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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鬥嘴 文 / 漠殤

    前面傳來喧嚷聲,冷慕寒微蹙眉頭,聲音清冷,「怎麼回事?」

    一個侍衛急忙過來,單膝跪地稟告,「回皇上,抓到一個刺客,可是他卻說,他是探望故人的,大言不慚地提起皇上的名諱。」

    冷慕寒聽了,揮揮手,那個帝王一個月不經歷幾場暗殺,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侍衛會意,這是交給他們處理了。

    剛要退下,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遠遠的飄過來,「你們放開我,我可是你們皇后的義兄。」

    雲朵朵聽了,猛地抬頭看向冷慕寒,「皇上。」

    是白展。

    冷慕寒也聽出了那個人的聲音,連忙開口喊回侍衛,讓他們把白展帶過來。

    莫問遠遠地就看到那邊五花大綁著一個人,他的眼睛多毒呀,一眼就認出了白展。

    這小子來做什麼?莫問好奇的走過去,圍著他轉了兩圈,「這不是白展白大俠嗎?怎麼被人綁的跟個粽子似得,這離端午節還早著呢?再說,那小妮子平常吃東西,清湯寡水的,跟個小尼姑沒什麼兩樣,怎麼會喜歡你這葷物。」

    白展懶得見這個人,轉了一下身子,背對著他,他那狗嘴就吐不出象牙來。

    莫問是誰?你越不理他,他越來勁,他轉到白展面前。

    「哎,怎麼啞巴了,求爺兩聲,爺幫你把這些討厭的東西打發了。」

    白展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忽然神秘兮兮的湊近他,「哎,我說莫公子,你不會是把下面那話兒,去掉了吧。」

    「嗯?」莫問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白展好心的提起他,「兄弟發現你說話,現在越來越陰陽怪氣的,跟公公們有的一拼,值得懷疑。」

    白展邊說邊重重的點了兩下頭。

    莫問的臉徹底黑了下來,面露煞氣,驟然出手。

    白展早有準備,身子左一扭右一折,竟然以一種非常奇怪的姿勢,躲開了他的攻勢,一個用力,綁著他的繩子寸寸斷裂。

    冷慕寒和雲朵朵過來的時候,就見到兩個人糾纏到一團。

    冷慕寒見到莫問招招致命,心中凜然,還好他剛剛沒有對雲朵朵出殺招,不然,她定然躲不過。

    「你們幾個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趕緊拿兵器。」雲朵朵嬌斥。

    侍衛們面面相覷,一人趕緊抽出腰畔寶劍,「皇后娘娘,給誰?」

    雲朵朵接過兵器,彈了一下劍身,一陣龍吟,雲朵朵讚道:「沒想到侍衛的佩劍這麼好。」

    雲朵朵深吸一口氣,高聲叫道:「我來了。」

    話音未落,她衝進兩個人的戰局之中,橫劈豎砍,沒有一點章法,亂砍一氣。

    莫問和白展自然不會叫她這麼個半瓶子醋的女人給傷到,可是,他們也沒有傷雲朵朵的意思,最後兩個人往兩邊一側,抱著膀子,看著雲朵朵嘴裡嗷嗷嗷叫著,跟被鬼附身了似得,一點也沒有淑女該有的優良品德大搖其頭。

    白展抱著胳膊,一歪頭問道:「他在幹嘛?」

    莫問也雙手抱肩,撇撇嘴,「鬼上身了吧。」

    兩個人點點頭,雲朵朵把劍插在地上,口裡喘著粗氣,聽到兩個人的話,翻了一下白眼,這兩個人還真是,有這功夫說風涼話,還不如叫他們繼續了呢。

    白展看了看她,終於想起自己是來幹嘛的了。

    「朵朵,你不會是有什麼後遺症留下吧,哎,我實在沒有想到簇國竟然會做出這等落井下石的事情,也沒有想到那麼多人竟然會不濟,哎,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受過重創了,你好歹也是名門之後,怎麼會跟個潑婦打架似的呢。」

