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5章 軟的不行來硬的 文 / 寫出一心人
那由紅變白的臉色,微蹙的眉頭,和死死按在胸前的手,落入臧舶烈的眼裡,他的心,像是被一記皮鞭狠狠的抽了一下。心裡被一陣異樣而熟悉的感覺填滿,似乎讓他有片刻恢復了冷靜和理智,對,他不是來找她吵架的,是來解決問題的,不可以讓事態發展得比現在更糟!
伸手剛剛碰到她顫抖不已的身體,她冰涼的手臂憤然打落他的大手。揚聲道,「不要碰我!」
臧舶烈的怒火騰然升起,剛剛恢復的理智全然消失了,深邃的眸子驀地收緊,鐵鉗一樣的大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臂,該死的她在說什麼!
不要碰她?如果他不是心軟,現在他只要微微用力,一定一把捏死她。
「尹沅希,看來是我把你給寵壞了,既然你說隨我處置,那麼好,我然給你知道什麼是你的本份!」
「該死的,你再說一遍!」臧舶烈的戾氣瞬間騰起,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好脾氣、自制力、笑看風雲的本事,統統拋到的九霄雲外。
什麼叫他想怎樣就怎樣?什麼叫做那就算愛過吧!
她到底懂不懂他想要的是什麼?存心在找架吵是嗎?
尹沅希趁機逃開他的臂彎,卻被他從來沒有過的陰鷙嚇得一抖,他的怒氣和手段有多狠辣可怕她是見識過的,真到了讓他失去理智的時候,後果她可招架不住。
雖然她的心己經顫抖不己,可是與生俱來的倔強和冷傲讓她還是公然迎上他,冷冷的說,「我說多少遍都一樣,既然落到你手裡了,我隨你處置,可以了吧!」
真的不明白還有什麼可談的,事實擺在眼前,她不僅跑了,還捐款私逃,就算他現在抓她去警局,她也無可奈何不是嗎?
想到這些,尹沅希發現自己心痛的要命,而那些痛似乎越來越重,最後,壓得她不能呼吸。凝白如脂的小手無力的捂在胸口,好痛,真的好痛。
那由紅變白的臉色,微蹙的眉頭,和死死按在胸前的手,落入臧舶烈的眼裡,他的心,像是被一記皮鞭狠狠的抽了一下。心裡被一陣異樣而熟悉的感覺填滿,似乎讓他有片刻恢復了冷靜和理智,對,他不是來找她吵架的,是來解決問題的,不可以讓事態發展得比現在更糟!
伸手剛剛碰到她顫抖不已的身體,她冰涼的手臂憤然打落他的大手。揚聲道,「不要碰我!」
臧舶烈的怒火騰然升起,剛剛恢復的理智全然消失了,深邃的眸子驀地收緊,鐵鉗一樣的大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臂,該死的她在說什麼!
不要碰她?如果他不是心軟,現在他只要微微用力,一定一把捏死她。
「尹沅希,看來是我把你給寵壞了,既然你說隨我處置,那麼好,我然給你知道什麼是你的本份!」
「你……」當尹沅希看見他眼裡進射出來冰冷的光,忽然心跳停了一下。根據對他的瞭解,她知道自己好像是面臨危險。
臧舶烈冷笑一聲,大手一揚,她胸前的棉質t恤,一下被撕開一個大大的口子,白色的蕾絲胸衣裹著豐盈的渾圓暴露在空氣中。
他睨著她慌亂的動作,更為冰冷的說道,「我什麼?既然敢激怒我,就拿出你的勇氣跟我一較到底,幹嘛要結巴,尹沅希,你就是個愚蠢的女人!永遠不知道什麼人是對你好,什麼人對你是有所圖……」
帶著冰芒的話,直直刺入尹沅希的心窩,他倒像個聖人了,對她好,是他嗎?不可能!
熊熊怒火瞬間湧上大腦,她揚手就是一掌,不偏不倚的打在他那張撒旦般的俊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瞬間響徹整個套房。
一秒鐘之後,是發自尹沅希的一聲驚叫,她本來沒有意識的,她沒想伸手打他的,在她的手己經麻木了,呼吸彷彿也隨著空氣一起都凝滯了。
五個淺淺的紅印還留在他刀刻一般稜角分明的輪廓上,原本如墨的瞳仁,己經被不可抑制的怒氣燒成了紅色。在尹沅希眼裡,此刻的他己經不是撒旦了,而更像個魔鬼。
而自己呢?正被一陣徹骨的寒氣所包繞著。
臧舶烈的眸子裡升騰起的怒火,可噴射出來的,卻是懾人的寒冰。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帶著戾氣的聲音真的是來自地獄。
她竟然敢跟自己動手,給她的忍耐和寬容難道就是換來這個?換來她一掌打在他臉上。
尹沅希深深的喘著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一點,但隨著他緩緩逼過來,還是在一步步的向後退。
「臧舶烈,是你太過分了,你有沒有把我當人看?」
「哈哈……」一陣笑聲讓人不寒而慄。
接著,他捏住她的下頷,冷聲道,「是誰不把誰當人看?尹沅希,我給你的機會已經用完了,現在,你必須為你這一巴掌付出應有的代價。」
尹沅希被他的話噎的一句語塞,是啊,其實她完全可以解釋她是失誤,將他惹惱成這樣,分明就是自找的。
「沒話說了,你是知道你現在做錯了是吧……」他邪魅的眼眸裡,那冰芒悉數落在她蒼白如紙的臉上。
「臧舶烈,你要麼就一巴掌還回來,不要跟我說那麼多沒用的話!」尹沅希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他那毫無溫度的臉讓她從來沒有過的害怕,但是她不想求饒,哼一聲都不願意。
臧舶烈不屑一笑,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輕輕向前一拉,她就跌進了他寬厚的胸膛裡。
「我不會打你的,如果你真的想離開這裡,可以,只要你能在我眼底下離開這間房,我就放過你!」
說著,大手一拉,她那殘破不堪的t恤就己經飛了出去,然後伸手探向她胸前,一把握住她的豐盈,完完整整的佔有她。
尹沅希在他懷裡如秋風中的葉子一般,淒涼的顫抖著,聲音也跟著帶上了寒戰。
「臧舶烈,你這個卑鄙的男人,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