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二章 歡好 文 / 蕭瑟紅
甜膩的聲音,比之上次更加動人。公子玉簫低低一笑,眼眸中蕩漾著琉璃般明亮的水波,柔聲道:「天瑜,你這是在邀請朕麼?」
顧天瑜的腦袋轟然炸開,一張本就潮紅的臉色越發紅的通透,她輕輕打了一下公子玉簫的胸膛,然動作輕柔,更似欲拒還迎。何況,此時春藥已經讓她越發渴求,而公子玉簫只那麼看著,除了一雙大手不斷的用力揉捏她的高聳外,竟沒有一分動作。
她就不信他能受得了!
顧天瑜有些生氣,她突然一把抓住公子玉簫的手,一個翻身,整個人已經將他壓在了身下。
公子玉簫有些意外的望著顧天瑜,但見她高傲的揚起下頷,冷冷笑著,望著他似是望著一塊到手的肥肉。此時她整個人坐在公子玉簫的腰上,未褪去的白色褻褲包裹著神秘的桃花源,他請淺笑著,一雙眸子卻愈加火熱,下身也再忍不住高昂起來,如一尾魚鉤般,自後方拍打著她的細腰。
顧天瑜俯下身子,朱唇輕啟,懲罰般咬上公子玉簫胸前的那顆挺立。他只覺得一陣酥麻戰慄,想立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宣洩被她點燃的慾火。然而下一刻,濕滑與溫熱包裹住他的胸前,顧天瑜如貓一般舔弄著,兩雙手再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摩挲,而柔軟的酥胸此時也隨著她的動作輕輕壓著他的身體,讓他忍不住歡愉出聲,利器一寸寸發麻,似要噴薄一般。
他努力壓抑著,從沒想過,自己也有這麼一天,還未探入女子的深潭之中,便已經潰不成軍。顧天瑜抬眸,似看到他的隱忍,低低的笑了起來,公子玉簫懲罰一般坐起來,一把攬過她的細腰,一手自腰間緩緩滑至酥胸上,在高原之中體會無窮樂趣,另一隻手一寸寸的滑過她的小腹,手指輕點間,似在彈奏一曲鳳求凰般。
顧天瑜渾身燥熱酥麻,潺潺流水自雙腿間悠悠流出。粘膩濕滑,在他的小腹上滑出雜亂細流,公子玉簫再忍受不住,他一口含住胸前的溫軟,大力的吮吸啃咬,顧天瑜渾身戰慄,櫻唇微張,雙眼迷離,唇齒間發出貓兒一般美妙動人的低吟。
唇自她的全身一寸寸火熱盪開,在玉頸間流連,在耳垂上啃咬,感覺到顧天瑜有些迫不及待的摩挲著他,他終於忍不住微微喘息道:「天瑜,還記得山洞裡的那個約定麼?」
顧天瑜輕輕「嗯」了一聲,公子玉簫點點頭,翻身,溫柔的將她壓在身下,躬起身子將她白色的褻褲褪去,那裡,早已經一片潮濕。
「對不起,讓你忍了這麼久。」公子玉簫低低笑著,狹長的鳳眸此時半分迷離半分燦爛如星火,細長的食指在百花叢中輕輕拂過,潺潺小溪中,他只取一瓢飲般,抹上那晶瑩在顧天瑜面前晃了晃,柔聲道:「看它在為你不滿。」
顧天瑜咬著唇,狠狠嗔怪公子玉簫一眼,青蔥般的玉指懲罰般的輕輕滑向那早已經堅挺如柱的利器。包裹在褻褲裡的利器,高昂挺立,雖隔著褻褲,仍能感覺到那股火熱。
她癡癡的笑著,媚眼如絲,在公子玉簫再次含住那挺立的梅花時,呢喃一聲:「我要」
甜膩的聲音,因沾染了**而更加誘惑,在層層帷幔中盪開,如清晨樹枝上最嫩綠的那片樹葉上,緩慢墜落下來的露珠,滴在人的額頭,讓毫無防備的人瞬間清明,下一瞬,狂風暴雨便洶湧而至。
公子玉簫再忍不下去,他急躁的將褻褲褪去,顧天瑜睜大眼睛,在望著那高昂的利器時,玉手突然縮回去,然而,公子玉簫一把抓起她的手,循循善誘般讓她撫摸而上,他則俯下身子,濕熱的吻熱烈而兇猛的吻過她的每一部分,直到兩人都無法忍耐時,他挺起身子,抬起她修長的細腿,利器長驅直入,不帶一分猶疑停頓。
顧天瑜驚叫一聲,疼痛立時侵襲她的大腦,然而下一刻,公子玉簫那熾熱的吻再次鋪天蓋地而來,似是春風化雨一般,頓時讓她拋卻了疼痛,而他,再也抑制不住,帶著她在她未知的領域中不斷輾轉,恨不能讓她永遠沉淪在挺拔的馳騁中。而她,如溺水的魚一般,在體味到那份歡愉後,忍不住貼身迎合著他的昂揚。
窗外,亂枝浮動,屋內,軟榻輕搖,層層紗幔隨著兩人的熱情,帶著碎了一室的光影重重,層層拂動開來。
夜未至,人已經迷亂在無盡的歡愉中。
不知何時,兩人烏髮散亂,彼此糾纏,若她們緊緊貼在一起的火熱身軀一般,在熱烈的起伏中,沾染上汗漬,將本就旖旎的氣息蕩漾開來。
無數次的交歡纏綿,無數次的激烈交織,自傍晚至黑夜,自疏影橫斜至月上中天,兩人無數次一起攀上高峰,在戰慄的歡愉中體會著一直期望的交合。
