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火熱的衝動 文 / 心靜如藍
吻得天翻地覆之際,柏路箏感覺自己的腹部突然頂來一根堅挺。她自是明白那是什麼,不由瞬間羞紅了臉。
正愣神的片刻,寧君堯靈活的舌已撬開了她的貝齒,在她的香嘴裡攻城略地。
柏路箏情不自禁的露出一聲呻,吟,這聲呻,吟卻像世間最厲害的情藥火速點燃了寧君堯身體的浴火。
柏路箏頓覺胸前的豐盈襲來一陣涼意,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可隨著那片涼意的輕緊揉捏,柏路箏渾身一陣酥軟,躺倒在那片寬闊的胸膛裡,理智也在慢慢消失。
「箏兒,我想要你……」
一聲沙啞火熱的低語,旋即,柏路箏便感覺身體一輕,人已被寧君堯抱在了懷中。
柏路箏的腦海裡一片轟鳴,那火熱的吻絲毫都沒有停止,與她的唇舌糾纏。
很快,寧君堯便將她放到了床上,隨著寧君堯的熱吻撫觸,柏路箏動情的擁緊了寧君堯的頸項,躬身迎合他的動作。
寧君堯得到柏路箏這無言的鼓勵,大手迅速褪去兩人的衣衫,兩具火熱的軀體迅即合在了一起。
柏路箏雙手無意識的在寧君堯身上游移,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寧君堯卻抓緊了她的小手,一把按在那堅硬如鐵的突起上。
柏路箏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縮回手,但寧君堯抓得那麼盡,她怎麼都無法縮回。
「別怕,箏兒……」
寧君堯魅惑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下一秒,寧君堯的手再度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抓握揉捻之間,變化出無數形狀。
嗯……
柏路箏口中洩露出**的叫聲。
直到,寧君堯那堅挺直穿過她那美麗芳香的洞穴。
「啊!不要……君堯,不要……孩子……」
柏路箏嚇得馬上回了神,驚懼的伸手欲推開寧君堯,眼眶裡更是急怕得眼淚直流。
望著柏路箏驚怕含淚的模樣,寧君堯停止了身下的動作,只緊緊的抱著柏路箏,挨在柏路箏耳邊啞著聲音說:「嗯,箏兒,就這樣讓我在裡面停留一會,我不動,我不會傷害我們的孩子的!」
柏路箏又羞又怕的閉上了眼睛,一動也不敢動,卻感覺自己身體裡的堅挺越發的壯大起來。更可怕的是,柏路箏發現自己的身體也慢慢的升起一股浴火來,她情不自禁的輕輕動了一下,卻帶動了寧君堯壓抑已久的衝動。
「啊,箏兒……」
柏路箏那一動,牽扯得寧君堯禁不住舒服的呻,吟起來。
柏路箏再度一驚,正欲停下,卻聽得寧君堯在她耳邊誘惑的說:「箏兒,別怕,慢慢的,好麼……」
望著寧君堯因壓抑而變得無比痛苦的臉,柏路箏生出不忍,她眨了眨眼,輕輕的磨動起來……
天色漸暗,閣樓裡光線也慢慢的變得昏暗,那悅耳**的聲音在夜色裡迴盪,引人無窮遐思。
激情過後,柏路箏疲累的躺在寧君堯的懷中,寧君堯則輕輕的撫慰著懷中的女人。
剛才是他太過衝動了,明知柏路箏都已有了身孕,還……**過後,寧君堯心裡生出了愧疚和不安。可他心裡卻充滿了對柏路箏的渴望,只要一靠近她的身邊,這種渴望便像洶湧而至的海浪一樣將他瞬間吞沒。
「你在想什麼?」
柏路箏感受到寧君堯的沉默,緩緩的抬起頭,柔聲問。
「在想你和孩子!」
「你是在擔心麼?」
柏路箏唇角一翹,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來。
寧君堯輕輕的在她的額上吻了一下,假裝嚴肅的問:「笑什麼!傻瓜!」
「笑你這個壞爸爸,孩子都還沒出來,你就欺負他!」
柏路箏撒嬌道。
寧君堯聽了柏路箏的話越發的內疚,臉色都變得暗沉下來。
柏路箏倒沒想到寧君堯這會會如此認真,連忙停止了說笑,伸手拉過寧君堯的大手,輕輕的拍著安慰道:「君堯,你別在意,我是說笑的。」
寧君堯被她那歉疚的眼神逗得抿了抿唇,伸手撫上她的臉,說了句:「傻瓜!」
柏路箏呵呵的笑了起來。又想起他白衣上的血跡來,剛才親熱的時候,她看得清楚,寧君堯的身上並沒有傷疤。那……那血跡是誰的呢?
