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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你愛過嗎? 文 / 玲瓏如玉

    凌清然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身上一暖,賀蘭楓的風袍便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然後男人佔有慾極強的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眸中帶火的向著被嚇的不敢抬頭的竹竿子喝道,「還不快退下,等我剜你們的眼睛嗎?」

    一瞬間的功夫,竹竿子都消失了。

    凌清然斜眼看看他,「喂,都走了,別裝了。」

    「哦。」男人將手拿下來的。

    隨後再次將女人摟入懷中,「裝什麼裝,你混淆我。」

    凌清然撇撇嘴,強忍著笑,「還打不打了?」

    男人微微一笑,「打,不過我們進裡面打。」眼睛看看前面的浴室。

    凌清然自他的眼中看到了邪惡的念頭,剛要說不要,人已經被男人扛在了肩頭上了。

    「放開我。」她掙扎著。

    「為什麼你總是愛說同一句話呢?」男人說道。

    「再不放下我,我動手了。」女人威脅道。

    「你打不過我的,就別動怒了。」一陣風吹過,男人將女子肩頭的風袍緊了緊,擔心春光外洩。

    凌清然被他無意的舉動逗得噗嗤一聲樂了,打的也累了,索性趴在男人的肩頭。

    男人歪頭親了一口女子的臉頰,「這樣才乖嘛!」

    「乖你個頭啊,趕快走,剛才打的身上都出汗了,黏糊糊的。」

    女子一口咬在男人的耳朵上。

    「好,一會我好好給你洗洗。」男人不覺得疼,反而笑道。

    「我才不用呢,你要是敢進來,我打死你。」女子恐嚇道。

    男人呵呵一笑,「好,我不進來,就在外面看著你。」

    「看也不行,你在外面給我守著。」她說道。

    「守門這樣的事,交給夏寒來做。再說,你身上還有哪裡我沒看過的,害羞什麼。」他說道。

    「啊,夏寒在哪裡?」凌清然頓時左右看去,嚇得一顆心亂蹦,他們倆個在這瘋鬧,要是讓別人聽到,不是羞死了。

    男人滿意的笑著,不做聲。

    沒看到一個人影,凌清然才放下心。

    浴室中,燈光曖昧,風吹羅帳,香氣芬芳。

    「你別進來。」

    「嗯,我不進去。」

    「那你怎麼還不出去?」

    「我為什麼要出去?」

    「你說不進來的。」

    「可是,我沒說我要出去,我只是說我不進去。」男人站在最後一層幔帳後面說道。

    凌清然徹底被打敗,這男人無賴的功夫屢屢見長。

    也不知道是後天潛能,還是先天遺傳,又或者是被她熏染的。

    真的是,近墨者黑了。

    罷了,人都是他的了,還怕他看不成。

    她將他的風袍脫下,手下一用力突然飛向賀蘭楓站著的方向。

    賀蘭楓早有準備,一躍而起,風袍還未落地,人已經來到她的跟前。

    「讓我幫你脫。」他溫柔的說道。

    話語中帶了幾分挑逗,凌清然卻出乎他意料的反應。

    他以為凌清然會害羞的躲過去,然後他好再逗弄她一會。

    沒想到,那小女子雙手平伸與身體兩側。

    一副既來之安之的神情,「有勞王爺給我更衣。」

    賀蘭楓個大男人卻愣在了當場,「怎麼,不樂意啊。剛才可是你自告奮勇進來的,不樂意趕緊出去。」

    此時男人笑的合不上嘴,「十分樂意。」

    為女人寬衣解帶他是頭一次,誰讓他碰到了這麼個古靈精怪的女人。

    女子玲瓏有致的身軀,慢慢的顯露在他的眼前。

    每一次在一起,大都是夜晚。

    她不喜歡光亮,所以辦事的時候都是漆黑一片的。

    感覺得到。她的皮膚光滑富有彈性,身材玲瓏有致,凹凸分明。

    可是,真正的看清楚,這還是第一次。

    凌清然即使是來自二十一世紀,一絲不掛的將身體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卻還是第一次。

    她羞紅的臉,不覺的垂下。

    男人的手竟然有些輕顫,略過她膚白如雪的光滑肌膚上,烙上滾燙的痕跡。

    「清兒,你真美。」他說道。

    她羞紅的臉,仍舊抬起來看他,「你今日才知道我美嗎?」

    她自信的微笑,讓他此時更加著迷。

    肌膚一絲絲的泛起紅暈,他一眼看到她手臂上比其他皮膚更加紅的地方。

    輕輕的撫摸上那淺淺的傷疤,「不是都好了嗎?」

    她點頭,「是。平時的時候,基本都看不出來了。」

    他剛毅的唇烙在那淺淡的傷疤上,這是她為了他而生生將手臂上的胎記用滾燙的開水燙爛了。

    乾燥溫暖的手掌,撫上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平坦而性感,只是個原本該光潔如玉的肌膚上,落了一出刀疤。

