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誰的眼淚再飛? 文 / 漠殤
雲朵朵怒瞪著他,「你放開我。」
雖然這麼說聽狗血的,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跟慕容澈說什麼,慕容澈身上熏著很好的龍涎香,盡顯皇家氣派,可是此時的雲朵朵聞著,只覺得噁心。
慕容澈研究地看著雲朵朵,「你還真的跟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樣,要是別人,總還是要伸手遮擋遮擋身子的,雖然心裡想的也許是,讓朕看的更清楚一些,皇后,你的熱情朕有些招架不住呢。」
流氓、變態,鬼才熱情,雲朵朵聽聞他的話,咬牙掙著,「我不會介意叫死人看我的身體的。」
有穿衣服的功夫,她也許就把他捅了個對穿了,她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慕容澈聽了,笑的越發的肆無忌憚,「朕就喜歡你這樣。」
他一個用力,雲朵朵吃痛,手一鬆,簪子就掉了下去,慕容澈隨手撿起扔到地上,雙眸緊盯著雲朵朵,把雲朵朵的雙手握在一起,舉到頭頂,用一隻手鉗制住,伸出另一隻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脫,身子一邊靠攏過去,雲朵朵抬起腿來,施展一招斷子絕孫。
慕容澈身子微微一晃,身子壓住雲朵朵的腿,笑道:「這樣可不行。」
「你放開我。」雲朵朵臉色緋紅,掙扎著,這慕容澈不但會點穴,竟然還會武功,他竟然那麼深藏不露。
「送到口的肉,不吃白不吃。」慕容澈悠悠道。
說著俯下身子去,輕輕在雲朵朵的臉上啄了一下。
雲朵朵氣急,冷聲道:「果然是慕容家的種,我就說老皇上那樣,慕容雪那樣,怎麼你慕容澈就不一樣呢,原來只不過你隱藏的更深而已,我只是不明白,怎麼連雲悟都沒有發現?」
要不然,也不至於打她們一個措手不及。
慕容澈聽了,若有所思的看著雲朵朵,「你可聽說過,久病自成醫?」
雲朵朵不語,一想到要被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上了,她這心裡就特難受,能拖一時是一時吧。
「朕的母妃死了,那些忌憚我母妃的人還不肯善罷甘休,竟然使毒計,想要害死我。」
「老天有眼,叫我活了下來,你聽說過以毒攻毒嗎?從那以後,我就每天吃一點點的毒藥,我要叫自己的身子適應毒藥,這樣,即使有人對我下毒,也不會毒死我,會被我體內原本留下來的別的毒藥分解,我就這樣膽顫心驚的長大,雲悟並沒有看錯,我的體內經過了日積月累,已經成為了一個會移動的毒庫,普通的飛禽,喝下我一滴血,就會被毒死。」
「至於武功,皇宮中原本就有許多能人異士,我說想學,自然會有人教我。」
慕容澈的手掌蓋在雲朵朵的高聳上,低喃道:「朵朵,我為你準備了一場盛大的婚禮,你為什麼要逃呢,你可知,我有多麼傷心。」
雲朵朵又羞又氣,慕容澈的氣已經發洩的差不多了,不在自稱朕,而是稱呼我了,這原本就是講和的前兆,只是雲朵朵沒有理會,她瞪著眼睛,壓制著怒氣,「慕容澈,拿走你的爪子。」
慕容澈低笑,「雲朵朵,我發現你這時候是最可愛的。」
明明心裡怕的要死,卻裝作很有氣勢的樣子,她還真有當皇后的潛質呢。
俯下身去,細細密密的吻落在雲朵朵的身上,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游移著。
雲朵朵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她從來沒有一刻比現在更討厭慕容澈,雲朵朵以為自己不在意的,眼淚卻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慕容澈,你這個大混蛋,你討厭你,我恨你,你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慕容澈的嘴唇冰冷,摁著雲朵朵雙手的手加大力道,另一隻手在雲朵朵的身側攥成拳頭,他目光深邃,嘴角卻在笑著,「朵朵,我記得你說過,女人說討厭就是喜歡。」
說著身體一沉。
雲朵朵咬著嘴唇抽泣著,她現在沒心思跟慕容澈鬥嘴,身體被撕裂,她睜著淚眼婆娑的雙眼看著慕容澈,天空中時不時的一道閃電,忽明忽暗的室內,慕容澈壓抑著,他就是要看看,她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
雲朵朵神思恍惚,感覺腦子有些錯亂,一切似夢似幻,她緊緊的咬著嘴唇,不要哭,不要哭,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飄出體外,就站在離兩人不遠的地方冷冷的看著慕容澈蹂躪著她的軀殼。
雲朵朵那如木頭一樣的樣子惹惱了慕容澈,伸手去迫使雲朵朵的頭轉向他,「你不是很愛我嗎?喜歡我這樣對你嗎?朵朵,我好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我盼著這一天很久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愛你的。」
慕容澈胡亂的說著,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這個殺人兇手……」雲朵朵咬著牙道。
空氣中傳來一聲虛無的歎息。
……
「小姐。」
慕容澈走了,天已經亮了,正如魏通所說,他該上朝了,雖然他還想要,可是,他是一個勤政的好皇上,怎麼能因為為了滿足身體的**而耽誤了上朝呢。
吩咐人給小泥巴解開穴道,讓她去照顧雲朵朵,他從來沒有發現,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竟然會這麼暢快淋漓,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訴說著他有多麼爽快舒服,雲朵朵身體被軟功散找他的不輕,這段時間又備受身心煎熬,哪裡還禁得住他這樣的索要,被他折騰的暈了過去。
小泥巴剛進入鳳棲宮裡面,就聞到一股子血腥的味道,她心一沉,向裡邊衝去。
眼前的一切讓小泥巴忍不住抬起手來,咬住自己的手背。
雲朵朵彷彿一條被人撈到岸上的魚,仔細看才能看到她的胸脯微微起伏著。
「小姐。」小泥巴撲上前去,眼淚止不住掉了下來,雲朵朵的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青青紫紫佈滿了全身,小泥巴趕緊打了水來,一邊抹眼淚,一邊替雲朵朵擦拭著身子。
她家小姐原本就比別的大家小姐要皮實許多,就這樣都被慕容澈給折騰掉了半條命,這慕容澈簡直就是禽獸。
小泥巴哽咽著,小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也不活了,幫雲朵朵清理乾淨,她幫雲朵朵穿上衣服。
恍惚中想起,似乎小姐自打遇上慕容澈就沒有在安穩過,小泥巴越想越委屈,要是小姐沒有遇到過慕容澈多好。
小泥巴就那麼抽抽搭搭的,比她自己受苦還難受。
雲朵朵的眼球轉動了兩下,小泥巴伸手擦眼淚,沒有見到,她把髒了的被褥撤下去,換上新的,就坐在雲朵朵身邊發呆。
時間過去的很快,昨日的封後大典無故取消,雖然對外宣稱的是皇上突犯疾病,可是眾臣都是在朝堂上鬥智鬥勇慣了的,一件小事裡面,他們能看出很多門道來。
皇上斬了雲家滿門,還要娶雲家的女兒為皇后,那女人得多沒有良心呀,父兄屍骨未寒就著急嫁給皇上?
雲朵朵沒有出現在封後大典,與其說在眾人預料之中,還不如說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這才是京城裡人人都熟知的張狂太子妃呀。
今天一早,沒有一個人告假,人員來的最齊,眾人都很好奇,皇上是繼續「病著」,還是帶病堅持早朝呢。
甚至有人偷偷下了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