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七章 真情流露 文 / 心靜如藍
寧君堯擁著柏路箏離開了祈福台之後,柏路箏內疚的握著寧君堯的手說:「君堯,對不起,讓你的生日宴會變成這個樣子!」
「傻瓜,又不是你的錯,再說,這些天你為了我的壽宴做了那麼多,我早已知足,今天那些節目果真是比以往所有生辰上看到的都好看!箏兒,你已經給了我一個難忘的壽辰了!」寧君堯輕聲安慰著柏路箏。
「君堯,你說的是真的麼?」柏路箏嘟噥著!
「是不是真的,你將我的心剖出來看一看便知!」寧君堯停下腳步,一把抓起柏路箏的手,並將她的手輕輕的按在他的心臟上。
柏路箏一愣,旋即推開寧君堯的手:「去,誰要剖你的心了,我又不是妖精!」同時,柏路箏心底一樂,她就知道寧君堯會這樣對她說!
她知道無論她的宴會成功還是失敗,寧君堯都會這樣安慰她的,因為她知道寧君堯的心中有她。
可想到與沐雪然的約定,柏路箏不由有些膽怯,重新握住寧君堯的手向前走。
「君堯,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但是你得保證,我說了,你不許生我的氣!」柏路箏一邊偷偷的望著寧君堯,一邊搖晃著寧君堯的手。
寧君堯可不是笨蛋,見柏路箏突然變得認真起來,而且還用這樣的口吻和他說話,這事肯定不是一般的事,他要是輕易的答應了,一會聽了又生氣了,那他可不就食言了!
「那可得看你要和我說的是什麼事了……」寧君堯反握著柏路箏的手。
「若是你也像那吳貴妃那樣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哼,我會立刻殺了你和那姦夫,還有那姦夫的一家!」寧君堯突然停了下來,一把摟著她的纖腰,狠狠的瞪著柏路箏說道。
柏路箏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又見寧君堯神情雖是凶狠,但眼裡滿滿的都是對她的真情,柏路箏早已感動得熱淚盈眶。她禁不住伸出手撫上寧君堯的眼:「笨蛋,我柏路箏這一輩子都是你的,我的心也只有你一個人,永永遠遠只有你一個人,又怎麼會背叛你呢!」
柏路箏的話一落,寧君堯的吻就印上了她那櫻紅的唇。
柏路箏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到寧君堯那迎面壓來的強烈氣息,還有那攻向她唇舌的熱烈之吻。
柏路箏被寧君堯吻得嬌,喘連連,她真想用力的退卡寧君堯,可柏路箏發現無論她如何用力都無法將寧君堯推開半點,最後只得任由他肆虐!
這個吻結束之後,寧君堯才擁著她得意的問:「說吧,什麼事?」
白鹿鎮還以為寧君堯不會再問了,沒想到他吻了之後,還惦記著。不安的扭了扭雙手,又清了清嗓子道:「是……是這樣的,那個……那個,我和沐雪然約定各自花費一百兩來為你辦壽宴,然後……然後,她與我有個約定,要是她贏了我,我就必須將你讓給她一天!」開始,柏路箏還結結巴巴,斷斷續續的,到了最後,柏路箏乾脆一骨碌的全倒了出來。
瞞了這麼多天,現在終於都能夠和寧君堯坦白了,柏路箏感覺心頭的重擔頓時卸落!
將他讓給沐雪然一天!
寧君堯聽完柏路箏的坦白,震驚了!這個小女人還大方,竟然將他作為約定的籌碼,哼,看來平日裡他也是太寵她了,寵到她都無法無天了!
