里的想要衝進去,但是那扇大門已經緊緊的閉上,無論她在外面怎麼敲打,如何嘶喊,都沒有人出來看一眼。
「張天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為什麼帶我進入天堂之後又親手把我打入地獄裡,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她臉上的妝早已經被淚水沖花,在她的臉上留下了兩道黑黑的墨跡,她的頭髮亂糟糟的,此時的她就像是瘋婆子一樣,哪裡還有白天的半分華貴。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為什麼那些人都可以生活的那麼幸福,唯有她生活在骯髒的娛樂城裡,為什麼那些人有爸爸媽媽的關愛,她卻只能被自己的爸爸媽媽拋棄賣到那裡去?為什麼?
沒有人能回答她,她歇斯底里的在這個夜色中哭著罵著喊著,卻不得不拖著自己的行李離開這裡。
哭?有用嗎?罵?有用嗎?哀求?有用嗎?若這些都有用,那個人就不會這麼對她了,呵……什麼愛她,全都是他媽的狗屁,如果愛她又怎麼會這麼對她?
她從來不相信愛情,因為愛情太美好,而她太骯髒了,所以那樣的純潔她碰不得。
也碰不到,這樣的她又怎麼能得到愛情呢?
安玲自嘲的笑了起來,她的聲音有些淒厲,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顯的有些詭異。
忽然,兩個男人攔住了她的去路,安玲看著他們,扔下行李箱拔腿就跑,他們……他們來了。
娛樂城的那些人,他們來抓她回去了。
不,她不要!
她不要再回那樣的地方,她想要當一個正常人,過正常的生活,她不要再去那裡。
可是,她一個弱小的女人,又折騰了這麼久,早已經體力不支,沒跑幾步就已經被那兩人抓住,還沒等她呼救,一塊白色的布立刻摀住了她的鼻子,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安玲知道,自己的世界又變得骯髒且又黑暗了。
在安玲離開張家的第二天,張天奇宣佈了自己與安玲退婚的消息,一時間又掀起了千層巨浪,雖然張天奇沒說明為什麼,但是看他那一臉疲憊不捨且心疼的樣子,大家都忍不住猜疑是不是女方做了什麼對不起張天奇的事。
想想也是,一個婊-子,你還指望她立貞節牌坊嗎?看來這個女人一定是給張天奇戴綠帽子了。
這些懷疑,漸漸的在人們的謠傳中真的變成了安玲出軌,所以張天奇忍痛分手。
當君可可和君默然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君可可住的那個地方是沒有報紙的,因此知道的比較晚一些,他們去找張天奇詢問安玲的下落,得到的卻是人家閉門謝客。
不得已,兩人只好離開,想要從別的地方打聽安玲的下落。
這件事喬子萱也知道,不過對於安玲的下場她不表示任何意見,她也是個可悲的人不是嗎?
這樣想,不代表她就原諒了安玲。自己過的好,生活的幸福,才能讓生活在最下層最骯髒的人痛苦不是嗎?
「媽咪,最近國內要簽一個大的合約,我必須要回國一趟,但是我年齡太小,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回去?」喬離非絞盡腦汁的只想到了這一個方法,為了讓喬子萱避開鳳千梟和君默然,所以喬離非簽合約的地方找的很遠,幾乎是一個很偏僻的城市,離a市很遠。
喬子萱想了想,雖然自己兒子能力很強,但若是簽約的話,人家光是看一個小孩,他們這邊的氣勢就低了不少,所以她想了一下開口道:「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吧,這個案子很急」喬離非其實是巴不得今天就走的,但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要是這麼急,喬子萱一定會懷疑的。
「嗯!」喬子萱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所以就讓張嬸去準備行李了。
第二天一大早,喬子萱就和喬離非一起坐上了回國的飛機,當君默然去找喬子萱的時候,被告知喬子萱已經出差去了,問她去了哪裡,老五也說不知道。
君默然打喬子萱的電話,對方卻一直關機,無奈他只好和君可可一起離開了。
倒是鳳千梟,暗中盯著的人一直在監視著喬子萱的去向,只不過,喬離非從另一道側門走的,那個地方很隱秘,除了他沒有人知道,所以鳳千梟在知道喬子萱已經不在那個別墅裡的時候,調動了所有的資料去找,甚至調查了機場的出入境記錄都沒有查到喬子萱的存在。
坐在飛機上,喬離非看著外面翻湧的雲層,幽幽勾起唇角,他扭頭看了一眼閉著眼睛休息的喬子萱,雙眸中閃過一抹得意的神色。
找吧,查吧,他想要藏個人,又怎麼會給別人留下一點痕跡呢。
他們坐在頭等艙裡,享受的是最好的待遇,卻不知道在另一個航班的普通艙裡,有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臉上閃過一抹猙獰的笑容,她……永遠的脫離了那個地方,用一份文件,永遠的擺脫了那個骯髒的地方,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讓那些幸福的人,變得不幸福。
「你說什麼?」鳳千梟看著面前的人,狹長的鳳眸中已然有了一絲的怒火,喬子萱的消失已經讓他火大,現在竟然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直低著頭的夜七煞,也只有在鳳千梟的面前他才會變得這麼聽話,他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上面青筋暴起,可見他是有多麼的生氣。
「安玲,偷了公司的文件,賣給了我們的競爭對手。」夜七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那個女人,她竟然敢……
「她呢?」鳳千梟的唇緊緊的抿了起來。
「對方幫她在娛樂城贖了身,所以她……離開了!」夜七煞的聲音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對不起,老大,是我的錯!是我太大意了。」
他沒想到安玲竟然偷去了他的文件,書房的鑰匙只有他有,安玲到底是怎麼進去的?
