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一夕錯嫁為妾:妖妃惑君心

正文 第五十一章 :贏面 文 / 小小未央

    我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我的目光緩緩移過站在大堂裡所有的人,開口道,「我是霓裳唯一所收入門弟子,除了我,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坐這閣主之位。」

    他又道,「閣主從未承認你是他的弟子,又何來入門這一說,你不會是趁閣主不在,伺機謀奪閣主之位罷。」

    予青上前一步,指著他道,「司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其實你早已窺伺閣主之位,這一次閣主走了,你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司翎睨著予青,沉聲道,「你胡說什麼?現在誰人不知道,你們倆兄弟平日裡與這個妖女走得最近,說不準,你們三人都是串通好了的,總之夕日做閣主,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你!」予青還要上前與他爭論,被予涵拉了回來。

    「我知道你們都有懷疑,那是人之常情,但是這一年裡,我與閣主日日相對,更重要的是他將驚鴻舞傳給了我,大家都應該知道,驚鴻舞只有閣主才會,而且除了入門弟子,並不外傳。」

    司翎冷哼一聲,「話是這麼說,但是閣主所授你的驚鴻舞,沒有人見過,如何能為憑證?」

    我側身望了予涵一眼,予涵會意,跨步走下台,然後從衣袖中取出一本舞譜放在眾人面前,「這個是當初閣主傳授給夕日的驚鴻舞的舞譜,大家若有疑問的,大可上前察看,因為琴譜是沒有辦法作假的。」

    司翎從予涵手裡取過琴譜,與幾個弟子一起查看,上面的字跡是屬於霓裳無疑,他們也沒有辦法反駁。

    最後司翎便道,「這琴譜的確是真的,但是我沒有親眼見到是閣主傳授給你的,所以算不得數。」

    我知道司翎不服我,所以處處刁難我,最終目的無非也是想做上閣主之外罷了,但是我不會讓他如願,就算我做不了閣主,也絕輪不上他來做。

    霓裳的心血豈能落在他的手裡。

    我睨著他含笑道,「大家若是不信,那麼我在此跳上一段驚鴻舞,想來大家也知道練驚鴻舞是需要長時間才能有所成,絕對不可能在短時間練得速成的,現在我讓大家自己評斷,我究竟是不是閣主的入室弟子。」

    我放說完,予青便要去喚管樂來,我阻攔道,「不必了,跳驚鴻舞,用不著伴樂。」

    我這一次便要讓所有人看看霓裳為我所編著的驚鴻舞,舉世無雙,這世間無人能夠模仿,若是眾人承認了這舞蹈,便是承認了我閣主的身份。

    我揮動衣袖,翩翩起舞,只覺得舞動事,身子是如此柔軟盈動,我順著繞在花廳一旁的帷幔足下一點,飛昇而上,在空中飛旋得宛如彩蝶,大堂之下頓時變得如斯寂靜。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有驚歎的,有差異的,更多的是折服,跳完舞後,我知道我贏了,即便司翎再挑剔,也無法再說一個不字。

    這時,月娘起身道,「大家再無異議了是麼?那好,現在我宣佈,霓裳閣主由夕日……」

    「且慢!」

    花廳伸出傳來一聲叫喚,我渾身一怔,那身影熟悉得簡直就是我的噩夢。

    是藍蕼,他竟然來了。

    我雖不知道他來做什麼,但是我知道他絕對不是來幫我的。

    他緩緩走近,然後縱身一躍飛身上了花台,他站在我面前,望著我,嘴角帶著一抹諷刺的笑意,「方纔的舞跳得不錯,只是可惜啊,你還是做不了閣主之位。」

    我渾身一顫,所有的話都堵在喉嚨裡,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予青上前一步,望著他眼裡充滿怒意,「你是誰,為何來此搗亂?」

    月娘將予青拉下來,望著藍蕼賠笑道,「奴家不知凌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王爺恕罪。」

    眾人一聽王爺駕到,紛紛下跪行禮。

    藍蕼道,「本王便裝出行,不必如此多禮,都起來罷,今日本來來此,是有一件事不得不說。」

    月娘開口詢問道,「不知王爺是為何事?」

    「就是霓裳之事,他的確是離開了聽月樓沒有錯,但是他並沒有將閣主之位傳給夕日。」

    我忍了怒氣,望著他問道,「王爺這樣說有何憑據?」

    他側身望著我,含笑道,「本王能來這裡,自然是有憑據了。」

    我道,「憑據是什麼,請王爺拿出來讓大家看看。」

    藍蕼睨著我問道,「你這樣大張旗鼓想要繼承霓裳閣閣主之位,那麼有一件事,本王可要仔細問一問你了。」

    「王爺請講。」

    「聽月樓一共設四個閣,每個閣的閣主都有證明自己身份的腰牌,請問夕日姑娘,你可有霓裳留給你的要腰牌?」

    我搖搖頭,因為我的確沒有。

    藍蕼含笑道,「既然沒有,單單只憑一曲驚鴻舞,這只能證明霓裳確實偏愛你,卻無法證明你閣主的身份。」

    「對,王爺說的有理。」

    「不錯,她的確沒有資格繼任閣主之位。」

    ……

    站在大堂之中的弟子開始起哄,局面變得一發可不可收拾,原本霓裳閣的閣主對我來說是手到擒來的事,卻沒有想到藍蕼從半路殺出,徹底攪亂了整個局勢。

    我再也無法控制心中的怒火,望著藍蕼問道,「這一番都是王爺自己的推斷罷了,根本不得作數。」

    「怎麼不得作數。」說罷,他從衣袖中取出要腰牌高舉在半空中,「你看清楚,這是不是霓裳的隨身所帶的腰牌?」

    我一驚,他手裡拿的的確是霓裳的腰牌,怎麼會在他哪裡,難道他見過霓裳?

    見我滿臉的疑問,他又道,「這腰牌是霓裳離開聽月樓之時交託給本王的,當時因為有要緊的時需要處理,所以他來不及宣佈下一任閣主的人選。」

    司翎上前一步問道,「那敢問王爺,閣主心中屬意的閣主人選是誰?」

    藍蕼回道,「沒有,霓裳沒有決定任何人為霓裳閣的閣主,他只是說暫時懸空閣主之位,平日裡的事物便交託給月總管打理。」

    我一連後退幾步,心中已如一潭死水,再也無力攪動。

    我只是想,不可能的,藍蕼不可能見過霓裳的,霓裳也不會和他說這樣的話,更不會把閣主的信物交給他,這腰牌一定是他偷來的。

    藍蕼望著我,眼神帶著強烈的壓迫之感,「怎麼?你不信麼?那讓月總管親自來檢驗一下我手中的腰牌罷。」

    月娘起身道,「不必查驗了,王爺手中所持的確是閣主的信物,千真萬確,世間無人可仿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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