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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2章 流了他的孩子 文 / 奇葩果果

    「捷豹,派人跟著他們」鳳千梟忽然說了一句,夜七煞驚的差點跳了起來:「老大你是不是燒迷糊了,捷豹怎麼會在這裡?」

    他四周看了一下,根本就沒發現那小子的身影,這時候一個坐在走廊椅子上的看報紙的老頭站了起來,在經過他們身邊時,眼睛沖夜七煞眨了眨。

    夜七煞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老頭健步如飛的離去,不確定的道:「那個是捷豹?」乖乖滴,他明明就是一個小老頭嗎?不過那眼神假不了,捷豹那小子又研究化妝術了?、

    對於夜七煞的疑問,鳳千梟並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了那個要關上的手術室門口,他一臉冰冷的問道那個護士:「剛才那個病人怎麼了?」

    「哦,那個病人啊,她做流產啊……」還沒等那個護士說完,門就被關上了,臨關前裡面傳來醫生的聲音:「病人的**不要告訴別人。」

    鳳千梟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那雙緊握的拳頭在劇烈的顫抖著,他的眼神冷的嚇人,像是要殺人一樣,最終那雙拳頭砸在了牆上,血、順著白色的牆壁流了下來。

    她竟然流掉了他們的孩子。

    哈哈……鳳千梟笑了起來,甚至是有些癲狂,喬子萱那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這麼狠心,竟然打掉了他們的孩子,那是他心心盼望著的孩子啊,竟然……竟然被她這麼扼殺了。

    「老……老大……」夜七煞從來沒有見到過鳳千梟這麼絕望的眼神,好像他認識的鳳千梟是高高在上的,臉上除了冷酷之外沒有別的多餘的情緒,可是因為喬子萱那個女人……

    鳳千梟看了他一眼,臉色又恢復了一貫的冰冷,如果不是那牆壁上留下的血跡,好像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鳳千梟又恢復成了以前的鳳千梟,他的臉上沒有絕望,沒有悲傷,沒有痛苦,神色冰冷的他還像是以前那樣,不把任何一切放在眼裡。

    可是,夜七煞總覺得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

    從醫院出來,喬子萱上了一輛加長的車子,她的臉色依舊蒼白,就像是失血過多引起的一樣,蒼白的幾近透明,此時她頭外在小六身上,美眸緊閉,只是眉頭緊緊的擰著,像是有化不開的濃愁。

    「媽咪,你真的把弟弟妹妹打掉了?」喬離非雖然恨鳳千梟,但是對這個弟弟妹妹他還是很期待的,是他來晚了,如果他知道喬子萱來醫院不是為了複查而是為了打胎,他一定會阻止的。

    「恩」喬子萱從喉嚨裡發出一個音節,然後就看到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

    喬離非也沉默了,似乎在為那兩個還沒來得及見面的弟弟妹妹感覺到難過,希望他們能投個好胎,找到一對相愛的爸爸媽媽。

    「老大,後面有人跟著」前面開車的小三忽然開口說道,喬離非從後視鏡裡往後看去,果然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子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們。

    喬離非冷冷一笑:「一會兒在商場門口停一下」

    加長的商務車在商場門口停了一下很快的開走了,後面跟著的那輛黑色車子也跟著走了,待他們走遠之後,喬離非幾人從商場裡走了出來,想要跟蹤他,那也得看他有沒有本事。

    他們又上了一輛普通的轎車,直接駛往他們所住的地方,而剛才的那輛商務車則是越開越遠,等捷豹發現不對勁,早就把喬子萱跟丟了。

    回到別墅裡,君可可看到他們回來立刻迎了上去,但見喬子萱臉色蒼白,她忍不住關心的問道:「子萱,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沒事」喬子萱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張嬸剛從廚房裡出來就看到喬子萱上了樓,她問道君可可:「子萱怎麼了?」

    君可可搖搖頭:「不知道,臉色很難看,像是生病了,張嬸我們做些好吃的給子萱補補吧!」

    至於喬離非則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打開電腦,看著鳳氏集團日漸上漲的股票,心中生出了一股悶氣,那個擎天集團到底和鳳千梟什麼關係,竟然這麼不遺餘力的幫助他們。

    想了想,喬離非決定先把這件事情放一放,現在要解決的就是安慰喬子萱和讓鳳千梟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雖然回到國內這個婚姻就作廢了,但是喬離非不想回去啊,所以還是離了好。

