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掠奪 文 / 寫出一心人
「臧舶烈,你會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她一次次充滿了盛怒重複著同一句話,淚水模糊了嬌顏,但她內心卻害怕到了極點。
她還能有什麼辦法阻止他侵犯自己嗎?
「你還嘴硬!」臧舶烈被她的罵詞激怒,呼吸間似有一些極度危險的分子充斥在空氣裡。
尹沅希不敢再罵,害怕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整個人都緊張地發顫,她害怕地想往安全的地方縮,可每一次都被他狠抓了回來,接下來,便是被他強悍的吻封住了所有的氣力。
這次的吻比剛才還要霸道,還要激狂,充滿了掠奪和佔有,大掌也在不經意間撫上了她冰涼的肌膚,不停地來回遊走,上下索取,整個臥室內曖昧的氣息越來越濃,熾熱的溫度也越來越高,四處瀰散著狂野的激情和火熱的**。
尹沅希慌亂的拚命掙扎,用力地蹬腿反抗,可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臧舶烈強勢的壓迫和束縛,這個男人骨子裡全都透著危險掠奪的野蠻本性。
為什麼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除了用這個方法,他們就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威脅女人了嗎?
看著他的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除去,尹沅希痛苦而絕望地閉上了眼。
「不——」
隨著她沙啞地一聲大叫,在沒有任何前奏,任何愛語的情況下,男人狠絕地貫穿了她。
痛,一點點的散開,她全身的汗毛幾乎倒豎起。
臧舶烈的眉心微蹙,她的反應讓他有些詫異,身體進攻的地方傳來陣陣別樣的感覺讓他意識到了什麼!
但他此刻真的沒有辦法停下來,一想到她是那麼的軟弱,他就恨不得將她折磨至死,這樣也好,這樣尹天勇在天之靈會更不安心!
他冷笑著,壓低身子,開始狂野的侵略和進攻!
「不,不要……」她在哭喊著,抗爭著,但已經毫無用處了。
只是好痛啊,真的好痛,那種被撕裂的痛,隨著男人猛烈的動作,她幾乎要被他揉碎了。
可是,更痛的是心!
她對不起齊俊,一直以來為他保留著的完美被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無情掠奪了,她的生命到此時不再光潔,那永遠也抹不掉的黑點讓她此刻死的心都有了。
像齊家那樣的名門望族,就算齊俊可以排除萬難和她在一起,她也沒有臉再回到他的身邊,真的愛一個人,她怎麼忍心看他遭受流言蜚語的襲擊?
淚水在飛竄,她的身體在顫抖,但臧舶烈卻無視她的哭喊和疼痛,一次次猛烈的要著她,幾乎如同野獸般的侵襲著。
「停下來……不要,不要這樣……」她不免痛苦地哀求出聲。
可臧舶烈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不留情地猛力聳動著,節骨分明的手指死死地掐住她的下頜,陰鷙的眸底積攢了漫天的仇恨和報復的快感。
「痛嗎?痛就對了,這點疼痛不算什麼?接下來我會讓你嘗到天下所有的錐心刺骨!」
他陰冷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讓人冷不丁地全身打顫,尹沅希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只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深埋的**又往前擠進了一點。
而她的臉已經痛苦得幾乎扭曲,「痛……」
她尖銳的大叫出聲,痛得全身都冷汗直冒,淚水混合著汗水,已經分不清是苦還是恨,只有清晰的痛楚越來越明顯。
只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毫不憐惜,也毫不在意,只是不斷地為了滿足自己的**,發洩自己的獸慾。
「痛,好痛……真的好痛,求求你不要動了……不要動了……」尹沅希咬著牙關,疼得只能死死地掐住男人後背的肌膚。
臧舶烈終於有了一點知覺,一遍遍地吻著尹沅希的眉心,但下面的動作依舊蠻橫。
溫柔的吻和粗暴的撞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只是,尹沅希此刻除了感覺到疼痛之外,沒有任何愉悅的體驗,她只有痛,痛得哭喊出聲,連靈魂都像被凌遲一般痛到了極致。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她不得不對他求饒。
只是臧舶烈惡魔般陰冷的嗓音卻在她的耳畔邊上響起,「這是對你再次逃跑的懲罰,你必須承受的。」
話音落,他拎起她的雙臂抱起了她,讓尹沅希就這樣緊緊環繞著坐在他的懷中。
驟然改變的動作,讓殘忍的進攻更加深入,尹沅希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整個人都快要被他拆卸得四分五裂了。
尹沅希連喊痛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嘴裡發出一長串嗚咽聲,伴隨著身體的顫抖,既讓人心痛又那樣誘惑。
臧舶烈單手抬高她的下頜與之對視,眼神深深地睥睨著她,「你別怪我狠,要怪就怪你的父親,把你生成個女人!你終有一天要被這樣折磨……」
「去死……」尹沅希幾乎是想也沒想,就從牙縫裡迸出這兩個字,一個折磨她的男人,還好意思顛倒黑白。
臧舶烈的眸底慢慢匯聚成嗜血的殘忍,她絕情的罵詞激怒了他,他暴怒了,憤然的咬住了她的下唇,殘忍的將她啃咬,像個吸血鬼一樣,吸食著她的血液。
「唔……」尹沅希的臉色慢慢變得暗青,嬌艷欲滴的唇瓣被他吸吮得紅腫不堪,像是要滴血似的,怵目驚心的紅艷。
「看樣子,應該是先……」臧舶烈陰鷙的冰眸驟然染上了一層嗜血的紅光,他冷厲地發話,再次懲罰似地頂了一下。
身體那種撕裂般的疼痛讓尹沅希整個人猶如被活生生的撕裂開,她的眼前已經一片模糊,楚楚可憐的在他狂肆的掠奪下苟延殘喘著。
「不……」她發出一個單音,虛弱得幾乎要窒息。
「不什麼?不會比我死得早?那就走著瞧……」臧舶烈猜測著她的回答,陰狠的眸中迸發出深惡痛覺的恨意,他在她的身上毫不憐惜的馳騁,動作像一頭瘋狂到已經喪失理智的野獸。
「啊……」尹沅希淚水不住地留下來,所有的感覺在這一瞬全部消失殆盡,只有綿延不絕的痛感凌遲著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經。
終於,在男人又一次狠絕的撞擊下,她的身體已經虛弱到無法承受,痛得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