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五章 沒有愛的一夜 文 / 紫月半開
「子西,你要去哪裡?」顧博文看到顧子西提著包,換了衣服,還拿著車鑰匙。
「我有事要出去。」顧子西沒有想到理由。
「喲,這家連旅店都不是了,剛回來就又要出去啊。」沈林雀吃著葡萄,說話都酸溜溜的。
「叔叔,我是真的有事。」顧子西不看沈林雀,看著顧博文的時候,眼裡有一絲的乞求。
「算了,你去吧。」顧博文無奈的揮揮手,對於顧子西他向來是縱容的。
「我看啊,又是去找阮家少爺去了吧,可別最後倒貼人家都不要。」沈林雀在背後幸災樂禍的說著,顧子西卻根本都不理會。
顧子西開著車,給宋文瀟打了個電話,確定阮晟文沒有回歸園後,便朝著別墅的方向開去。
一路上,顧子西的電話還是不停的打著,結果都是沒有人接。顧子西的心忐忑不安,終於開著車到了阮晟文的別墅。
顧子西按下了門鈴,沒有人開。她沒有鑰匙,又進不去,只能焦急的在門口跺著腳。
在最後一次撥打阮晟文的電話沒有人接的時候,顧子西已經決定報警了。
她剛撥出了一個數字,門卻突然打開了。阮晟文安然無恙的站在她的面前,就像是一個驚喜。
顧子西一個激動,一把抱住了阮晟文,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的主動,卻也是她經歷了艱難的內心睜著終於決定對阮晟文敞開心扉的一個擁抱。
「晟文,剛才你為什麼不接電話,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我還以為你的病又嚴重了呢?」顧子西鬆開阮晟文,有些焦急的大聲的吼著,她實在是太擔心了。
然而阮晟文卻冷眼看著她,對這個擁抱無動於衷。
「你怎麼了?」顧子西用手在阮晟文的眼前晃了晃,阮晟文這個樣子,讓她更加擔心。
「現在看到我沒事,你是不是可以走了?」阮晟文的話語冷淡,讓顧子西隱隱約約的從裡面感覺到了厭惡的味道。
「你什麼意思?」顧子西收起自己激動的情緒,有些茫然的看著阮晟文。
「我沒有什麼意思,你怕我出意外特意來這裡看我,我真的很謝謝你。現在知道我沒事了,你應該離開了。」阮晟文的語氣冷淡,臉上不帶絲毫的表情。
「你!」顧子西真的很想給阮晟文一巴掌,但是她卻沒有,只是恨恨的說:「好,是我多管閒事,我現在就走!」顧子西轉過身,打算離開。
但是剛邁出一步,顧子西就被阮晟文用力一拉,拉進了自己的懷裡。接著,就是一個霸道的吻驟然扼住了她的呼吸。
阮晟文這一次的吻蠻橫而又帶著一點凶狠,他一邊用力的吻著顧子西,雙手也沒有停下來,發瘋一般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顧子西睜大眼睛看著阮晟文,這可是在門外,露天之地啊。
瞭解到了顧子西的意思,阮晟文一把抱起顧子西,朝著屋內走去。但是他的吻卻沒有離開顧子西。
突然,顧子西吃痛的皺著眉頭,原來是阮晟文咬了她。顧子西感覺到口腔裡是一股血腥味兒,可是阮晟文絲毫不介意,不僅如此,他還吸允著顧子西的血,眼神裡滿是貪婪和**。
顧子西吃痛,奮力想要推開阮晟文,但是她的力氣太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好不容易阮晟文抱著顧子西來到了臥室,然後他毫不憐惜的把顧子西扔在大床上。
「阮晟文,你幹什麼!」顧子西能夠察覺到,這一次阮晟文和以前不一樣,他似乎在發怒。
「履行合約。」阮晟文的話,讓顧子西頓時失望。
見她那副幽怨的表情,阮晟文心頭猶豫了一下,但隨即便再次狠下心來:「怎麼,不願意?你別忘了我們之間是有合約的,現在我需要,你就應該也必須滿足我。」阮晟文似乎很享受顧子西受傷的表情,他冷冷的笑著。
「對於你來說,我就是一個物品?一個合約的交易品?」顧子西冷眸望著阮晟文,眼底裡滿是絕望,她確實受傷了。
「當然,不然你以為呢?難道你還能指望我愛上你這種人?」阮晟文笑了笑,笑的沒有絲毫感情。
「沒想到你真的是這麼冷血的人。」顧子西只說出了這一句話,這也是她唯一能夠想出來的一句話。
然而這句話並沒有能夠讓阮晟文意識到自己的冷血,反而還譏笑道:「你說對了,我就是個冷血的人,可惜啊,你發現的太遲了。」
「該到你履行合約的時候了,先去洗澡吧,我等著你。」儘管阮晟文的眼中是濃濃的**,但是他還是有些嫌棄的看著顧子西,壓抑著自己的**。
「怎麼,難道你覺得我髒?」阮晟文嫌棄的眼神,傷到了顧子西的自尊。
「髒不髒你自己心裡清楚,何必讓我說的那麼明白呢。」阮晟文語氣依舊很冷淡,讓顧子西失望透頂。
最終,顧子西還是進了浴室,儘管她的心裡是不願意和憤恨的。
對於阮晟文的反常,顧子西並未深究,她只知道阮晟文這一次是真的傷害到她了。的確,她只不過是一個交易品,是合約把他們再一次牽扯在一起的。
望著鏡子中自己chiluo的身體,這副軀體,除了阮晟文,再也沒有別人碰過。縱然是這樣,阮晟文依舊覺得它是髒的。
或許阮晟文永遠都會這麼認為,因為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無比純潔的許柔,她顧子西是永遠也比不上許柔的。
顧子西冷笑了一聲,認命吧,這只是交易,換取利益的交易。她怎麼可以奢望這裡面還有一絲絲的感情呢?
