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4章 嘎?露陷了? 文 / 奇葩果果
「千梟,子萱啊,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國啊,雖然這m國是好,但畢竟不是咱們的根吶」吃過飯,老爺子抱著喬離非坐在沙發上,喬子萱和鳳千梟坐在他的左邊。
「老爺子,我肯定會回去的,但是公司現在……我真的走不開」喬子萱臉上有著為難,耶律冷不知下落,如果她現在撂攤子走人,那公司肯定就要完蛋了。
鳳老爺子剛才也聽鳳千梟說了這事,對耶律冷的消失感覺到很是氣憤,那個耶律冷怎麼就能隨隨便便的把公司全都交給別人呢,也不怕人家捲了錢跑人。
「千梟啊,你就費點心找找耶律冷,子萱現在身體不比之前,懷了雙身子自然是更加重視,千萬要小心」老爺子鄭重其事的吩咐,然後他看向喬子萱,眼中是從未有過的和顏悅色:「子萱丫頭啊,你也別叫我老爺子了,就叫爺爺。」
喬子萱被老爺子這「溫柔」的聲音給叫的虎軀一震,在看到老爺子期待的眼神之後,她輕輕的叫了聲「爺爺」引得老爺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如今他孫媳婦也有了,重孫也有了,差的就是:「對了,你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第一個重孫都這麼大了,第二個三個都有了,兩個人竟然還沒有舉辦婚禮,這事絕對不行,他們家的重孫一定要名正言順。
額……這話算是問到了鳳千梟的心頭上,他是巴不得和喬子萱結婚的,雖然兩個人的關係已經親密的沒有一絲縫隙,但是他還是希望他戶口本上的配偶欄裡出現喬子萱三個大字。
喬子萱倒是不想結婚的,她聽很多人說過,結了婚之後的那些瑣事。
記得公司裡有一個女下屬,結婚之前她老公對她那個好啊,簡直是百依百順,但是結了婚之後,婆家事娘家事,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是些煩心事,搞的那個女下屬和那個男人才結了一個月的婚就想要離婚。
如果不是當時發現有了身孕,她肯定堅持離,用她的話說,這個婚結的不是這個男人,而是這一大家子。
聽多了,喬子萱也就對結婚這件事情特別牴觸,也就是大家所說的結婚恐懼症吧。
再說,她現在還年輕,還不希望走進婚姻的墳墓。
「爺爺,我……我想過兩年結婚,我想要有自己的事業,我想和千梟站在一樣的高度。」鳳家這個門檻太高了,就算是她耶律集團副總的身份都配不上,並不是說鳳氏集團多麼的強大,而是鳳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是一個很高的領導人,家裡也有旁支的親戚,雖然不怎麼來往,但那些親戚在老爺子的提拔下全都是身世顯赫的軍人,鳳家也算是一個官家。
「這話怎麼說的,難道你想讓所有的人都看笑話嗎?我領著孩子們出去大家還以為都不是我們鳳家的孩子呢?為什麼?因為我們鳳家沒有娶孫媳婦!」鳳老爺子嚴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決,不管怎麼樣,這個婚必須結。
他要讓所有的戰友,朋友,親戚們都知道喬子萱使他們鳳家的孫媳婦。
剛剛還和顏悅色的老爺子現在凶的像老虎一樣,喬子萱暗暗在心裡摸了一把冷汗,這老爺子的臉真像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啊,她偷偷的拉了拉鳳千梟,希望他能說兩句,但沒想到後者卻是不為所動,甚至還很是無辜的看著她說道:「子萱你拉我幹什麼?」
喬子萱吐血的欲-望都有了,還是喬離非夠聰明,他一本正經的對老爺子軟綿綿的說道:「太爺爺,媽咪現在不能結婚。」
「為什麼?」面對喬離非,老爺子的態度說有多和善就有多和善,就連鳳千梟也不得不感歎自家老爺子的變臉技術。
「因為媽咪和公司簽約的時候,就明確的寫著十年之內不能結婚,如今這十年才過去六年,還有四年呢,如果媽咪要是在這四年之內結婚了,我聽耶律叔叔說,媽咪就是犯法,警察會把媽咪抓去坐牢的,太爺爺,小非不想讓媽咪去坐牢。」喬離非說著,委屈的紅了眼睛,他使勁的吸了吸鼻子,那可憐的樣子,讓老爺子頓時心都疼了。
「小非啊,沒事的,媽咪不會坐牢的,咱們鳳家會幫助媽咪的,哎呦,我的乖孫你可別哭,你這一哭,太爺爺心裡不好受啊」鳳老爺子看喬離非快掉下了金豆子,手足無措的安慰著,他從來沒有這麼安慰過誰,所以顯得有些笨拙,但是卻讓喬子萱感覺到到了一絲愧疚。
讓一個這麼期待的老人失望是不是太不孝了啊?但是她是真的不想結婚啊,再說了,喬離非說的不假,當時簽約的時候,她和耶律冷就是簽了十年的約,那時的她以為再也不會回國了,所以就簽了很長時間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成了他們結婚的阻礙,真是又是歡喜又是悲啊。
鳳千梟不相信的看了她一眼,懷疑的問道:「你真簽了這樣的合約?」
