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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酒後乾柴遇烈火 文 / 春花秋開

    雅昊思和孟潤曦離開後的酒會,賀潞安依舊是酒會的焦點。

    在推杯換盞的喝酒交際之中,賀潞安似乎有點喝醉了。

    「潞安,你還好吧!」賀佐看著走路都有點晃晃悠悠的賀潞安,真不知道這丫頭今晚到底喝了有多少。

    「放心吧哥哥,我很好!」賀潞安放下酒杯,人家杯裡的是紅酒,是香檳,可她的水晶杯裡,高貴的香檳杯裡盛裝的是伏特加這種烈酒。

    「潞安,你累了,回房間休息吧,這兩天你都沒怎麼休息過!」賀佐寵溺的用手攏了攏賀潞安凌亂了的劉海。

    「沒事!」賀潞安手拿酒杯,在喝了一口,可酒杯卻被賀佐拿下,他知道賀潞安的酒量是不錯的,怎麼喝香檳能喝成這樣。

    可當酒杯放在鼻子下的時候,一種烈酒的味道讓賀佐明白了過來,他眉頭一皺,將酒杯放在了侍應的托盤裡,之後,直接拽著她就往酒會外的走廊走去。

    推開門,一股寒冷的空氣迎面而來,賀佐放開賀潞安的手臂,低吼道:「你怎麼了,竟然在這個場合喝烈酒,失態了怎麼辦!」

    「對不起哥哥,可是我今晚的心好煩!」賀潞安眼睛有些許迷離,被酒意侵染的理智有點模糊。

    「為什麼而煩?不要忘記了,你的目的是來幹什麼的!」賀佐加大了音量。

    「我知道,可是我看見雅昊思,我就想起宴青!」賀潞安的眼角有一絲的眼淚,喝醉了她允許落淚。

    「呼!」看著賀潞安這個樣子,賀佐忍無可忍的仰起頭深呼了口氣後,將賀潞安拽進了懷裡。

    「潞安,忘了吧,暫時把宴青放下,現在你面對的是雅昊思,你將來的對手也會是他!」賀佐心疼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雖然一年前他將她帶走,可這一年多裡,他對她的感情很複雜,不僅是世交家的女兒,還有一種真的當成賀潞安來寵愛的感覺。

    「我會的哥哥!我會的!我會讓我的痛苦,一百倍一萬倍的還給雅昊思!」

    賀潞安離開了賀佐的懷抱,跌跌撞撞的從長廊的方向離開了酒會。她僅有的一絲理智在告訴她,她這個摸樣出現在酒會裡,會壞事。

    剛剛在和雅昊思握手的電光火石之間,她感受到了雅昊思掌心的力量,是那種想要吞噬她的力量,可從他的眼底,她竟然隱隱約約的看到了當年宴青看著她的那種眼神,雖然她表面很鎮定,很冷靜甚至冷漠,可是心底的疼早就翻江倒海,為了克制這種疼,她只能喝酒,麻木自己,將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從心底驅逐出去。

    走出了長廊,賀潞安搖搖晃晃的走進了電梯,直接上了最頂層的總統套房,這會是她在z國的住所。

    叮----

    電梯門打開後,賀潞安帶著渾身的酒氣,走進通往房間的走廊。燈光昏暗,凹陷的牆壁一格一格的用名畫裝點著,彷彿這不是通往房間的走廊,而是在舉辦名畫展覽。

    賀潞安當然沒心欣賞這等藝術風景,她也忽略了一個身影靠在某一閣凹陷了的牆壁邊,如同埋伏在黑暗裡等待獵物的野獸。

    當賀潞安搖搖晃晃的站在房門前,視線模糊的按動房間密碼,按了好幾次才輸入正確,當門吧嗒一聲自動打開時,賀潞安正準備動身進入室內時,躲在暗中的野獸忽然出擊,一個箭步上前,單手從背後就摟住了賀潞安的腰身。

    「你回來了!」那人將唇瓣湊在了賀潞安的耳際,聲音低啞而性感,說話的語調潮濕的戲弄過賀潞安的脖頸肌膚。當然,他在感受到懷裡女人熟悉的體溫和氣息的同時也聞到了她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酒氣。

