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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病中也難逃折磨 文 / 寫出一心人

    尹沅希在房間裡養傷,儘管有人伺候周到,可她卻抱著一副自暴自棄的態度養病,當她某日下午,看見進屋來的臧舶烈時,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沒有好好愛惜自己,把傷養好!

    那個人,儘管右手還綁著繃帶掉在胸前固定,除此之外,他整個人看起來還是精神煥發,氣宇軒昂的,受傷這種慘樣,在他身上尋找不到,反而還更添了一抹血性和剛烈。

    尹沅希心下一沉,驚恐地看向一旁正餵她喝粥的小西。

    小西也彷彿感覺到身後的巨大壓力,回頭一看,立刻便正襟危站,垂下臉對著臧舶烈招呼道,「下午好,臧先生!」

    臧舶烈目光在尹沅希慘白的小臉上搜尋了一陣,之後拿過了小西手裡的碗,吩咐道,「你出去吧!」

    小西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懼於對臧舶烈的怯畏,垂眼低眉地走出了房間。

    房門關上,房間裡就剩下尹沅希和臧舶烈兩個人,而每人心底都盤旋著一種陰陽怪氣說不出意味的感覺,讓彼此之間沒有言語,卻讓空氣在漸漸地變冷凝固。

    尹沅希眨了眨被冷到的長睫,隨後別開臉去,滑入被子裡。

    「你不是要吃飯嗎?」

    「我已經吃飽了!」她下意識地抗拒他靠近,也不願意跟他交流。話音落,她已經閉上眼,佯裝休息,忽略某個人的存在。

    「吃飽了?小西前腳進來我也跟過來了,這粥絲毫沒有動過……怎麼?是打算用這樣的方式來餓死自己嗎?」臧舶烈冷笑著,把粥碗往床頭櫃上一擱。

    有些重力的聲響驚到了尹沅希,她戒備地睜開眼來,看著他那發洩似的動作,緊緊地嚥了嚥口水。

    「臧舶烈,你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閒的無聊,他大可以出門走走,或者找他的情人,不要沒事跑她房間來,看見他,她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怕我?怕我靠近你?怕什麼……我不會讓你死,你何必怕我!」臧舶烈閃電般俯身逼近她的眼,目光中散發出邪惡的狂佞,不可一世地勾唇道。

    「你……」尹沅希咬著紅唇,瞪圓的眼底盛滿了怒氣,憤然卻不知該罵他什麼好。

    他說不會讓她死,敢情她還得感謝他手下留情嗎?她已經選擇過了,不是讓她走,就是看她死,她已經放棄了跟他化解仇恨的打算,將來的日子,除了這兩條路,她不會再想別的。

    臧舶烈高大的身軀將她罩進懷裡,鷹隼般的雙眼直盯著她那雙氣憤的美瞳,「我什麼?我無恥,下流,變態?你是不管如何都要跟我分清一個結果對不對?不是離開就是死!我太清楚你了尹沅希,不過……就算你再如何剛烈,你都不能左右我的決定,我說過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不管是死還是放你走!」

    「我不走,難道要留下來被你折磨致死嗎?我想要離開你,哪怕是用死的方式,也是我的解脫,由不得你控制!」尹沅希冷嘲一聲,目光卻無比地堅定。

    「尹沅希,我知道你在用激將法,沒有那個人是真心願意赴死的,你想一次次挑釁我,逼我放你走,然後呢,去找你的齊俊?算一算,日子還不晚,你能活著出去,越是傷痕纍纍,就越能獲得他更多的同情和憐憫,女人的心思我還不知道嗎?」臧舶烈臉色陰寒地道,聲音如撒旦般寒慄徹骨,帶著駭人冰冷的氣息。

    尹沅希聞言也是一聲冷嗤,「你知道?你知道什麼?每個人的心思難道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嗎?如果不是,你又憑什麼說知道我想什麼?如果是,那麼你的心思我也能猜中,你這個膽小鬼,輸不起的窩囊廢!」

    「尹沅希,我看你有皮癢了是不是?非要惹怒我動手你才滿意是不是?」臧舶烈猛地捏住她下頜,帶著瞬間爆發的怒氣,暴吼道。

    「臧舶烈,你憑什麼?」尹沅希咬牙怒視著他,也淒冷地大吼道,「憑什麼我就成了你的傀儡?你把我折磨成了這個樣子,還霸佔了我的身體,我不是你的玩具,不會聽你擺佈,你憑什麼枉顧法律是非這樣對待我?」

    「尹沅希,這一切都是你父親造的孽,還有,你也別忘記,當初哄騙我為你父親坐牢,你可是幫兇!你明明知道我對你……你那樣做,不是羞辱是什麼?現在風水輪流轉了,你也會今天,那你就得為此付出代價!」臧舶烈面部的肌肉抽搐著,眼裡迸發出仇恨的冷光,俊逸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

    每每他提起那段往事,總是流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尹沅希漸漸也看懂了,掩藏在他表現出的仇恨之下,是他怯懦的心態,他之前話語裡明顯的停頓她也聽明白了,先不說那件事她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但如果那個人真的是他,臧舶烈話中的意思就是說她玩弄了他的感情,這是個大發現,那個時候,臧舶烈是暗戀尹沅希,不然也不會答應幫他父親頂罪!