寧君堯登時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往前走去。
柏路箏看這寧君堯突然變冷的臉,心中一個咯登!糟了,寧君堯生氣了,真麼辦,真麼辦?柏路箏不安的跟了上去,雙手抱著寧君堯的手臂,撒嬌道:「君堯,你生氣啦!」
「哼!」寧君堯對柏路箏的示好毫不理會。
可柏路箏卻並不死心,繼續厚著臉皮賴在寧君堯身邊說:「君堯,我告訴你哦,生氣的人可是很容易老的哦!要是以後你變老了,我還貌美如花的,那該怎麼辦啊?我想我肯定會忍不住紅杏出牆的!哎喲,可憐的君堯啊!……」
「啊!寧君堯你發什麼瘋!」柏路箏還在自言自語的神侃著,沒想被寧君堯突然一把扛在了肩上,嚇得她花容失色,尖叫連連。
「哼,發瘋,等一下你就知道什麼叫發瘋!」寧君堯扛著柏路箏風馳電掣般往東宮飛馳而去。
路上的宮女見到這一幕,驚訝得紛紛張開了嘴巴,心想,那不是太子殿下麼?太子殿下的肩膀上怎麼扛著個人!
天呀!難道太子殿下從壽宴上搶了個貌美的女子回來,正急不可耐的趕回東宮辦事!
天呀!太激動了!太熱血了!太子殿下竟還有這樣的嗜好!
眾宮女紛紛感慨著走遠。
清蓮居
在大齊的後宮群落中,有一處地方名喚清蓮居,傳聞,清蓮居曾住了一位清蓮居士,日夜為後宮三千嬪妃講道布善,以消弭後宮掖庭積怨。
在清蓮居士的良苦用心下,大齊的後宮曾一度和睦歡歌,只是,一日,大齊的君主偶臨清蓮居得遇清蓮居士,驚其天人之色,一朝心動,茶飯不思,早朝不舉,只為求得清蓮居士共其成為佳偶一對!
大齊君子戀慕上了清蓮居士,和睦歡歌的大齊後宮也一朝風雲變化,後宮嬪妃三千,皆來質問。
後來,清蓮居士為表自身向道之心,自清蓮居頂一躍跳下清蓮居外的護城河,群妃皆為其貞烈向道而震懾。
大齊君子卻因清蓮居士的死而心如死灰,日日朝罷便到這清蓮居緬懷舊人,直到最後也老死在清蓮居處。
而這處清蓮居亦因此而留在了這大齊的後宮裡,成為人跡罕至的一處絕境。這皆因後宮之人,自清蓮居士跳護城河身亡後,時有傳聞曾在這清蓮居遇見其亡魂歸來。漸漸的,來這裡的人也就少了。
此刻,蘇傾衍緊抱寧雲纖,鄧海賢護著他們二人匆匆的來到了這清蓮居。
「蘇大人,你確認此處絕無人至?」鄧海賢四處打量著問蘇傾衍。
「放心吧,這裡只有我和雲纖經常來,每次來都沒有碰到過什麼人。」蘇傾衍抱著寧雲纖一縱一躍,跳上了清蓮居的第二層,鄧海賢緊跟其後。
這清蓮居處於群荷之中,荷塘外是連綿的假山,假山上因植了飄帶草,此時連綿的假山變成了連綿的飄帶草叢林,微風拂來,飄帶草起伏翻滾,隱隱可聞海浪之聲。
立於清蓮居樓上,眺望樓下的風景,更是無窮的恰意。只可惜,現在蘇傾衍、鄧海賢都沒有心思看風景,寧雲纖此時已經陷入了極度的迷茫之中,藥裡已經達到了頂峰。
那張膚如凝雪的臉此刻艷紅欲滴,原本清澈的眼眸現在也變得一片迷霧,櫻紅的唇也似乎在熱烈的燃燒著,紅得誘人,還有那火熱的軀體,即便鄧海賢已經為她點了穴,也禁不住那種不安的騷動。
這樣的寧雲纖是魅惑的,是誘人的,蘇傾衍只看了一眼,就感覺喉乾舌燥,渾身灼熱,連忙轉移了雙眼,不敢再看。
同時,他在慶幸,慶幸那在暗中為他打掉了酒杯的人,不然,此刻他將與寧雲纖一樣飽受這情藥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