    在那個人摟住了自己的腰時,賀潞安就全身上下乍起了一層寒慄,她侵染酒意的思緒忽然一陣瘋狂,竟然浮起了幻覺,就是那年雨中,宴青在她的背後緊緊的抱住她的時候。

    「宴青!」

    當這個名字從賀潞安的嘴裡吐出來的時候,她身後的男人僵住了。

    原來她還這麼記掛著哪個該死的宴青!雅昊思的喉嚨一陣發緊,雙眼被強烈的妒意掩蓋,雙手扣著賀潞安腰肢的力道越緊,仿若是要將她揉進骨子裡去。

    「宴青,你回來了?你沒有不要我的對麼,你回來了!」賀潞安忽然回過身,空出的雙手,不住的撫摸這雅昊思的臉,忽然踮起腳尖,自己竟然就這麼吻上了雅昊思的唇瓣。

    青澀的吻,卻帶著深情,可惜不是給他的,雅昊思一動不動的,只是任由這個喝醉了的女人瘋狂的吻自己,他的唇瓣在顫抖,他的心在滴血,可是他確定了賀潞安就是俞亦然,她就是她,所以他的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肢,就算她現在嘴裡叫著的,心裡想著的是別個男人,他一樣不會放手。

    賀潞安的吻青澀,卻帶著急切,她不依不饒的吻著抱著她的男人,她太想念他了,他就是她的陽光,她一出現,她就是追隨陽光起舞的塵埃,是陽光賦予了她生命,所以,她怎麼能夠沒有他呢,她怎麼能夠放手。

    「愛我,求求你愛我,不要走,不要離開!」賀潞安就如同是一條飢渴的溪流,她清醒的時候,拚命的命令自己占時的將對宴青強烈的愛意封存起來,只有醉了的時候,她允許自己放縱一下,所以,她不會放開他的,絕對不會!

    雅昊思抱著女人站在黑暗的長廊裡,他的呼吸有些許急促,尤其是懷裡這個女人的邀請,儘管他知道,她是在邀請那個該死的宴青!

    可是,她說,不要走,不要離開!他會放手嗎?他會放下她離開麼?雅昊思低下頭,看著懷裡女人閃爍著期望的眼神時,他將心一橫,俯首吻住了女人的唇瓣。

    思念多時的唇瓣,被銜在了嘴裡,如同蜜蜂遇上了最美妙的蜂蜜,一觸即發的欲1望瞬間爆發開來。

    雅昊思一手抱著女人的腰肢,一手推開了大門,從房門打開的那一剎那,客廳裡高貴的水晶吊燈頓時在奢華的房間裡四射散開來。

    命運之門就是那麼可笑,關上給人絕望,打開給人希望,卻是那麼的撕心裂肺。

    燈下的客廳,衣服散落了一地,那條昂貴的黑色禮服裙此刻被如同垃圾一樣的拋棄在一邊,地毯上擁抱在一起的男女,瘋狂的擁吻著彼此,仿若一鬆口,或者一鬆手,對放就會消失不見,也如同乾柴遇到烈火,熊熊燃燒著。

    思戀良久的女人,終於出現了,她妖嬈的軀體躺在他的身下無助的沉吟,雅昊思的吻從被吻腫了的唇瓣游弋開來,最終順著額頭眉心,一路游弋到鎖骨,如同品嚐著一件珍寶,是那麼的溫柔,他將臉埋進了女人豐腴的胸前,感受著熟悉的絲滑細細的吻著她的肌膚,傾聽著女人存在這的心跳。

    她活著,多好啊!這是上天原諒了他,所以將她還回來了。

    「不要離開我!」

    賀潞安從頭到尾只有這句話,她染著紅色指甲油的指尖,沒進了沉浸在她胸前男人的黑色髮絲裡,因為愉悅而緊緊的抓著男人的頭髮,雙腳更是想要給予更多的盤上了男人的腰肢。

    「為什麼要離開我那麼久?為什麼?」賀潞安的聲音變成了哀傷,她的手下滑到了欺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背脊上,尖厲的指甲狠狠的陷入了男人的皮肉,她在將思念和哀傷還給了這個只能出現在夢中的男人宴青。

    沉痛讓雅昊思恢復了一絲的理智,他原本被情*欲渙散了的眼眸瞬間聚集在了一起,他看著賀潞安哀傷的表情時,他忽然如同當頭棒喝。

    她要的人不是他雅昊思,而是宴青!

