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文 / 春花秋開
「我,我既然來了,當然做!」俞亦然咬牙說道。
「好!夠痛快!「男人冷笑的聲音飄蕩在了套房內。
「你!」俞亦然的話沒說出口,卻被一步上前的男人吻住了唇瓣。
瘋狂的允吸,男人的唇齒仿若要將她生吞活剝,俞亦然呆在原地任由男人的唇齒掠奪,她只聞到了這個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香,就跟剛剛在包廂裡聞到的一樣。
「那我們就開始吧!」男人的舌尖捲過了俞亦然的耳垂,讓她一陣顫慄。
而隨著男人話音落下的,還有她的衣服,那黑暗中的男人粗蠻的撕開了她的衣物,輕易的抱起她直接的往臥室走去。
依舊是沒開燈,黑暗得不見五指,俞亦然陷在柔軟的床墊上,男人沉重的軀體壓在她身上,她的心率快的彷彿心臟要從心裡跳出來。
沒有掙扎,沒有抵抗,因為她是為了錢而來。
他粗糙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他吐著溫熱氣息的唇瓣同樣的游弋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俞亦然慶幸這個男人沒有開燈,要不,這場景該多難堪。
「啊!」
忽然俞亦然仰頭痛苦的尖叫了一聲,她的腿被壓著最大限度打開的同時,更有火熱滾燙的異物直接的闖入了她的體內,那種疼仿若將她生生的劈成了兩半般。
「我非常高興,我還是你第一個男人!」男人聽著俞亦然的痛苦尖叫而在黑暗裡冷笑著,更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在女人剛剛被開啟的身體裡橫衝直撞了起來。
「好疼!」俞亦然哭叫著,從痛苦的輕嚷到尖叫,她的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長大腿,任由身上這個瘋狂的男人索取。
黑暗糾葛著一絲夾雜著血腥的曖昧,許久,當男人停止了動作時,俞亦然的嗓子儼然因為尖叫而沙啞。
「我們的交易結束了嗎?」俞亦然顫抖的問著依舊還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還沒有,不過,或許我們該見一面,這會更有樂趣!」男人陰森一笑,好戲才即將要開演,怎麼會結束。
啪,隨著一個響指,原本黑得不見五指的室內,瞬間燈光輝煌。
耀眼的光芒刺疼了俞亦然的眼,與此同時,她琥珀色的瞳仁劇烈一縮,繼而尖叫了起來。
「俞亦然,很意外麼!」雅昊思依舊以最曖昧的姿態匍匐在俞亦然的身上,他看著俞亦然蒼白的小臉時,嘴角冷殘的笑意更深。
「走開,走開,為什麼會是你!」俞亦然掙扎著一點一點往床頭靠,如果知道一開始賣她的男人是雅昊思,那麼她死也不會賣給他,就算是買給陌生人,她也不會賣給這人。
「我高傲的公主,只不過兩年而已,你就下賤到要出賣身體,真好笑!」雅昊思恥笑著,看著俞亦然驚詫萬分的容顏,他有開始感受到一絲報復的快感。
「這不關你的事,我還以為兩年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我毫無瓜葛的不是嗎!」俞亦然痛苦的尖叫著。
「當然,我和那個俞公主是毫無瓜葛了,但是現在我只是用錢在玩一個妓1女,明白麼?」
「妓1女!」俞亦然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她睜大了血紅的雙眼看著雅昊思滿是戲謔的臉,一股憤恨在心底井噴而出,致使她揚起手心就朝雅昊思打了過去。
可沒想到手腕卻被雅昊思扣住了,略微一使勁,俞亦然整個人就被雅昊思帶了過去。
手掌控著俞亦然的頸背,兩人的臉靠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鼻息。
「俞亦然,我恨你!」
「我知道,你恨的不只是我,還有我們整個俞家!」
「俞亦然,你還是非常的清楚的!」
「雅昊思,我們俞家是拖累了你們雅家,可是,這一段是非風波,不僅是你失去了父母親,我也一樣啊!難道你還是以為只有你一個人痛苦麼。」
「俞亦然,這不一樣!都是你那死鬼爸爸死有餘辜,可是他要死就死為什麼要拖累我們金誠,害得我們雅氏家破人亡?」
「我相信我爸爸從來沒有要害你們雅家的心!」
「證據確鑿,這些無可辯駁!都是因為你們,我什麼都沒有了,家不止,還要面臨金誠一個爛攤子,還要仰人鼻息,處處卑躬屈膝的迎合別人,你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日子麼?」