    她的目光幽幽一轉,忽然冷笑出聲,「原來你真的是個膽小鬼,臧舶烈,你把我囚在身邊折磨我,不是因為要報我父親的仇,而是怕我把你當年沒出息的樣子爆料給全世界的人知道是吧!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要報復的是吧!」

    「你在說什麼?你胡說些什麼?」臧舶烈的反應明顯有了變化,雖然他自己沒有察覺,但是尹沅希的肩胛又再一次落入魔掌之中,她看著他的眼底猛然升起的騰騰怒火,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焚燒殆盡一般,讓她不由得為猜中了真相而全身冷顫。

    然,就算她心裡無限懼意,基於對眼前人的仇恨和憤怒,她無法保持冷靜,只會越來越享受這種將他看穿,將之打擊的快感。

    她的唇角微微揚起,綻放出一抹絕美的笑靨來,然後目光之中,卻滿含毒辣怨恨,大吼道,「我已經不在乎了,無所謂你怎麼折磨我,因為就算你讓我成為一具行屍走肉,我也知道了你那麼自卑,那麼卑微,那麼可憐……你的現在如此輝煌,誰會知道你從前什麼樣子?就我知道……哈哈哈……就我知道你臧舶烈的本性……呃……」

    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完,她又被他伸來的憤怒的大掌掐住了頸子,他充斥著鮮紅的眼睛嗜血地瞪著她,大喊道,「你終於承認了,終於承認了當初你和你父親干的那些卑鄙事,你不是一直口口聲聲說不知情嗎?這個賤女人,賤女人——」

    不知是被她戳中心事那種急欲掩蓋真相的急迫,還是他聽見了當年的事實真相而氣急敗壞,隨後他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邊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一邊啃咬她身體上每一處受傷的地方,看著她被自己折磨的痛苦狼狽,他的唇角才緩緩地勾起一抹嗜血殘忍的笑,那種蹂躪她的愉悅,讓他整個人變得癲狂起來,恨不得狠狠地將她咬死才肯罷休!

    「我是賤女人你也不是什麼好男人……沒有承擔,不敢面對,你這個偽君子……」尹沅希的眸裡淚光顫抖,身上的傷口又再次被他啃咬開,遽痛感可想而知,可是她卻死死地抵住疼痛的叫嚷,只為刺激他暴血管而不顧一切地嘶吼著。

    臧舶烈眼眸一黯,單手緊緊地扣住她下頜,尹沅希倔強地打開他的手,將臉偏到一邊,而他有迅速地再次用強,將她的臉固定著,「是嗎?偽君子和賤女人,就讓我來看看,賤女人如何跟偽君子鬥?」

    這話,換來了尹沅希一陣沉默,她似乎感覺到了某種危險在靠近,當她有所意識時,也看見了臧舶烈再一次拉開了褲鏈。

    「不……」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蒼白的小臉上被懼怕覆滿,他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她!卑鄙的男人,不可以——

    「救命……救命——」尹沅希緊張地大叫起來,可是話語,更快地被他的大手摀住。

    「叫破天都沒有用,已經告訴過你無數次,敢得罪我,就該承擔後果!」他憤恨地瞪著她,俊逸的臉龐冷硬寒澈。

    隨後,他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將她所有的嘶喊求救聲吞沒到肚中,大手飛快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尹沅希唯一蔽體的衣裳漸漸就在他手中化成了碎片,他冰冷的手指,像帶著稜刺,在她身上來回狠厲地刮著。

    他將她的身體捲曲在他的腰間,然後雙手扣住她的纖腰,抬高她的身體,將她整個人慢慢地移到他的身下。

    「不要,住手……嗚嗚……」尹沅希緊張地大叫著,奈何聲音飛出嘴裡,卻變得含糊不清,只有臨近的人才能聽見她在叫嚷些什麼,而音量,也被削減到最低,門外,或許什麼動靜都聽不見。

    她一隻手奮力地去捶打他受傷的右臂,拚命的捶打著,去掐,去捏,去砸,「放開我……放開我……」

    前幾次被他侵辱的疼痛再次竄回腦海,那種痛,她真的受不了,況且她現在的身體根本承受不起他的折磨……

    如果可能的話,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逃走,可是她怎麼捶打他受傷的位置也不見他有所反應,更別說推開他現在發狂一般的身體。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扯著嗓子喊,希望能讓門外的醫生護士聽見,推開房門來解救她!

    「你可以大聲的喊,讓外面的人統統進來,不過我是不會停止的,如果你想讓其他人一起進來欣賞的話,你就盡情大聲地喊吧!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尹小姐,齊家的未來少奶奶在我身下放蕩的模樣,哈哈……」

    臧舶烈反其道的脅迫讓尹沅希徹底地閉了嘴,換來更多的淚水模糊了容顏,她總是這樣不知道死活,她不該惹怒他的,這個如野獸般可怕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常人的思維,她的抗拒和刺激,只會換來他更殘酷的懲罰。

    而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再次被那熟悉的疼痛折骨磨皮的同時,房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臧舶烈朝著大門惱怒地大吼道。

    尹沅希緊緊地閉上眼,這才不由得鬆了口氣,在心裡默默祈禱著,最好是醫生,給她看病的醫生進來了。

    「老大,溫小姐到了,正到處找你呢!」老鼠低沉的嗓音響起來,似乎也怕外面那位溫小姐聽見刻意壓低了聲量。

    室內,頓時沉默一片!

    之後,她看見臧舶烈憤然地離開了床榻,片刻之後整理好衣物,憤然地砰門而去。

    尹沅希澄澈的眼眸中隨之蓄滿了水霧,就算跟她理想的人差了一截也沒關係了,她此刻心中充滿了愉悅,溫郁琳,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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