    晚飯喬子萱並沒有下來吃,是由喬離非給她端上去的,君可可要去,被喬離非拒絕了,笑話,他自己的媽咪當然自己伺候。

    喬離非進去的時候,喬子萱站在窗前,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光著腳,窗戶大開,被風一吹她的髮絲就飛揚了起來,竟然有一種將要羽化歸去的不真實的感覺。

    「媽咪」喬離非心慌的叫了一聲走了過去,他把飯菜放在了一邊,走到了喬子萱的身邊,輕輕的拉住了喬子萱的手,以確保她不會消失。

    「小非,如果那兩個孩子……你會不會恨他們?」喬子萱說的支支吾吾,喬離非還是猜懂了她的意思,喬子萱的意思無非是,那兩個孩子是鳳千梟的,喬離非會不會因為這個恨他們。

    喬離非無奈了,他也是鳳千梟的孩子,難不成他還要恨自己,他輕輕搖了搖頭:「怎麼會?他們可是我的弟弟妹妹,我怎麼能恨他們,愛還來不及呢,但是他們已經……」

    喬離非忽然打住,他抬頭看了一眼喬子萱,就怕戳到喬子萱的痛楚,但見她一臉輕鬆甚至唇角含笑,喬離非懵了:「媽咪你……」

    喬子萱點了點頭:「他們畢竟是我的孩子,我捨不得,所以躺在手術台上的那一刻,我後悔了,小非你會不會怪媽咪留下他們?」

    喬子萱的語氣裡充滿了期待與小心翼翼,她最怕的就是喬離非不高興,誰知道喬離非一下子蹦了起來,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太好了,媽咪,你後悔的太好了,我終於有弟弟妹妹了。」

    喬離非的高興不像是假的,喬子萱微微放寬了心,其實她本來就是奔著打胎去的,可是當她從電腦裡看到那兩個小東西的時候,她忽然後悔了,她開始痛恨自己,當初懷喬離非的時候,那時的她沒有能力卻豁出一切保護孩子,現在有能力了,她卻要打掉她的孩子。

    所以在醫生問她是否確定打掉的時候,她搖頭了。

    現在她慶幸自己沒有昏了頭腦打掉孩子,要不然這會是她一輩子的痛。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喬子萱忽然開口問道:「小非,這個別墅是怎麼回事兒?」

    喬離非的笑容終於僵在了唇角,他這個媽咪為什麼總是在人家高興的時候打斷人家的興頭,還有……她反應太慢了吧?都住進來好幾天了,竟然現在才問。

    喬離非拉著喬子萱坐了下來:「你吃晚飯,我就告訴你!」說著他把筷子遞給了喬子萱。

    額……無語的看著自家兒子,喬子萱認命的接過了筷子,吃了一口之後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怎麼被喬離非牽著鼻子走了呢?唉,算了,她也確實有些餓了,還是吃飯吧。

    一直沒有胃口的喬子萱,這頓吃了不少,一直吃到撐才放下筷子,然後她不忘剛才的話題道:「說吧,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喬離非糾結了,這話要從何說起呢?他懊惱的撓了撓頭,平時精明的他現在才像個孩子一樣:「其實……媽咪,我是個天才!」

    「噗嗤……」喬子萱噴了,完完全全沒有想到自己兒子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誇自己天才,她忍不住笑了,喬離非卻是臉黑了,見自家兒子隱隱有了生氣的跡象,喬子萱連連擺手,聲音中有掩飾不住的笑意:「沒事沒事,你說你說。」

    「我的智商比別人高一些,所以我懂的比別人多,這幾天出現的小二他們是我的手下,我是用腦子贏了他們的,所以他們認我做了老大,後來我們又建立了一個公司,雖然還有點小,但是總有一天我們會站在最高處的。」

    「你們建的公司叫什麼名字?」喬子萱問,目光中滿是詫異,自家兒子竟然這麼有本事的瞞了她這麼多事情。

    「zf」喬離非話音剛落,喬子萱已經叫了起來:「什麼?那個排名第十的公司竟然是你們建立的?不是重名了吧?」

    喬子萱是完完全全的不敢相信,能上排行榜的公司全都些牛叉的,並且都有背景的,自家兒子建立了一個公司,怎麼可能是第十那個。

    喬離非無語的點了點頭:「就是第十那個。」

    喬子萱:「……」

    「這棟別墅是我買的作為我們的秘密基地,事情就是這樣了。媽咪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喬離非緊張的絞著雙手,他不是害怕別的,他是害怕自己的媽咪一時間接受不了啊,畢竟他年齡太小了、