「你又知不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日子?」
「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還能活著就只有兩個目的,那就是報復你們俞家,算來算去,你們俞家除了一個半死不活的死屍之外,也就只有你一個能跑回跳的了!」
「你這樣算是在報復我?」
俞亦然想到雅昊思竟然卑鄙的用另外一個人出面賣她初夜時,她的眼淚頓時因為羞辱而滑落臉頰。
雅昊思逼著俞亦然仰頭看著他,他冷嘲熱諷道:「亦然,我們好歹認識那麼多年,知己知彼的,我知道你自尊心很重,我出面賣你,你當然不會賣,不過當我聽說你為了錢,不管是任何人都會答應的時候,我的心很為你疼痛,雖然你們俞家風光不在,可好歹你也是名門出身呢!」
「混蛋……!」
「別罵我,往後,你應該感謝我!」雅昊思說完這句話時,他俯首想要吻住俞亦然的唇瓣時,俞亦然卻將臉偏向了另一邊。
「放開我,我並不是賣給你!」俞亦然掙扎想逃,她知道的雅昊思並不會那麼有善心的幫她的忙。
「笑話,那你不可惜了你的初夜,別忘記了,你等錢花呢!」雅昊思冷漠的說笑著。
「我當被鬼壓了,行了麼?」
「那可不行,你是我的女人!」
「你的話我聽起來感到噁心!」
「更噁心的你沒聽到過!」雅昊思再度如同餓虎撲食般的撲向了俞亦然,身單力薄的俞亦然當然不是雅昊思的對手。
這一次,雅昊思不在是狂風驟雨般的吻她,而是直接粗蠻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劇烈的疼痛,加之被雅昊思這麼一摔,俞亦然的額頭磕在了床沿,這讓她眼前一黑,整個人混了過去。
雅昊思看著那赤身露體的女人昏迷了過去後,他的指尖撫摸著俞亦然的臉頰,笑意頗深道:「俞亦然,我等你等了兩年了知道麼,我一定會好好的待你,別在當你的妓1女了!」
黑暗很快就過去了,清晨的薄弱光線從套房的落地玻璃窗投了進來,落在了凌亂不堪的大床上。
白色的床單,醒目的紅色血污觸目驚心,俞亦然抱著被子捲縮在床頭角落裡,雙目緊閉,似乎還沒從昏睡之中清醒過來。
雅昊思站在落地窗前,深邃的眼眸滿是複雜的神色。
「叩叩」敲門聲傳了過來,他頭都沒有轉過去的說道:「進來!」
力昂走了進來,同時手中還提著裝禮服的袋子,他沒有去看縮在角落裡的俞亦然,而是直接的走到了雅昊思身邊。
「事情辦妥了嗎?」雅昊思問道。
「一切都打點好了!」力昂點頭說道。
「嗯,很好!」雅昊思轉過身來看著俞亦然的睡顏微微一撇嘴。
力昂晃了晃手中的禮服袋道:「總裁,接下來的行程是您的婚禮,我把禮服都帶過來了!」
雅昊思臉色一變,他轉過身看著力昂拎在手裡的一套全白的燕尾服時,眼角閃出了一絲的厭惡。
如果不是想要借助那孟潤曦背後的強大勢力,他絕對不會娶這個被寵壞了的女人。
如果不是孟潤曦讓他帶著破碎的金誠集團一路凱歌的再度拚殺回金融界一線集團的位置,他絕對不會縱容這個女人提出的什麼騎著白馬身穿白色西服的王子來接公主的狗血婚禮。
如果孟潤曦的父親不是z國總統,那他絕對不會去招惹她。換句話說,只要任何女人能成為
換上了簡潔合體的白色燕尾服,原本凌亂的髮絲梳得帥氣整齊得體,雅昊思冷笑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後,轉身走出了更衣室。
「總裁,車子在酒店門口等著了!」
「我直接去孟府,你不必跟著,在這裡等俞亦然醒過來,告訴她條件,她答應了送她出國去繼續完成她之前沒完成的學業,不答應,把她哄出去,連帶她媽!」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力昂點頭說道。
雅昊思在看了俞亦然一眼之後,他轉身快步走出了套房。一路走出酒店,不停的有人向他卑躬屈膝的俯首彎腰的打招呼。
他是外界人眼裡的後起之秀,金融界的翹楚精英,更是一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傳奇。可只有他明白,不管在外面他如何被人敬仰都行,一旦到了孟家,即便即將是孟家的女婿,他依舊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眼中,卑微的就是一直綁縛在孟潤曦腳上的螞蟻。
這一切都是因為俞家,如果不是俞家的連累,他雅昊思不會淪落到今天的仰人鼻息,看人臉色。
所以,他的痛苦同樣也要俞亦然背著,直到永遠。
所以,他的妻子是讓他重整家族聲威人。他的女人是來背負他內心如同千斤重擔無處宣洩的痛苦的。
一切的一切,都無關愛與不愛。