喬子萱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要不然我拿給你合約看看?」
她這麼說,顯然是確有其事,鳳千梟不再懷疑有它,而是繼續說道:「如果要是解除合約,大概要賠付多少錢?」
喬子萱搖了搖頭道:「並不是錢能夠解決的,當時在合約上已經明確的說了這一點了,我都簽了字了,所以無論多少錢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千梟,我們這樣和結婚沒什麼兩樣,只不過是一場婚禮而已,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那些又算的了什麼呢?」
關鍵是他想要給她一個婚禮啊,喬子萱穿婚紗的樣子很美,但是那次的婚紗是穿給別的男人看的,說到這個鳳千梟心裡就不平衡,她都答應和君默然結婚了,為什麼不願意和他結婚……
等等……既然說十年之內不能結婚,為什麼喬子萱當時會和君默然舉行婚禮?
「子萱?」鳳千梟的聲音帶著一絲危險,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然後在喬子萱的驚呼中把喬子萱打橫抱起,然後他磨了磨牙對老爺子說道:「爺爺,有些事情,我要和子萱談談。」
在說到「談談」那兩個字的時候,喬子萱明顯的聽到了他磨牙的聲音,頓時她的眼皮一跳,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是鳳千梟根本就不給她逃跑的機會,二話不說抱著她上了樓,把她放下之後,把房門鎖上了,喬子萱心驚膽戰的看著他,害怕的往後退了退:「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鳳千梟挑了挑眉,唇角勾出一抹危險的弧度:「十年之內不結婚?」
他問,喬子萱點了點頭。
「還有四年時間?」
喬子萱再度點了點頭。
「如果違約就要坐牢?」
喬子萱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心中內牛滿面,您老這是要幹什麼呀?
「既然如此,那當初你又為何與君默然結婚?」
喬子萱已經聞到了空氣中那飄散的濃濃醋意,酸的她牙都快倒了,再看鳳千梟已經把她逼到了角落裡,單手搭在牆上,將她禁錮在牆壁與他的胸膛之間,但是他沒有用力,害怕壓到她的肚子。
額……喬子萱暗叫糟糕,怎麼就忘了這麼一茬,她心虛的垂下眼,眼神飄忽不定的四處游移,察覺到周圍溫度一降,她立刻打了個哆嗦道:「那是耶律冷同意的,在他的同意下我是可以結婚的,當初他同意了。」
鳳千梟挑了挑眉:「也就是說,找到耶律冷讓他答應,你才能和我結婚?」
喬子萱點了點頭,小聲的說了句「是」
鳳千梟收回手臂,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耶律冷找出來,如果他死了,我就帶著他的骨灰來,子萱,你就準備好做新嫁娘吧!」
他說的很是篤定,言語間充滿了自信,他就不信他找不到耶律冷,等著吧,他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娶到喬子萱。
喬子萱現在真是感謝耶律冷消失的無影無蹤啊,最好近幾年內都不要出現了,這樣她就不用結婚了,抹了一把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喬子萱唇角含笑的抬起頭,卻對上了鳳千梟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笑容一僵,一口氣憋在了嗓子眼裡,臉、立刻紅了。
鳳千梟瞇了瞇雙眸,漸漸的向她靠近::「看來不能嫁給我你很高興?」
「沒有沒有」喬子萱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打死她她都不會承認自己是真的不想結婚,但是她不敢得罪這個冷面殺神啊,人家就算是不屑動手,但是那渾身的冷氣都能夠殺她千百遍,她實在是開罪不起啊。
「我只是在高興你這麼在乎我,真的!」生怕鳳千梟不相信,喬子萱舉起手來做發誓狀,臉上非常認真,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鳳千梟身上的冷氣終於收了回去,他抬起手放在了喬子萱的頭頂上,像是摸小狗一樣揉了揉她的頭髮,笑的比花兒還燦爛:「乖,我就知道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我!」
「噗……」喬子萱噴血了,內傷了。她真不是這個意思啊,她真沒有迫不及待的要嫁給他啊,她是真的不想結婚啊。
可是這些話她都不能說出口,只好憋在心裡,憋到最後,喬子萱上火了。
上火了,就引起了失眠,一失眠,於是人就感冒了。
僅僅是一晚上的時間,喬子萱就得了重感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睡到了早上,睜開疲憊的雙眼,她扭頭看向躺在她旁邊的鳳千梟,後者早就醒了,此時正看著她。
