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2果然,第一次,是痛的。 文 / 洛然夕顏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休息?」馬冰川摟著張思思的腰,將自己的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撒嬌的問道。
聞言,張思思本來掛滿黑線的臉,頓時掛起了一抹可疑的紅,尤其是當馬冰川呼出的氣一點點噴灑到張思思的脖子間時,那天的感覺全部回到了腦海中。
馬冰川見張思思久久不說一句話,便將自己的腦袋抬了起來,一手挑著張思思的下巴,續道:「不想休息麼?奔波了一天了,你不累了麼?」
「那個……啊!」張思思想要說什麼,卻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便被馬冰川一把抱了起來,直接向房間走去。
這是馬冰川第二次走進張思思的房間,即使沒有燈,他也是可以找得到張思思的床的。第一,張思思的房間內部構造極其的簡單,就那麼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張床,外加一個衣櫃,怎麼樣也是能找到的,這第二便是外面的路燈打得很亮,即使是在這十六層高的地方,也是隱約能夠看得見的。馬冰川抱著張思思,小心翼翼的向床的位置靠近,輕輕的將張思思放在了床上,黑暗中,張思思看不見馬冰川臉上的表情,她唯一能看到的便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此時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她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不安的壓著自己的心口。
馬冰川將張思思放在床上之後,自己也側躺在了一旁,用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雙眼緊緊的看著張思思,「緊張嗎?」張思思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以把窗簾拉上麼?」
馬冰川聞言,淡淡一笑,長臂一伸,便將一旁的窗簾拉上,而後,一隻手放在張思思的腰間,輕輕的緩緩的在那游動著,惹得張思思「咯咯咯」的一陣失笑。
「別……癢……」張思思一邊躲閃一邊笑著說道。突然,馬冰川手臂一用力,便將躲閃中的張思思攬到自己的跟前,與自己的身體緊貼著,同時,他的呼吸也全數噴灑在了張思思的頭頂。張思思先是一驚,猛的抬頭,生生的撞到了馬冰川的下巴,他一陣倒吸,而後,低著頭,看著張思思戲謔的說道:「女人,我這還沒有把你怎麼樣呢,你就開始人身攻擊了?」
「撞疼了?」張思思看著馬冰川那個樣子,擔憂的問道,而後,伸出自己的手,溫柔的撫著馬冰川的下巴,輕輕的吹著氣,口中還不停的說著:「不疼了不疼了……」
兩個人這樣的躺在床上,本來就已經夠曖昧的了,而現在,在加上張思思這樣的動作,無疑不是在誘.惑著馬冰川,他低頭看著張思思,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輕聲道:「女人,你這不是在誘.惑我犯罪麼?」
「你都到我床上來了,難道就沒有想過什麼麼?」聞言,張思思有些不服氣的說道,說完,她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樣的話說出來,不就擺明了……果然,自己腦海中的事情還沒有想完,馬冰川的問便如雨點一般,紛紛落在了自己的臉上,同時,還聽到馬冰川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女人,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我真的不做點什麼出來,那豈不是坐實不了我犯罪的行為?」
張思思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緊張的握著拳頭,馬冰川感到張思思的不安與緊張,便伸手將她的手輕輕的握住,緩緩的放在身體兩側,自己整個人也在張思思不注意的時候,翻身爬到了張思思的身上,抬起頭,看著張思思說道:「你盡量的放鬆,不要總是這樣的緊繃著自己的身子,要不,無法進入狀態的。」說罷,小心的含住張思思的唇,輕一下重一下的允吸著,而自己的手也隔著張思思的睡裙,輕輕的捻弄著張思思的蓓蕾,張思思頓時一驚,險些沒有叫出來。而馬冰川不失時機的闖入到張思思的口中,狠狠的吸取著她口中的甜蜜。
也許是兩個人都漸漸入了狀態,張思思也明顯沒有一開始的緊張,當馬冰川的舌如泥鰍一般滑到張思思的口中時,張思思試探性的給出了反應,這讓馬冰川心中一樂,手不由得開始向下移動,探到睡裙的底端,一點點的掀起,以至於不出片刻,張思思的整條睡裙都讓馬冰川給脫了下來。
見狀,張思思嬌羞的低下了頭,伸手拉過一旁的被子,想要擋住外洩的春光。馬冰川看著,只是不停的笑著,可是,一雙眼睛卻像是黑夜中的明火一般,甚是明亮。
「還記得上一次在賓館麼?那一次我真的被你害的好慘啊!」馬冰川附在張思思的耳邊,輕輕的噴灑著自己的呼吸,而後,含住張思思的耳垂,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著。
「上次我不是感冒了嗎?」張思思解釋的說道。她怎麼會不知道,在那麼關鍵的時候,突然打了一個噴嚏而後喊停,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怕都是會逼出內傷來的吧?
「那你今天沒有感冒,總不會在中途喊停了吧?」馬冰川奸笑的問道。他知道,依著張思思愛解釋的性格,自己這麼問,肯定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個答案的。
「你……」聞言,張思思頓時明白,冰山臉這是在給自己下套啊!
「乖,不要緊張也不要激動……感受到了麼?」馬冰川突然問到。
「什麼?感受……」張思思不解的問道。可是,當她感到自己的兩腿間有異物牴觸的時候,頓時,明白了,臉也霎時浮上兩朵紅雲。
「它好像很興奮呢!」馬冰川說罷,將自己的手向張思思的花蕊探去,那裡似乎還不夠濕潤似地,續道:「還是那麼緊張嗎?試著放鬆,乖……」說完,輕輕的捻弄著那一片柔軟,直到那裡足夠濕潤了才停了下來。
張思思頓時有些不適的扭動著身子,這種感覺她熟悉,上一次也是這樣,她媚眼如絲的看著馬冰川,卻始終不曾開口說一句話。
「看來,你是準備好了?那我就進去了?」馬冰川滿意的看到這樣的張思思,一個挺身便闖進了張思思的身體內,張思思頓時大聲的叫了出來。
果然,第一次,很痛。
自然,馬冰川在進去的那一刻,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一時僵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心中雖是一陣歡喜,可是,臉上卻是一臉的抱歉,一連串安慰的吻落在張思思的臉上、脖子上,口中不停的說著:「對不起,我輕點……」
張思思咬著牙,說不出來,是什麼樣的感覺,可以說,有滿足,也有痛苦。
這一夜,兩個人都折騰到很晚才入睡。所幸的是,第二天是週末,兩個人都不用上班。於是,當日上三竿的時候,兩個人依舊緊緊的抱在一起,極其安穩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