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3章 回來偷東西 文 / 千羽兮
「好,明天早上10點之前,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錯過了,你的下半輩子,就會在監獄裡度過!」給她下了最後一劑猛藥,像她那樣傲慢的大小姐要是進了監獄,那可真是受罪哦。
來不及聽他說完最後一個字,龍梓琳就害怕的將通話掛斷扔掉手機,整個人縮進被子
「我不是故意要殺她的,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被子裡,龍梓琳一遍遍的重複呢喃著。
正如左少羿所料,隔天一早不到七點,龍梓琳就撥通了左少羿的電話,她答應他的要求,不過補償金她要多加一千萬美金!
兩千萬美金雖然是筆大數目,但能擺脫掉龍梓琳這個障礙,左少羿也欣然的接受她的條件。
律師很快就按照龍梓琳提出的條件擬出了離婚協議書,兩人先後在協議書上簽字後,左少羿立刻將兩千萬美金的補償金過賬給她。
以後,他們不在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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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私人直升機盤旋在暗黑組織的上空,羅豹帶著司徒俊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終於回到了台灣。
為了謹防意外,雷炻命羅豹將司徒俊禁錮在基地,對那天發生的事情,他要親耳聽他把經過說清楚。
「雷少。」雷炻一接到他回來的消息,就立刻放下手裡的工作趕了過來。
「人在哪裡?」低沉冷漠的問。
「關在地下水牢!」羅豹一面回答著,走在前面為他引路。
穿過基地的主大樓,後面是平時基地成員用做訓練的訓練場,就在這片空曠的訓練場下面,是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水牢。
入口就隱藏在基地的指揮塔台下,這裡機關重重,經過了一段長長的階梯後,前面是一片水池,再深入往裡走,依稀能見到微弱的燈光,司徒俊就被關押在這裡。
「雷少,人就在裡面。」將鐵門打開,羅豹跟在雷炻的身後一同進去。
地下水牢比較潮濕,所以這裡的空氣比起外面格外的陰冷,司徒俊全身捲縮在一張石床上,眼神木訥,好像是在沉思,又好像是在發呆。
「司徒少爺,好久不見。」雷炻站在石床前,吐出一句冠冕堂皇的話。
面對雷炻,司徒俊依舊一動不動,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也沒有察覺到這狹小的囚房憑添的兩個人。
等了一會,雷炻微微皺起劍眉再次發聲:「司徒少爺…」
羅豹看司徒俊還是那副模樣,立刻走到雷炻身後,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他:「雷少,我在法國把司徒俊帶走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在回來的路上,十幾個小時的行程,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怎麼會這樣?」雷炻溫怒,帶著一絲責怪的口吻。
「據說,他從戛納被麗莎.卡洛斯帶回法國後,就變成這樣了,司徒展給他找了醫生,但一點效果也沒有,我想他這副模樣,應該是心病!」
那殘忍的一幕幕每每在司徒俊面前閃現而過,他都會內疚得無地自容。
不說話,這只是他將自己的心門緊緊封閉而已,若不是那天諾克的話刺激到他,他也不會對任何人開口。
雷炻面對這個如同廢人的司徒俊,就氣不打一處來,黑眸一閃,上前抓住他的後領,一氣呵成的將他從石床上拖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司徒俊,別跟我裝瘋賣傻,到了這個時候,你最好是識相一些,把藍希雅出事的全過程說清楚!」雷炻眼中帶著騰騰殺意,隨時都有殺掉他的可能。
司徒俊重重摔在地上,整潔乾淨的白襯衣粘上了一絲塵土,他彷彿像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只是從地上爬起來,呆呆的坐好,面對雷炻那充滿殺意的威脅,似乎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雷炻的臉色越來越鐵青,跟在僵持了十幾分鐘,眼前的司徒俊還是一個模樣,手掌緊緊握拳,或許他的確是要嘗點苦頭,他才會說話。
「從現在起,不要給他送食物,什麼時候他願意開口說話了,再給他送來!」語畢,雷炻冷漠的背影轉身離開,看這小子能堅持幾天。