    那是在賀蘭祺的王府中,她為了他親手將刀刺進了自己的身體。

    「清兒,還疼嗎?」他柔聲的說道,手在那傷疤上摩挲著,彷彿想一用力將那傷疤抹去一般。

    凌清然說道,「早就不疼了,只是陰天下雨了就會有些癢,再過幾年就好了。」

    他閉著眼睛點頭,心頭卻泛起絲絲酸楚,彷彿此刻他的心裡便已經下去了帶刺的小雨。

    再睜開眼睛,他突然抱起她,一步一步的走進了水裡。

    她的兩隻手臂上,一道一道的淺淡紅色,隨著浴室溫度的升高而越加明顯。

    那是去死亡沼澤,為他拿解藥時一路上被猛獸咬傷而留下的。

    她的肩頭有一處新的傷疤,那是不久前他親手做下的。

    此刻,他不忍再看。

    每一道傷痕,都在細數她為他所受到的傷害。

    心中的小雨,變作了鋒利的荊棘,還帶著倒刺,割劃著他的心。

    將女子擁在胸前,心中五味翻滾。

    「賀蘭楓,你放心,那些傷痕都會好的。我皮膚很合,再過個兩年,就會全好了。」

    凌清然感覺到他低沉的心情,安慰他說道。

    他的手臂收的更緊了,「清兒,是我不好。我沒想到,做你的夫君我會這麼差。」

    她呵呵的笑道,「自古都是二手男人懂得珍惜,所以才會很搶手。你雖然到我這裡已經不是一手的了,但是在這裡也算是吧。所以,別急,就讓我慢慢來調教你。」

    賀蘭楓被她的話說的一愣,「什麼二手男人?你要怎麼調教我?」

    女子將頭靠在他的肩窩裡,閉上眼睛說道,「二手男人就是愛過痛過失去過,所以更加懂得珍惜。」

    「我不要做二手男人。」他說道。

    「你愛過嗎?」她轉身看著他。

    他點頭,很是堅定的說道,「我當然愛過。」

    女子滿臉黑線,「說,那個賤~人是誰?」

    男人一愣隨後笑道,「那個賤~人就是你。」

    女子頓時臉色更加難看,伸手打在他的肩頭,「你傻了,我說我之前的。」

    男人笑著任由她捶打自己,「有生之年,遇到了你我才知道什麼是愛情。清兒,除了你之外,我沒愛過誰。」

    果然看到了女子滿意的笑容,她慢慢委進男人的懷抱中。

    「果然,女人都是愛聽甜言蜜語的。」男人不知死的小聲嘟囔著。

    女人立即蹦出他的懷抱,「你是在哄我的?」

    耳朵被揪得生疼,男人求饒似的說道,「我沒有哄你啊,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那你剛才嘟囔什麼?」女人不依不饒。

    他只好說出來,「上次去找你的時候,五哥跟我說的,多跟你說些好聽的話,說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的。」

    凌清然的手慢慢送下來,「沒騙我?」

    「沒騙你。」賀蘭楓說道。

    凌清然才放下了手,「五哥果然是個情聖。」

    「我以後再也不會跟五哥學了。」賀蘭楓捂著耳朵後悔的說道。

    女人卻搖頭,「不,要繼續跟五哥學習,而且還要虛心知道嗎?不懂得要問,懂了的也要仔細學著。」

    「我真搞不懂你。」賀蘭楓奇怪的說道。

    女子捂嘴偷笑,「不用你搞懂,你只要學到五哥身上的精髓就行了。」

    這樣你離二手男人的特質就不遠了,她心裡偷偷的想。

    突然,男人的手伸到她的胸前。

    她當即尖叫一聲,「你幹什麼?」

    「你不是叫我跟五哥學嗎?五哥最愛洗鴛鴦浴了,他們家的浴室就有五個。」賀蘭楓邪魅的笑道。

    「這個不用學」

    「賀蘭楓你還不住手」

    「賀蘭楓唔」

    水花飛濺,曖昧橫生。

    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女人終於筋疲力盡的賴在男人的身上。

    「清兒,咱們該回去了。」

    「嗯,替我更衣吧。」

    「你」

    「你什麼你,累了我大半夜,更個衣還這麼多怨言!」

    第二日賀蘭楓帶著凌清然去了賀蘭軒的莊園,到了之後凌清然才發現,楚蕙蘭竟然沒來。

    「五哥,怎麼嫂嫂沒來呢?」她奇怪的問道。

    這個空曠的大院子,只她一個人實在是無趣得很。

    賀蘭軒淡淡的說道,「她今天不舒服,所以沒來。」

    凌清然見賀蘭軒臉色憔悴,欲言又止的模樣也沒有多問。

    「哦,那我改日親自去府上看望。」她說道。

    賀蘭軒點頭,不一會顧蘊也來了。

    凌清然見過顧蘊,也知道他與賀蘭楓之間的關係,自是不奇怪。

    他們三個有正事要談,一見面便都臉色陰沉的坐下。

    「那我去廚房看看,炒兩個下酒的菜。」她很自覺的站起來。

    「清兒,辛苦了。」賀蘭楓說道。

    「跟我還客氣什麼。」

    等到凌清然走了,賀蘭楓才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賀蘭軒與顧蘊一聽,都拍手稱好。

    「只是,要有個合適的人將消息傳出去,此人還必須要有說服力。」賀蘭軒說道。

    賀蘭楓點頭,「是啊,清兒一直在自告奮勇,被我攔下了。」

    賀蘭軒馬上搖頭,「不行,萬一事情敗露,太危險了。」

    顧蘊想了半天,「可以讓香兒去。」

    「她可信嗎?這件事可不是利用,而是要實情讓她知道啊。」賀蘭楓與賀蘭軒異口同聲的說道。

    他們誰也沒想到,顧蘊那麼謹慎的人會說讓賀蘭香去。

    顧蘊眼神堅定的點頭,「她不會說出去的,其實上次為東方解圍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

    賀蘭楓與賀蘭軒有些驚訝了,但是顧蘊的為人他們是瞭解的,既然顧蘊肯定,他們自然會相信。

    看樣子,顧蘊又不想多說,他們也就沒再問。

    「那這邊呢,必須有個段毅信得過的人。」賀蘭楓說道。

    賀蘭軒緩聲說道,「讓段嬌來說吧。」

    「五哥,此事危險,段妃可是懷了你的孩子啊。」賀蘭楓驚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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