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情趣懂不懂 文 / 漠殤
慕容澈再見到眾位大臣的時候,腦子也一陣犯懵,他好容易在大臣們心目中建立起來的形象就這麼毀了。
慕容澈有那麼一瞬想要退縮,聽了雲朵朵的話,他雙目深邃,若有所思的看了雲朵朵一眼,「在不朕就裝暈,你給朕渡氣好了。」
說著,脖子一歪,竟然真的「暈」了過去。
雲朵朵傻眼了,這是什麼狀況,「慕容澈,慕容澈。『
雲朵朵搖著慕容澈的身子,要不要這麼搞?她又不是演員,明知道他裝的還人工呼吸?
「皇上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老臣在什麼時候都不會忘了要遵循禮法。
雲朵朵抬眼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你是童男子嗎?」
老臣指著雲朵朵,氣的說不出話來,她她她竟然如此侮辱朝廷重臣,他要還是童男子,他兒子孫子都是從哪裡來的。
雲朵朵冷眼看了一眼眾人,「你們還有誰是童男子?」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都一把鬍子年紀的人了,還有誰會是童男子,那豈不就是那方面不行嗎,別說他們本來都不是童男子,就算是,也不會承認呀。
「你……有辱斯文,放蕩無恥……」老臣指著雲朵朵罵道。
慕容澈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忽然要裝暈,這根本就不符合他的性子,或許當年的一切太美好,他想要重溫吧,只是,沒有想到,事情會往這麼勁爆的方向發展,這讓他想要甦醒,都不知該如何甦醒了。
「嚷什麼嚷,沒見到皇上暈過去了嗎?童子尿可是能治暈厥的。」雲朵朵一聲河東獅哄,眾位大臣都驚恐的看著她,如同看一個怪物。
雖然他們都知道童子尿治暈厥,可是那是皇上,她竟然要給皇上喝童子尿,就算知道是為了皇上醒過來,如此大逆不道,實在是令人髮指。
慕容澈一聽,一張臉都黑了,故事的開頭很美好,為什麼結局不暗他想像的走呢。
「朵朵,你竟然讓朕喝童子尿?」慕容澈忍不住寒著聲問道。
雲朵朵眼中一閃而過得意,就知道他會忍不住。
雲朵朵誇張的驚呼一聲,「皇上你醒了,可擔心死臣妾了。」
慕容澈這才發現中了她的圈套,可是,已經醒了,自然就不好再暈過去了。
他嗔怪的看了雲朵朵一眼,他難得童心大起,她就不能配合一下嗎?
「啟稟皇上,雲氏膽大妄為,還請皇上予以重罰。」眾大臣見皇上醒過來了,想起雲朵朵剛剛的行徑,怒火滔天。
慕容澈似笑非笑的看了雲朵朵一眼,「哦?」
眼神裡分明寫著你自己惹得亂子,自己解決,隨口問道:「皇后犯了什麼錯。」
「侮辱朝廷重臣,褻瀆皇上龍體。」一人跨上前一步,頓挫有力的羅織著雲朵朵的罪名。
慕容澈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皇后,確有其事嗎?」
雲朵朵伸出手去,「皇上,地下涼。」
慕容澈這才醒悟,他還坐在地上呢,藉著雲朵朵的力,站了起來。
雲朵朵一邊幫他拍了一下身上的泥土,粉面含威,「眾位大臣可都是國家眾臣,怎麼能信口雌黃。」
什麼?雲朵朵竟然說他們是信口雌黃?眾位大臣怒了。
慕容澈一臉莫測高深,可是眸子裡卻閃過興味,雲朵朵那狡辯的口才,他在當初退婚魏國長公主的時候,就已經親眼所見了,不過這些老臣可沒有見過,而且,這些老傢伙一個個能言善辯,只怕雲朵朵是要吃虧呢。
「你竟然問我們是不是童子身,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一人跨眾而出,邊說邊搖頭。
「這分明是一句誇讚幾位大人的話呀。」雲朵朵嘴角噙笑。
眾位大臣愣住,誇他們?他們怎麼沒有感覺出來?
「看幾位大臣的年紀,那都是當爺爺的年紀了,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幾位有了兒子,有了孫子,那是為了家族煙火延續,是孝順。」
雲朵朵頓了頓,看了一眼看熱鬧的慕容澈,「要是幾位大臣裡有童子身,那就更了不得了,險些就成了救駕的大功臣,不已兒女私情為羈絆,為國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己,這樣的臣子,可遇不可求呀。」
慕容澈嘴角抽搐了兩下,敢情這保持童子身還是應該名垂千古的了?
幾位大臣被雲朵朵說的啞口無言,一個人弱弱的舉起手,「就算你沒有藐視大臣,這褻瀆龍體你又當作何解釋?」
雲朵朵聽了,一雙眼睛都笑成一條縫了。
「幾位大臣還真是沒有情趣,這裡是皇上的後宮,本宮和皇上在自家的院子裡來點情趣,調劑調劑,本宮看在幾位都是國家棟樑的份上,沒有治你們私闖之罪,你們竟然倒打一耙。」
眾位大臣懵了,「你說什麼?」
雲朵朵臉色一冷,「別給我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本宮剛剛已經問過,你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是童子之身,本宮倒想問問,你們的道德呢。」
眾人啞然,明明覺得事實不是雲朵朵說的那樣,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雲朵朵臉色陰沉的一個個看過去,「眾位大臣打得好算盤,就算是你們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也要看清楚誰是百姓,誰是州官。
眾位大臣羞愧的低下頭去,別說他們兒孫成群,人前都道貌岸然的,其實,在人後,誰沒有荒誕不羈的時候?
有一個老臣還要倚老賣老,「你一個女子……「
雲朵朵似笑非笑,「這位大臣身為人子,竟然連起碼的孝道都不懂,皇上,此大臣人品有問題,怎麼能入朝為官呢?」
慕容澈早就對這些老臣對他指手畫腳的不滿了,前些時候處置了幾個,他們收斂一些,他也不好趕盡殺絕,只有先留著他們,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不知死活,竟然還往雲朵朵的槍口上撞。
「皇后說的有理。」
慕容澈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來呀,摘了劉如君大人的烏紗,脫下他的官服。」
劉如君一聽,扯著脖子痛哭,「皇上,臣冤枉呀,臣一向侍母甚孝的呀。」
他就不明白,自己怎麼就不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