    他這樣做,是在乘人之危!

    雅昊思露出了無比痛苦的表情,他翻身從賀潞安的身上下來,躺在了她身邊,雙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頭髮,他是怎麼了,明明知道她是喝醉了。

    「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失去了雅昊思的懷抱,賀潞安似乎一下只感受到了空氣裡的寒冷,瞬間如同溺水般的的惶恐的驚叫了起來。

    「俞亦然,醒醒,我求求你清醒過來!」

    雅昊思痛苦的抓住了賀潞安在空氣之中亂抓的手而悲傷的低吼道,為什麼都一年多了,她消失了一年多裡,宴青還是佔據了她的世界。

    如果宴青真的愛她,雅昊思甚至想他或許可以成全他們!

    可是這可以嗎?

    宴青是愛她麼?

    宴青愛的根本就是錢,而不是她!

    宴青只是陷阱的代號,為什麼她落了陷阱就在也出不來!

    賀潞安握住了雅昊思的手,如同在汪洋裡抓住了一課稻草,她順勢而上,翻身伏在了雅昊思的身上,不斷的吻著雅昊思。

    「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雅昊思悲痛的閉上了眼,他看不見賀潞安的哀求的表情,卻依舊聽得到賀潞安乃至俞亦然這一輩子最卑微的哀求。

    「求求你,不要走!」賀潞安的吻在下移,她發了瘋的想要身下的男人要她,她對自己早以克制不住了,清醒的時候,她的理智無人能敵,連賀佐都佩服她,可是一旦喝醉,她管不住自己對那個消失了的男人的思念。

    雅昊思睜開眼,他看著賀潞安,他張開手臂,死死的將伏在他身上的女人抱住,他的手摩挲著她光滑的脊背。

    他知道,她在做夢。

    可是他決定了,即便是乘人之危都好,他要她!

    而且,不管以後,她的身份是賀潞安都好,是俞亦然抖行,他要做到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將那個她念念不忘的宴青,從她的世界摒除出去。

    「你要我愛你!」雅昊思的手拂過了賀潞安沾染眼淚的臉頰,賀潞安被酒意渙散的眼眸讓他心碎。他知道,此刻她的視線裡看見的是宴青而非他雅昊思。

    「愛我!我需要你的愛!」

    賀潞安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雅昊思便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並撩起了她的腿,在賀潞安沒來得急呼吸的身後,闖入了她的身體內。

    「呃!」

    突然的不適讓賀潞安難受的拱起了身體,她失口尖叫了起來,因為身上的男人正狂野的在她的身上馳聘,如同駕馭一匹脫韁的野馬。

    「宴青!」

    賀潞安想要呼喚這個名字的時候,雅昊思卻吻住了她的唇,死死的封住了,他知道,她此刻眼中和腦海裡的男人是宴青,可是他絕不會讓她喊出這個名字。

    嘴巴被堵住了,身體內又有一種讓人瘋狂的感覺在流竄,賀潞安只能用手拍打著雅昊思的肩背,讓他鬆開她的嘴巴。

    如同抵死的纏綿,雅昊思並沒有鬆開賀潞安的唇瓣,反而是單手控制住了她的手,十指緊緊的扣在了一起。

    如果此刻,他們能一起窒息在這裡,一直死去,那該多好,誰都不用痛苦。就如同俞亦然曾經說過的:抱著一起死吧,死了彼此都不會痛苦,彼此都不會折磨到。

    可是,他那麼愛她,怎麼捨得她死!

    雅昊思鬆開了賀潞安的唇瓣,他將臉埋在了她的脖頸上,身體狠狠的埋沒在她溫潤的身體裡,不斷的索取。

    獲得呼吸,賀潞安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得之不易的呼吸,可很快,歡愉的尖叫就代替了她的呼吸,她死死的抱著男人滿是汗珠的肩背,她不會放手,也不願意放手,因為她怕,一旦放手,他又要消失得無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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