    哦,他真討厭自己的年齡。

    「其實……」喬子萱開口,頓了一下,果然看到喬離非的表情緊張了起來,她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然後開口道:「其實我知道你智商高。」

    「噗嗤……」這次輪到喬離非噴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喬子萱,只見後者露出了一個有些陰險的笑容:「你很小的時候就表現的和別的孩子不一樣,我怕你智力有問題,所以帶你去做了測試,因此我早就知道你智商高達一百八了。」

    對於自己兒子是天才這件事情,喬子萱之所以沒有驚訝,是因為她早就知道這件事情。

    「那……平時……」喬離非嚥了口唾沫,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喬子萱幸災樂禍的開口了:「平時看你在我面前撒嬌,覺得很好玩,就一直沒有拆穿啊!」

    喬離非囧了……這是他的親媽嗎?不是吧,一定不是!哪有自己的親媽這麼玩自己兒子的,而且一騙就是騙了這麼久,並且沒有露出一絲破綻,他這個兒子不僅裝瘋賣傻還要時時刻刻的擔心嚇著她。

    敢情,人家看戲看的很嗨啊

    看到自家兒子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看,喬子萱笑瞇瞇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說:「其實你賣萌的時候挺可愛的哦,以後繼續吧!」說罷,她端著空了的盤子和碗下樓了,只留下風中凌亂的喬離非無語的抬頭望天,其實腹黑的一直是他媽咪吧?

    樓下的幾人見喬子萱下來,並且臉上疑似帶著笑容,所以大家的擔憂就減少了不少,君可可幫忙把碗筷端進了廚房,快速的跑出來,坐在喬子萱身邊問道:「子萱,你沒事吧?」

    「沒事,今天只是身體不舒服而已,可可,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嗎?」喬子萱抱歉的笑了笑「這幾天我事情太多了,所以沒有照顧到你,真是很抱歉!」

    「子萱」君可可嬌嗔的叫了一聲,故作生氣的哼了一聲道:「明明是我打擾你,你這麼說是不是要攆我出去啊,哼∼人家好傷心。」

    「沒有啊,你別誤會可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是認床嗎,我擔心你睡不好。」看到喬子萱為自己著急的樣子,君可可終於滿意的笑了起來:「我把枕頭帶著了,這下不失眠了。」

    喬子萱唇角使勁的抽了抽。

    「對了子萱,千梟為什麼沒回來?我們搬家你告訴他了嗎?」君可可憋了好幾天的話終於問了出來,主要是她看喬子萱現在心情好才問的,直覺告訴她,喬子萱和鳳千梟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要不然喬子萱不可能搬家搬的那麼急,而且這幾天根本就沒有看到鳳千梟的身影,別說打電話了,這兩人剛剛領了結婚證,是不是鬧什麼彆扭了?

    他們之前明明還好好的不是嗎?

    喬子萱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可可,以後我不希望再聽到這個名字。」

    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上樓了,留下君可可和張嬸面面相覷:「他們兩個鬧彆扭了?」

    張嬸看了君可可一眼道:「不知道,有些事情能不問則不問吧,子萱要是想說就會開口了,以後別提這件事了,要不然子萱又要不高興了。」

    說實話,張嬸對君可可剛才的問題表示很不滿。她發現喬子萱臉色不對勁,忍著自己的疑問不去問,君可可作為喬子萱的好朋友看不出來嗎?竟然還要去問。

    聽到張嬸這毫不客氣的話,君可可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她抿著唇應了一聲,卻是無限委屈,她只是想要關心喬子萱而已,並沒有想那麼多,她……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著樓梯的方向,君可可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張嬸見她臉色有些白,也知道自己是話說的重了,但她又拉不下來臉,只好哼了一聲之後離開了。

    說實話因為安玲,張嬸對君可可很不喜,就算是他們不是同一個人但是在面對君可可那張臉時,她嘴上不說其實心裡還是有隔閡的,若不是看在喬子萱的面子上誰給她好臉色看,她說了這句話她就一臉委屈的樣子.

    當時在鳳家的時候她對喬子萱也說了不少,喬子萱可沒有這樣的表現,一看兩人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真不知道喬子萱怎麼會和這個女人成為朋友,更別說這女人是少爺的前女友了,巴巴的住在家裡不走誰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喬子萱回房之後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刻意忽略的感情故意遺忘的人被君可可這麼一提全都跑出來了,在她的面前晃來晃去,眼前鳳千梟那雙帶著痛意的雙眸一直不停的閃現,喬子萱閉上疲憊的雙眼想要把他從眼前揮去,但是他卻鑽進了她的腦海裡,怎麼揮怎麼趕都揮趕不出去。

    如果這個世界上要是有忘情水那該有多好。

    如果能徹底的從她記憶裡消失掉那該有多好?

