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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章 腦子有問題 文 / 清雨綠竹

    而後,他想了很多。但最後卻是默默的支持了她的觀點。為了配合他,他一直在後面默默的準備。本來萬事俱備,卻沒想到半路又出這樣的意外。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事沒那麼簡單,但也沒想過有多複雜。傲然自負,於是促成了今日的後果。他的確太小看女人的能力了。而他的縱容,終究是走上了這一步!

    「啊!!!」

    狂嘯一聲,彷彿大地都在顫抖。山河瞬間失色。

    月光下,只見他一身黑衣。墨法凌亂不堪,披散在後背。猛然一轉身,那雙冰冷嗜血的寒眸冷冷的看著所有人。居高臨下,看不出一絲溫存。那個曾經不懼一切,大殿之上雖只是一個王爺,卻讓君主無奈的君墨蕭。此刻似乎比以前更冷。

    馬突然狂妄的驚叫起來,嚇得倒退來不。墨發,隨風漫天肆逸,張狂不羈。完全如十八層地獄裡走出來的修羅一般嗜血成性。此刻,他週身上下散發著肅殺之氣。像一頭狂暴的獅子。縱然是千軍萬馬,見到此人,竟然也不敢有一絲的動作。

    看著他提起大刀,銀光爍爍。所有人皆知他下面會有些什麼動作,而沒有人有膽子站出來跟他一絕高下。站在前面的一排隱衛,此刻竟也面露懼色。若非情勢所逼,早已退後三尺。為其讓路。

    偌大的山林,沒有一個人敢出一點聲音。看著此刻手持大刀,那懾人的眸子遍佈寒霜。幾乎所有人都像是凍住了,連逃跑這樣的本能都已忘卻。

    「該死!」

    寂靜中,他咬著牙齒發出.聲音清冷不含一絲溫度。像冰山之王,走到哪裡都凍僵一片。

    「你們都該死!!」

    月耀下,男子手持大刀。一絲不苟的舉起。那滔天大怒,幾乎讓所有人都望而怯步。

    「主子,快走。」慕輕雲身邊的隱衛大吼一聲,「保護公主!」

    只見那隱衛保護著慕輕雲退去,前面突然出現一排黑衣隱衛,直直的站在她面前。

    「保護公主,衝啊!」

    君墨蕭大刀一揮,僅僅一招劃過。剛才還喧鬧不堪,誓要與他一絕高下的一排十大隱衛在頃刻間寂靜得一粒塵土落地都能聽到,「慕輕雲,既然如此。你便去給冰兒陪葬!」

    他足底一劃,踏著其中一個隱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慕輕雲。隨著那隱衛的倒下,那一排隱衛隨著那人齊齊的倒下。所中要害,皆從腰間斷開。鮮血染紅了土地,那些人在地上爬著。齊齊哀嚎一片。腸流一地。

    此刻死相殘酷的十大隱衛,無不叫人嚇得肝膽皆碎。慕輕雲此刻,幾乎拼了命了逃跑。大刀在風中,肆意狂舞。發出刷刷的聲音。殘忍嗜血。一招下去,慕輕雲那滿頭青絲已然被削掉了一半。

    「來人!保護公主。」

    慕輕雲身邊的貼身隱衛陸離連忙用劍為其擋住,拚命的吶喊著。那劍,卻在下一瞬折成兩半陸離似乎不敢相信.

