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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6章 回憶29 文 / 寫出一心人

    「還能有誰啊……不就是你那個男朋友嘛!」聶譽翻著白眼地說道。

    「什,什麼……」尹沅希震驚無比地倒退了一步,感覺到心臟好像被人用力的一捏,最後一拽,不知道掉哪去了。

    「臧舶烈……」

    她喃喃出聲,一臉不敢置信地盯著聶譽,看著他臉上的傷,想像著臧舶烈的狠,不,他怎麼可能對他的朋友做出這樣的事來,上次倆人鬥毆說是一場誤會的話,那麼這次呢?又是什麼原因他們要打架?

    「他,他為什麼,為什麼……」

    見她哽咽詫異到這個地步,聶譽也不忍聽她這樣吞吐不停的說話聲,急忙道,「怪我壞了他的好事唄……不過你放心,我也沒讓他佔什麼便宜,我傷成什麼樣,他大概也差不多!」

    尹沅希一雙含淚的美眸頓時被憤怒取代,她咬牙切齒地抱怨道,「太過份了,什麼壞他好事,他有什麼好事能讓你破壞的……」

    聶譽卻笑得無所謂的樣子,只是拍了拍她緊握的小拳頭,道,「我今天找你來不是跟你抱怨臧舶烈什麼,只是,我沒辦法出門去找你談談,所以才把你叫過來的,對於這次打架,我還是和上次一樣,不怪他,就當彼此找個沙包試試手吧,但是沅希,我真的要問你了,你是不是真的跟他在一起了?」

    雖然心中還對臧舶烈的粗暴表示著不忿,但聽聶譽突然說起這事來,尹沅希還是冷靜了下來,思忖了片刻後,略略地點了點頭。

    聶譽見狀,不由得長歎一聲,「真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啊,你可別忘記了你現在要以學業為重,怎麼能在高三這個關鍵時刻談戀愛呢?叔叔應該不知道吧?」

    尹沅希搖搖頭,心急道,「爸爸不知道……我們,我們才開始交往的,聶譽哥哥,我知道現在是該好好學習的時候,可是我,我是喜歡他啊……」

    聶譽閉上眼,靠在床頭沉思了片刻,淡淡道,「臧舶烈這個人性格暴躁,又是你爸爸的手下,經常為了生活賣命的,這種人,說白了就是琵琶仔,琵琶仔你懂嗎?就是等著閻王爺什麼時候不高興就收走的,你跟他在一起,不覺得生活不踏實嗎?我覺得他不適合你……」

    「他說他在想辦法離開爸爸的社團了,他會找個安穩工作的……」尹沅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的,聽到聶譽貶低臧舶烈,心裡很是不爽,便想著為他說點什麼。

    聶譽不做聲了,睜開眼,目光直直地盯著尹沅希看了好半響,才道,「我現在受傷了,最多是一個月不出門,在家養病,但是他不一樣了,可能今天就得給你爸爸賣命去,帶著這麼重的傷還要出來討生活,你盡快去看看他吧,給他送點吃的,叮囑他好好養病。」

    想起這事就來氣,她才不要去看那個傢伙,就當做是他隨便動手打人的懲罰。

    「我才不去看他呢!誰讓他動手打人的?我要他來給你道歉……」

    說罷,她就要掏出手機撥通臧舶烈的號碼,卻被聶譽阻止了,「不用了,我不需要他的道歉,我只要知道他任何出發點都是為了你,我都能理解他,不過你要記得,時常叮囑他不要亂來,最好能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盡快離開這個是非地,找個安定的工作,才是正道啊。」

    「我知道了聶譽哥哥,要不,我今天留下來陪你吧,端茶倒水,就當是幫臧舶烈向你道歉了!」

    聶譽哈哈一笑,卻因為動作太大扯動了傷口,一下子又慘叫起來,看得尹沅希的心是一驚一乍的,卻又忍不住想笑。

    「尹沅希我告訴你啊,別讓我下次再看見他,不然我一定會率先動手把他給打殘了……」聶譽齒牙咧嘴地說著,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一個手下敗將,還不忘在這時發點狠。

    尹沅希只有點頭稱是的份,隨後為他削了一隻蘋果,切成小塊地送到他嘴裡去,倆人說著說著便聊到了聶譽報考的大學事上,還有很多學習方面的指導,聶譽也傾囊相授了。

    這一天,尹沅希守約地在聶譽家裡陪了他一整天,在偶爾看到聶譽翻身困難,行走不便的時候,她會想起臧舶烈來,如果按照聶譽的說法,此時的臧舶烈也該像他這樣難受痛苦,也需要一個人在旁邊伺候,她就確確實實起了擔憂的念想,只是一想到是他先動的手,就覺得應該心狠一點不理他,就當給他一個教訓,於是這一天,她的手機都是關著的。

    尹沅希到後來才發現,自己的心確實是太軟了。

    回到家打開手機一瞧,所有的未接來電都沒有一通是臧舶烈聯繫的,說明什麼,他是太忙了,還是在生她的氣。

    可是,他有什麼資格生氣呢?人是他先動手打的,事後還要她去為他道歉,她沒生他的氣就不錯了,他是沒有立場來怨她的。

    於是她再次將手機關機,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複習和功課上。

    而一連一周過去,在尹沅希各種各樣尋找借口和方式來跟臧舶烈慪氣的心也漸漸化了,忍不住在週六的晚上給他打了電話。

    在愛情這場遊戲裡有一句至理名言,那就是誰先道歉別意味是誰愛對方多一點,尹沅希當時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層,只是覺得時常因為他不打電話而心痛,這種感覺很容易影響她的學習,為了不讓自己上課的時候分心,她要擺脫這種奇怪的心痛。

    於是她放下尊嚴,給他打了電話。

    接電話的時候,那頭沒人說話,她則一股腦地把這幾天對臧舶烈的抱怨統統吼了出來,「你打人對了是不是?一個禮拜了,你不跟我聯繫,也不跟我解釋為什麼要對聶譽動手,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還是你覺得這樣很好玩,等著我給你打電話,就代表我氣消了,是不是還要提著補品去看你啊?你太過份了,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動手打人呢?聶譽是我哥哥,你這樣做,以後還好意思和他見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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