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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5章 看光你丫的 文 / 清雨綠竹

    重情的水若雲當即一病便是半年,二十歲那年。雖然不負眾望,水若雲憑著自己的聰穎和勤奮。登上了閣主之位。但從此,卻是一條陌路。水若雲雖然憑著自己的才敢,叱吒風雲,很快便讓琉璃閣在江湖上站起來。沒人敢說半句閒話。

    但當那男子再次出現時,卻依然為之所動。原來,當初的死訊不過是那任閣主和睿家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目的便是讓兩人死心。

    當時水若雲知道後很是氣惱,但因為如今自己身為閣主。不再是那任性的孩子。本來水若雲和睿邱只是在那瀑布邊準備分手。陰差陽錯,兩人一起掉落懸崖。隨著水流到了這地方,曾經也掙扎過。但因為絕望,便成了希望。自此以後,便再也不作她想。生活在這與世隔絕之地。

    一曲劃破九霄,緩緩結束。晚風習習,揚起水若雲的衣衫。嘴角上,殘留的是那淡淡的笑容。

    「也許,這是上天的恩賜。」水若雲仰天,望著天空。

    想起輕虹和絕舞兩人還鬧著矛盾,夏紫冰微微歎息。或許,她不應該責怪她。這一切,全是上天在捉弄人。

    「可是,琉璃閣你打算怎麼處置?」夏紫冰淡淡的問道。總有一天,她會回去。然後將消息帶給琉璃閣的人。幫這個為情所困的女子解決琉璃閣剩下的麻煩。

    水若雲的臉色微微的有了變化,凝望著夏紫冰,久久才移開視線。望著已經升起的明月。終於有了言語:「絕舞和輕虹是我手下最得意的兩個弟子。但莫絕舞比起輕虹來說,更沉穩。其實,按照原來的計劃。待絕舞再大一些,大概二十五歲左右。各方面的領導能力都成熟些了,我便決定傳位給她。這事,我側面敲擊過絕舞。」言及此,水若雲的目光微微有些黯淡,「但後來事情有變,想想,絕舞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領導琉璃閣。而閣內的其他長老,當時因為大力發展,所以分配到很遠的地方去了。無我的親自詔令,不得回總閣。這一年來,我想了很多。大概琉璃閣毀在我手上了。」

    提起琉璃閣,水若雲的目光很是暗淡。微微低睫,那只粉拳不停的摩擦著。可以看出,水若雲對琉璃閣的愧疚很大。對於正是風水鼎盛時期,卻來到了這個地方。她是有遺憾的。但與她的邱哥相較之下,愛情,是佔上風的。

    夏紫冰暗自歎了歎息,凝視這水若雲,鄭重道:「那麼絕舞如今為了琉璃閣的未來,自己掌握大權?不算是叛教吧?」

    「絕舞成為新一代閣主了?」水若雲明顯有些吃驚。

    「嗯,琉璃閣如今所剩的人不到一半。可見,絕舞的能力的確還不能服眾。」夏紫冰沒有任何隱瞞。

    水若雲低下眉睫,無奈的苦笑:「都是我的責任!」儼然,水若雲內心多少苦楚。夏紫冰很明白。這一切皆是上天在捉弄人,與她何干?

    「這是命運的安排,不由人!」夏紫冰淡淡的安慰道。

    想她自己不也是,一霎那的時間,竟然轉換了時空。轉換了身份,從今以後,不再那叱吒風雲的雲落清。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世人皆傳為廢物的小姐。雖然,她沒有什麼牽掛。但對於水若雲的遭遇她很能理解。

    「不提也罷!如今在這幽谷內,你們怕是也出不去了吧。有沒有什麼打算?」水若雲話鋒一轉,揚起頭,竟然有絲絲笑意,「其實,我覺得你們挺配!」

    夏紫冰無語,若不是因為欠他人情。這男人死在路上她也不會過問半分的。還挺配,配什麼?

