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迷情王妃:一女難嫁二爺

正文 259 故技重施 文 / 糾小結

    「王爺,這正事也忙完了,是不是該去看看李姑娘啦?」

    這兩天一直沒去那邊,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林立爽看得出他的心思:「王爺,我娘今天讓我早點回去,就不回王府了!」說著就快步走下了城牆。

    元汶見他離開,自己也往夢媃那邊走去。

    經過這麼幾天時間,夢媃也應該想清楚了吧,不知道她會做什麼樣的決定。

    他倒是希望夢媃能夠選擇留在自己的身邊,只是要難為她自己鼓起勇氣去面對歐陽宵了。

    不過歐陽宵已經去了西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撇清楚。

    早知道他這麼快就會離開,元汶也不會急著讓夢媃自己做這個決定。

    一心忐忑地走著,邊想著要不要告訴她自己的想法,讓她留在身邊呢?

    走到門口,剛漆過的大門看著就舒服。

    手剛一碰到門,就推了進去。

    元汶心裡納悶,怎麼也沒人把門關上呢?

    進了院子,裡面空蕩蕩的,沒見到一個人,元汶的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徑直走進夢媃的房間,但是裡面也是空空如也,只是在桌上留有一張字條和一把鑰匙。

    元汶心中大呼不好,急忙看了看。

    字條上的那些個歪歪扭扭的字,一眼就能認出來是出自夢媃之手。

    看完內容,元汶站也站不住,癱軟在凳子上。

    什麼!她又走了?還說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那你想要什麼呢?

    元汶大駭,又看了字條上最後一句:「那些下人們都關在柴房裡,如果你能及時到的話就給他們開開門吧!」

    然後什麼都沒了。

    元汶抓起鑰匙就朝著柴房跑去。

    柴房的門上的確上了鎖,但是裡面卻沒有什麼聲音。

    不知道那些下人怎麼樣了,他沒想到夢媃竟然又會出走,而且這次還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把那麼多人鎖在柴房裡,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急忙打開銅鎖,打開門,黃昏的微光照進去,只見地上躺了十幾個人,幾乎是躺滿了。

    元汶大呼:「你們怎麼樣?」

    見他們一動不動的,還以為他們都已經一命嗚呼,誰想到聽到元汶的喊聲一個個的都醒了過來。

    睜開眼見到的是元汶,一個個的又都嚇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不敢啃聲。

    「你們都還在嗎?」元汶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讓無辜的人喪命。

    大傢伙你瞧瞧我,我看看你,一個個的臉上都髒兮兮的,裡面也散發出一股惡臭。

    管家點了點人頭之後,回答人都已經在這裡了,都還活著。

    元汶趕忙讓他們都先出去再說。

    這個地方是專門為夢媃所準備的,現在她已經不在這裡了,那這房子對於元汶就已經失去了意義。

    他帶著所有人都回了王府。

    等那些下人們都洗漱完畢整理完之後一個個的又站在元汶的面前。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陰冷的話語讓這些驚魂甫定的下人更加失魂落魄。

    見元汶生氣了,所有人都跪了下來,誰也不敢說話。

    看他們那樣,元汶又覺得又過意不去。

    只能讓他們都先起來。

    「你給本王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元汶指著城東那房子的管家說道。

    那管家戰戰兢兢:「回王爺,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只是兩天前李姑娘突然把我們都召集起來,說要訓練我們應對各種緊急的突發事件的能力,讓我們都先進到柴房裡,等我們進去之後,她就把門給鎖了!我們就都被關在了裡面!」

    真是不可思議。

    「你們都是傻子嗎?」元汶剛想發火,可是轉念一想,這也不能怪他們,當初他就說了,去了那院子,就是夢媃的人,她說什麼都要聽,這不也是他自己說的嘛?

    「李姑娘他們人去哪裡了?」

    「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本王養你們有什麼用!」元汶已經完全失控,再也壓不住自己的情緒,舉起手就想甩過去。

    「王爺!」林立爽及時趕到,制止了事情的發生。

    肯定是管家叫人把他找來的,見他來了,元汶只好作罷。

    「你們先下去吧!」林立爽讓他們都下去休息,夢媃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從他們身上肯定是問不出什麼來的,與其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想想有用的辦法。

    「王爺,屬下已經去城東那宅子看過了,雖然李姑娘把他們都關在柴房裡,但是裡面都有食物和水,都是事先準備好的,並沒有要傷害他們的意思。」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元汶面對這樣的結果早就已經失去理智,不知道分析和思考了,只是覺得頭暈。

    「王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找到李姑娘。」

    「對!要先找到夢媃才行!」

    「立爽,你馬上準備下,帶上幾個人跟本王去涼城看看!」

    「是!王爺!」林立爽匆匆出去。

    沒想到他們剛一走,這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元汶頭腦發熱,端起桌上的涼水就往嘴裡灌,冰涼的水灌進肚子裡,讓他冷靜了不少。

    他的思緒飛轉,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了,最要緊的就是要找到夢媃,然後告訴她自己是多麼愛她,以後再也不會讓她一個人獨自面對問題。

