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將她推到風口浪尖(一萬字更完) 文 / 寫出一心人
「尹沅希,嘗嘗這道老鴨湯,我特意交代他們給你煮的,他們法國人怎麼會知道怎麼進補呢?除了沙拉香腸就沒有別的了,你剛剛出院,油膩的少吃,多吃點鴨子!」溫郁琳邊說著邊殷情的給尹沅希盛了一碗。那話裡的語氣,將她女主人的身份襯托無疑。
「謝謝……」尹沅希對她淡笑著點點頭,勉為其難的接過她遞過來的湯碗,畢竟溫郁琳的真面目如何她已經十分瞭解了,可在臧舶烈的面前,她只能陪著溫郁琳演戲,因為即便她說了溫郁琳什麼不是,估計這個瞎眼男人也不會信!
其實她一點都不想留在這裡用餐,本來她打算洗完澡就睡覺的。,可是nana老在一旁叨嘮什麼臧先生的心意,大家都關心她的話,她才受不了走了下來,現在看見了吧,三個人在一起吃飯的氣氛,實在太難受了,她還怎麼喝下這碗老鴨湯?
「烈,你也喝一碗,你天天熬夜到凌晨,很容易上火,鴨子性溫,最適合男人進補!」溫郁琳又熱情的為臧舶烈盛了一碗,還順勢夾了幾道可口的小菜放到他的碗裡,嬌媚的靠近他。
「不用了,我吃尹沅希那一碗就行了,我看她現在那難受勁,應該不喜歡吃鴨子!」臧舶烈淡漠地說道。
而這話,自然引得尹沅希心中詫異,她不經意地抬頭,意外就對上了臧舶烈一雙滿帶嘲諷笑意的眼眸。
他這是什麼意思?
是取笑她受不了溫郁琳的示好,還是想報仇?不想給她飯吃?
思忖了片刻,她選擇相信後者。
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面色嚴肅,「誰說我不喜歡?再說溫小姐都已經幫你盛好一碗了,你要是覺得不夠吃,那裡還有一鍋,你可以吃到連骨頭都不剩,幹嘛來搶我碗裡的?」
臧舶烈輕佻了一下眉,緩慢地道,「原來你喜歡?可你那表情也太……」
「太什麼?你管我是皺眉還是高興?」尹沅希依舊語氣惡劣,說罷再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快把碗裡的鴨子和湯吃得乾乾淨淨。
臧舶烈微瞇著眸子盯著她進食的動作,目光裡隱隱浮動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暗芒,卻也沒有再跟她爭辯什麼,拿過自己的碗,喝了幾口濃郁的老鴨湯。
臉上,似乎總有一道陰鷙狠辣的目光投射過來,不用抬頭看就知道是誰?
她猜不到臧舶烈的用意,但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來自溫郁琳的怨恨,她才是臧舶烈的女人,而臧舶烈卻在眾多傭人面前對她不理不睬,換做是她,她也會生氣的,何況溫郁琳打心底就看不起她,只覺得是她利用什麼妖術迷惑了臧舶烈,可誰又知道,她是多麼不習慣這樣的關係呢!
「我吃飽了,先回房了!」再也受不了現場這樣詭異的氣氛,尹沅希如豬八戒吞人參果般食不知味,只知道把晚飯倒入肚裡,解決了溫飽,立刻離開餐廳。
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陽台上,四面很幽靜,風涼涼的,有種讓人飄然入仙的感覺。
忽然,一條輕紗落在她的肩頭。
「不要站太久,很晚了,小心再感冒!」隨著一聲低沉的嗓音傳來,她甚至不用回頭去看來人是誰了。
她咬了咬牙,將輕紗從肩上扯落,卻被他一手攔下。
「真的要跟我鬥氣到底?」他眉目間的柔和已經不復存在了,好心好意見她在陽台發呆為她找來一塊披肩擋風,她卻一點都不領情。
「你無謂管我是不是生氣,你應該管的是溫小姐現在的心情,她才是你的女朋友,別讓她傷心難過!」尹沅希語氣冰冷地回復道。
她有意用溫郁琳來壓他,希望他能夠收斂一點,沒想到他全然不在乎,反而緊緊地將她抱住,熾熱的呼吸流連在她幽香凝滯的肌膚間。
尹沅希不禁打了個寒顫,隨後使勁地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我已經說過不用你管,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下賤,總是來騷擾我?!」
「下賤?你說誰下賤?」臧舶烈的臉色立刻冷冽下來,幽藍色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她的眼,嚴重帶著蓄勢待發的寒意。
尹沅希將臉別過一邊,心臟卻不安地跳動起來,雖然怕,卻總是不能避免與他產生衝突,「你這樣不叫賤叫什麼?你明明有女朋友,卻總是跑來騷擾我,我知道,你想利用我來激怒溫郁琳嘛……但是我不願意自己捲入你們那場愛情遊戲中被當作抹布一樣丟來丟去,你們愛怎麼玩是你們自己的事,你不要利用我,沒有用的!」
「利用你?我需要這麼做嗎?」臧舶烈卻忽然冷冷一笑,薄唇微微勾起,粗礪的手掌在她臉上輕輕地掃過,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可怕。
尹沅希從他眼底看見了一種叫做報復的東西,她的心猛地一怔,就在她準備大喊救命的時候,他已經飛快將她的嘴摀住,強行將她的衣裙脫了下來。
在家裡,她不太習慣穿太緊身的衣服,就給他鑽了空子,那些衣物輕易就不再屬於她……
「嗚嗚嗚……」她瞪大了眼睛驚慌地看著他,心都涼了半截,都已經說過溫郁琳就在這裡,他還要對她做那種事嗎?
「你知道惹惱我的下場,既然是你說的我利用你,那麼就讓我看看,你和她之間,能水火不容到什麼地步!」他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壓低的嗓音帶著細柔卻危險的氣息,冷笑著道。
最終,尹沅希還是沒有逃脫被臧舶烈索取的悲催命運,她無力地承受著他施注在她身上的重力和衝刺,緊緊地咬著牙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即便他沒有廉恥,她還是沒辦法與他同流合污,溫郁琳就在這屋子裡,光是想著這一點就足夠讓她的靈魂飽受煎熬,而對於身上那個揮汗如雨的男人,更是恨到骨子裡。
激情過後,他熟睡在她身邊,哪怕如此,大手還是霸道地攬著她的纖腰,緊緊地,任她想翻身都成了一件極為困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