    「雲姐姐,你想多了!」夏紫冰遞過一個很無語的表情。

    水若雲起身,笑了笑:「聚散全靠一個緣字!」她原本準備叫夏紫冰,天色已晚,早些睡覺的。但轉身那一刻,居然看到赫連墨蕭那高大的身影。頓時含笑離去。一句話也沒再說。這一對冤家,看來好事多磨啊。

    「我跟他若是有緣,那也是孽緣!」夏紫冰輕聲言道。似乎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卻不知,已經走得很近的赫連墨蕭聽得很清楚。

    「孽緣?」赫連墨蕭坐在夏紫冰身旁,微微蹙眉,「只要是緣,就很好。」

    言畢,嘴角揚起笑意。雖是身著農家的粗衫,但絲毫不影響其本身的氣勢。淡淡的月下,很是迷人。

    「為什麼?」夏紫冰很無聊的問。

    赫連墨蕭卻很認真的回答,「都說緣來則聚,緣散則離。只要有緣,你就離不開我。」

    想到這個,赫連墨蕭頓時眉飛鳳舞,像吃了蜜糖一般。惹得夏紫冰一陣嘴角一陣輕抽。

    夏紫冰無語的望著褐色中淡淡的光明:「你也好多了,明天我就去尋找出口。我是一定要出去的。這個地方,你喜歡你自己待一輩子。」

    夏紫冰橫了橫眉,故意挑恤的凝著赫連墨蕭,然後轉身離去。卻不想,剛走一步,便被赫連墨蕭拉入懷中。夏紫冰一時失重,居然躺在他的懷裡。

    赫連墨蕭看著懷裡的人兒,一陣心軒意馬。嘴角噙著笑意一點一點的靠近赫連墨蕭,頓時,赫連墨蕭那誘人的紅唇又誘發夏紫冰的心悸。月色下,赫連墨蕭那張如玉一般的臉容。居然讓夏紫冰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那樣看著赫連墨蕭的紅唇一點一點的靠近。但,赫連墨蕭卻停在了離她不遠處的地方,肆意一笑,清朗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小丫頭,你想多了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其實奶香味還很重。」

    夏紫冰咬著紅唇,頓時有種想將這男人抽死的衝動。太可惡了!想她以前可是誘惑過很多男子,但幾乎從來沒有被任何一個目標給迷倒過。

    夏紫冰掙扎著起身,但赫連墨蕭卻抱的很緊。似乎,和夏紫冰做對,他很開心。這女人,的確該調教一下。嘴裡說出來的話總是讓他難以接受。

    「反正本王也出不去了。不如,效仿一下她們?」赫連墨蕭蠱惑般的聲音在月光下很是清脆明瞭。

    言畢,夏紫冰體內頓時一股莫名其妙的感動湧了出來。是前身的感應吧?夏紫冰微微歎息,不著痕跡的離開赫連墨蕭的身體。徑直朝屋內走去,沒有給赫連墨蕭任何回復。內心的複雜多變,只有她自己明白。

    赫連墨蕭看著遠去的背影,有著淡淡的憂傷。他不是服用了忘情丹麼?為什麼,還會對這丫頭?赫連墨蕭深吸一口氣,為什麼,他會有一種放鬆的感覺。若是他真的永遠和她被困在這裡,似乎也挺好。但想想,幾乎被這可惡的想法給驚呆了。赫連墨蕭倒吸一口冷氣,親身負手而佇,望著這片遼闊的土地。頓時覺得一股淡淡的情愫在湧現出來。

    「出來吧!」

    赫連墨蕭一襲灰褐色長衫,對月而佇,欣長的身姿充斥著傲然與自負。但內心,似乎有一點小小的感傷,或許,那應該叫失望。

    「主子!」

    暗夜中,突然閃現四個身影。擲地無聲,單膝跪在地上。那全身的肅殺之氣,飄在空中。冷如寒冰。卻對眼前這人,恭敬有佳!

