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替身遊戲:豪門老公太薄情

正文 第第188章 :章 軒兒的訓斥 文 / 螞蟻上樹

    「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嗎啊?」她真的害怕,她怕她突然離開後,他會接受不了,可是,她又好想,她真的好想可以在她離開的時候,有他陪在身邊,那樣至少她不會那麼孤單。

    「寶貝,相信我,我們可以在一起,哪怕是一天,只要可以在一起,我們就不能讓它成為遺憾,我可以很肯定,如果我現在讓你離開我,我會一輩子都活在後悔裡。」

    是啊,哪怕是一天,至少他們曾經擁有過,如果八年前他們能夠意識到這一點,而不是顧及那可惡的自尊心,他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說到底都是她的自尊心在作祟。

    蘇染傾慢慢的轉過身,面向阮天翼,微微的揚起蒼白的小臉,伸手輕輕的觸摸阮天翼堅毅的輪廓,指尖劃過的地方一片微涼。

    慢慢的蘇染傾彎起了唇角,聲音依舊虛弱,但聽在阮天翼耳裡卻猶如天籟,「阮天翼……好久不見……我好想你!」

    這一刻,如果不是礙著男人的面子,阮天翼真的好想哭,這一切感覺就像是做夢一般,那麼的不真實,就在昨天他還在絞盡腦汁想著要怎樣才能讓蘇染傾回到他身邊,此刻他已經真真實實的將她抱在懷裡。

    「媽咪……」伴著帶著哭腔的叫聲,花花邁著小短腿跑了進來。身後軒兒緊跟著。

    蘇染傾推開阮天翼,起身彎腰想要接住花花圓滾滾的小身子,卻被某人搶了先。

    花花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眼前跟鼻對鼻眼對眼的怪叔叔,她知道她人家人愛啦,但是這個時候,她要找的是媽咪,這位怪叔叔幹嘛在這個時候抱她?

    「丫頭,知不知道我是誰啊?」阮天翼笑嘻嘻的看著花花。

    「你是……誰?」花花強忍著沒有把你是白癡啊這幾個字說出來,這個叔叔不是白癡是什麼,哪有人問這麼傻的問題,哪有人第一次見面就問對方知不知道他是誰的,他以為她是小丸子啊,是個人都知道他是誰。

    阮天翼看花花眼底很是真摯的表情,暗自認為她是真的很好奇自己是誰,於是更加的興奮了,『吧唧』一口親在花花臉頰上。

    「你幹什麼呢?」一陣亮耳的聲音很有穿透力的響徹整個房間,下一秒,一道小小的身影如箭一般朝著阮天翼射了過去,在阮天翼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懷裡的花花已經被人奪走。

    阮天翼愣了一下,看著眼前不及自己腰際的小人,「你……是軒兒?」

    軒兒將花花緊緊地拽到身後,將腦袋高高揚起,「這位大叔你是色狼嗎?」軒兒板著臉恨恨的瞪著阮天翼,圓溜溜的大眼睛裡火花四射。

    「什麼?」阮天翼愣愣的看著軒兒,隨即轉頭看蘇染傾,眼底一片茫然。

    「花花是……是我的妹妹,你怎麼隨隨便便的就親她,我都沒有允許你。」軒兒挺了挺小身板倔強的昂起小下巴。

    「軒兒哥哥……」身後的花花拉了拉軒兒的衣袖,想要說點什麼,卻被軒兒直接忽視了。

    「叔叔這次我念你初犯就不跟你計較了,我希望你不要下次了。」轉而又一臉嚴肅的面向蘇染傾,「小染阿姨也是的,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讓一個男生親花花呢,花花可是女生!」說完軒兒也不顧身後花花的掙扎牽起她的小手就往門外走。

    「誒?軒兒……」而慢半拍反應過來的蘇染傾想要叫住給軒兒解釋一下已經來不及了。

    被軒兒教訓過的兩個大人,愣愣的看著已經不見了軒兒身影的門口,又互相看了一眼。

    「噗哧,哈哈哈哈哈……」兩人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看著蘇染傾燦爛卻依舊蒼白的笑顏,阮天翼心疼的圈住蘇染傾瘦弱的肩膀。

    「小染,答應我不要再任性了,也不要再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離開我了,我不想我們再因為任何的誤會而分開。」阮天翼聲音哽咽,抱著蘇染傾的雙臂不由緊縮,直到將蘇染傾緊緊的鎖在自己的懷裡,心臟緊緊的貼在一起。

    「傻瓜,阮天翼你這個大傻瓜……「蘇染傾略顯艱難的伸出手揉了揉阮天翼柔軟的短髮,一行清淚沿著阮天翼白皙的脖頸無聲的滑落,直流到心臟的位置,純白的襯衫熨開一大片。

    而這邊軒兒一直拖著花花直到走到自己的房間,才放開花花的手,一張小臉緊皺著。

    「阮花花,你到底知不知道羞啊,不知道女生是不能夠隨隨便便就被男生親的麼?雖然剛剛那個叔叔看上去很漂亮,但是你是女生,你應該要矜持,怎麼就讓人家隨隨便便的親你呢?」軒兒很是氣憤的呵斥著花花,這個丫頭實在是太笨了。

    「軒兒哥哥,你聽我解釋,那個叔叔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呢,他是……」

    「不管他是誰?除非是你的爹地,不然你就不能讓人隨隨便便的親你,就是因為你總是這麼傻不拉唧的,所以我才不喜歡你。」軒兒越說越生氣。

    「可是,他確實就是我的爹地啊。」花花委屈的扁著嘴,軒兒哥哥好討厭,竟然說她傻,還說不喜歡她,要知道她除了媽咪最喜歡的就是軒兒哥哥了,原來軒兒哥哥是討厭她的。

    「什……什麼?」軒兒一時語塞,剛剛那個漂亮叔叔竟是花花的爹地?那剛剛自己……想到自己的行為,軒兒一種小臉頓時漲的通紅。

    「剛剛那個叔叔就是花花的爹地嘛。」

    「那你怎麼不早說?」軒兒怨恨的瞪了花花一眼,想到剛剛自己的表現,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我想說啊,但是你根本……」

    「好了好了,那你去找你爹地吧,我……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呢。」軒兒紅著臉也不看花花徑直小跑著出去了,留下花花獨自一個人扁著嘴,委委屈屈的朝著蘇染傾的病房走了過去。

    齊爾彥的房間裡。

    程諾有些拘謹的坐在書桌旁的沙發上,一雙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放,而導致她如此境況的罪魁禍首則一直坐在她對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那個……他們兩個應該該說的都說了吧,我也應該去看看染傾了。」說著程諾就要起身。

    還沒徹底站起來,只覺腰身一緊,一個有力的臂膀將她攔腰劫了過去。

    「啊……」程諾一聲驚呼,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身子掉進一個堅實的懷抱。

    「你……你要幹什麼?」程諾看著近到只要微一仰頭就能觸及到彼此的唇的齊爾彥,心跳沒來由的加劇。

    「呵呵!我要幹什麼?你說呢……」齊爾彥邪魅的揚起唇角,話語裡帶著幾分輕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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