    她竟然跳進那髒兮兮的洪水,遇上點什麼都不會奇怪的了。

    雲朵朵聽了,這個生氣,她把劍隨手遞給旁邊的人,走上前去伸手戳著白展的胸膛,「哎,不說話能死嗎?」

    白展認真的點了一下頭,「當然,我要是死了,想說也說不成了。」

    雲朵朵真被他打敗了。

    莫問鄙視的看了白展一眼,「就你這爛腳貓的功夫,到了這裡還能活命,你真該感激冷暮寒這些侍衛是飯桶。」

    雖然事實上確實是如此,莫問闖入皇宮如入無人之境,白展卻被侍衛們團團圍住,可是白展可不是那種輕易認輸的人,這個陣勢說什麼也不能輸的。

    「你懂得什麼,我這是為了侍衛們,這些侍衛們上有老母,下有妻兒的,我要是直接闖進去了,皇上自然覺得是侍衛們辦事不力,到時候叫他那一家老小喝西北風去嗎?」

    說完,白展還畫蛇添足的譏諷莫問,「像你這種自私自利的男人,絕對不會為別人考慮的,你只考慮到自己快活了就好。」

    莫問反駁,「功夫不行,就不要給自己找借口。」

    白展不理睬他,轉過頭去,對著雲朵朵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朵朵,大哥來看你了,來,抱一個。」白展跟陶婉清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卻知道不少她們家鄉那邊的規矩,再怎麼說,他這個妹子也是個美女,還是個絕色美女,抱抱他絕對不吃虧。

    雲朵朵翻了個白眼,「白大哥,你還是先換身衣服去吧,叫侍衛們看見你這樣子,還以為你混不下去了,過來打秋風的。」

    白展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扮,一身白衣變成了絲絲縷縷,他連忙伸手擋住外洩的春光。

    冷暮寒伸手解下大氅,遞給白展,白展感激的笑嘻嘻道:「還是妹夫好。」

    眾人被他肉麻到,默默地轉過身去,沒看到,沒聽到。

    冷暮寒自然也不是那種凡事斤斤計較的人,對白展這個稱呼,也沒有答應,不過也沒有反對。

    莫問見了,眼睛又紅了。

    白展跟在冷暮寒身邊,貌似不經意地問道,「這時候天已經很暖和了,披著大氅不熱嗎?」

    雲朵朵聽了,側過臉去看著冷暮寒,目中露出擔憂。

    兩個人跳入洪水之中,雖然都逃得了性命,可是卻多多少少遺留下了一些病根,尤其是她,那幾日大姨媽快來了,受了冷水一激,到現在過了兩個月了,大姨媽竟然還沒有造訪,御醫雖然一直為他們兩個調理,成效卻不大。

    白展見了,就知道事情很糟糕,他悠悠的歎口氣,「我這妹子叫我一聲哥,當時在那孤島上,我這做哥哥卻連點見面禮都沒有拿出來,想想就慚愧的很,回到總舵,越想越不是滋味,後來聽說妹子妹夫沒事,我心裡歡喜,特地管我家老大要了點稀罕物,趕了過來,算是補上上回沒給的禮物。」

    莫問聽了,不失時機的打擊報復,「上回的補了,這回的呢?」

    白展憂傷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似乎真的被莫問打擊到了。

    良久,他才悠悠的開口,「我這禮物,別人未必能拿的出來,一份就夠了,何況我這是兩份?就當是兩回的,另外還有故人的一封信,格外贈送吧。」

    說完,他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兩個瓷瓶,和一封信來。

    雲朵朵看到那封信,失態的撲過去,搶在手中,深吸了幾口空氣,才小心翼翼的打開。

    只因為她看到信皮上用炭筆寫著簡筆字,出了陶婉清,再也不會有別人,這個陶婉清,還真是他命中注定的貴人。

    白展張著手臂,含笑看著雲朵朵,嗔怪道:「你這個見信忘哥的,怎麼就不能給哥哥一個熱情的擁抱呢。」

    雲朵朵笑逐顏開,一邊看信,一邊回答他,「妹子的擁抱算什麼,冷暮寒,你代替我給我哥個擁抱。」

    冷暮寒面無表情的張開雙臂,「來吧。」

    白展打了個冷顫,「拜託,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好詭異的。」

    雲朵朵莞爾,她自然知道白展性取向正常,這才放心的叫冷暮寒出馬,別人,她還捨不得呢。

    冷暮寒和雲朵朵心意相通,知道白展自然不會和他擁抱的,不然,他一個帝王被傳出有斷袖之癖,豈不悲催。

    雲朵朵看完了信,一顆心飛揚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光顧著看信了,小瓷瓶還沒有拿在手裡,連忙張口討要,「白哥哥,婉清姐姐教你捎來的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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