「是。」羅豹應道。
等所有人離開後,司徒俊默默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這道冰冷的鐵門,眼中流動著一絲哀傷。
法國.聖馬洛小城的村莊
「救我,救我……」女孩額前佈滿密密麻麻的細汗,口中不斷的囈語。
來到這裡已經快半個月了,她每天都會做噩夢,夢到自己被拋入大海,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天爺的刻意安排,將命運坎坷的藍希雅送到這個寧靜的小村莊。
容姨聽到她屋裡的喊聲,立刻在廚房放下手裡的活來到她床邊:「小藍,小藍,快醒醒……」
看她整天做噩夢,容姨這才將她小產的事情隱瞞了下來,怕她接受不了,但是這些天的相處和觀察,看來她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在容姨的呼喚下,藍希雅猛然間張開眼睛,氣喘吁吁的看著周圍的環境,在確定自己現在處於安全的情況下,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孩子呀,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容姨看著她驚慌的模樣,就知道一定是的。
藍希雅點點頭,待自己緩和了一些後,才將自己在夢境中看到的畫面告訴她:「我在夢裡看到那兩個男人把我扔下海後,布袋一直往下沉,布袋裡的石頭還把袋子勾破了,後來就落到了一堆亂石上,我在布袋裡掙扎著,終於把袋子弄破了逃出來,利用亂石鋒利的地方把身子磨斷,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你就想起這些嗎?」容姨拉住她的手,面帶急色的問。
「嗯,就只有這些,不過我在夢裡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我一直朝他喊,希望他能回過頭來救我,可當他正要回頭的時候,我就醒了。」藍希雅失望的低下頭,她多麼想看看出現在她夢裡的男人是誰?
「真是對不起,如果不是剛才我喊你的話,你一定就能看到了,說不定那個男人跟你有很親密的關係,所以你才會在夢裡夢到他。」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希望下次我還能夢到他。」深呼吸一口氣,她也很想知道自己是誰?
容姨見她整天做噩夢,這才將她小產的事情隱瞞了下來,看來她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一定可以的,既然醒了,那就快點起床,我已經在做早餐了,毛利那孩子昨晚一夜沒有回來,今天家裡就剩我們倆。」容姨無奈的搖搖頭,那孩子肯定又在聖馬洛小城惹事了。
藍希雅起床換上衣服,來到毛利的房間,被子還整整齊齊的疊放著,看來真如奶奶所說,毛利一整晚都沒有回來。
「奶奶,你先不要著急,等會我陪你去山姆大叔那看看,拜託他去城裡找找毛利。」奶奶是刀子嘴豆腐心,這一點藍希雅已經看出了。
雖然平時奶奶對毛利總是帶著責罵,但毛利一晚上沒回來,看得出奶奶昨晚是等了他一晚。
「好,也只能這樣了。」簡陋的木屋,簡單的早餐,藍希雅卻覺得很滿足。
早餐過後,藍希雅在臉上蒙著一塊碎布,扶著奶奶到隔壁山姆大叔家去走一趟,奶奶已經年老,不能勞累的走路進城,還得考山姆大叔幫忙。
在兩人剛剛離開簡陋的木屋後,毛利鬼鬼祟祟的從木屋後面竄出來,他昨晚其實已經回來了,只是不敢回家而已。
他昨天又偷偷瞞著奶奶進城賭錢,想贏得更多的錢為小藍治癒臉上的傷,可誰知道那麼倒霉,把身上的錢全輸光了,就連在賭坊裡借的錢,也都輸光了,為了還上借的那筆賭債,他只好偷偷的回家,看家裡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拿去抵押。
從窗戶偷偷爬進去,毛利首先來到奶奶的房間,他知道奶奶習慣把錢放在床頭的抽屜裡,躡手躡腳的來到床前,拉開抽屜,裡面果然放著一個信封。
毛利將信封裡一半的歐元拿走,剩下一半留給奶奶作為這個月的生活費,緊跟著在房間裡找了找,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突然,他想到了當日救小藍回來時,她脖子上掛的那個東西,也許能值點錢。
想到這,他又立刻鑽進了藍希雅的房間,在她的枕頭下,找到了那把長命鎖,拿著東西後,迅速從窗戶離開,免得奶奶回來發現他。
與此同時,在法國的巴黎,卡洛斯家族正面臨著巨大的危機,他們的股票被不知名的一方高價吸納,雖然暫時他們停止了拋售,但以目前的數據來看,對方擁有了卡洛斯家族百分之20的股份,這已經給他們造成了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