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又做錯了(一萬字更完) 文 / 寫出一心人
「臧先生……尹小姐……」
nana聞聲很快追了過來,第一眼就看到令她心疼的一幕,還沒等上前,便見得臧舶烈的大手再度一抓,殘忍地不顧一切將她拎起,毫不留情——
「臧先生,千萬不要這樣,尹小姐身體經不起的!」
「滾開……不然連你一塊教訓!」
見娜娜上前來阻攔,怒火不可遏制地徹底騰起,隨著最後兩個字的落下,臧舶烈的手也猛然一甩,將nana推了出去。
冷硬的力道,就令nana連連後退跌倒在地,她目光中帶著驚懼的神色盯著在臧舶烈手中的尹沅希,雖然擔憂,卻再也沒有勇氣上來阻止悲劇發生了。
「沒有我的命令,今晚誰也不許上二樓,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絕對的語氣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掌控著人間的生殺大權,隻手遮天!
這裡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nana晃動著身體勉強站起,胸口處如同即將破碎的痛,但她知道這般痛楚的來源,不是來自臧舶烈那一掌,而是來自那雙悲嗆到令人心痛的眼眸……
她顫抖著身子站在原地,想要阻止,卻無能為力……
…………………………
房間裡,亮著一盞淺色的燈,男人剛硬的臉部線條彰顯得英俊無度,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麼蠱惑人心,縱使是在魔性大發的時刻,他英俊冰冷得仍舊令所有女人瘋狂。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正一步步靠近尹沅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身子在吃力地後退,囂薄岑冷的薄唇抿在一起,形成優美的冰封殘酷弧度。
她驚恐後退……
他步步靠前……
像是一頭矯健優雅的黑豹在不疾不徐地注視著女人惶惶不安的逃竄,卻不急於上前,緩慢穩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每一步都重到如同踩進尹沅希的心頭。
偌大的房間裡,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燈光下,高大的男人正在步步逼近嬌小的女人,這一幕,任何人見到都會心生詭異!
終於,在尹沅希努力站起身來,準備逃竄,卻見到身後的男人敏捷的身形,驀地伸出大手,如同抓住毫無反擊之力的兔子一樣將她扯住,力道大得像要把她嵌入身體似的。
『放開我,你這個魔鬼……」
一陣室息傳來,尹沅希差點昏厥過去,她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快要被這個男人捏碎了,用力地想要推開發瘋的男人,奈何他的力氣大得很,根本不為所動。
心頭絕望恆生……
對於他的力道,她從來都知道自己的無力,試問她又如何能逃脫?說不准他會一個用力,只憑著一隻大手就能將她捏死。
死了也好,否則她心中的怨氣就會一直存在下去!
因為她不會原諒他,永遠都不會……
「放開你?怎麼,你又想離開我了?」
臧舶烈的語氣很輕很輕,像是一種低柔的力量在衍生,卻透著詭異可怕的氣息,這種致命的感覺將她緊緊勾住,每一條神經都在叫痛。
「你最近時常發瘋,我知道了,是想讓我生氣冷落你,然後離開我是不是?」
一句話,令尹沅希徹底停住了掙扎的動作,她的眸間閃爍著如星子般的微茫光亮,盯著他,如同在盯著惡魔一樣,唇瓣在顫抖著。
「看來我說對了……」
臧舶烈低頭輕啃她誘人的櫻唇,冰冷的聲音如同從地縫中迸出來一樣,粗礪的大手掌控著她的嬌軀,如同掌控她的命脈。
「臧舶烈,你做了什麼你裝傻嗎?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你這個禽獸……」尹沅希顫抖著聲問,但是直視他眼的眸裡,卻尖光厲厲。
「禽獸……你真的當這些話是讚美嗎?居然一口一個禽獸,尹沅希,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用禽獸的方式讓你送命!」
「想殺我就儘管來,我什麼都不怕,不過你不用得意,你遲早會有報應的!」
尹沅希火大地回嘴,打斷他過於犀利和冰冷的言辭,憤怒地盯著他。
臧舶烈幽暗的眼神凌厲一閃,緊箍她小巧的下巴,「報應是吧,好啊,我就等著它來,不過在這之前,先讓你知道愚蠢莽撞的下場……」
他話音剛落,猛地扯過她的長髮,將她整個身子面向窗外,然後,狠厲地扯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臧舶烈的雙手在身後箍住她的腰,炙熱滾燙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一字一句,絕冷無比,「禽獸是嗎?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
「不……」尹沅希較小的身軀開始顫抖了,櫻唇抖落成悲嗆。
他的動作讓尹沅希渾身顫慄,她撇開頭試圖甩開他,可是他更緊地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與他接吻,淚水滑過面頰流入他們相接的唇齒。
「唔……」
就在她似嗚咽又似申吟的暖昧聲中,臧舶烈驀地放開了她,她的頭失去支撐地垂下去。
下一刻,她像是瘋了似的跑向大門,跌倒了再爬起來,直到再次雙腿無力地跌倒在地。
身後的男人面色冷凝殘忍,眉宇間儘是決然岑殘的芒動。
身下柔軟的地毯好似女人的肌膚,可她的膝蓋還是跪跌出青瘀,她開始朝著衣櫃一瘸一拐走過去,想找一件可以蔽體的衣衫。
纖細的手指顫抖在衣服上滑啦,剛摸出一件,卻被身後的男人猛然扯過,扔到一邊,她驚恐地轉身縮在衣櫃門上,看他高大的身軀將她死死壓住。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被猛然撲倒在地的尹沅希驚叫著,恨意的眸子幾乎鋒利可以殺人,她奮力想要掙開他,用盡全力。
臧舶烈冷笑著,跨坐在她嬌小的身子上,一聲不吭地扯開領帶,在她掙扎的雙手上牢牢打了個死結。
「你幹什麼,你不能這樣對我……混蛋……」
呈露在外的修長雙腿拚命踢打著他,當尹沅希看到男人眸底熟悉的暗沉浮動時,倏然明白他的目的,絕望叫喊著。
他是個沒人性的禽獸,真的沒人性……
臧舶烈終於有點反應,面罩寒霜的臉透著隱隱如野獸般的本性報復。
她心驚地看著他扯開皮帶,拉下褲鏈,每一個動作優雅得令人室息。卻是那麼得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