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3章 不許拒絕我 文 / 寫出一心人
倆人之間的沉默和空氣中的冷凝似乎就被他這一個淡然的笑擊碎了,隨後,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走到她身邊,大手輕輕的撫上她的容顏,然後跟她一起靠在玻璃窗戶上。
「累嗎?」他關心的問。
雖然對他現在的溫柔有些不理解,但她視線盯著眼前的他的名字,想來心事已經被暴於日光之下,真的沒有必要跟他否認什麼。
她點了點頭,「還好……」
就是站得有些腿酸了,她下意識捶了捶大腿。
臧舶烈的眸子始終停留在她身上,緊晚了她幾秒鐘,他突然單手扣住她的纖腰,將她打橫抱起來,放到他的老闆椅上。
「不要……」像是意識到他有所圖謀一般,尹沅希緊張的想要逃開。
「不要動!」臧舶烈沉穩的命令道,不碩她的反對,他強制性的將她的腿放在他的腿上,輕輕的幫她揉捏著。
尹沅希想要駁的話自動的卡在了喉嚨口,只覺得隨著他的撫模,她渾身上下每一個汗毛都豎立了起來,樣子更是羞窘到了極點。
他溫熱的胸膛若有似無的摩擦著她的肌膚,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一公分那麼近,她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他們之間的心跳聲。
「今天,無聊嗎?」他輕輕抉摩著她腿上的肌膚,帶著一絲關心的問道。
尹沅希聳了聳肩,實話實說,「一天還是可以忍受的。」
「或許我們可以換個方式相處。」臧舶烈停下動作,深深地注視著她,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
「你是什麼意思……」尹沅希楞了一下,淡淡的問著,心裡有些驚怕。
而他只是笑笑。
「感覺好些了嗎?」他手指纏繞過她的髮絲,捏著她的雙腿問。
「哦,好了。」她回過神來,慌忙的站起來,低聲說。
只是才剛一起身,就感到有一道臂力將她往懷裡一扯,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被臧舶烈壓在老扳椅上,她的心跳一陣加速,緊張的幾乎要昏了過去。
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太過濃烈了,擾的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想要用力推開他,卻不料臧舶烈的雙臂反而環繞的更緊了。
她驚呼了一聲,緊接著,柔軟的唇瓣很快被一雙霸道索取的唇佔據。
他強悍的薄唇吸吮著她粉潤的香唇,舌尖更是強悍的長驅直入,熟悉的美好感覺在他的口中散開,他不禁更加緊的摟住她,一再的加深了這個吻。
屬於他獨特的男子氣息充斥在尹沅希的鼻端,填滿了她的口中,她有一瞬的迷失,但很快又請醒過來,抗拒的掙扎起來。
「臧舶烈,別,不要這樣……」她努力的推拒著他的胸膛,臉頰因為羞怒而變得通紅,他已經是結了婚的人了,這樣接吻實在是很不合適,不能這樣的。
「嗯?」韓揀軒壓抑的嗓音沙啞而低沉,蘊合著濃濃的情潮。
「我們不能這樣,放開我,好嗎?」尹沅希輕輕的顫抖著,已然察覺到他的危險,她不的不直言拒絕他。
臧舶烈雙臂將她牢牢的困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緊睨著她。
他目光灼灼,帶著能滲透人心的滾燙溫度,「不能這樣,那要怎樣?這樣……還是這樣?」
他的手,從她的衣襟下伸向了她的身體,直接撫上了她的豐滿,大力地開始揉捏起來。
「不要,臧舶烈,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尹沅希心下大驚,一抹羞辱的感覺頓時襲上心頭,她憤怒地大喊起來。
「我不能這樣對你,那誰可以?齊俊?是那小子嗎?」臧舶烈的唇一顆也沒有抽離,他一邊解開她的上衣紐扣,一邊親吻著她的脖頸,細密的吻纏纏綿綿的一路落下……
尹沅希抬起眼,眼中滑過一抹隱忍和委屈,片刻後,她終於忍不住的說出口,「你這樣帶一個女人來外地本來就不好,現在又要在酒店套房裡別的女人**,你真的不怕對不起你的妻子嗎?別忘了,你是一個有家世的男人。」
臧舶烈身子一震,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瞇起眼眸,目光深邃又熾熱的對上她的,眼中佈滿了隱忍的怒潮和糾結的神色。
到了此時此刻,他真的不想再跟她繼續那個無聊的謊言,這個女人,有時候笨起來真的能把他氣死,她那一根筋和喜歡鑽牛角尖的性格實在是讓他沒辦法了,想要她自己開口問,或是逼她說出她究竟喜歡誰根本不可能,但是……
他真的不甘心!
尹沅希眉目幽深的看著他的眼,心裡反而劃過一抹失落,她果然沒有猜錯,他對她的妻子,對溫郁琳還是有碩忌的,要不然她不會每次提到他的家庭,他臉上的表情就會變的非常掙扎。
臧舶烈緊握住她纖腰的大手在微微顫抖著,就像一個在外面偷腥的丈夫,面對美色的誘惑和忠於妻子之間,在做著艱難的抉擇。
只是,他只考慮了一瞬,下一秒,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他猛的俯下身去,狠狠的擁抱住尹沅希,薄唇也在同時覆上她的。
尹沅希被動的承受著一切,腦海裡一片混亂,他的懷抱是那樣的霸道有力,不容她動彈.但探進她口中的唇舌卻又是那樣的溫柔纏綿,似誘惑般的掃過她的唇瓣,再循序漸進的探入她的口中,勾她的丁香小舌,在一點點的吸著她的芳香。
她抗拒的意識越來越明顯,想要掙扎,又抬不起雙手,想要出聲,卻被他封住了唇舌。
只是微啟紅唇的瞬間,他的舌尖就已經快速的竄入她的口中,不停的糾纏著、挑逗著她,像是要引誘著她一起暢遊在這熱情的激吻當中。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又或者是在壓抑著自己不要回應,她不能允許自己就這樣淪陷下去。
「不許抗拒我,聽見沒有!」臧舶烈厲聲低喝,從他的語氣中能聽出,除了濃濃的**之外還帶著一絲薄怒。
他生氣了,又生氣了,只因為她每次都在拒絕,都在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