    一陣失望之後,赫連墨蕭整了整心情。轉身望著自己的四個隨身,「沒想到你們能找到這裡來!」赫連墨蕭揚起褒獎的笑意:「起身吧!」

    「謝主子!」四個暗影齊聲回答。

    魅影上前,恭敬的稟道:「主子!這個山谷,已經有了出口,我們走吧。」

    當然,說到那出口。這幾個人,幾乎花了兩三天的時間。硬是將那山峰下面,挖起一個大洞。這叫什麼,阻止他救主子。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這事,等明日再說吧!」

    赫連墨蕭溢出冷歎,似乎在這裡的安逸生活,他很是不捨。

    四暗望著自家主子那淡淡的變化,很是不解。相互顧盼之間,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赫連墨蕭便又坐了下去,凝望著這裡的一切。不禁感歎,他,居然會喜歡這個地方!?

    而房內的一抹倩影,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而內心深處,一股莫名的失望之情,一點一點的湧現出來。隨之,一滴清淚滴下,透過衣衫玉腕一陣冰涼。夏紫冰頓時愣住,自己,居然會流淚?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翌日清晨

    夏紫冰百無聊賴的幫著水若雲澆花,似乎昨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而赫連墨蕭,或許是過慣了大老爺們的生活。坐在一旁,就算想幫,卻也無從下手。今日的他,換回了自己那身一貫的裝扮。

    突然,兩個不速之客跑了過來。

    「師妹!」

    「主子!」

    呼延玉決和莫輕虹,那種重新找回夏紫冰的心情,一時間全溢了出來。莫輕虹單膝跪地,盈盈一禮。

    夏紫冰淡淡一笑,拉起莫輕虹。

    昨夜,四暗出現。夏紫冰便想過今早她們是該回去了。其實這裡,也沒什麼不捨的不是嗎?上面,雖然爾虞我詐,但是,關心自己的人不再少數。若是不回去,怎麼對得起那些人!

    「師妹!你讓師兄好找!」呼延玉決走過來,搶過夏紫冰手上的東西。目光半響沒有離開夏紫冰,頓時一陣激動。還好他找到了。不然,丫的,他若是不把這丫頭找回去。師父會把他皮扒了不可。

    「我沒事!師兄,輕虹。」夏紫冰淡淡的笑了笑。

    「輕虹?」

    片刻安靜後,水若雲那詫異之色,全寫在了臉上。一年多了,沒想到她們還能相見。

    輕虹應聲而尋,只見一個身著淡紅色勾勒杏白小花的女子,手裡拿著的杯盞一下子碎在地上,峨眉上橫起幾絲無奈。

    莫輕虹看了很久,才發現這是她一直在找的人。頓時一陣激動的跪下:「屬下輕虹參見閣主,閣主萬福,琉璃永納!」

    水若雲驚醒過來,雙手托起莫輕虹:「快起來!我如今已不再是閣主,你不必行此大禮。」

    莫輕虹大驚失色,凝視著水若雲,一頭霧水:「閣主怎麼會不再是閣主?」

    其實,莫輕虹的心很慌張。眼前這個水若雲,和一年前的實在是差太多了。若不是容貌依稀可尋當年的風采。莫輕虹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相信,這個女人便是當年那個琉璃閣閣主。

    水若雲的神色暗淡了片刻,失笑道:「一年前,我會睿邱一起掉在這地方。如今,連孩子都有了。怎麼能再做為琉璃閣的閣主?」言畢,水若雲撫向自己的微微隆起的小腹。她的生活,早已在一年前就注定了。琉璃閣,與她真的再無瓜葛。

    莫輕虹峨眉蹙起,凝視著水若雲。不住的搖頭,這一切,莫輕虹似乎如夢一般。她千辛萬苦的想找到這個對她有養育之恩的閣主。卻不想,找到之後卻是這副場景。讓她如何接受?