    「後退者殺!」

    他幾乎失聲。主子當初一再的要讓君墨蕭誤會夏紫冰,他這才知道,這男人有多恐怖。

    那話無疑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一排排御林軍蜂擁而上。阻斷了君墨蕭的後路。慕輕雲得以喘出一口氣,而僅僅是一瞬間,幾百名御林軍中,他的身體鶴立雞群的站在那些人上面,下一瞬,那一堆人全數倒在了地上。君墨蕭居高臨下的看著慕輕雲,身下,數尺高的屍山。

    大刀一晃,直直的對著前方不足一米遠的慕輕雲。寒光爍爍,刀光血影。散發著濃濃的血腥以及內臟的惡臭。他額上青筋爆起,薄唇所有的儘是諷刺:「公主!?就你也配?」

    而前面,又是數百名御林軍以身相護。君墨蕭右手青筋泛起,握著大刀的手比平日裡更加有了力道。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他此刻竟然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動手。就這樣殺了她,似乎過於便宜。

    「東臨的公主,永遠只會是冰兒。本王絕不允許有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出現!」

    依然是那霸道的口氣,那張傾城絕世的臉,這女人不配擁有。或許在他心裡,這張臉長在這女人臉上,出奇了的不配。反而讓他覺得噁心。

    青風墨竹,大刀幾個來回之間。帶著所有的憤怒,眼前不知倒下了多少人。殺人,似乎已經麻木。踩踏在堆積如山的屍體上,看著滿山血流成河。但一直都夠不著的慕輕雲,他磨牙吮血。第一次如此憤怒。那漫天的頭髮,在風中狂躁不羈的飛舞。

    地上,肉與血混合在一起。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慕輕雲也忍不住卻聞所未聞。只是呆呆的看著高高站在屍山上的男人,一排排的屍體倒在他面前。仍然不足以洩憤,血流成河,依然不見其停手。直到,手都殺軟了。緊緊的握著刀,如一頭發了瘋的猛獸不服輸的看著前方所剩下的士兵。

    當時那滿山的士兵,而今只剩下稀疏的百餘人緊緊的護著慕輕雲。饒是知道君墨蕭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持刀的手麻木不堪可能已經拿不動刀。但那一雙冰冷嗜血的眸子,依然定定的看著前方。像是要拼盡最後一口氣,解決掉慕輕雲。士兵個個嚇得顫抖,不戰而退。沒有聽到命令之前,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殺!!」

    清冷的聲音像是響遍整個山林,像是在釋放自己最後的力量。下一瞬,他躍下屍山。眸中,唯有慕輕雲這個獵物。誓要將其斬殺!

    御林軍顫抖的刀子在月光下散發著銀光,即便是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依然不肯讓開。君墨蕭抬起寶刀,往上一揚。他明白今日若不除盡所有的敵人,絕對不可能殺掉慕輕雲這賤/人。

    當那寶刀往下砍的那一刻,滿山的屍體以作鋪墊。御林軍似乎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如案板上的肉,隨人宰割。沒有人還想著繼續活下去,只希望給他們來個痛快。但只聽「晃蕩」的一聲,寶刀奇跡般的落在了地上。持久未有動靜,所有人才敢抬頭看著君墨蕭。

    風中,男子一頭墨法。在月色下明顯在一點一點的改變。而此刻最為明顯,竟然滿頭的銀絲。累了,他的身體本來在宮裡的時候就已透支。此刻,幾乎是油盡燈竭。身體再也不聽使喚。那一雙深邃的眸子,此刻滿是不甘。就差一點,真的就差一點他就可以將這女人殺掉。不,他一定要將這女人殺掉。心內依舊眾志成城。但身體,此刻卻已經不由意識決定的倒下。一雙眸子仍然不甘的睜著,但終究是倒了下去。

    隨著他的倒下,所有人都重重的突出一口氣。吊在嗓子下的心終於回到了原地。慕輕雲看著那滿頭銀絲,癡癡的說不出話。

    不,他不能死。就算要死,他也要殺了那女人之後!

