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34章 回憶47 文 / 寫出一心人
臧舶烈也沒有勸酒,只是再叫來侍應生,多上幾份不一樣的零食。
甜的,鹹的,辣的,酸的統統都吃到肚子裡,尹沅希感覺口渴,又壯著膽子喝了幾口酒來生津。
此刻,外面的情況已經發生改變,音樂變成了舞曲,有些熱愛跳舞的男女,已經滑入舞池,開始放鬆地擺動身體。
尹沅希漸漸發現,在酒精作用下,一些舞姿好的女子,會開始為了吸引眼球而做出一些誘惑性極大的動作,連她看了都覺得心裡火燒一般,她急忙垂下眼,安份不敢隨便亂瞟了,努力鎮定著心神,不想在臧舶烈面前失態,但那雙美眸還是會時不時的倒映出他的影子,尤其是他那雙看似飄忽不定,有意無意的眼睛,卻隱隱含帶著無人讀懂的意味,讓本來就有些拘束難耐的尹沅希,緊張的全身所有毛孔都暗暗地豎了起來。
「怎麼了?你的臉好像很紅耶?」臧舶烈打趣的笑了起來,看著尹沅希拘束的表情,他反而覺得很滿足,因為尹沅希的緊張和嬌羞證明了她的的確確是個很清純的女孩,一想到自己能擁有這樣的福氣,他怎能不虛榮心爆棚啊?
「我……可能是喝醉了!」內心的慌亂被臧舶烈揭破了,尹沅希更加的不好意思,她羞紅了臉,吞吐的為自己找著理由。
「是嗎?你才剛喝了一兩口,就醉了嗎?「臧舶烈笑著調侃她。
「因為我本來就不會喝酒嘛……」尹沅希低垂著頭,侷促不安的說。
「不會喝酒你還一直喝?我以為你至少能承受醪糟的酒精度,這個就沒問題了!」臧舶烈微微皺眉,看似不明白她的舉動。
尹沅希這才發現,這些零食是害她喝醉的元兇,也不知道臧舶烈是故意還是無心,但顯然,如果她口渴,是可以讓服務生給她送來一杯水的,她自己把自己害了,怪不得誰吧!
「我……」她紅著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心卻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看來酒精的威力開始在她身體裡發揮作用了。
「別怕,既然來了就當練練酒量,看看自己能喝多少,酒量是練出來的,沒有人天生就是海量,我看著你,不會有事的!」臧舶烈思忖了片刻,笑道。
「還是不要了,我怕我會醉了。」尹沅希想了想,還是搖搖頭,畢竟自己從來都沒有喝過酒,練酒量這種事,她只會跟羅薇鈴做,要是醉了在臧舶烈面前失態,她這輩子都會被他取笑死的。
「傻瓜,你不喝醉我怎麼下手啊?」臧舶烈無所謂地笑著,語帶暗示,惹得尹沅希的小臉又是一紅。
「下什麼手啊……你正經點好不好,我還是學生呢……不能那樣……」尹沅希低著頭,聲音說的連她自己都聽不見。
「不能哪樣啊?」臧舶烈索性一把將她扯入懷中,霸道地抱著,吻著她的額頭,調笑道。
「就是……就是……」尹沅希臉頰漲的通紅,猶如兩朵嬌羞的玫瑰惹人憐愛,看得臧舶烈一陣心猿意馬。
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吸吮上她的唇瓣,貪婪的汲取她的甜美芳香,大手則在她嬌嫩的肌膚上輕輕的撫摸著,尹沅希嬌羞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他的懷抱。
她的長長的睫毛宛若翩然起舞的蝴蝶一樣,輕輕煽動這輕柔的翅膀,那宛若一片紅雲的小臉,更是萬分撩人。
臧舶烈熾熱的舌尖橇開了她的牙關,竄入她的唇間和她的舌糾纏在一起,深切的感受她的純淨與甘甜,他的舌熱切地掃過她的貝齒,嘗試著將她的舌尖捲入口中戲弄,挑逗。
溫熱的喘息、相貼的體溫,交相呼應的在兩人緊密相貼的身軀中起伏不斷,似是在昭示著某種激情的到來。
臧舶烈的大手慢慢放肆的探入她的衣裙,撫上她那胸前高聳的柔軟,使壞般的揉捏著,更緊緊地托高她的身子,讓她的雙腿環繞在他的腰際上,吻鋪天蓋地的壓下來。
舌輾轉反側在她檀口裡,從開始的溫情款款,輕輕柔柔,到狂風暴雨的一頓肆虐,強強烈烈,那火熱的大手也肆意在她曼妙的身軀上到處點火。
「不……不要……」
尹沅希還是抓住了最後一點理智,焦急地推拒掙扎著,這裡可是公共場合,大庭廣眾之下,他不可以這樣吻她。
然而臧舶烈此刻就像是放出了山野的虎豹,對於獵物勢在必得的架勢那麼強烈,他怎麼可能捨得放開手裡如此美好的溫香軟玉?但見到她的抗拒越來越大,他也無奈地鬆開了對她的禁錮。
但還等尹沅希起身,他已經抱著她直奔對面的一條走廊,熟門熟路地找到這邊沒人的包廂,一把將門撞開。
尹沅希只覺得視線一亮一黑,就到了一個什麼也看不清楚的房間裡,這兒把外界的喧鬧隔斷不少,近距離地只能聽到男人粗喘的聲音,那麼強烈,那麼有力,聽得她一陣面紅耳赤,心馳神往。
身體好像落到了一張舒軟的長沙發裡,還沒等她爬起身,臧舶烈的身體已經欺壓下來,緊緊地,讓她不能掙扎。
隨後,灼熱的吻落了下來。
男人的味道,霸道的充斥了全身,口中火熱的舌和他的手,還有身體裡酒精的作用,讓尹沅希此刻全身都充滿了火熱的感覺,她難以掌控,好似自己身處在層層烈焰中而不得進退一般。
「唔……」尹沅希低低地哼了聲,一股電流直竄向面頰,繼而奔向四肢百駭,嬌軀不受控制地微微輕顫,既害怕又緊張,但身體卻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可以放鬆,可以相信,可以給予,此時的她,已經沉淪在這種陌生而充滿了新鮮刺激的感覺之中,完全不能自拔。
隨著親吻的加深,臧舶烈的呼吸也愈漸急促,他越來越好奇尹沅希的身體會給他帶來怎樣不一樣的感覺?
在一陣撩撥之後,他褪下了彼此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