    「輕虹!莫絕舞作為新一代閣主,是教主給的口諭。」夏紫冰替水若雲呈現完整的事實,她不想她和莫絕舞一直是那樣的關係。

    「不!!」莫輕虹失聲叫道。

    臉色瞬時漲紅,凝視著水若雲,想想以前的她神采飛揚,居高臨下,氣勢萬鴻。和如今的這個農婦相較,莫輕虹內心始終難以接受琉璃閣與水若雲無關這個事實。莫輕虹釀蹌幾步,閃身跑了出去。她,真的很難相信這個事實。

    「輕虹!」夏紫冰欲追過去安慰。

    「她會想明白的!」水若雲的聲音很是淡然。

    夏紫冰回頭望著水若雲那心如止水的模樣,內心雖然有些責備。但依然難以言出口。

    「祝你幸福!」夏紫冰淡然一笑。

    水若雲淡淡的點了點頭,隨著夏紫冰的離去,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幽谷。

    水若雲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但是,腳底卻挪不動半步。

    讓夏紫冰不禁感歎的是,那簡直被鑿成了一個大門。想想也是,四暗如何能讓自己的主子專狗洞呢?

    「師兄,找人把這洞封住。」夏紫冰淡淡言道。

    「這……」呼延玉決顯然難以接受,這個大門他也有出力的,挖得很幸苦。而如今,卻又要填上。說實話,真心捨不得。

    「我不希望有人去打擾他們!」夏紫冰看了看幽深的遠處,睫毛微閃。轉身離去了。

    呼延玉決瞬間明白了夏紫冰的意思,便也照著做了。當然,四暗也有奉主子的命令動手。

    夏紫冰剛走上那斷崖邊,迎面而來的卻是秦允辰的身影。秦允辰一身月白色長衫,風塵僕僕,額間,密佈著細小的汗珠。眼見夏紫冰的身影,秦允辰所有的累頃刻間煙消雲散。

    「冰兒!還好你沒事。」秦允辰近身仔細的看了看夏紫冰,高興的當著很多人的面抱住她。

    夏紫冰閃身而過,淡淡的笑了笑:「我沒事!」她如今,最想見到的是。母親,和師父。

    「冰兒,我送你回去。」秦允辰拉過夏紫冰的手,依舊是那溫潤的言語。

    但夏紫冰卻只是風輕雲淡的回絕:「不用了!」

    秦允辰的喉結動了動,想說什麼。卻又無從說起。

    「八王一路幸苦了,難得還對一個女人這般溫柔。」赫連墨蕭低沉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夏紫冰橫了橫眉,本來想轉身。但想想赫連墨蕭這明明是故意挑恤,她又如何能上當。於是,一副泰然自若的輕移玉步。

    「冰兒!」秦允辰再次拉住夏紫冰,轉身言道,「永陵王似乎管得太多了!」

    夏紫冰頓時一陣惱怒,這兩男人吵架,不要拉上她好不好。她真的很累啊,很累。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赫連墨蕭輕抿薄唇,冷笑道:「這女人的事情,本王很感興趣。別的,本王不想管!」言罷,將夏紫冰攔腰抱起。馴如閃電的飛向天空。

    夏紫冰腳下一時懸空,倒抽一口冷氣。這才發現自己又被赫連墨蕭欺負了,而且,還欺負得這麼順手。臉色瞬間漲紅:「該死,赫連墨蕭,你tmd放開本姑娘!」

    秦允辰眼見自己朝思暮想的夏紫冰被別人就這麼擄走,頓時一陣氣惱。腳尖一墊,正準備追上去。

    「爺,皇上還在等著您呢。」下屬提醒道。

    秦允辰嘴角輕抿,思及片刻,還是追了上去。

    「本王去去就回!」聲音從半空中飄了下來,而人,早已消失。下屬們看得那一個著急,卻一個個束手無策。只能乖乖的等著。

    而這邊,因為在半空不敢動,夏紫冰的眼睛卻瞪得老大。但赫連墨蕭,或許是知道夏紫冰在瞪他,赫連墨蕭的眼睛從不瞟向她。夏紫冰很無奈,百無聊奈中居然開始欣賞這男人的身姿。奶奶個熊,她真想不通一個男人長得那麼好幹嘛。整天沾花惹草。