    遙遠的星空,一顆瑰紅色的星辰暗淡無光。漸漸的,被另外一顆星辰取代。直至,光無光澤消失殆盡。

    琉璃閣,莫絕舞閒坐在搖椅上。靜靜的看著鳳星消失,眸色微微闔了闔。琉璃閣第八代閣主夏紫冰,決定著琉璃閣的興衰走勢。但同時,琉璃閣也有一個古老的傳說。當鳳星暗淡無光之時,閣主命在旦夕。天下,將有一場莫大的災難。江山易主,朝代更替。這塊大陸上的三國,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鳳星若能再度發光,便預示著天下將有一名真正的主子一統天下。琉璃閣,將在此時發揮有力的作用。也是走向復興的鼎盛時期。

    與此同時,江南湖畔。夜色醉人,如此佳景卻傳來一片悲傷的笛聲,悠遠悲涼。安臨風仰頭一看,那持久關注以慰藉心靈的鳳星突然暗淡下來。無不如轟天之雷炸在自己的頭上。曾經聽說過關於鳳星的事,知道冰兒乃是天生的鳳格。而此刻代表的是什麼?冰兒不是在冷夜國與君墨蕭如膠似漆恩恩愛愛嗎?

    笛子憤怒的摔在地上,那溫潤如玉的臉上,瞬間染上怒色。該死的!君墨蕭果然沒辦法給冰兒幸福,他高估他了!

    同時

    冷夜國邊境,遠離京都的一所客棧內。秦允陶的酒樓,根據夏紫冰的意思收容了所有人。偌大的餐桌上,十幾人圍坐在上面卻寂若無人。菜,已經冰冷得不能再食用。

    暗影和魅影以及煞影去了不知多久,仍然了無音訊。天已經幾乎黎明,所有人的一顆心都懸著久久不能落下。

    「他們不會有事!」秦允陶弱弱的開口,即便這話自己也不太相信,仍然冠冕堂皇的安慰道:「冰兒身懷有孕,走得慢些很正常。」

    言下,幾乎沒有一個人看他。誰都知道,宮裡御林軍上百萬。天羅地網似乎已經安排好的。僅僅憑著那一百侍衛以及那個四暗之一鬼影,就算君墨蕭的武功再高。逃出來的機會相當渺茫。當時若不是三暗奉了君墨蕭的命令必須安全送他們出去,而一路飛馳不給任何機會。沒有人會選擇離開。

    ∼∼

    冷,全身冷得徹骨。夏紫冰到死都不會忘記那懸崖底下的水有多冷。疼痛,侵襲著全身。夏紫冰眉心蹙起,終究是再有了意識。記得在掉進湖裡的那一刻,她是多麼的絕望。卻沒想到,那蝕骨的冰水,將她帶入昏沉後。很快,自己卻像進入了一個溫泉。跟做夢那般難以置信。

    「姑娘,睡了幾天了。也該醒了吧!」

    一個清脆稚嫩的聲音,傳入夏紫冰的耳內。昏迷中,她老是聽到這個聲音。清甜的喚著她。

    良久,夏紫冰終於再次睜開眼睛。隱隱間,一個身著淺綠色衣衫的女子坐在自己面前。記得有幾次,她也曾睜開眼睛看到過這個女子。但眼睛很模糊,疲憊將她一次又一次的代入無意識之中。直到這次,她終於清晰的看到女子清秀的臉容。

    鳳眸高鼻,峨眉如柳,皓齒紅唇。稚嫩的臉龐永遠掛著淺淺的微笑。衣著非常普通,只是一般的淺綠色布衫。但並沒掩飾其清秀的外表。

    「啊!姑娘你醒了。看來爺爺真的很厲害!」

    女子臉上漾開一個天真的笑容。從那表情便可輕易看出,女子年齡不大。不過十五六歲左右。

    她救了自己!?