柏路箏用力抓緊寧君堯的手,眼睛直直的望著他的雙眼,無比認真的對寧君堯說:「君堯,你和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血跡是誰的?」
剛才寧君堯一回來就對她熱情似火,柏路箏已經隱隱的感到有些詫異,現在腦筋清醒之後,柏路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裡禁不住一遍一遍的追問,寧君堯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寧君堯本以為柏路箏已經忘記了這件事了,沒想到柏路箏這麼快便追問。
張口欲答,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他能告訴柏路箏他剛回宮就遇上了沐雪然,還遇上了刺客,並告訴柏路箏沐雪然為了救他而身受重傷麼?若是告訴了,箏兒肯定會問,為何他連兩個女刺客也應付不了,還要沐雪然相救!如此追究下去,箏兒定然會知道他身上屍毒未解之事。
不,不能這樣說,不然箏兒會擔心的!並一定會想辦法為他解毒,到時候,事情便會變得不受他的控制。
寧君堯臉色轉了幾轉,撫在柏路箏臉上的手不知不覺的加重了力道。
「君堯,你告訴我嘛!」
柏路箏一把抓住寧君堯的大手,翹起雙唇問。
「嗯,清晨我出宮去了武夷候府,聽得傾衍派出的人已經混進了那抓走洛城所有青壯男兒的人的巢穴。但那巢穴的具體位置尚無法確定,於是,我便和舅舅說,可以派出所有幻影衛前去追查。所有,離開武夷候府,我便去了幻影司,下令所有幻影衛全部出動之後,便趕回宮見你。卻沒想,在宮門外便遇著了幾個小賊。幸好,那幾個小賊的功夫都不到家,被你夫君幾個來回,便打倒在地。其中一個還帶了刀,趁我分神的時候,飛快的撲了上來,我一個回手就奪了他的刀,還還了他以刀,誰知道他沒能躲開,被我砍中了肩膀,血都濺到了我身上!」
聽完寧君堯的解釋,柏路箏哦了一聲,還想問得更細一些。
寧君堯卻打斷了她的話,湊到柏路箏的耳邊說:「箏兒,別問了,陪為夫洗個鴛鴦浴如何?」
柏路箏一聽,渾身一愣,隨即一巴掌拍在寧君堯光裸的胸膛。
「洗你個頭,快給我下去,我要換衣服!」
柏路箏雙手用力的推開寧君堯。
寧君堯笑了笑,便從床上一躍而起,柏路箏卻羞得閉上了眼,儘管與這個男人極盡親熱,可她還是無法適應寧君堯在她面前的裸呈相見。
寧君堯跳下床,到後面的衣櫃裡尋了另一套衣服套上之後,柏路箏也已穿好了衣衫,正欲下床為寧君堯收拾落在床邊的衣物,寧君堯先她一步,俯身一把抓起了所有衣物。
「箏兒,從現在開始,這些粗活就留給為夫和蓮香、墨蘭她們做,你就給我好好的養身體,知道了麼!」
寧君堯伸手在她俏挺的鼻樑上輕輕一刮。
柏路箏心中一甜,面上浮上幸福的笑,輕輕的點了點頭回道:「是,知道了!」
「那就聽話,先在床上躺一會,我去叫蓮香上來收拾一下。」
寧君堯說著,大步下了樓。他望了一眼手中的衣衫,沉聲喚道:「元喜!」
不多時,元喜瘦削的身影就出現在紫薇閣內。
「太子殿下,喚奴才有何事?」
元喜公公躬身問。
寧君堯將手中的衣衫塞到了元喜的手中,沉聲說:「拿去燒了!」
元喜遲疑了一會,方才接了寧君堯遞過來的衣衫。
「不知太子殿下可有別的吩咐?」
元喜柔柔細細的問道。
寧君堯搖了搖頭,元喜見狀,便雙手抱著衣服躬身退下。
寧君堯見元喜退去,想著柏路箏還在閣樓上等著,便喚了蓮香上去侍候柏路箏,同時讓墨蘭準備晚膳。
元喜抱著寧君堯的衣物出了紫薇閣,便欲去尋火鐮。沒想,前腳才剛出了紫薇閣,後腳便碰上了風風火火跑過來的秋棠。
「喂,元喜,慌慌張裝的要去哪呢?咦,你抱著的是什麼?」
秋棠連聲問道,目光卻已在元喜抱著的衣物上逡巡了幾個來回,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像貓盯著老鼠一樣盯著元喜。
「呵呵,是秋棠姐姐呀!方才太子殿下喚了元喜進去,說讓元喜將這衣物給燒了。這不,元喜正要去找火鐮呢!姐姐身上可有帶著麼?有的話先借給元喜用用,也省了元喜再去翻找。」
元喜露出那副常見的樂呵呵的模樣,衝著秋棠就笑和氣的笑了起來。
秋棠聽得衣物是太子的,又聽元喜說要燒衣服,不禁好奇,便湊到元喜耳邊,細細的問:「那個,元喜,太子殿下有沒有和你說為什麼要將衣服燒掉呀?」
元喜搖了搖頭。
秋棠無奈,卻眼尖的看到衣服中露出一灘紅色,那灘紅色怎麼看怎麼刺目,秋棠嚇了一跳,也沒來得及問元喜,轉身便進了紫薇閣,剩下元喜公公在那裡莫名其妙。
寧君堯下去之後,柏路箏再度想起寧君堯剛才和她說的事情來。
「小賊,小賊……血……都濺到了君堯的衣服上……不對……不對……」
柏路箏坐在床上沉吟著,她總覺得寧君堯告訴她的事情不盡詳實,可她回憶來回憶去,去始終都無法想出哪裡不對。
一旁的蓮香則望著那個不停叫著「不對」的太子妃一臉無奈。
就在這時,秋棠騰騰的跑了上來。
「太子妃,太子妃,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