    直到,在她的明玉軒降落。夏紫冰這才放下一顆心。嘴巴還喋喋不休的一整謾罵。

    「赫連墨蕭,給本姑娘滾!越遠越好。」夏紫冰的眼睛終於可以再次瞪著赫連墨蕭了,夏紫冰瞪完,便甩了甩袖子,朝屋內走去。

    但夏紫冰沒想到,她剛躺在床上。這男人又進來了,還坐在她床沿。

    「你想幹嘛?」夏紫冰磨牙吮血,那模樣,簡直想把赫連墨蕭給吃了。

    她要睡覺耶,這男人,莫非想陪她一起睡?有了這個想法,夏紫冰突然感覺自己的思想好像被污染了。

    「本王就想坐一下!」赫連墨蕭的言語頓時讓夏紫冰有種想死的衝動。偏偏這男人抿著薄唇,笑得無害。

    夏紫冰轉過身去,不看赫連墨蕭。自顧自的睡覺,這幾天,照顧這男人夠累的。而且,和別人擠著床睡也不好受啊,所以現在首要任務就是補覺。

    「我記得,那天早上迷迷糊糊的有只小手在脫本王的衣服。是你麼?」赫連墨蕭一陣探討研究般的神情看著夏紫冰。

    果然,夏紫冰想到那件事情。臉頰一紅,尷尬極了。但對赫連墨蕭來說,卻又是一陣心軒意馬的得意。

    「看來是你沒錯!」赫連墨蕭自顧自的言道。

    全然沒考慮到夏紫冰一想到這件事情,就有種想轉進牆角的衝動。自顧自的得意,回憶起那時候的那雙柔軟的小手。頓時那個得意。

    「夠了,就是老娘脫的怎麼了?老娘還想連褲子也一起脫呢,看光你丫的。」夏紫冰坐起身來,怒瞪著赫連墨蕭。但這無疑是給自己壯膽。笑話,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看的裸男還少嗎?又不差你一個。

    全然沒注意到赫連墨蕭那詫異的神色,良久才回神,淡淡的笑著:「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沒看光很遺憾是嗎?那現在給你個機會怎麼樣?」

    夏紫冰頓時覺得這男人就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為什麼這男人會這麼噁心呢。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這裡可是她的明玉軒啊。

    「赫連墨蕭,你再耍流氓。信不信老娘廢了你的命根子!」夏紫冰握緊粉拳,凝視著赫連墨蕭。那模樣像是在說,只要你丫的敢有一點動作,你的命根子絕對保不住。

    赫連墨蕭的目光再也移不開夏紫冰的視線,他自認為這丫頭雖然有點手段,但還算溫柔,偶爾還算是個大家閨秀。而如今,她實在沒想到這丫頭還這麼大膽。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動不動就是廢掉男人的命根子。好像這京城找不出第二個。

    「哼,怕了吧?怕了就快滾!」夏紫冰很得意的看著赫連墨蕭,這廝終於被自己鎮住了。不錯!沒有男人不怕自己的命根子被廢。就連赫連墨蕭這種極品男人也一樣。

    「那也得你有這本事不是?」赫連墨蕭挑恤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夏紫冰,他自認為,這丫頭雖然武功不錯。但與自己比,還是差遠了。

    「那上次是誰中了本姑娘的毒?」夏紫冰笑得詭異,「我這裡也有廢掉那什麼的藥,你信不信!」

    赫連墨蕭頓時臉色有些暗沉,想到那次自己居然被這小丫頭無聲無息的下了毒。他堂堂一個王爺,手握重權,皇帝也得給幾分薄面。居然被這小丫頭這麼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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