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要上你 文 / 紫月半開
華納音樂會會場,無數的上流人士光明正大帶著別人的老婆在這裡聽音樂會,在優美的音樂中他們會幹著讓人想都想不到的齷蹉事。
當然,也會有人是專程來聽音樂的。
楚浣捅捅旁邊的阮晟文,小聲道,「如果許柔沒有死的話,沒準她也會在這樣的舞台上展示自己的才華。如果不是事先調查過,很難相信宋雲珠真的不是許柔。」
調查過?
阮晟文皺眉,「那你發現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發現,宋雲珠之前的資料是一片空白。」楚浣淡淡道,「不過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那個東西不是一開始就沒有的,是有人故意要讓她失憶的。」
「什麼意思。」
「資料之所以空白不是因為別的,是有人故意潛入了檔案存放處,把她以前的東西通通毀壞了。因為毀壞了,所以才用一片空白來形容。其實對於她這種清清白白沒有犯過罪的女人來說,隨便給點錢都能把這件事辦妥,但是說實話我不明白這是什麼目的。」楚浣還想說點什麼卻被阮晟文摀住了嘴。
「幹嘛!」
阮晟文起身,道,「結束了,走吧。」
今天不是宋雲珠的專場,所以她只需要拉一首曲子就能夠離開,可即便是這樣也夠晚的。
楚浣早就不知道溜到哪裡去了,阮晟文帶著宋雲珠去餐廳裡用餐,席間宋雲珠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執意讓你來參加這場音樂會,對不起。」
「不需要抱歉,你拉的曲子很好聽。」
抿一口紅酒,阮晟文不痛不癢道,「剛剛有朋友和我一起聽,是以前讀書時候的朋友,他說他也分不出來你是不是許柔,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嚇了他一大跳。」
那個朋友自然是楚浣咯,即便他根本就沒有嚇一條跳,可是宋雲珠卻是真的嚇了一大跳。
叉子落在地上,侍應生立馬送來了新的,宋雲珠低著頭輕輕道,「不好意思。」
「你最近……」
「阿文!」宋雲珠突然打斷阮晟文的話,隨即為他斟酒,滿滿的一大杯。
「那天謝謝你挺身而出救我,老實說我也知道你對顧小姐是什麼心思,可是我不會放棄的。因為你是我有記憶以來愛上的第一個男人,所以我發誓我不會傷害你,絕對不會!」宋雲珠極其認真,可是換來的確實阮晟文一個淡淡的笑意。
「嗯。」
輕輕的允諾之後,阮晟文端起舉杯輕飲一口,隨即沒有有些皺。
這酒的味道有點怪……
用過晚餐,阮晟文送宋雲珠回家,後者像一次那樣提出上樓去坐坐,可是這一次阮晟文拒絕了。
偶爾阮晟文也會擔心把持不住自己。
「那我不鎖門,如果你要回來的話直接推門進來好了……」宋雲珠輕輕道,隨即轉身上樓。
楚浣不知道哪裡鑽出來,看著宋雲珠的背影咂嘴道,「聽她的演奏會然後一起用晚餐,最後送她回家,你愛的女人是她嗎?真的愛上了這個和許柔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
「你很無聊,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學來的這高明的跟蹤手法,但是我告訴你,如果被我發現了一次我肯定毫不留情的揍你。」阮晟文冷冷道,在太歲頭上動土是會付出代價的。
上車,阮晟文正欲發動引擎,可是胸口處傳來的一陣酥麻讓他差點吼了出來!有一種麻麻酥酥的感覺在全身遊走,而且慢慢的,下半身很不好受。就像是女人的紅酥手在他的身上遊走一樣,挑逗感大的驚人。
該死,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怎麼了?不是說要走麼?」楚浣皺起眉看著車裡的阮晟文一臉潮紅,身體似乎因為極為隱忍而有些顫抖。
正色,楚浣伸出手拽住了阮晟文的手腕,道,「你到底怎麼了?」
咧著嘴,阮晟文大口大口的喘息,艱難道,「我……我,我好像被人下藥了。」
「春藥?」楚浣猜測道,但是從阮晟文沉默的片刻來看,確實如此。
「行了,不會有事的,樓上不就有一個女人麼?我扶你出去。」想要打開車門把阮晟文拉出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阮晟文竟然緊緊的抓住車門不讓楚浣將之打車,他在抗拒。
「不去……」
「你不是說你被人下了藥麼?那既然是春藥你肯定現在像一艘快要發射的火箭,除了樓上那個女人能夠讓你洩火之外你還能怎麼辦?你別看我,我是個男人!」楚浣怒道,「這個時候你還不好意思?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打開車門,阮晟文慢慢的挪到副駕駛,沙啞著嗓子道,「我不需要女人……洗了冷水澡就好了。」
「你一個男人,不至於這麼折磨自己吧?」
「不想我動手動腳就快開車……」阮晟文現在渾身好燙,燙到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滿腦子都是顧子西。
