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夢境預兆 文 / 寫出一心人
「不,你必須承認你在意,否則我就這樣抱著你,一直到你承認為止!」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都說不是了……我幹嘛要在意你跟溫郁琳幹什麼還特意找顧新宇來激怒你?我有必要這麼做嗎?」尹沅希下意識地反駁,厭惡的情緒在美麗的臉上流轉著,她想開口更直白一點地告訴他不可能,但最終還是選擇隻字不提。
「為什麼沒有?你現在所有的舉動和語言都告訴我,你不僅在意,是特別在意,如果你真的怪我,就開口跟我說好了,何必弄出這麼多的事來呢?如果我之前沒有看見你站在她門口,想不起昨晚的事,你可要被我一頓毒打了你知不知道?」他說著,不禁又抱緊她,死活不讓她從他懷中逃脫,非要逼得她親口承認才肯罷休一般。
「我都說了不是不是……你要說多少遍啊!」
「怎麼不是……那你昨晚為什麼要跑到餐廳喝醉?難道不是因為在意?」臧舶烈又搬出一條鐵證來,不禁加深了眸色,目光緊緊地盯著她道。
尹沅希欲言又止,最後索性緊咬下唇不說話了,好吧,她昨晚確實是有點在意才做出那樣愚蠢的舉動來,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臉色,冷聲問道,「是不是我說你就可以放開我了?」
「當然,我怎麼會為難你!」他的眸中閃過了一抹她看不懂的光彩,之後放她離開,而當她剛走進房間,他已經飛快地將她一把抱起,丟進了大床裡,一個翻身將她壓住,薄唇一點點地欺近她。
「不要……」她微微縮了縮脖子,試圖躲避他的觸碰,昨晚才和那個女人糾纏不清,她只覺得他現在骯髒得讓人噁心。
「可是我想要……」他拿開她阻擋在胸前的小手,唇瓣不意外地落下,沙啞渾厚的聲音如情人間的呢喃,醉人心弦,「你今天的表現很讓我高興,必須給你一些獎勵!」
「這種……我現在真的沒心思……我很餓,想吃飯……」尹沅希簡直無語,急忙用手擋住他落下來的薄唇,眼神幽怨地看向他,聲音輕輕柔柔的,帶著一絲懇求。
「那正好,我可以餵飽你!」他挑了挑眉梢,邪魅地在她耳邊說著那些不堪入耳的代入,也難道在眉眼之間顯露出溫柔。
尹沅希當然聽不得也做不得了,只是她抗拒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已經被臧舶烈突然壓下的唇瓣堵住,帶著不容拒絕的勸慰,深深地吻住她。
「唔……」她反對的話只能嚥回去,被迫承受他的索吻。
臧舶烈用前所未有的溫柔吻著她,一點點的融化掉她的戒備,屬於他獨有的男人味,源源不斷的向她湧來,穿透她的肌膚,直至融進她的心房。
尹沅希的呼吸開始變得紊亂.眼眸裡漸漸迷濛起水霧,她逐漸放棄了掙扎,而他的索吻卻趁勢長趨直下,星星點點的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求求你,別這樣……我現在真的沒有那樣的心情!」尹沅希努力使自己請醒一些,她伸出小手推拒著他的胸膛,觸手的卻是一片滾燙的肌膚。
臧舶烈身上的外套不知在何時已經褪下,當她的手指隔著那層形同無物的襯衫,觸碰到他灼熱的胸膛時,那火熱的溫度彷彿要將她整個人焚燒。
已經這麼燙了嗎?
她總是能輕易的撩撥起他的欲/火,讓他想要的發瘋。
「乖,聽話,我會很溫柔的……」他嗓音帶著粗嘎,深諳色的眸裡越來越聚湧起騰騰的火焰。
他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移動著,撫過她的背、她的臀、她的臂,如火般滾燙的舌賣力的吻著她,似要挑她的欲/火,與他共同燃燒……
尹沅希身體逐漸虛軟,在他的挑撥下,她無力去抵抗些什麼,或者說抵抗也沒用。
一切都隨身體,隨本能吧,她不想再刻意迴避些什麼了,那樣只會讓他們彼此更累。
激情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體溫在越升越高,而身上男人的呼吸則更愈發的沉重。
縱情揮灑著,只有愛的結合……
一場歡愛結束,儘管臧舶烈已經幾近輕柔,小心呵護,可是尹沅希還是感覺到異常的疲憊,她早已體力不支的倒在他的懷裡,閉眸休息。
臧舶烈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輕輕捋起她的一縷長髮,看著她倒在自己懷裡疲憊的模樣,他突然又心生不忍起來。
真是又心疼又讓他滿足,她總是能帶給他這樣矛盾的感覺。
深歎一口氣,他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柔的一吻,這才為他們蓋好被褥,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裡睡好。
他知道每次他要她,她都會很累,她昨晚宿醉,聽nana說到下午才起來,她說餓也不是借口,但他那會真的很想與她在一起,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的契合,都想與她跟貼近,他已經盡量溫柔了,可最後,他還是有點把持不住狠狠地要了她。
不過睡了也好,她安靜的時候,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心生憐惜,心底泛起一種想要好好保護的感覺,他喜歡看她睡覺,那樣就感覺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隔膜,沒有爭吵和仇恨,像一對深愛的情人。
他伸手將身邊的檯燈放到最暗,隨即擁緊她,閉眼休息。
兩人相擁著入眠,這一晚上,尹沅希睡的一直很安穩。
直到半夜,快要醒的時候,她的額頭上才開始滲出細汗,揪緊的秀眉皺在一塊,她做了一個噩夢!
夢裡她看見爸爸痛苦的死在大廳的沙發裡,他從前的一眾心腹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爸爸的葬禮也沒有人他送葬,只有她一個人,那樣孤寂、蒼涼的在爸爸的靈前跪了三天三夜。
「爸爸……」尹沅希從睡夢裡驚醒過來,身上的睡永已經被冷汗黏濕了,腦海裡還在回放著爸爸臨死的那一幕,往往做夢,都像是一種預示。
她夢到了已故的人,代表什麼?是不是爸爸想她了?想讓她去陪他呢?
四下望望,床邊的枕頭上已沒有了臧舶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