「怎麼醒這麼早?」喬子萱一開口,頓時覺得嗓子裡火辣辣的,說話的聲音也異常沙啞,帶著濃重的鼻音。
她渾身無力,所以就連聲音都是有氣無力的。
鳳千梟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喬子萱的額頭,焦急的又摸了摸自己的,非常確定,喬子萱感冒發燒了。
「子萱,我們去醫院」鳳千梟穿衣服的速度很快,幾乎沒有一分鐘,穿好了自己的,他又去拿喬子萱的衣服,喬子萱卻在床上打了一個滾,把被子往身上一卷,就像是蠶蛹一樣只露出來了一顆小腦袋。
「千梟,去醫院也沒用的,懷孕的時候不能吃任何藥物,所以我只能這樣撐著,要是吃了藥對孩子不好,你讓張嬸幫我煮一碗薑湯裡面加點紅糖,我喝了出出汗就好了。」喬子萱以前懷孕的時候也生過病,那時候病的都快不行了,蜜雪兒勸她吃藥,被她拒絕了,硬是被她挺了過來。
「可是……」鳳千梟猶豫的看著她,她身上的溫度很高,應該是高燒。如果不吃藥燒成肺炎怎麼辦?
「沒什麼可是的,難道你想讓這兩個孩子都變成畸形兒嗎?快點去,我現在很不舒服」喬子萱張著嘴大口的呼吸著,鼻子堵塞,她覺得有些胸悶,於是又對鳳千梟說:「你幫我把窗戶打開一點,我胸口有些悶。」
鳳千梟依她所言,把窗戶打開了一道小縫,外面有風他沒敢開大。做完這些之後,他急匆匆的下了樓。
樓下的三人正在吃早飯,聽到喬子萱感冒發燒了頓時一陣雞飛狗跳,喬離非第一時間跑去了喬子萱的房間,張嬸則是在廚房裡熬製薑湯,老爺子焦急的在樓下走來走去乾著急。
「媽咪,有沒有好一點?」喬離非把冰冷的毛巾放在了喬子萱的額頭上,那噓寒問暖的樣子,讓喬子萱感動的不行,自家兒子真的長大了,竟然知道用濕毛巾給她降溫。
「好點了,沒事的,當時媽咪懷你的時間也生過病,最後都扛過來了,不用擔心。」喬子萱渾身柔軟綿綿的,就連聲音都軟軟的像是在撒嬌一樣,她現在身上燙的像個大火爐,如果不是她意志力夠強,早就迷糊了。
「嗯,我不擔心,媽咪一定會好好的」喬離非握住喬子萱的手,她掌心那燙人的溫度讓喬離非心驚肉跳,這麼燙的體溫,如果真是高燒引發起肺炎那可怎麼辦?更何況,燒的時間長了會引起腦炎。
不行,他得想個辦法。
張嬸的薑湯很快的熬好了,冒著熱氣被鳳千梟端了進來,他幾步走到床前,將薑湯往床頭的櫃子上一放,然後把喬子萱扶了起來:「子萱,薑湯好了,你喝點吧!」
薑湯很燙,鳳千梟一勺一勺的吹涼了之後送進了喬子萱的嘴裡,喬子萱本是閉著眼睛,那股辛辣的味道從嗓子裡流到胃裡之後,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淚水從眼裡落了下來。
張嬸熬的不是薑湯而是辣椒湯吧?為什麼這麼辣啊。
不過薑湯還是趁熱喝了發汗好,現在鳳千梟吹涼了讓她喝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嘛:「我自己來。」
喬子萱自己雙手捧著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將那些辛辣的薑湯喝進了肚子裡,喝到一半她就開始冒汗,等喝完了她已經大汗淋漓,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她立刻躲進了被窩裡:「我睡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喬子萱說睡就睡,前後沒有超過五分鐘,那速度讓鳳千梟歎為觀止,只是他不知道,喬子萱是因為體溫太高,意識開始模糊所以算是半昏了過去。
喬子萱一連兩天沒有上班,公司裡的文件堆了一堆又一堆,並且有不少經理打來電話詢問喬子萱一些文件簽署的問題,在第一通電話響起的時候,鳳千梟就把手機關了,沒想到那些人又打到了樓下的座機上。
電話是喬離非接的,聽到那些經理還沒等問對方是誰,就劈頭蓋臉的說了一大些問題,喬離非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這麼多文件都等著媽咪處理,現在媽咪都累病了,竟然還……
第一次,喬離非感覺到了生氣,那些經理都是蠢豬嗎?這麼小個問題都要請教過來請教過去:「把所有的文件全都發到zora電子郵箱裡!」
對方忽然聽到了一個稚嫩的聲音,驚的喊了一聲:「你是誰?」
「你說了半天不知道我是誰還在說,難道你不知道在接起電話的時候應該自報姓名然後問對方是誰嗎?還是說這耶律公司的經理是個大蠢豬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這樣的經理還留著幹什麼,我看不如回家算了,相信會有很多人想要坐上這個位置!」喬離非連轟炸帶諷刺的說完了這麼一長段話,眼睛都沒眨一下,誰讓他正生氣,這些人偏偏撞到了槍口上呢。
那個經理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憋紅了一張臉,看了一下電話號碼,的確是副總家的,那這個小孩的聲音……不會就是副總的兒子吧?