    當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夏紫冰竟然比當初才穿越到古代來的時候還開心。上一次的死,她無牽無掛。而這一次,她卻帶著無數的牽掛。包括,自己的孩子。若是有一絲存活的希望,她絕對不會放棄。

    想到這個,她的手很快意識性的撫摸著自己的腹部。隨後,轉過頭將自己的右手搭在左手脈上。許久,才輕輕的吐出清氣。還好,寶寶雖然不是太穩定。但切切實實還存在她的腹中。如今很明顯,她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孩子,是心靈最大的慰藉。沒有了孩子,她的存活是不完整的。

    而對於這一切的動作,少女表現的特別好奇。看了許久,才看出一點眉目:「你放心吧,爺爺說你沒事的!」

    「你爺爺?」

    她蹙了蹙眉,好奇的問道。

    「對,姑娘!」少女依然燦若三春的笑著,「他很喜歡搞一些奇怪的舉動,比如你剛才做的那個動作。」

    夏紫冰無力的翻了白眼,微微歎息並沒有再追問下去。

    「謝謝妹妹相救!」

    對於這個女孩,她是真的很感激。天真燦爛的笑容,夏紫冰可看出這女孩性子很真。讓人看著很舒服。

    「妹妹?」少女似乎有些吃驚,但隨後卻笑得很開心:「我叫陳雪,既然如此,我便叫你姐姐好了。」

    夏紫冰慧心一笑,並沒有說多說些什麼。依然沉浸在欣喜當中,她沒死,不知道蕭怎麼樣了。那個女人會不會放過他!不過以蕭的能力想逃下山大概沒人能攔得住的。

    「其實不是我救了你呢!」陳雪悠悠開口。

    「嗯?」夏紫冰一怔。

    只見陳雪有片刻失色,隨後又笑了笑:「是你自己飄到海灘上來的,不算是我救了你哦。」

    海灘?天吶,她這是到哪裡了?

    「怎麼不算?」夏紫冰笑了笑,「若非你相救,怕是已經死在海灘上了。」

    一眼望去,這間屋子用竹子編製而成。無論是桌子還是椅子,到處散發著翠竹的清香,乃是夏紫冰非常喜歡的味道之一。但除了那翠竹的味道,似乎還有中藥的味道。她對這味道很敏感,因為自從懷了寶寶之後她喝藥喝得真心夠多了。順著床沿的櫃子上看去,果然一碗還冒著白煙的重要放在那裡。

    夏紫冰凝眉很不解的看著看著陳雪,「這是給我的?」雖然對那味道很反感,但她如今絕對不會再任性。因為這一次她真的覺得這孩子能存活至今,真的太不容易了。她一定要好好的讓孩子出生。然後好好的保護他。給蕭一個完整的孩子。

    「額……」陳雪看了看身邊那碗藥,「爺爺給你的,我不知道能不能喝……」

    夏紫冰翻了個白煙,完全一頭霧水的看著陳雪。藥可以救命,妹子,想什麼呢?但聯想到剛才自己為自己把脈,她都看著好像很生疏。這裡面到底怎麼回事?

    「沒事!」她輕聲言道,微微挪動身子準備起身,「拿給我看看!」

    「哦!」陳雪半懂的將夏紫冰扶起來,然後走過去端藥,「給!」

    夏紫冰接過那藥,放在嘴裡輕輕的嘗了一下。沒錯,的確是安胎藥。只是,比起冷夜國的安胎藥貴族配方來說。的確是少了很多材料的。但讓她更為不解的是,好像有幾味就可以在山上隨地踩到的草藥都沒有。該不會是那老人家大意了吧?

    「姐姐,怎麼樣。能喝嗎?」陳雪尷尬的問道。

    看到陳雪的表情,夏紫冰無奈的笑了笑:「當然能,只是還缺一味藥。」若是別的事情,她絕對閉口不言。但這藥,若是缺了這味藥,效用會很低。為了孩子。她此刻除了能指望這個看起來很好說話的丫頭,再也別無他法。

    「什麼藥啊?爺爺還在山上採藥,我讓他去給你找!」果然,陳雪一副乖巧可愛。很好說話的模樣。夏紫冰也放下了一顆心,要知道,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若是再把這女孩得罪了,可是生活都沒指望了。

