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皇上:江山應該這麼玩

正文 第五章 :皇上是廢柴 文 / 喜鵲醬

    久違的空氣刺得錢囧囧胸口陣陣疼,卻貪婪張嘴狠狠呼吸。沒等喘夠氣兒,那邊催命似地叫她「清妃趕緊幫朕收銀子,朕和福生忙不過來。」

    咦,收銀子?她平日無啥喜好,唯愛美男紅票。遇上收錢的事,自然比他人積極上心。推開花山花海,費力擠到杜漓身邊,看著一雙雙白玉凝脂手握著一粒粒可愛銀無寶,她春心蕩漾哈喇子直流。

    「愣著做什麼,收銀子啊!」杜漓瞪了眼沒啥出息的錢囧囧。

    錢囧囧被點醒像上足馬力的機械,勤奮而快速收好銀子,那速度比點鈔機數錢還快。現在的她眼裡只有¥。

    等到最後一粒元寶落入口袋,錢囧囧才從錢海中游出來,望著花蝴蝶們開開心心拿著小盒子離開,好奇問道「那是什麼?」

    「剛研製的胭脂,我為你留了份。」杜漓拿著同樣的盒子遞給她。

    「胭脂?」錢囧囧不太明白,「哪來的?」

    「我做的!」少了那些女人的打擾,又自由了。杜漓把收好的空箱丟給福生問道,「讓你備好的東西備齊了嗎?」

    「齊了齊了,早齊了!」福生雙眼閃閃發光,欣喜地問,「皇上,我們要送什麼禮?」

    「老樣子,禮我備好了放在御書房。找個像樣的盒子裝起來。」杜漓交待完事,見她在發呆以為不喜歡胭脂,奪過盒子扔給正要出門的福生,「清妃不喜歡,你拿去賣了做私房錢。」

    「謝皇上!」福生拿著胭脂興高采烈地退出房。

    吶呢,她怎麼聽不懂皇上和福生的話,他們到底在說啥?為什麼覺得皇上像個賣雜貨的店長,福生是店員,她是收銀員,販賣物品是女性化裝品。剛剛說的送禮,難道說是傳說中的賄賂執法人員偷稅漏稅行為。

    囧!難以置信!

    錢囧囧眼角大弧度抽搐,捏著小心肝問「皇上,弱弱地問一句你真的是本人嗎?」

    「有什麼問題?」杜漓不明白。

    眼神好認真,眼前的人是真的沒有調包。只有一種可能,腦子受損。

    「皇上,你最近頭疼嗎?」問話的同時,錢囧囧手中捉住茶壺,想著只要他點頭就給他腦袋狠狠來一下,指不定就正常了。

    「疼,見你就頭疼。」杜漓很認真地回答,這幾日為她的傷不知道頭疼了幾次,那些都是花錢的買賣啊。

    「皇上,再弱弱地問一句,你為什麼要賣胭脂,國家大事不用操心?」錢囧囧想不明白。

    當皇上的不都很忙,就算不忙也得花天酒地當種馬,他咋就那麼閒呢。

    杜漓奇怪地看著她,驚訝地說「不賣胭脂怎麼生活,吃飯不用銀子嗎?」

    對,吃飯得要銀子。可是,你是皇上,江山都是您老人家的,銀子算個屁啊!

    錢囧囧汗,抹抹額說「國庫不是有銀子嗎,你怎麼跟個錢精似的。」

    「國庫?」杜漓更驚訝,伸手摸摸錢囧囧額頭確定她沒發燒說胡話,這才放心地回答「那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是誰的?」

    「後宮妃嬪、朝中大臣。」杜漓一邊點數銀子,一邊無所謂地聊天。

    是啊,她都忘了皇上是個**oss,得為數千員工發工資。聽他的意思,國庫空虛只夠員工補助,他要撈外快過活。

    「皇上,你好勤快。江山有你是百姓之福。」他比隨口說說大道理的帝王實在,帶頭執行『自已動手,豐衣足食』八字箴言。

    錢囧囧被他的實在萌翻了。

    「你是不是聽錯什麼,或者理解障礙?」杜漓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是被百姓眾臣暗諷的廢帝,到她眼裡怎麼全變味了?

    「什麼?」錢囧囧很生氣,不是誇他麼咋還給臉色。

    「好了,過來幫我研磨。養心殿不住廢物。」杜漓懶得理她,根本說不到一塊兒。不如用說話的功夫多畫幾幅畫賣,生活重要。

    廢物是在說她?錢囧囧傻眼,還從來沒人敢這樣說她呢。

    杜漓推開書桌堆放的書本,弄出大塊空地兒鋪開宣紙準備做畫。聽賣畫店的老闆說最近流行花鳥,出手很大方一幅就能賣到好幾百兩銀呢。

    有了主題,杜漓下筆如有神豪氣地揮舞著不同精細的畫筆,墨汁見底也沒人幫著研磨。她果然是個吃閒飯的。

    「錢囧囧」杜漓只提醒不點醒,有時得給女人留面子。

    錢囧囧倒也識相,抓住墨石有仇似的咬牙狠磨。為君者不務政事,一門心思鑽錢眼,國之將亡也非易事。是她瞎狗眼錯看了他,他不是刀槍不入的戰鬥聖佛而是一塊燒過的廢柴。

    再看看畫,花花鳥鳥果然是紈褲子弟喜歡拿來裝高雅的東西,這貨送她她還嫌傷眼。

    「你對我的畫很不滿嘛。」每畫一筆,她就皺眉,杜漓哪還有心情畫下去。放下筆,轉到窗口疑惑道,「你覺得我的畫難以入眼甚至傷眼?」

    「何止傷眼,根本就是垃圾。」錢囧囧毫不客氣,指著畫上的花說,「花無神鳥無魂,還不如畫畫春宮,至少還有人臉紅。」

    「呵」杜漓倒抽氣,第一次有人把他的畫說成這樣。她真的是以前那個傻傻的清妃嗎?

    錢囧囧被自個的話打中腦子,一個想法迅速在腦裡萌芽,提筆開始做畫。她學過三年國畫,二年油畫,加上平日沉迷漫畫自然也能畫畫漫畫。

    杜漓見她揮筆如風洋洋灑灑猶如迎風而舞的飛花,癡迷中接過研墨的活。

    夕陽西下,暗金色陽光為兩人渡上暖暖金邊,寂靜的養心殿偶爾傳出翻動宣紙的聲音,混著持續、低沉的研墨聲安靜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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