直到顧天瑜身上的藥性消失殆盡,直到她疲憊不堪,連喘息都一分慢似一分,連嬌吟都顯得暗啞迷離,公子玉簫才鬆開她,疲憊而滿足的躺在她的身側。
顧天瑜沉沉睡去,臉頰上依然帶著餘韻未消的嬌紅,濕亂的發凌亂的披散在那裡,遮住她映上朵朵粉紅痕跡的酥胸。公子玉簫溫柔的注視著她,修長的手指緩緩撫弄著她的黑髮,將其一分分仔細的理好,精緻的容顏上帶著細膩的汗。
「來人。」他為她蓋好被衾,淡淡吩咐道。
於忠剛才便來到了門口,聽到這話,忙答道:「奴才在。」
「打一盆熱水來。」
「是。」
公子玉簫隨意披了袍子下床,然後藉著月光點燃桌上的燈,立時整個房間亮了起來。他輕手輕腳來到床榻前,再次伸手理了理顧天瑜的發,想起剛剛她的熱情,他心中似滑過無數流星一般,熠熠生輝。
不一會兒,於忠端著一盆熱水躬身進來,放下後問道:「皇上,要不要丫鬟們侍候?」
「無妨,朕親自來便好。」公子玉簫臉上蕩起一個溫柔的笑意,揮退於忠。
於忠自始至終未抬眸,待出門之後,他長吁一口氣,來到門前,仰望著萬里無雲的空中,那皎皎孤月,亦點頭笑了笑。主子總算得償所願了。
顧天瑜安穩的睡著,朦朧著,只感覺到有溫熱在仔細的擦拭著她有些腫脹的下體,微微睜開眼睛,半睡半醒中,看到衣衫凌亂的公子玉簫,此時正仔細的為她整理。想開口說話,然而,她沒有半分力氣,亦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樣的他,遂乾脆閉眼,繼續做著自己的美夢。而公子玉簫收拾妥當之後,才輕輕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擁入懷中,安然閉上雙眸。
翌日清晨,已經從夢中醒來的顧天瑜,僵直了身子躺在那裡,她感覺到放在自己腰間那有力的大手,和緊緊貼著胸膛,不著片縷的熾熱胸膛,眼眸緊閉,臉頰卻已經染上了淡淡紅暈。
公子玉簫轉過身平躺在那,蹙了蹙眉後,才緩緩睜開眼睛。他側過臉來,鳳眸中依然是水波瀲灩,分外清明。見顧天瑜緋紅的雙頰,他忍不住低笑起來,知道她醒了,他似懲罰一般,大手輕輕握上她的酥胸。
酥麻和酸痛立時傳來,顧天瑜忍不住蹙眉,再裝不下去,瞪著一雙眸子望著公子玉簫。
此時,公子玉簫單身撐頤,側著身子,大手自她的胸前滑至腰間,然後稍稍用力,顧天瑜便又貼緊了他。
「你」顧天瑜滿面羞憤,想伸手推開他,卻發現週身酸痛異常,手上更是沒一分力氣。公子玉簫垂眸低低的笑著,手撫過她的細發,將其挽至耳後,手指在她的唇邊摩挲,柔聲道:「怎的還用這種眼神望著朕,昨兒你可是熱情的很,朕差點被你給抽空。」
顧天瑜氣哼哼的瞪著他,想起昨夜的熱烈交歡,她的確下一刻,她已經恢復冷冰冰的神情,柳眉橫挑,淡淡道:「皇上莫要得了便宜又賣乖。昨日臣妾分明記得是要你去叫御醫,結果你趁人之危」
公子玉簫微微斂眉,眼底突然變得冷漠,他柔聲道:「你放心,我定饒不了淑妃。」雖然他一直想得到顧天瑜,然而這並不代表著就允許別人用這種手段,何況,李淑華是想讓顧天瑜和沈墨濃「偷情」,若不是自己聞訊趕來下面的事情他幾乎不敢往下想。
縱然沈墨濃是正人君子,而顧天瑜亦不是那種輕浮浪蕩的女人,可是,哪個男人看到這般千嬌百媚的她,不會動心?
看到公子玉簫眼底翻滾的怒火,顧天瑜心中似有蘆葦輕掃,覺得暖暖的。她想起昨夜公子玉簫進來時看到的那一幕,憂心道:「你莫要怪罪我表哥,他和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公子玉簫臉色沉沉,有幾分吃味的望著顧天瑜,見她一臉擔憂,心中吃味更甚,他低下頭,唇瞬間封住她的唇,如昨日那般,長舌橫驅直入,橫掃她的貝齒,帶著她回憶起昨日的瘋狂與熱情。直到她透不過氣來,他才鬆開,眼眸中一抹火光越多,望著她,她便寸寸燃燒起來。
顧天瑜微微喘息著,初經人事的她,比往日更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公子玉簫忍不住動手動腳起來,惹得顧天瑜憤怒一瞪,他恬不知恥道:「昨兒朕伺候你舒舒服服的,你今兒個是不是該報恩?」說罷,微微翻身,玉足一鉤,層層帷幔再次滑落,不一會兒,床榻上,玉體橫陳,寸寸撩火,細微的吱呀搖晃聲,再次席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