    想起來,元汶就後悔,自己當初怎麼會那麼糊塗跟夢媃說出那樣的話呢,不論換做是誰,聽了那樣的話都會痛心疾首的呀。

    元汶真是恨死自己了。

    要是找到她,不管面對什麼,再也不會放手,再也不會讓她傷心了,他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訴天下人,這個女人他是要定了。

    事情緊急,不一會兒的功夫林立爽就已經準備妥當,等著元汶出發了。

    出了門,見十幾個手持火把的家丁正牽著馬等在一邊。

    元汶二話沒說,跨上馬就往城外走。

    其他人也紛紛上了馬。

    因為有了上次的經歷,林立爽怎麼敢大意呢,他把剩下的暗衛都帶上,又帶了幾個身手好的親衛,自己也跟著一起去,要是發生什麼事情也好相互有個照應。

    吃一塹長一智,經過之前的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林立爽辦事也逐漸成熟,不可能再犯同一種錯誤。

    「駕!」驅馬的聲音此起彼伏,一行幾十個人就那麼匆匆忙忙地出發了。

    一個個手上持著火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土匪出沒呢。

    一路無語,大家的心裡都很明白,這次去涼城鐵定是十萬火急,要不然也不會連夜拿著火把,更不會把王府身手最好的這些人都帶上。

    顧不得夜黑看不見,也顧不得幾乎要把人凍住的寒風。

    就那麼火急火燎地朝著涼城奔去。

    好在路上都沒有人,要不然他們那麼快的速度肯定會把來人撞飛的。

    跑完大路跑小路,路邊的樹枝刮在臉上劃出一道道小口子,這樣的小疼痛已經讓他沒有感覺了。

    路上除了馬蹄聲就是呼呼的風聲。

    還有一半的路程,元汶恨不得身上長出翅膀,可以撇開各種的阻礙,就那麼飛翔涼城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地方。

    雖然辛苦,但是大家都沒有怨言。

    被人用力抽打著屁股,那些強壯的馬也拼了命地往前跑。

    但是,這麼賣力地一直跑,沒有休息,好多馬都已經開始喘著粗氣。

    哪裡還能管馬呢,大家都毫不猶豫地用力驅使馬匹,哪怕讓它們累趴下也要抓緊時間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前方遠遠的已經有了一個涼城的輪廓。

    馬上就要到了,更加奮力向前。

    終於停在了涼城的城門前,一匹匹馬都已經累得不行,都在止不住地哈著白氣,要是再不停下來,恐怕有些馬就要被累死了。

    有人上前用力拍門:「開門,快開門!燕王爺在此,快開門!」

    裡面的守軍都已經睡著了,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吵醒他們睡覺都挺大火氣。

    外面那麼冷誰也不願意出去看看,最後一個新兵沒辦法只好披著衣服,打著哈欠走出了供當值守兵睡覺的木亭子。

    「誰啊!這麼晚了,沒見到城門都關了嗎?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雖然在那些老兵面前不敢造次,但是對於來找茬的人還是能出出氣的。

    「放肆,燕王爺在此,還不趕快開門!」

    「什麼王爺,你要是王爺,老子還是皇上呢,別費這勁了,回去吧,別打擾軍爺休息!」

    「你不想活了嗎?」元汶生氣地開口了。

    這個時候還敢在這裡浪費他的時間,簡直就是找死。

    聽他說話的語氣,好像真有什麼大事情發生,那新兵拿不住,只好把領頭的給叫醒。

    「頭,外面的人說他們是什麼燕王,口氣大得很,要不要打開城門看看?」

    那帶頭的多少見過些世面,知道這燕王的來頭,一聽是燕王,馬上就跑了出來,打開了城門。

    再遲一點,元汶就失去耐性了,見他們打開了城門,也就不準備再追究。

    只是問了句:「剛才是誰在跟本王說話?」那寒氣,簡直能把人給凍住。

    這種時候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兄弟之情呢,其他人都齊刷刷地指向剛才那個新兵。

    元汶沒有說話,只是騎上馬走了。

    其他人也都跟著走了,只是有一個人走到那個新兵的面前,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連王爺也敢頂撞,不想活命了!」

    一個大耳瓜子扇過去,那人直接就載了,嘴角流出一絲血。

    誰也不敢上前去勸。

    那人還想把他拉起來揍一頓,只聽見前面元汶喊了一聲:「算了!」

    那人也就飛一般地騎上馬走了。

    等他一走,其他人才敢上前去付。

    新兵蛋子被打得都蒙了,還好撿了一條命回來。

    「頭,那人是什麼來頭啊,這麼厲害!」這些守衛只是在涼城這種小地方當差,根本就沒什麼見識,只好問他們的領頭的。

    領頭還是知道一二:「剛才那個看來是燕王!你們知道燕王有多厲害嗎?」

    其他人搖搖頭,他這才繼續吹噓自己的見識:「我們涼城都是依附著燕城的,那燕王就是燕城的頭,而且還是當今皇上的親兄弟,厲害了吧。這次你能撿回一條小命,算你運氣好,以後可要學著點不能對誰都那麼大呼小叫的!」

    那新兵早就傻了,只是點點頭,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覺得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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