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2章 簡單的婚禮 文 / 齊成琨
能感覺的到……
像風可馨這般傲嬌的性格,一定是家裡寵出來的。可見,風老爺有多喜歡風可馨了。在加上風辰睿也好、風辰逸也好,都有板有眼的稱呼風老爺為父親,只有風可馨大膽的叫他為老頭子,不用問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好了,你別煩我了,我要跟祁連學長打電話了,你也回去跟我二哥洞房去吧。」
「……」瑤瑤無奈的翻起個白眼,在即將離開的時候,她故作挑釁的說道:「明明就是你煩我的好不好?!」說罷,她快速關閉了房門。
呵。
風可馨可真是個有意思的女孩子。只是……
她真的能跟祁連學長成功的在一起麼?
回到了屬於她跟風辰逸的臥房。這裡與風可馨的房間比起來更加華麗、更加大氣。簡直比瑤瑤原來所住的整個房間都大個四倍,足足像一個小型別墅了。
真不明白,風家就那麼幾個人,住那麼大的房間就不怕麼?
「回來了?」躺在床上看雜誌的風辰逸微笑的問著。
「嗯。」
「我小妹都跟你說什麼了?」
瑤瑤微皺了下眉,緩步走到床邊,躺下,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關你屁事?!這是女人的事情,你瞎打聽什麼?!!」
「……」風辰逸不可思議的望了她一眼,這個小混蛋,現在怎麼越來越凶?儘管……在他們交往的時候,她也挺凶的!
放下手中的雜誌,他勾唇一笑:「我看,你是想回味、回味,我的必殺技了吧?!」
「呃……不要!不要啊!!」待瑤瑤剛要逃跑。
風辰逸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雙手不斷的瘙著她的癢。
以前的時候,她只要惹惱了風辰逸,他就會這招懲罰她,直到她笑到流出眼淚位置。「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告訴我,下次還敢不敢那樣跟我說話?!」
「不敢了,不敢了……」
「嗯,這才乖。」風辰逸滿意的收回了雙手。
她瞇了瞇眼睛,惡狠狠的磨了磨後糟牙,乖你妹啊,每次都用這招對付人家,簡直不要臉!
可……
她每次都中招。5555555555
躺在床上,緩解著因為剛剛瘙癢而帶來的『痛苦』。可誰知……
風辰逸突然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唇角微揚起了一絲笑意,他猛地吻上了她的唇。
嬌小的身體像是被點了穴道似的僵硬住了,她還以為他們會像以前那樣,只是躺在一起卻什麼都不做。
但她已然忘記,現在的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不……不……
等等!等等!
瑤瑤,你不該拒絕的,可是……
風辰逸的手順著她的衣服探入了進去,熟練的解開了她的內衣。
別……別在繼續了。
大手繞到身前,覆蓋住那雪白。風辰逸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
可瑤瑤的眼眸內卻泛著恐懼的光澤,身體也不禁打著顫,宛若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般。
風辰逸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猛地睜開眼睛,對上她那寫滿恐懼的雙眸。他知道……
她應該是……想起御傲天了!
雙唇,離開了她的唇,手也一併從她的衣服內抽了出來。「睡覺吧。」
「呼……」瑤瑤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沒有人知道在剛才那一刻,倒影在她眼中的是誰的臉!!!
「對了,給你看樣東西。」風辰逸神秘的一笑,拿起床頭的雜誌,翻到其中一頁,指了指上面的一顆鑽戒:「喜歡麼?」
目測,那顆鑽戒至少有2克拉。為了緩解剛才的尷尬氣氛,瑤瑤故作疑惑的說道:「幹嘛?想送給我?」
「想要麼?」
「你要是現在給我變出來,我就要。」
「嘶……你這是要難為我麼?」風辰逸為難的皺起了眉,可下一秒,他壞壞的一笑,快速張開自己的右手:「不過,這難不倒我!」
呃……
只見,他掌心中真的有一顆和雜誌上一模一樣的鑽戒,這傢伙,預謀好久了吧??她抬起頭,鄙視的眨了眨眼睛:「你真有心機啊。」
「當然,不然你會要麼?」風辰逸是瞭解瑤瑤的,他們認識了那麼多年,這女人是真的不愛收別人的禮物。「伸出你的手。」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緩緩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風辰逸微笑的將那枚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聽好了,這枚戒指意義非凡,絕對不可以弄丟!!」
意義非凡?「有多非……」目光無意間看到了風辰逸的左耳,她驚訝的問道:「你的耳鑽呢?!!」
記得上學那會,她天天因為這枚耳鑽嘲笑風辰逸『你幹嘛老是戴著這個,像個女人似的。』
可每到說起這個話題的時候,風辰逸總會冷著一張臉,簡短的回答著她『因為這顆耳鑽意義非凡!』
「諾。我的耳鑽跑到你的手上去了。」
「啊?!!」原來這枚鑽戒是風辰逸的耳鑽改的?!「你終於捨得摘下來了麼?」
「當然。我媽曾說過,只要等我找到妻子,就叫我把它給我的妻子,我這不是找到了麼。」
原來,風辰逸口中的意義非凡,是因為這枚鑽石是他母親留給他的?「原來是婆婆留給你的。」
「婆婆?」風辰逸依靠在床頭,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冷冷道:「你指的是哪個婆婆?」
「還有哪個?當然是我剛剛敬茶的那個啦。」
「瑤瑤,我只說一次。你給我記住了!」瞬間,風辰逸的表情冷了下來:「我的母親叫做方雅詩,而不是剛才那個賤*人蘭倪佩!!!我不希望你以後在稱呼她為婆婆或者媽媽。聽懂了麼??」
現在的風夫人是……風辰逸的繼母?!!
而他,稱呼……風夫人為賤*人????
疑惑的目光對上了他的臉。
瑤瑤才看到,那蘊含在風辰逸眼中濃烈的恨意。「辰逸……你,親生母親呢?」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這麼問,可她好想知道他的過去。
「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