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2章 手傷 文 / 不歸心
因為要知道墨少凌的地點,菲雨晴只能拉著周冰一同出門。一到無人的視線下,菲雨晴就現出了原形。
「墨少凌現在在哪?」連臉色都變得冰冷。
「我還覺得奇怪你怎麼突然這麼友好了,原來是要打聽院長的下落!」看來她的確很在意和院長的事被那個男人知道。
也難怪,畢竟她和院長曾經都同居在了一起!
看到菲雨晴射過來的殺人目光,周冰還是妥協了。「好了,他應該在院長室!」
院長室?突然菲雨晴腦中閃過一抹不太好的預感,「這裡被他收購了?」
「呵呵,你腦袋轉得倒快,也差不多吧,反正現在這個就他說的算!」雖然他在這裡的職位升為正院長沒錯,不過院長就直接晉陞最高董事了!
得到自己知道的,菲雨晴也沒再和周冰浪費時間,直奔院長室。這家研究醫院菲雨晴還是很熟悉的,畢竟也來來出出三年多了!
「記得在院長面前幫我美言兩句啊」周冰衝著菲雨晴的背影說了一句,知道她完全小時候才滿意的笑笑,既然完成不了院長交待的任務,他把她送到院長面前應該可以將功補過一下。
轉身向三樓的會議室走去,他來這裡,還真是有一個講座要辦!
一個榮甄醫院,他管好後還是有些空閒的,現在又多了個研究醫院,估計這次連找女朋友的時間都沒有了。
不過他也不是不無收穫,如果說犧牲他的終身大事,那麼他瞞著院長要她配合試驗也不為過。就當院長對他敬業的補償咯,至於她嘛,有欠她的她自己找院長算,反正他也算賣給了院長,他的帳就得院長來還!
院長室門口!
菲雨晴站立著,盯著緊閉的門好一會,才敲了敲。
屋內並沒有人回應,菲雨晴思索了一會,就試圖開門。誰知道手才輕輕一擰,門確被人從內開了!
菲雨晴愣住,墨少凌一臉冰冷的與她對視。
「我們談談!」菲雨晴很快就想起來這裡的目的,表面客氣,心裡卻暗暗防備著。若他有什麼不軌動靜,她立即逃跑!
墨少凌只是高傲的揚揚嘴角,轉身回到了座位上,不過他沒有關門也算是接受菲雨晴的意見!
菲雨晴進了屋,門也微微關上。見他只是依靠著閉目養神,也知道他在等她先開口。
「你是不是對落博士做了什麼?」
「落博士?你這又是為誰伸冤」
「你不要不承認,你已經接管了這家研究所不是嗎?所以對我好的人,你都要為難一番!」
她現在已經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對墨少凌,講理講不通,又無法動武!耍計謀又不是他對手。
他究竟要把她逼成什麼樣才會善罷甘休!
「收購這家研究所是商業需要,至於你說的那個人,敢私自設計研究室,就算有才華,我也不會中用!現在我只是將他降職,調到別的部門當一個醫生。」墨少凌想了想,對菲雨晴露出一抹邪魅譏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很手下留情了!」
鬼才信!與她扯上關係的,他只會落井下石!
可現在她的確找不到他話中的毛病,雖然落祁天私設研究室是因為她,但在墨少凌來看,更是個可以利用的理由。她,真的連累了落祁天。
「落祁天是個人才,你就不能給他一次機會?」
「憑什麼?」他可不是慈善機構,誰有才能都要給上一個機會。
何況,這個女人對他低聲下氣的時候,都是在為別人向他求情。這種感覺已經讓他厭惡至極了。
「你公報私仇!」他應該知道落祁天研究出來的新型藥物,能治癒活死人的藥物,那絕對是人人搶手的發明,而他現在既不趕人,又不會讓人離開。他這分明就是伺機報復!
「菲雨晴,看來你每次都很喜歡惹我生氣!你要知道就算如此,你能耐我何?」
他狂,但有狂的資本,她就算生氣卻毫無它法,最後也只能乖乖向他低頭!
從來都有很多人想他低聲下氣,卻惟獨她的低聲下氣讓他最為舒坦!
「不過,我可以給你個機會!我們打個賭如何?」
「什麼?」
打賭?菲雨晴聽著就不是什麼好事!但現在卻又別無它法。
「我一直不相信男人會對一個女人始終如一,我很懷疑那個冷陽也是一樣!」
「不准你污蔑冷陽!他現在只是失去記憶。」
「看來你被騙的不輕!他說失憶你就信了?或許他是為了掩蓋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故意裝的!」
「住口」她一向以為墨少凌高傲,沒想到既然還會貶低別人來提高自己,在她心裡,反而是他會成為這樣的人。
冷陽,絕對不會!
「你的為人,就算說幾百幾千次,我都不會相信!」
「如果你聽完就信,那打賭就沒意思了!」墨少凌見她對自己的話很不屑,不怒反笑。「既然你對那個男人那麼有自信,那你敢跟我賭嗎?」
哼,這個男人還真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和他一樣。
「好,如果你輸了,今後不准在出現在我的生活裡,而且也不能拿任何人來威脅我!雖然他們並不能造成對我的威脅!」若他沒有出千,那這次她就贏定了!
雖不奢望能從他哪裡得到什麼,但只要別再來騷擾她,不要再為難她身邊的朋友,她就很知足了!
「呵呵!那你若輸了呢?」
「我瞭解冷陽的性格,我絕對不會輸!」菲雨晴一臉自信,似乎對這件事的結果勝券在握!不過看到墨少凌並不滿意這樣的答應,也只好補充了一句。「若我輸了,任你處置!」
墨少凌得意的挑眉,任他處置?呵呵,這個結果不錯!
看來那個男人一失足倒是留了空子,不都說他墨少凌是個惡魔,所以別指望他會手下留情!
看著菲雨晴,墨少凌又自然的想到昨夜和藍眼的交涉。自然,目光又落到那支包紮顯眼的手臂上。
「手,怎麼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