「那……那個……小小少爺,對不起,我只是太著急了,我馬上把文件全都發過去,對不起,我先掛了,再見!」那個經理唯恐喬離非再說些什麼,火急火燎的掛掉了電話傳文件去了,那可是小少爺啊,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啊,耶律總裁曾經在暗地裡說過,他們要服從一切小少爺的指示。
有了耶律總裁這話,經理是非常相信小少爺是有炒了他這權利的,nonono,他才不要,他好不容易歷經千辛萬苦努力了這麼多年坐上這個位置,說什麼也不能因為得罪小少爺而丟了工作。
文件很快傳來了,喬離非看著郵箱裡那一連串的文件,腦袋都大了,他們最好祈禱這些東西都是必須副總拿主意的,要不然那就別怪他給耶律公司來一次大改革了。
喬離非處理文件的時候,他掛在電腦上的qq響了一下,他打開對話框一看,竟然是老七發來的信息。
那傢伙先是發來了一個驚悚的表情,然後一連串的捶胸頓足,再然後才是他說的話。
老七:老大,嗚嗚嗚……您更改計劃放過我們吧,再這麼練下去,您明年就要去我們墳上祭拜了。
非:既然有時間上網,就證明還是練輕了。
老七:老大老大,不要啊,老三老四早就趴下來了,之後我頑強不屈的戰鬥著努力著,我也聯繫不上你,只要上qq看看運氣了,沒想到您老真在,我感覺到很是開心。
非:可是我不開心。
老七:老大,您一定要開心啊。
老七一邊打字一邊淚流滿面的在心中暗想,您老不開心,我們就更不開心啊,因為你把你的不開心全都發洩在了我們身上有木有?
非:我媽咪發燒了,但是她現在懷孕,所以不能吃藥,我很擔心,不開心。
老七:對了老大,咱們老五剛剛獲得了那什麼婦科獎項的,不行讓老五去看看?
經老七這麼一提醒,喬離非頓時想起來了自己手下還有一個醫學怪才,說不定老五會有辦法的,喬離非緊繃著的小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笑意,他手指在鍵盤上飛舞著,打出了一排字。
非:那讓老五立刻過來,你們停止操練,等候指示!
喬離非心情好了,連帶著那些手下也全都解放了,老七再一次感謝自己的聰明,知道哄好老大才是解放他們的關鍵,這不,老大開心了,他們煉獄的生活結束了。
老五得到消息,立刻趕往喬離非所說的地址,關上qq,喬離非開始專心的處理那些堆積如山的文件。
他專注的時候,鳳老爺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看著他游刃有餘條理分明的處理著那些複雜的文件,臉上越來越震驚,他不敢相信,那麼完美的處理方法竟然是一個小孩子完成的,並且這個小孩子竟然還是他的重孫。
鳳老爺子被驚嚇的不輕,同時又感覺到老天爺在補償他痛失愛子的心,所以給了他這麼一個聰明優秀的重孫,至於鳳千梟,他則是徹底的忽略了是他孫子的事實。
喬離非的速度很快,不知不覺那些文件就下去了一半,他放下鼠標,活動了一下酸澀的肩膀,忽然察覺到背後有呼吸聲,他唰的一下轉過身,在看到鳳老爺子那張神色複雜的臉時,喬離非眼中閃過一抹驚慌,暗自懊惱自己是漏了陷,怎麼之前不知道把書房的門鎖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