    「你知道子母草嗎?」夏紫冰試著問道。

    陳雪突然放大眸子,完全不知所云的看著夏紫冰。

    「就是一種白色的草,長得很特殊,每條枝,只有兩片葉子。一大一小。長得很低,所以叫子母草。」夏紫冰說的很仔細。子母草是安胎藥中最重要的成分,去了效用便會大大的縮小。

    「不知道!」陳雪很無辜的用手托著腮,但看到夏紫冰眸內閃過一絲失望的情緒的時候,卻動搖了,「我幫姐姐去找找吧!」

    言落,人卻已經飛了出去。看著那碗湯藥,濃濃的苦味侵襲著鼻尖,該死,喝了這麼久了還是覺得噁心。只是,如今孩子的情況很不穩定。有一點用算一點吧。想著夏紫冰捏緊鼻尖,微微蹙起眉睫將藥倒進自己的口中。隨著藥汁流落咽喉,比以前好很多的是不再會吐了。這已經很好了!

    睡了幾天,夏紫冰明顯感覺到身體其實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雖然全身一動,還是會有些疼痛。但她並不像再躺在床上。她得下床來活動一下,看一下自己此刻所處的地形。

    她隨便套了一雙鞋子,便走出房間。原來,她此刻處於這房子的第二樓。那房子的結構修得很有世外桃源的感覺,幽靜深遠。雖然不是很富裕,但卻很有品位。

    從一樓不遠處那竹竿上掛著的漁網以及到處擺放漁具,以及牆上掛著的干魚片。夏紫冰很快便可斷定陳雪一家,是以打漁為生的。藍天如洗,白雲悠然。鄰邊,幾個婦女在撥弄著自家的漁網。以及處理那些打回來的魚。臉上洋溢著曾經她沒看見過的笑容。果然是農家小舍,樂在其中。夏紫冰突然覺得心情很舒暢,一下子什麼煩惱都忘了。在這裡,不會有勾心鬥角吧。

    她百無聊奈的走著,沒過多久,便來到了海邊。記憶中,這片海好熟悉。記得掉下懸崖的時候是冰冷的冬天。而這裡,卻是溫暖的夏季。一片炎熱。難怪那夜像是時空逆轉一般頃刻間不覺水的冰冷。也是因此,得以保全她和孩子的性命。這孩子,來得太不容易了。只是,為何季節反差如此之大。這裡到底是哪裡?她到底還能不能回去。

    「唉,姑娘。明日可是島上一年一度的祭月節,你怎麼還在這裡啊?今天還是早些回家準備吧姑娘!」

    身邊,不知何時多了個漁夫。和藹慈祥的老師。

    老人一襲粗布衣衫,頭戴斗笠。全然一個漁夫的標準形象。

    「額,伯伯。什麼是祭月節啊?」

    夏紫冰微微蹙眉,一頭霧水。看那老人的模樣,似乎是什麼很大的節日。

    老人一愣,不禁上下打量起夏紫冰來:「姑娘,你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額,我……」夏紫冰有苦難言。

    正欲再說什麼,突然手腕被人拉住。未來得及反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林伯伯啊,這個是我表姐呢。她啊,有時候腦子有點不好使!林伯伯見諒哈。」

    夏紫冰突然瞪著眼睛很不滿的看了一眼,原來是陳雪。丫的,她腦子有問題?

    「你看你看,說她還耍小孩子脾氣了。」她尷尬的笑了笑,「伯伯,別跟我姐姐計較哈!」

    表示夏紫冰突然有想扁這丫頭的衝動,本來對這丫頭還存一絲感恩,而此刻都煙消雲散了……

    「哦!」林伯打量了一番,最後搖搖頭,「唉,這孩子長得這麼漂亮。可惜,還真是可惜。雪啊,那伯伯先走了。你看好他。」

    言落,竟然一副惋惜的模樣頓時更是讓夏紫冰很不滿。潔白如玉的臉容此刻充滿無奈。待那伯伯走了好遠,夏紫冰才惡狠狠的看著陳雪:「你從哪裡看出我腦子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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