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忍心吃掉你 文 / 紫月半開
「顧子西?」
阮晟文簡直不敢相信顧子西會成為這個樣子,不確定的開口呼叫,然後顧子西轉身離開。
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讓她走?
一開始,從焰火二樓墜落下來的那個身影,阮晟文只以為那不過是個自尋短見的笨女人罷了,因為二樓根本就跳不死人。可等到他看清楚跳下來的人是誰之後,一顆腦袋就像是被鐵錘狠狠掄了一下,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狼狽到極點的女人是顧子西!
鬆開攬著的宋雲珠的要,阮晟文大步去住顧子西,他想知道為什麼。
一把抓住顧子西的胳膊,阮晟文毫不客氣的問道,「顧子西,你在搞什麼鬼!」
「啊……」
伴隨著顧子西的呼痛聲,阮晟文這才發現顧子西的手臂上滿是細碎的傷口,還有殘留的玻璃渣。她現在破碎的像是一個被摔壞的陶瓷娃娃,說不出的心疼堆積在心裡,很難受。
突然,目光聚集到顧子西的肩膀上,哪裡有一個血糊糊的咬痕。
「該死的,究竟是誰,居然這樣對待你……」
脫下外套披在顧子西的身上,可是顧子西卻扯下外套丟在地上,道,「不需要你的關心。」
「顧子西!」
這三個字咆哮著從嘴裡拍出來,阮晟文氣顧子西根本不知道他現在道理有多大的怒火,他已經很努力的壓抑了,所以不要挑戰他的極限!
「你就這樣追著我出來而不去管你的那位好不容易才見面的宋小姐麼?你不是說她是許柔麼?你以前難道就這樣為了追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而把許柔丟在一邊嗎?阮先生,你的所作所為很奇怪。」
「顧子西,你現在根本就不能理解我的心情,你不明白我現在有多惱火!眼睜睜的看著你從二樓跳下來然後帶著滿身的傷,你覺得我能夠冷血到就這樣放任你走掉嗎?一件能夠蔽體的衣服都沒有,你叫我怎麼放心你?」從什麼時候開始,顧子西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了。
阮晟文氣結,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掙脫阮晟文的手,顧子西倔強的轉過身子然後企圖到路邊攔一輛的士,可是剛剛走了一步她就因為疼痛而不得不彎曲了身子。
若不是阮晟文即使伸手扶住了她,現在的顧子西應該已經摔倒在地上了吧。
阮晟文皺起眉頭掀開顧子西蔽體的窗簾,然後一把拽住她想要退縮的小腳,腳心裡有一塊不大不小的玻璃,鑲嵌進入鮮血淋漓。
暗暗咒罵,這該死的女人就知道逞強!
一把將顧子西打橫抱起來,阮晟文不顧顧子西的掙扎,將之丟進了停在路邊的車子裡然後發動引擎。
「阮晟文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幫忙了,你放我下去!這點小傷我可以自己搞定!」
「閉嘴。」
「我說了放我下去,我不要和你的幫忙,你回去照顧你的女人好不好……唔!」
溫潤而又霸道的唇覆蓋在顧子西的唇上,阮晟文的溫柔是從未有過的憐惜,但是也正是這樣成功的封住了顧子西的嘴。
「你是我的女人,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照顧你。」
緘口,熱淚堆積在眼眶,顧子西別過腦袋不再說話……
到了歸園,阮晟文親自將顧子西從車上抱上房間,動作極其的溫柔。
將顧子西擱置在床上,阮晟文冷著臉將那破窗簾撕扯開來,任由顧子西赤身luoti的坐在床上紅著臉。
「嘉嘉他們都睡了?」顧子西輕輕的問道。
「不然你以為孩子們都和他們那個母親一樣,大半夜不在家裡好好呆著反而去夜總會玩裸跳?顧子西,你就不能告訴我今晚你發生了什麼是?幹嘛非要像個刺蝟一樣把自己封起來。」
不滿的皺起眉,可是阮晟文卻依舊動作輕柔的為顧子西上藥,那些傷口就像是割在他的心上一樣,疼極了。
咬住唇,顧子西不說話,多疼也不呼痛。
「顧子西!」
淡淡的看了阮晟文一樣,顧子西依舊不說話,可是隨即手臂上的刺痛讓她猛的收回自己的手,發出了一絲絲的嚶嚀。
阮晟文居然用棉簽戳她的傷口,真過份。
「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很擔心你。」阮晟文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怒火,對於顧子西,他真的是沒轍。
「擔心?」
顧子西咧嘴笑道,「你堂堂阮大總裁居然也會關係我這樣微不足道的女人?想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你不妨說說你和宋雲珠去焰火幹嘛?上床還是找樂子?」
「說話要不要這麼尖酸刻薄?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阮晟文無力道。