「看來,那個女人是在自尋死路」鳳千梟的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管她是不是君默然的妹妹,那個女人明明是自尋死路:「找到她,還有……我不希望以後再見到她。」
夜七煞的臉上閃過一抹震驚,他抬起頭,詫異的目光落在了鳳千梟的臉上,他這個意思,難道是……要殺了安玲嗎?
「怎麼?下不了手嗎?還是說……你喜歡上那個女人了?」鳳千梟的眼中閃過一抹嘲諷的笑意,他冷冷的看著夜七煞,眼睛一眨也不眨,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沒想到夜七煞的震驚卻是很快的從臉上閃過,轉而換上了肅穆,他咬了咬牙道:「我知道了!」
他剛才心裡閃過的那一抹不捨的感覺,絕對不是因為他喜歡上了安玲,絕對不是的!他怎麼會喜歡上安玲呢?那個骯髒的女人,那個下-賤的女人,他才不會喜歡,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他也不會喜歡。
中國,c市。
「小非,你確定這裡就是我們要簽約的地方?」好吧,喬子萱真的不相信這麼一個小小小的不像是城市的城市居然是他們要簽約的地方,這個地方這麼……落後,有什麼約可簽的?
喬離非點了點頭:「嗯,我要開發這裡的旅遊。」
車子開的很慢,所以喬離非和喬子萱才有機會細細打量這個小城市,喬子萱鬱悶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城市的旅遊有什麼好開發的?這個城市連個三線城市都不是,那棟最高的樓,也只有二十層吧,所以你拿什麼來開發這裡的旅遊?又要用多長時間來開發這裡的旅遊?十年?二十年?還是三十年?」
喬離非的小臉上閃過一抹無奈,他揉了揉自己頭痛的太陽穴道:「媽咪是不相信我嗎?」
「不是不相信,而是我看到的就是這樣,如果用這麼長時間來開發這裡沒有什麼特色的旅遊,我看這份合約沒有必要簽了!」她絕對不會把時間和金錢浪費在不必要的上面,二十年,三十年,時間太久了、
「媽咪,我只是想要把這裡打造成第二個好萊塢,你知道我為什麼選擇這個城市嗎?」看到喬子萱訝異和疑惑的目光,喬離非解釋道:「第一,這個城市面積大能開發的地方很多,第二土地便宜,當然最重要的是這裡的空氣好,我已經調查過,這裡沒有化工廠,所以沒有污染,有山有水有海,並且這裡的山水我也讓人來勘察了一番,山水很美,電影拍攝在那裡取景效果會很好。」
「那你要用多長時間?」喬子萱問,顯然對喬離非的打算有一點點認可了。
「兩年!」喬離非確切的說出了一個數字,喬子萱已經震驚的叫了起來:「什麼?兩年?」
怎麼可能?兩年的時間怎麼可能建造出一個好萊塢。
喬離非笑了笑:「兩年只是一期,加上二期的話需要四年,媽咪,兩年的時間足夠了,知道嗎?當這個城市的政府知道我要來投資之後,前期的配套措施他們全方面負責,所以我們只管掏錢,蓋房子就好了。」
為什麼選在一個這麼偏僻的城市,喬離非有自己的打算,這樣的城市缺少的就是外來的投資,但是這個地方太遠又偏僻,來投資的人很少,居住在這裡的大多是本市的居民,外來人後很少,所以收入也少,生活比其他城市落後了不少。
現在終於有了一個能夠讓這個城市發展起來的機會,他們何樂而不為呢?所以喬離非沒有花一分錢就打點好了所有的拆遷事宜,甚至就連審批文件都下來的很快。
「這樣啊……」喬子萱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又往窗外看了看,說道:「的確不錯,那麼這個第二個好萊塢,你打算投資多少錢?」
「六百億!」喬離非打開放置在腿上的筆記本電腦,將整個影視城的規劃以及圖紙找了出來。
「六百億?這麼少」喬子萱又一次震驚了,一連兩次的驚叫,就連她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起來,她無語的動了動唇,哀怨的看了喬離非一眼,她怎麼覺得自己這麼媽當的好窩囊啊,不對!應該是從喬離非坦白了之後她才窩囊起來,看著小子越長越高的氣勢,她是不是應該想個辦法打擊一下呢?
「不少了,六百億綽綽有餘,媽咪,這裡不是一線城市,所以這六百億用在這裡,價值是一線城市的四倍」喬離非無奈了,他索性不搭理喬子萱瀏覽起了設計圖。
六百乘以四那就是兩千四百億了,這麼算當真是綽綽有餘,被喬離非無視掉的喬子萱再一次鬱悶了。
車子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喬子萱從車上看來,看著這只有五層樓高的酒店,心中充滿了迷茫,這樣的城市,真的能……
唉,算了,不想了。
「您好,請問您是zora小姐吧?我是c市國資局的劉濤,歡迎您來到c市!」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走到了喬子萱的面前,他的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兩隻眼睛在看到喬子萱的時候,就像是看到了肥肉一樣錚亮錚亮的。
也是,好不容易有一個這麼大的投資項目他能不高興嗎?要說他們找了多少企業,大家都不願意來這裡投資,如今來了一個,還是這麼大筆的投資,他似乎已經看到了c市繁榮的場景了。
「你好劉先生」喬子萱和劉濤握了握手,然後一同走入酒店。
「zora小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作為,真是令人佩服啊!」劉濤真心實意的讚美,這麼年輕的一個女人,就能成為世界第三大集團的副總,這是多少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啊,她一個女人竟然做到了,當真是巾幗不讓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