    這樣她的心就不會有那麼痛了。

    ****

    「跟丟了?」鳳千梟的聲音中滿是徹骨的寒意,他看著捷豹,雙眸中的怒火似乎要將他泯滅,那張唇崩的緊緊的,幾乎形成了一條直線。

    他好不容易有了喬子萱的消息,卻又斷了。

    捷豹低著頭,眼中滿是慚愧,自己跟蹤從未失過手,沒想到今天被擺了一道,看鳳千梟那生氣的樣子捷豹單膝跪了下來,他垂下頭,聲音中滿是堅決:「老大,我會去領罰,是我大意跟丟了大嫂,我一定拼盡全力尋找大嫂的下落。」

    鳳千梟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因他是自己的兄弟而心軟,他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左手微抬示意他下去。

    看到捷豹離開,夜七煞終於忍不住了,他就像是面對陌生人一樣,看著鳳千梟的目光中充滿了陌生和痛惜,捷豹是他們的兄弟啊,只因跟丟了那個女人就要受到懲罰,在他的心裡那個女人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鳳千梟!」夜七煞第一次叫了鳳千梟的名字,他臉上滿是痛心:「她就真的那麼重要嗎?你為了這點事竟然懲罰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真的拿我們當兄弟嗎?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鳳千梟嗎?」

    在夜七煞的心裡,他一直敬重鳳千梟,可是他現在卻因為一個女人不顧他們的兄弟情誼,所以他真是心寒了。

    「七煞」鳳千梟冷冷的聲音中沒有一絲的溫度:「她比我的命重要,你們是我可以以命相交的朋友,等你愛上了一個女人,你就明白我現在的心情了!」

    「……」夜七煞還想再說些什麼,鳳千梟已經轉身走了,他站在那裡,握緊了拳頭,是他不懂愛,還是鳳千梟變了?這個問題一直在他心裡糾結著。

    回到房間,鳳千梟倒了一杯紅酒,端著走到了落地窗前,那邊放了一個軟榻,他記得喬子萱說過,在落地窗前放一個軟榻,曬曬太陽聽聽歌,是最愜意的。

    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看。

    他躺了上去,軟榻上面鋪了厚厚的毛毯,壓在身下很舒服,躺在這裡可以看到外面漫天的星辰,皎月如玉散發著潔白晶瑩的光芒,星辰圍繞在它的周圍,光亮灑滿了大地,落在他的窗前。

    鳳千梟舉起酒杯,那暗紅色的液體在杯子裡晃動了幾下之後,被他送至唇邊,然後一飲而盡,那辛辣的液體入喉,火辣辣的嗆的他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胃裡,也像是火燒一樣。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酒,因為他胃不好,自從上次胃穿孔之後,醫生告訴他以後禁止喝酒,可是今天,他想一醉方休。

    醉了,就可以不用去想,醉了,就會暫時的把她忘記,醉了,心裡就不會那麼痛了。

    夜就像是潑了墨一樣,黑的那麼純粹,星月不知何時躲入了雲層中,剛剛還明亮的屋子裡,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靜謐的房間裡,只有他痛苦的低吟。

    胃病,又犯了。

    早晨七點,外面還是灰濛濛的天,可見今天一定是個不好的天氣,軟榻上,那個人蜷縮著躺在上面,他的臉比紙還白,雙手摀住腹部,他睡的極不安穩,眉頭一直緊緊的擰著,軟榻下面的地上,散落了一個高腳酒杯,那上面有乾涸的暗紅色液體。

    「咚咚……」外面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雙眸緊閉的那人才悠悠轉型,他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雙手捂著胃坐起身來,看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他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

    彎腰把高腳杯撿起來,他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走去開門。

    房門打開,外面站著的是夜七煞,還有滿臉疲憊的捷豹,在看到鳳千梟的那一瞬間,捷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老大,我找到大嫂的下落了。」

    說完,他高大的身子轟然倒下,夜七煞蹲下身去,將他扶了起來:「豹子,豹子你怎麼了?」

    鳳千梟迅速的打了醫生的電話,然後幫著夜七煞將捷豹送回了房間。

    醫生很快的來到,鳳千梟也顯得有些急切,捷豹找到了喬子萱的下落,還沒說就已經倒下,所以他是第一個盼著他趕快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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