該死的!一想到顧子西似乎下面又腫了幾分,這種難受,夾帶著憋屈……
美式別墅。
「史密斯先生,我是誠心代表著顧氏想要找您合作的,請你相信我好嗎?」顧子西將手裡的資料放在史密斯的面前,道,「我知道我們的項目很小,小到讓你有些難以下手,但是兩倍的賺取金額我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聳聳肩,史密斯淡淡道,「顧小姐,你的堂哥顧子蕭先生之前就找過我,可是我也是沒有答應。因為我覺得他那個人有些刁鑽獻媚而且心術不正,老是挑唆我和晟文之間的關係。我不和沒有誠信的人談生意,所以很抱歉。」
「顧氏的總經理是我不是顧子蕭,難不成史密斯先生你懷疑我的為人嗎?」
顧子西有些急了,道,「我……」
打斷了顧子西,史密斯搖頭,「據我所知,顧小姐你在顧氏沒什麼威信,所以算了吧。」
「叩叩叩……」
楚浣衝進屋子裡面然後跑到浴室裡面去放洗澡水,然後又跑出來擋在顧子西面前看著史密斯問道,「喂!胖子你平時喝酒時用的那些冰塊在哪裡?全部都給我拿出來……」
瞧得這兩個人忙起來,顧子西自覺的離開了屋子。
明天史密斯就要走了,估計顧子西是沒什麼機會了,阮晟文會和他簽約吧。
如果真有陷阱的話,應該會應付過來吧……
「啊!」
不知道是從哪裡伸出的手拽住了顧子西的胳膊,隨即她被人鉗制住了脖子,那力道大的差點讓她窒息,隨即她被拖到一處鬱金香的花園裡面。
鼻翼之處是滿滿的花香,淡然除此之外還有男人喘息的呼吸噴灑在臉上,這個距離讓顧子西頓時有些心慌。這個姿勢這個動作,這個男人到底要幹嘛?
「喂……唔!」剛要開口詢問,男人粗魯而急迫的吻就覆蓋住了顧子西的唇。
此時此刻,屋子的主人亮了燈,開燈的那一剎那顧子西瞪圓了雙目。壓在她身上強吻她的男人居然是阮晟文,他居然用這樣的方式吻她!掙扎想要脫離這個zaore的懷抱,顧子西使勁的推搡阮晟文,可是他就像是石頭一樣紋絲不動。
「你要幹嘛!」顧子西拚命的嗚咽道,可是聲音卻只在喉嚨裡打旋。
舌頭,靈巧的舔過顧子西的每一顆牙齒,隨即呢喃,「上你……」
一隻手撩起了顧子西的裙子,一點點的前戲都沒有時間做一樣,阮晟文撕下她的內褲便狠狠的進入她的身體。
痛楚嗚咽在喉嚨裡,根本不給她機會發洩。
禽獸禽獸禽獸!
這是顧子西唯一能夠想到的詞語,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阮晟文居然會這樣對待她,就這樣強行將她拉到一個小院子裡,躺在滿是鬱金香的華麗花朵上,強要了她。
這是種快要撕裂她的痛楚,帶著恥辱和委屈,如果手裡有把刀的話顧子西肯定互毫不猶豫的少了他!可是突然,顧子西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個男人的體溫高到嚇人,灼熱的氣息一直都沒有散去。
沒有任何花俏技巧全力抽送,顧子西的指甲深深的鑲嵌進了阮晟文的後背之上,她痛,可是她不能叫。
這個男人的愛來的如此的狂躁,就像是暴風雨一樣,一點點的溫柔都沒有,她甚至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陰暗潮濕的地方,沒有人會想到能夠有人在這裡進行著最原始的活塞運動,還如此的長久纏綿……
無力的仰起頭,顧子西嚥了嚥口水想要將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實在是太重了。現在她的身體都已經麻木了,估計已經站不起了。
「對不起……」阮晟文輕輕到,聲音還是沙啞低沉,像是壞掉的小號。
「走開,我很痛……」顧子西無力道,她不敢叫也不能叫,三更半夜在別人的花園裡,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她還用做人嗎?
胯間的物體再次昂起了頭,阮晟文頗為無奈道,「這件事做完了我再給你解釋,所以對不起了。」
「什麼?」顧子西皺起眉,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情況下,瞬間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物體擠入體內,新一輪的痛楚又來臨了。
「嗯……恩啊,阮晟文我……我恨你!」
輕輕將吻落在顧子西的臉頰上,阮晟文憐愛的放慢了速度,這一次是他對不起顧子西……
太陽和月亮的交接有些明顯,即便是這個時候也有人沒睡。宋雲珠穿著透明的睡衣坐在床頭,兩隻眼睛有些空洞,不停開合的嘴喃喃道,「怎麼不來找我呢?怎麼不來找我呢?怎麼不來找我呢……」
那杯酒裡是她親自將藏在指甲蓋裡的藥粉放了下去,也是她親眼看著阮晟文那酒,她故意沒有鎖門等著她。可是,可是為什麼他沒有來呢?為什麼呢?
姐,我哪裡不好?是哪裡不好他才不來?
姐,你告訴我好不好?我也愛上了他呢。
因為愛上了,所以都想自私的不想為你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