只要自己拿到了顧氏,奪回了屬於自己的一切,那麼從今以後,她不會再和阮晟文有任何的瓜葛。
這麼想著,顧子西也漸漸的可以接受眼前的這些了。她告誡自己,以後不可以再對這個男人動心,不可以再對他好。不管他是病死,還是摔死,都和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阮晟文冷靜了很多。儘管他對自己所說的話確實有些懊悔,但是一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一幕,他連那一點懊悔都沒有了。
顧子西忘情的吻莫少遠,他突然感覺到那是一種背叛。可是他和顧子西之間,何來背叛一說?他們本就沒有什麼關係,誰背叛誰?
想到這裡,阮晟文便更加的憤怒。也就在這時,顧子西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白皙的肩頭,還有些許未擦乾的水珠,在燈光的照射下,竟然有些耀眼。
浴巾包裹著,阮晟文可以看到顧子西起起伏伏的胸脯,細長的小腿。這一切,無疑刺激著阮晟文的感官。
「我洗好了,是不是要履行合約了?」
然而顧子西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讓阮晟文再一次變得冷血。
「怎麼,你就這麼迫不及待?」阮晟文勾起嘴角笑了,這笑裡,滿是諷刺。
「我以為是你已經等不住了。」顧子西豎起芒刺,她可不會任由阮晟文這樣出言諷刺她,她是會還擊的。
「對於你,我還不至於有那麼大的興趣。」阮晟文對於顧子西的話,絲毫沒有受影響。
「既然你沒興趣,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顧子西有著最後一點的僥倖心理。
「回家?回家找別的男人去?顧子西,你妄想!」阮晟文突然憤怒起來。
「阮晟文,你是不是有病啊。」顧子西也跟著憤怒了。
阮晟文不再說話,他走到顧子西的面前,抱起顧子西,毫不憐惜的扔在床上。
「你弄疼我了!」
顧子西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阮晟文下手太重,她傷到了手腕。
「這還算是輕的,我馬上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疼。」阮晟文像一頭發怒的獅子,不知不覺中,已經紅了眼眶。
顧子西此時才意識到危險的到來,但是已經遲了。她還沒有離開床,剛移動到床沿,就被阮晟文一把攬了回去。
「怎麼,想逃?」阮晟文想一個惡魔一般,粗暴的吻接踵而至。
顧子西扭著頭,想要躲避阮晟文的吻。阮晟文索性不再吻她的唇,一路向下,接著是鎖骨,是胸脯,是她最柔軟的地方。
「阮晟文,你放開我!」顧子西奮力的掙扎著,但是她是個女人,哪裡敵得過阮晟文一個男人的力氣。
「顧子西,既然有合約在先,那你就要學會順從!」阮晟文的話剛說完,便毫不留情的大肆進入。
顧子西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痛,但是這痛並沒有停止,而是一次次的加深再加深。
她疼的彎起了腰,想要退縮。但是阮晟文的手卻在後面攔住她,不讓她有絲毫退後的機會。
阮晟文的眼裡,是濃濃的**,在這一進一出之間,得到了滿足。他沒有顧及身下的人是如何的難受,如何的疼痛。
此時的他,沒有了理智,只有不停的發洩。對於他來說,發洩是最好的方法。
而顧子西,整個人已經麻木了,她的眼淚一直沒有落下。但是她的下唇,已經被她咬出血了。
阮晟文無意間抬起頭,顧子西的血,更加刺激著他。他一口含住了顧子西的唇,貪婪的吸允著那鮮紅的血液。
阮晟文此時就像是一個吸血鬼,貪婪而又滿足。直到他看到顧子西那麻木而絕望的雙眼,才察覺到自己做了些什麼,讓顧子西變成了這個樣子。
突然的,阮晟文的心裡一陣刺痛,身下的抽送也停止了。
「怎麼,不繼續了?」阮晟文的突然停止,讓顧子西稍微回了一點神。她冷冷的看著阮晟文,說話的語氣中都是冰冷的。
「不繼續的話,是不是結束了?那我就回家了。」
見阮晟文不回答,顧子西接著說道。
阮晟文的眼神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顧子西看來,可能是自己的話刺激到他了。
「你有沒有想過我今天為什麼會這樣?」阮晟文突然發出這樣的疑問。
「在我的眼中,你一直都是這樣,像個神經病。」顧子西諷刺道。
「好,那我就讓你看看,神經病是什麼樣的。」阮晟文突然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讓顧子西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