顧子西甩甩手臂,等到手臂上的藥水都乾透之後然後縮進被子裡遮住自己妙曼的酮體,道,「你以前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做人不可以這樣只允許自己變不允許變。說到底阮大總裁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做什麼,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不過是**一刻之後有了孩子的罪人罷了,孩子才是最可憐的。」
「先告訴我今晚究竟是怎麼回事。」阮晟文發誓,他不想和顧子西吵。
「我和一家貿易公司的老總約好在焰火談生意,但是沒有想到那是一個變態,我被他騙到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也被騙到差點就丟了身子。就這樣,對於這樣的答案大總裁你滿意嗎?」
顧子西翻個身,可能是碰到了傷口疼得呲牙咧嘴。
緊緊捏住了手裡的棉簽,很快那個可憐的小傢伙就被阮晟文捏得粉身碎骨,隨即阮晟文怒道,「顧子西你是笨蛋嗎?約人之前你不知道先打聽一下對方的為人嗎?而且焰火是什麼樣的地方你不知道的話為什麼不問問別人?這麼白癡的你居然還妄想復仇,簡直是癡心妄想!」
「是,我是癡心妄想!」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靠我一個人這件事根本不可能辦到,所以我努力,努力的想要改變這一結果。但是是你活生生插進來幫我,卻又在幫了我一半之後離開,甚至在那段時間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些什麼才得到的這一切。渾渾噩噩的過了那麼久,到現在我才明白我的愚蠢,而這一切都是你帶給我的。」
「不過我也感謝你,你讓我明白了這個世界上不只只有你一個人可以依靠,我還可以靠別人。」顧子西笑,有些詭異。
「你什麼意思?」阮晟文不悅的問道,他覺得顧子西的笑有些不對勁。
「怎麼?你還不明白嗎?」
望著天花板,顧子西微笑,「一開始我是以為你可以幫我才和你在一起的,那個時候我天真的以為憑借孩子們的關係你一定會幫我,可是最後因為宋雲珠的關係你居然食言了。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去找佐籐軒,他也會幫我的。」
「顧子西。」阮晟文按著太陽穴,頭疼道,「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你一直都在幫你。」
「是啊,你一直都在幫我變堅強,對於這一點我說過我很感謝你。」
怒火中燒的阮晟文一把掀開顧子西蓋著的被褥,然後不顧她身上的傷口將之狠狠的摟在懷裡,耳畔顧子西隱忍的痛楚像是最好的去火工具,一肚子燃燒的怒火所剩無幾。
咬牙,阮晟文低吼,「顧子西,你太倔強了,倔強到我都不忍心吃掉你!該死……」
懷裡,顧子西木然道,「那就放開我。」
可是話音剛落,顧子西就感覺到了肩膀上傳來的劇痛,那個霸道的男人居然咬她。
該死的,放開我……
一腳踹開包廂的大門,佐籐軒還能聽見衣衫劈裂和女子的呼救聲,當下心一緊大步走到發生源地。
嬌嫩的少女用粗糙的繩子綁在床上,王昊一邊撕扯少女的衣衫一邊將自己的手指伸到少女的嘴裡,淫笑道,「舔啊舔啊,給我舔啊。」
少女拚命的扭動身體呼救,傷痕纍纍的身軀上還殘留著滴蠟之後的灼燒,觸目驚心。
「混蛋!」
伸出手抓住王昊的頭髮,佐籐軒毫不客氣將之推搡撞到牆上,隨即拿起桌子上的檯燈狠狠的砸向他的腦袋,頓時一開始還得意洋洋的王昊,現在頭破血流的只剩下了半條命。
月谷衝進來的時候拽住了那盞檯燈,因為明顯的佐籐軒還沒有打夠,但是若他打夠的話王昊唯恐已經沒命了。
「軒,不要再打了,還是先去看看顧小姐吧。」月谷勸道,畢竟這裡不是他們佐籐家的地盤,所以做事還得收斂下。
床榻之上的女人有著精緻小巧的五官,長長的頭髮被王昊用刀子割的參差不齊,雪白的肌膚被蹂躪之後滿是傷痕。豐腴妙曼的身軀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胸前的蓓蕾像是冬日裡的殷紅花瓣,越發顫慄得厲害。
可是,這個女人卻不是顧子西。
「該死的,顧子西在哪裡!」
佐籐軒再次揪住王昊的衣領,怒道,「說,顧子西在哪裡!」
王昊大著舌頭,含糊道,「跳……跳樓了……」
「混蛋!」
「軒!」月谷趕緊攔下佐籐軒,隨即勸阻道,「這王昊畢竟是t市有頭有臉的人,他要是死了我們不好脫身,不如留他一條賤命吧。」
收回自己的拳頭,佐籐軒嘴角露出狠咧的微笑,道,「月谷,你去幫我看看顧子西跳了樓之後現在怎麼樣了,要是死了的話我得去給她上柱香才對。這裡不用你了,我自己來。」
「軒……」
月谷還想說點什麼,可是很快的就被佐籐軒冰冷的眼神給逼了回來,然後改口道,「好,我知道了。」
其實,月谷知道的,知道佐籐軒其實沒有想像中那麼恨顧子西,只是有點恨而已。
用刀子割開女人身上的繩子,佐籐軒放任她離開,隨即把王昊如法炮製的綁在上面。扒掉他的褲子,佐籐軒將整整一盒子的偉哥通通餵給他吃,儘管王昊現在頭破血流,但是對於那方面他依舊是有感覺的。
一群肥環燕瘦的女人走進房間,可是看到床榻上的王昊有些張不開腿。
佐籐軒悠閒的坐在沙發上掏出一疊鈔票,道,「把他伺候好,射一次一萬塊。」
隨即,男人哀號聲響徹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